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也沒那麼難
我偏過頭來，左腳膝蓋用力一抬直接對準了離澤成的手肘頂了過去，將他的匕首一下頂開，轉瞬之間我雙手用力在地上一拍，整個身體像是有鬼在暗中扶我一樣直接藉著驚人的力道起來了！
離澤成一個踉蹌摔在一旁，像是看鬼一樣的看著我。
“去你大爺的。”我二話不說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將他整個人直接甩翻在地上；這會兒那十個本已經放鬆了的殺手又立馬圍了上來，故伎重演，背後那人先提匕首朝我刺了過來。我冷笑一聲，大拇指劃過指尖是冷笑著喊道：
“現在我就好好陪你們玩一玩！”
戒指遍佈我身體周遭的涼意讓我身體的力量、速度以及反應都在瞬間有了一個質的飛越，那感覺就像是黃飛鴻這樣的大師上了我的身體一樣，不過比那個更真實，沒個三兩下的功夫，十個殺手，九個都被我打趴下了，要不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要不昏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先前那侮辱我的殺手，目瞪口呆的提著比手看著我。我故意在剛剛的混戰中把他留在最後，我與他四目相對，他很明顯的有一個咽口水的動作，他再看我的眼神中明顯夾帶著一絲恐懼。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這，這不可能，你，你明明那麼弱，你根本就打不過我們的。”殺手到現在還沒有明白我怎麼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的表情明顯是看鬼。
我雙手一攤，替他無奈道：“很顯然我還是我，只不過我之前打的不是很用心罷了，我不喜歡殺人但我有仇必報，你斷我一條腿，我斷你五條腿，自己來，還是我動手？！”
“五條腿？五條？”殺手愣了一下，反應了一會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這才反應過來我話裡的意思，他猛地一下抬起頭來，揮舞起匕首怪叫一聲朝著我衝了過來。
三兩下，他便被我一下打在地下，只聽見客廳裡響起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幾聲慘叫！
搞定！
我環視一圈四周，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指上那在夜裡竟微微有些發光的黑玉戒指，笑著說道：“謝了師父！”
對了，離澤成呢？我忽然想到那傢伙只是被我打了一巴掌，怎麼到現在都還沒聲呢，我低著頭在橫七豎八的“屍體”裡找到了他，直接走了過去，抬腳踢了他兩下。這小子還正不抗打，不就一巴掌嗎，至於昏迷到現在嗎？
“醒醒，誒！”
“啊？啊。”離澤成迷迷糊糊的發出了兩聲回應的聲音，趴在地板上的他慢慢的抬起了腦袋，像是剛剛從水裡爬出來的狗一樣用力的晃了兩下腦袋，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似的，伸手一把抓緊他手裡握著的匕首，刷的一下轉過身來大聲喊道：
“蔣小佛呢？！蔣小佛呢，他怎麼樣了，兄弟們他死了沒有？！”
離澤成掃了一眼客廳，眼睛瞪的更鈴鐺一樣大，他滿臉驚詫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個勁兒的吞嚥口水，嘴唇慢慢變得有些發抖。
掃了一圈之後，他的目光終於回到了我的臉上，這會兒看到我，他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反而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渾身一抖索，屁股當腳連著後退兩三步。
我雙手環繞胸前，努力讓自己的微笑看上去還算是慈祥，微微一笑，輕聲道：“離澤成，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吧？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正如你說的那樣，我蔣小佛就是運氣好，可是那又怎麼樣，事實證明我的運氣並沒有用完，至少今天晚上是這樣的。”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就，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怎麼，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離澤成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眼睛眨巴的跟壞掉的打樁機一樣，表情上清楚的寫著恐懼兩個字。
“我覺得我應該不需要跟你解釋過程吧？”我看看左右，彎腰從地上也撿起了一把匕首對著他晃了晃，淡淡的說道：“站起來，你手裡也有一把匕首，咱們兩個公平決鬥，你不是想殺我嗎？給你個機會。”
離澤成看了看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嚇得一下將匕首“咣噹”一聲仍在地上，他舔了舔自己乾枯的嘴唇，連忙由坐在地上改成雙膝跪在地上，面色惶恐的看著我：“蔣小佛，哦不不，蔣總，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們，都是他們逼得我啊！”
“你好像五分鐘前舉著匕首想要殺我吧？應該沒有人威脅你吧？”我裝的十分疑惑的樣子，皺著眉頭湊近了一些，盯著他看。
離澤成的眼睛不敢對著我，眼珠子只敢偏向一旁，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
