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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大吵一場

“瞻之哥哥,王語如可是在酒樓裡公然和男人如此親暱啊,你不該做出什麼表示嗎?老王爺人病重,您就是家主,不能如此放任妖孽在府中為非作歹才是啊。”柳若霜還是不死心繼續說著。

載儀只是轉過頭看了柳若霜一眼,嘲諷的笑出了聲來。

“還輪不到你叫我怎麼做人,柳小姐,這樣卑劣的手段並不高明,我平生最厭惡在我面前耍心機的人。”載儀的話很簡短,卻很有威懾力。

這話頓時讓柳若霜徹底傻了,張開嘴卻不知說些什麼。

“你哥哥不會來了吧?你今日找這個理由,知不知道意味著什麼?當你哥哥真的有危險時,在我這裡,就如同狼來了,不再具有時效性,他出事想要尋我,不會再很容易了。”

柳若霜自是沒料到會是有這樣的結果,頓時呆楞住了,瞪大了眼看向載儀。

哥哥和父親知道必定會恨死她的,這······是她未曾料到的。

“瞻之哥哥,我······我求你不要和哥哥說,你也給我一條生路吧,我求求你,我只是想嫁給你,前一段時間,你不是也不曾拒絕我了,我以為你回心轉意了,我們兩家的聯姻只會是天作之合啊,我保證,只要有我在,傾盡柳家所有,我們就是連著血脈的親人,天下,豈不是盡在你的囊中了?”

柳若霜這話有些誇張,卻也不算離譜,現如今,雖新式思想不斷抨擊舊勢力,可卻還不能取而代之。

而柳若霜家更是如今參與了許多新廠的建立,可她似乎還是不瞭解載儀,竟然想用此作為利益將載儀誘惑。

“柳小姐,不知你到底是因何而誤會,我並不想要用柳家的一兵一卒,作為男人,需要依靠女人的實力來爭奪霸權,太丟臉了,最重要的是,我也更不喜歡你,我永遠不會娶你為妻,你都聽清楚了嗎?過去,是我沒有說得明白,我的錯。”

這是載儀對柳若霜說最多一次話的時候,卻是每一句話都讓柳若霜覺得心快要被擊碎。

一瞬間,心臟像是被撕裂成好幾塊,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載儀,接著落下眼淚來。

她自小就將載儀成為自己丈夫作為目標,她不惜要使各種大家閨秀所不齒的手段也要得到他。

她本以為他們之間的障礙是王語如,只要殺了王語如,便再無障礙,可今日載儀的話似乎擊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不,不可能,你不喜歡我?你為何兒時在其他女眷欺負我的時候幫助我?為了你我未曾進宮,為了你我從小就做好了成為襄王府夫人的計劃,我的整個人生都是向著你規劃,你卻告訴我,你不喜歡我?載儀,你!”

面對柳若霜如此瘋癲般的質問,載儀依舊冷靜,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柳若霜,示意身旁的順才扶她一把。

“柳小姐,我不否認你的愛意,可你捫心自問,你當真對我沒有別的所求嗎?如果我不是敬親王,你還會堅定的朝著我制定人生計劃嗎?”

載儀的話依舊簡單,卻一擊斃命的直接讓柳若霜說不出話來。

她嘴上說著自己有多愛載儀,不過是更愛載儀的權與勢,倘若他只是普通的八旗子弟,也許一切便又是一回事。

擅自的將愛意強加於別人之上,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於貪念,最後撲了個空,卻要怨恨那個你一直希冀的人,何其可笑?

微風輕拂,處亂了載儀的墨髮,他的眉眼疏朗如玉,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此時情緒複雜的柳若霜。

載儀頭也沒回,大步流星就走了,獨留下柳若霜此時跌坐在地上,手裡鼓鼓囊囊攥著什麼。

載儀現在太過於著急,怕王語如和許和清那邊出了什麼狀況,便也沒多管柳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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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王語如正和店小二頗為艱難的扛著許和清。

將許和清扛到了屋內的床上,王語如才算長舒一口氣。

現下,屋內只剩下王語如和許和清,王語如忙著去拿起水壺為自己倒了杯水。

正在她大口大口的喝著水的時候,突然,一雙潔白的大手抓住了她。

王語如差點嗆到水,連忙放下杯子,一看,是許和清突然牽住她的手。

王語如有些不解,看向突然過來的許和清,問道“怎麼了嗎?怎麼突然酒醒了似的?”

