第38章 牛皮殘卷
東靈山外。
張月白三人將孫虎送出去後,就暫時與他分開了。
臨走前,孫虎給張月白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並且硬塞了一個牛皮紙殘卷給張月白。
孫虎是個爽朗的漢子,他只知道對方救了自己,自己就應該回報些什麼。
但他看張月白三人的樣子,心中猜測自己能給出去的東西,對方估計也看不上。
一時之間,他倒是有些犯了難。
不過很快,他就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張很久以前外出時偶然撿到的牛皮殘卷。
事實上,那張殘卷具體是什麼東西,他也不清楚,但那上面的文字顯然年代久遠,看起來十分古老。
孫虎覺得這牛皮紙殘卷一定會有用,這才保留了下來。
只是在研究一段時間後,他便徹底放棄了,然後便將這張牛皮紙殘卷扔到一旁靜靜地吃灰,也是直到剛剛,他才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上還有這件東西。
張月白本來並沒有想要孫虎報答自己,但見對方一直糾結這一點,再加上那張牛皮紙殘卷乍看之下,也確實看不出是什麼,於是他就順勢收下了對方的這份好意。
三人與孫虎分開後,又在東靈山的外圍休息了一段時間,直到無塵醒來,這才打道回府。
這一次的收穫,已經算是十分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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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剩餘的時間,張月白三人依舊保持著修煉和歷練兩不誤的狀態。
他們挑選的任務,全部都是含有戰鬥之類的。
當然,除了最開始的幾次任務外,後續的任務中,張月白三人就不再滿足於任務本身了,而是想方設法地尋找合適的對手進行戰鬥。
方法依舊是透過張月白的能力,吸引妖魔過來,再由三人中的一人去進行戰鬥,而剩餘兩人則是擔任護法的任務。
三人每人輪流一次,既保證了自身的安全,也起到了鍛鍊的效果。
戰鬥與修煉並進,張月白三人明顯發現自己星塵的成長速度快上了幾分。
除此之外,他們最大的收穫便是精魄了。
現在,張月白的白虎吊墜中,已經有了四顆奴僕級精魄以及一顆戰將級精魄,另外兩人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修為這一方面,風清兒算是遙遙領先。
在寒假結束前的最後一天,她就已經掌握了毒系初階第三級的魔法。
六個月的時間,其他學生還在為掌握初階一級魔法而努力的時候,風清兒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可以說是十分恐怖了。
而張月白和無塵兩人,掌握各自初階第二級魔法的時間,分別是花了五個月以及四個月,距離第三級魔法還有一段路要走。
張月白也不急,主要是他的召喚系確實比起無塵的光系來說,要難修煉上一些。
至於說風清兒,張月白表示完全比不了。
總不能指望自己和無塵,一個去吸收召喚獸的力量,一個去曬曬太陽來提升自己吧。
吸收毒素就能變強,這誰能比?
張月白知道的罹難者並不多,秦羽兒算一個。
秦羽兒,冰系罹難者,十四歲覺醒,在天山大量冰元素的幫助下,十七歲突破高階,只花了三年的時間。
但現在以風清兒的速度來看,張月白估計她用不了三年,在沒有其他任何特殊機遇的情況下,兩年多的時間就差不多能走到那一步了。
甚至就連自己和無塵也能趕上三年時間的末班車,突破到高階。
張月白三人雖然都有滿級的四聖獸吊墜輔助修煉,但要知道這在前期,根本與那些大家族的人之間拉不開什麼差距。
靈級的星塵魔器,哪個大家族無法提供給自己族內的天驕們?
魂級的星雲魔器,咬咬牙,也能有。
白虎吊墜它們滿級的真正優勢,可是在後期。
等到張月白三人的修為達到高階的時候,白虎吊墜就會變成一個天級的星河魔器,那概念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因此,同為罹難者,在修煉速度上,張月白、無塵兩人算是和秦羽兒之間打平了。
還有一點,按理來說,他們這些罹難者會和秦羽兒一樣,在十四歲的時候,就會完成自我覺醒。
但張月白在十六歲之前,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任何不適應的情況,他猜測這應該也是跟老道士他們有關。
畢竟,在他們這些頂級大佬的眼中,可持續發展遠比一時的領先要好得多。
張老道他們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的繼承人們,有一絲一毫精神受損的情況出現。
對此,張月白表示,有個好師父在,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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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學期又開學了。
張月白三人在商量一番後,決定直接不去了。
風清兒完全是因為學完了,無塵是學不進去,張月白是已經體驗完學校的生活,覺得沒意思,甚至有些浪費時間了。
三人在給蔣老爺子打了一通電話後,就暫時告別了學校生活。
雖然張月白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但覺得既然能被自己忘記的事,那肯定就是不重要了,因此,也就沒有過多地去在意。
蔣老爺子在知道三人的想法後,連夜又跟自己的大兒子開始商量幾個孩子的去處。
他們的實力,完全就不是同齡人能比的,再讓他們和同齡人玩,確實有些耽誤他們了。
只是,具體讓他們去哪,蔣天辰一時半會也想不到。
最後還是由蔣老爺子拍板做主,讓張月白三人前往蔣天辰的軍營之中參加訓練。
蔣天辰雖然覺得這有些不符合規矩,但既然這是蔣老爺子同意的事,那就肯定沒什麼問題了。
第二天一早,蔣天辰就開著一輛越野車,載著張月白三人離開了這個他們住了大半年的四合院。
三人要走的事,張月白已經提前和蔣少絮說過了,蔣少絮也做好了準備,但直到她親眼目送著張月白三人離開四合院,她還是會覺得自己的生活之中少了點什麼。
她又像最開始那般,一個人去學校。
“咦,蔣少絮,你那三個小跟班呢?今天怎麼沒來?”許大龍大大咧咧地看著蔣少絮說道。
聽到這話,蔣少絮的眼神微微一凝,她抬起頭,眼神冰冷地看了一眼許大龍,沉聲道,“滾!”
說完,她走出教室,打了一通電話。
“爺爺,我要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