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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和他兩情相悅

然而和之前一樣,面對她的告白,付時遊根本無動於衷。

他只道:“她不一樣。”

她不一樣?

說的誰?良春溪嗎?

她哪裡不一樣?

這個答案讓駱言言很不甘心。

“那我呢?”她哭著問道。

付時遊說道:“我說過,等你畢業,就和我再不相干,就到今天為止吧。”

那邊駱言言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她哽咽道:“你對我……竟然能狠心到這個地步嗎?”

付時遊臉上不見絲毫波動,“我以為我的意思,你早就看明白了。”

“可是我喜歡你啊!”駱言言喊道。

“我一開始就說過,我們之間,從頭到尾都只會存在資助與被資助的關係。至於你的感情,我沒有義務去考慮和在意。”

“我不信你真的這麼狠心!我不信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駱言言哭道,“明明你對我那麼好,你來看過我那麼多次,你還說喜歡我的笑容!我不信——”

“我以為你知道,我對你好的原因。”付時遊語氣裡不帶一絲感情地打斷她的話,“就這樣吧,以後不必再聯絡。”

然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將手機扔到一邊,皺起眉來,抬手揉了揉眉心。

許久之後,他抬起頭來,微微側著腦袋,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亮如白晝的夜半燈光,慢慢開始走神。

……

手機掉在地上,駱言言蹲下身去,在洗手間裡崩潰大哭,已經顧不得壓低聲音了。

室友都被吵醒,有人煩躁,有人關心,平時和駱言言關係很好的一個下了床,拉開洗手間的門。

“你怎麼了言言?”

駱言言滿臉的淚,說:“他不要我了……”

“誰?”室友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回頭看了一眼沒下床的其他人,小聲問道:“你說的……是付總?”

駱言言抹著眼淚點頭。

“我該怎麼辦?我不想失去他啊……”她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朋友,“你幫我想個辦法好不好?”

……

春溪起得很早,但是她下樓的時候,發現魏延已經在樓下了。

“爸。”她停下腳步,喊了一聲。

魏延轉頭看她,點點頭,“什麼時候回來的?”

春溪一邊朝他走近,一邊說道:“昨晚上回來的,回來得有些晚了,進門的時候我媽說呢已經休息了。”

她臉色有些憔悴,魏延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發生什麼事了?”

春溪低頭,理了下鬢角的發,“沒什麼。”

突然跑回家裡來,原因也就那麼幾個,無非就是夫妻之間鬧了矛盾,魏延輕易就猜到了。

春溪不想說,他也不問,換了個話題和她說話。

很快良蘊也下了樓來。

傭人擺放好了早餐,通知他們去餐廳,春溪這才發現家裡沒有其他人了。

魏佑嫻那天離開之後估計沒有回來,魏佑霖很可能又出去胡混去了。

早飯過後,春溪上樓,拿出那個標本瓶,想了想,還是沒有拿去給魏延。

在家裡陪了良蘊一會兒,春溪就出門了,徑直前往蘭七他們那邊。

路上她無意識地拿出手機出來看了好幾次,一片平靜,付時遊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有發過什麼訊息。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忽然遇上堵車,見前面也沒兩分鐘的路了,春溪就下了車,跟司機說道:“我走過去就行了,等會兒你也不必過去了,直接回去吧。”

她拎著包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會所只剩下不到50米的時候,一個人忽然衝到了她面前,攔住了她的路。

“我們談談!”

面前的人語氣很衝,春溪看清對方的臉,直接扯出一個涼涼的笑。

“——駱言言?”

駱言言臉色有些不好,看樣子之前學校裡的事情過後,她過得並不好。

駱言言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春溪看見她身後還有一個女生,應該是她的朋友。

“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春溪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繞過對方就想走。

然而駱言言卻又一次攔住了她,盯著她咄咄逼人道:“你沒做虧心事、心裡不心虛,你跑什麼?”

春溪覺得她這話說得可笑,她也確實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很快就收斂了起來,一點不客氣地道:“駱言言同學,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你——”駱言言睜大眼,面露屈辱。

她後面的朋友直接走上前來,指責春溪道:“好好地和你說話,你怎麼還罵人呢?!”