然而許和清並沒有回覆她,只是用他那雙迷人的狐狸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王語如。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來,仔細的審視著她,他雪白的肌膚此時佈滿紅暈,王語如竟無端的覺得,他這副模樣,一副可憐的狐狸精做派。

“你到底怎麼了?喝多了就睡一會吧,我陪著你。”王語如出聲逼問了一句。

不說還不要緊,一說話,許和清突然像是發瘋了一般,將王語如的胳膊抓緊。

將她攔腰抱起,王語如措不及防,只覺得腦袋一片眩暈。

再次回神是,自己已經被許和清抱到了床上,王語如看著身上的許和清也意識到什麼。

她連忙用手推搡許和清,大聲嚷嚷著“你是瘋了嗎?清哥哥,你你幹什麼呢?我是王語如啊。”

許和清像是聽不見她說話一般,繼續寬衣解帶,甚至俯身,將手捂在王語如的嘴巴上說不出話來。

王語如此時徹底嚇傻了,但她還不忘繼續反抗,雙手雙腳不斷揮舞,在亂舞之中還狠狠的抽了許和清一嘴巴子。

頓時他的臉頰變得緋紅,本就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臉蛋紅彤彤,那副可憐的模樣更加明顯。

王語如微微有些心疼,可最多的是,覺得嚇人,她知道,許和清不是喝醉了,以許和清的性格,他這麼反常,必定是中了什麼毒物。

這裡是樊樓,那種藥並不算少見,王語如自認倒黴,嘆了口氣。

她趁著許和清愣神的功夫,匆忙的鑽出他的懷抱,立馬將茶壺裡的水全部潑向許和清。

冰涼的水珠從頭到腳的澆灌,讓許和清短暫的清醒了片刻。

“語如,語如,我好像有······有問題了,你快走,別管我,我太難受了,語如。”許和清只覺得渾身都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四肢,又覺得空虛的不得了,只想要發洩。

越是得不到慾火的釋放越是感到難耐,許和清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王語如看著他短暫的清醒,她知道自己徒留在這裡也不過是無用,反而更容易傷害到她自己。

她便連忙逃了出去,將房屋內關好,火急火燎的跑下樓,去尋求幫助。

可是當她出了房門,便發現這樊樓是個極大的產業,裡面的人各有其事,王語如想要求救,可卻無人理睬。

畢竟在樊樓這樣的地方,有些事情算不了什麼,人們寧願袖手旁觀也不敢亂出手,以免惹惱了自己不該得罪的人。

王語如此時的境況非常痛苦,她幾乎什麼也做不了。

她想,樊樓離安哥的府邸較近,現在只能跑去找李易安了。

王語如想到這,立馬腳下生風,非一般的要跑出去。

她強硬的擠下樓,飛快的跑著,希望自己能夠快一點,她害怕許和清出事。

就在她匆匆忙忙的擠下樓時,不知是誰絆了她一腳,頓時,王語如只覺得身體失去重心,根本不能平衡,眼看著就要摔倒。

突然,她被人攔腰抱住,她緊緊的貼在對方身上,感受著他堅實的肌肉撐起,彼此傳遞著溫暖。

王語如緩緩睜開眼睛,果然是載儀。

她還未睜開眼眸時,便心裡一直默唸,希望載儀能來。

她想不到自己已然在不知不覺中,最想要深深依靠的不再是自己,更是載儀。

她緩緩從載儀的身上下來,連忙站起身。

因為她此時也清醒了,自己不該和載儀有太多越矩的行為,於是連忙閃開。

對於身上少女突如其來的起身,讓載儀也不自覺地愣了一下。

但很快載儀也平靜下來,看向王語如。

王語如卻等不及了,她要先去找人,再和載儀解釋發生了什麼。

王語如轉身就又要走,突然被載儀拉住了手腕。

“我剛剛看見你和許和清了。”載儀淡淡的說著。

王語如聽著他的話,想到了剛剛和許和清的窘態,也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想要和載儀解釋。