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將他整個人直接提了起來，滿是怒氣的瞪著他：“離澤成！我認認真真的問你一句，你要是如實的回答或許我能饒你一命，你要是敢撒謊，我蔣小佛不想殺人，可不代表我不敢殺人，更何況還是殺一個差點殺了我的人！”
離澤成身子一抖索，連忙點頭：“問，問，你問什麼我都一定回答，我父親的黑賬就放在他書房的保險櫃裡，密碼是8876！張耀揚有N個情婦，他的錢都存在情婦那，如果你，你想幫離心艾的話，這些都是，都是路子！”
瞧他這點膽子，我才嚇一嚇他，愣是讓他把自己老爹的家底都給招了，不過這黑賬有點意思啊。我眉頭一挑，笑著問道：“有誠意，不過我要問你的不是這個，這個我們待會兒再聊，我問你，昨天晚上有個狙擊手想要殺我，那人當真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離澤成的眼眸中閃過了半秒都不到的猶豫而後幾乎是瞬間斬釘截鐵的喊道：“沒有！”
眼眸中半秒的反應可能連離澤成自己都沒有想到會被我捕捉到，不知道是不是戒指帶來的效果，這一閃即逝的細節愣是被我給發現了。果然，這小子沒有說真話，恐怕這事兒不是他乾的，也跟他有關係。
我二話不說，提起匕首，刀尖兒放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一按直接捅了進去！
“啊！”離澤成渾身一震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臉部的肌肉都跟著叫聲一起顫抖，額頭上分泌出豆大的冷汗。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丁點的同情之心都沒有，相反我反倒是覺得是他活該。我鬆開握著匕首手柄的手，輕聲道：
“離澤成，我這把匕首插在你的大腿動脈處，而且還是三菱血槽的，我要是拔出來了，你最多就只能活五分鐘。從這五分鐘可到不了醫院，你是想死呢？還是跟我說實話，你要再說一句假話，我現在就拔出來。”
我瞎說的，我又不是學醫的，哪裡知道什麼動脈，臺詞好像是電影裡看過的，我還是挺有天賦的。萬一他要是真死了，那就算他倒黴。
離澤成這膽子顯然是輕輕鬆鬆就被我糊弄竹了，面露驚恐，哭著臉滿是懊悔的喊道：“我說，我說！是徐離，這事兒是徐離乾的，他從黑市找的殺手殺你，沒想到那蠢貨殺，哦不，不，是蔣總您命大，子彈自己找了別人！”
徐離？！我到是意外的很，這王八蛋竟然也牽扯進來了？不過仔細想想也不稀奇，離心艾都知道黑市，更何況徐離這種人。估計離澤成也是受了徐離的啟發和引導才找到扎西他們的吧？
我一問，果然如此，離澤成是在黑市想找殺手，無意中和扎西他們踩點的人碰上頭了，才有現在這麼一出。
離澤成滿臉的頹敗，語氣悽慘的說道：
“你放了我吧，我在也不敢跟你作對了，我從頭到尾都輸給了你，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明天我就買最早的機票出國，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不再回國了！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兒就是和你蔣小佛為敵，饒了我吧！”
殺了他？過了今天晚上這的監控我全都會毀掉，並不需要考慮被發現的問題，這麼多殺手，隨便一個警察一查都是殺人犯，離澤成的死很容易就會被定性為綁架，因為他一開始也是這麼設計的。
這，應該是我要他命最好的時候了。
但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如果要殺他，他是我蔣小佛正兒八經殺的第一個人，這不是一條魚而是個活生生的人，哪怕他幾分鐘前已經表現出可以要我的命的堅決。我想了想，平靜的問他：
“離澤成，你QJ過幾個女孩啊？”
離澤成明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說！”我眼睛一瞪，作勢就要去拔匕首。
他嚇得身子一震，趕忙抬手去攔我的手，大聲喊道：“三四十個吧，都，都用藥弄的。”
“都什麼人啊？”我心頭一跳，繼續問道，心裡支援我殺他的聲音多了一些。
“大學生，女白領，大的三十多歲，小的，小的十三歲。”離澤成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到是不敢跟我撒謊了，可這實話讓我更想殺他了。
十三歲？這他媽還是個人嗎？！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要說實話了，我就放你走。”
離澤成一聽我說要放他走，臉上立馬露出激動的神色，點頭應聲道：“好，好！”
“你殺過人嗎？”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離澤成似乎對我已經沒有隱瞞的意思了，毫不猶豫的笑著說道：“殺，殺過，有一次一個高中的女孩死活不同意，我力用大了給掐死了。”我知道他笑並不是因為回想起這件事兒開心，而是認為我馬上會放他走了，所以開心。
可是我心裡更願意把他此時此刻臉上掛著的這一抹笑容歸結為他是個變態。我直接朝著他走了過去，站在他背後同時撿起地上另一把散落的匕首，一隻手握著匕首懸在那，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我，我可以走了嗎？”離澤成背對著我，有些心虛的問道。
“對你的仁慈，就是對那些女孩的殘忍，死，才是我給予你的同情，你是我蔣小佛第一個殺的人，但是我相信，我不會後悔的。”我輕聲說完，閉著眼睛那懸在他後背心臟位置的匕首二話不說刺了進去！
我另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前捂住了他的嘴巴，讓他最後連一個字都沒有喊出來，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半分鐘之後的事情了，他也已經沒了一點動靜。
其實殺一個該死的人，也沒有那麼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