“你別誤會,清哥哥他是中毒了,我快急死了,哎呀·······”王語如越是著急發現自己越是說不明白話來。

載儀面對她的回答先是一愣,接著像是想到什麼,有些忍不住抬起嘴角。

他看著少女著急的神色,打斷了她的話語。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從一開始便相信你,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許和清發生了什麼,我剛剛在上面都看見了,我這有解藥,我也吩咐順才去找大夫,你別急。”

王語如聽著載儀的話,突然只覺得心中一股暖意,原來,載儀總是會無條件的相信她。

他總是令人心安的存在,王語如和他沒有多說,立馬返回了樓上。

一進去,載儀就憑藉著習武行軍多年的本領,三下五除二的就將許和清按住了。

許和清是個文質彬彬的人,被載儀俺在腿下,接著被載儀強行灌入瞭解藥。

喝下解藥後,許和清暈了過去。

載儀和王語如都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王語如連忙坐下,平復了自己不安寧的心神,長嘆了一口氣。

載儀微微瞥了一眼,見王語如拍動胸口的手有一處明顯的抓痕。

載儀立馬過去,拉起她的手。

“他傷到你了?”載儀語氣有些著急,自己平日裡萬般疼愛的女孩,寧願自己刺傷剮肉都不願意她受傷的女孩,如今手背上長長一條醒目的劃痕,讓載儀有些無端的氣惱與心疼。

王語如這時也才轉過手來,看見了自己手背上的劃痕。

“剛剛和他撕扯了半天,才逃出來,被劃傷倒也不算稀奇。”王語如沒所謂的說著。

可載儀此時卻擰緊了眉頭“你與他來這裡做什麼?你知不知樊樓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麼雅地,三六九流的人多得是,你知道誰會不會害你?許和清腦袋不清醒,你也傻了不成?”

載儀此時害怕極了,若不是今日他耐著性子,跟著柳若霜來了,不然,王語如必定會出事。

他疏遠王語如不敢和她傾訴自己的心聲就是因為自己害怕她被動一分一毫,所以才會遠離她。

可即使是藏著自己的愛意,也依舊不能保護好她,這讓他更加失落與無奈。

載儀的語氣是典型的說教,他憤怒與不滿的情緒此時都傾瀉出來。

王語如極少見到真的動怒時候的載儀,平日裡,對於她的小打小鬧,載儀都是一笑而過,鮮少有這樣的時刻。

王語如起初有些懵,可很快她也變得委屈和忿忿不平,明明她也不是故意的,更何況她本就是因為在載儀那裡吃了鱉才被許和清好心發現,帶來吃酒。

於是她沒再收住性子,也抬起頭嚷嚷著“我來這裡與你何干?許和清是我年少時的朋友,在這京城是唯一能與我惺惺相惜的人了,我心情不好吃頓酒有錯嗎?你為何不問問我為什麼心情不好?還有,你說這是下九流的,你怎麼來了?你又是帶著哪個女伴而來的?”

載儀沒料到王語如會如此反駁,聽著王語如的話,竟反駁不出半句話來。

只得無奈的看向王語如。

這是王語如和載儀認識以來最嚴重最激烈的一場吵架,平日裡,載儀對王語如諸多縱然,可這次卻是觸碰到了載儀脆弱的底線。

王語如此時氣憤極了,說完話,胸膛還在不斷起起伏伏。

而載儀站在一旁,看著這樣的王語如,她的眼眶因為爭吵有些微微溼潤,目光卻是不自在的看向一旁卻也不失倔強。

一瞬間,載儀看著這樣的她逐漸消了氣,他無時無刻不想要去好好擁抱她。

可他卻是最不可能的那一個人。

載儀轉過身,也意識到自己今天實在有些過激了。

他想,他不該如此指責王語如,她當時必定心急極了,而她和許和清喝酒,也不過是受到這個混小子的蠱惑,畢竟王語如一向不懂得拒絕別人好意。

想到這,載儀的目光有些埋怨的看向倒著的許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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