春溪神色冷淡下來,她抬手看了眼時間,“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繼續在這裡和你們廢話,沒事的話請讓開!”

駱言言道:“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好好談,那在這大街上說我也無所謂的!反正我又不是什麼明星,不怕被人圍觀!”

聽到這威脅的話,春溪眼中閃過一絲嫌惡。

她嗤笑一聲,抱著手臂看著面前的人,一副看戲的姿態,絲毫沒有要接受威脅的意思。

對上她的目光,駱言言莫名覺得心虛氣短,一時間心裡憋悶極了。

“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我和付總是兩情相悅的!”她對春溪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願意承認喜歡我,但是我敢肯定他喜歡的是我,不是你!”

聽到這話,春溪差點笑出聲來。

她承認,付時遊對駱言言或許是不同的,但是駱言言哪來的底氣覺得自己得到了付時遊的心?

她難道沒有關注柯瑾的新聞嗎?

春溪的反應,讓駱言言臉都要氣紅了,“我知道你們娛樂圈裡很多人都喜歡走捷徑,誠然付總是很多女明星都渴望攀上的金主,但是你們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我希望你能看清楚這個事實,然後趕緊的離他遠一點!”

春溪嘲弄地笑出了聲,她打量著面前這個天真得過分的女孩,“你之前跟我說,他是你男朋友,可是當時他是怎麼回應的呢?現在又跟我說你們互相喜歡?你覺得我那麼好騙是不是?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呢?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他,不是你,你有什麼立場來管我和他之間的事?”

駱言言握緊了拳頭,滿目的不甘心。

她倔強地說道:“他說他喜歡我的笑容,他說不想看到我哭,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會來找我,讓我陪著他!你覺得他這樣不是喜歡我嗎?你呢?他跟你說過什麼?”

春溪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對上駱言言挑釁得意的目光,她道:“你說得很對,他這樣哪像是不喜歡你呢?那你找他去啊,多此一舉來找我幹什麼?他那麼喜歡你,只要你撒個嬌、露個委屈,他不就什麼都依你了?到時候他要是讓我滾,我立刻就走。”

駱言言臉色不好看,要是從付時遊那邊下手有用,她來找良春溪幹什麼啊?!

對上春溪嘲諷的眼神,她心裡倏地湧上一股氣,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得意什麼?像你這種為了金錢出賣身體的女人,不過是一個婊——”

“啪!”

駱言言話沒說完,春溪就抬手毫不留情甩了她一個耳光!

駱言言捂著臉不可置信,“你竟然打我?”

她朋友扶著她,也是非常氣憤,“你竟然還打人?你太過分了!你別忘了自己可是個公眾人物!要是我們上網曝光,你的名聲一定將臭不可聞!”

春溪目光沉沉,對駱言言道:“你也別覺得委屈,看在這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只打你一耳光,就當教你做人,讓你明白不能亂說話。要是再有下一次,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又取出手帕,仔細擦了擦打人的手,對駱言言那朋友說:“想曝光我?儘管去,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搞出什麼名堂來。只不過都是成年人了,想必在做事之前,都會做好承受可能的後果的準備,對不對?”

春溪說完,扯出一個涼涼的笑,將手帕往旁邊的垃圾桶裡一扔,然後踩著高跟鞋邁步離開。

駱言言覺得屈辱極了,眼淚都差點流下來。

她朋友往某個角落看了一眼,藏在那地方的一個娛記翻了翻攝像機裡剛剛拍到的,對她們比了個“OK”的手勢。

女生鬆了口氣,幫駱言言擦著眼淚,小聲道:“成了。”

駱言言這才覺得心裡的屈辱散去了一些,想到之後春溪可能會有的下場,忍不住哼了一聲,等著吧,今天打她的一巴掌,她很快就要討回來!

可她平時雖然也耍些小心機,做這種事卻是第一次,想到之前的柯瑾,她知道,事情如果真的按照她們的計劃進行下去,良春溪在娛樂圈很可能就沒有未來了。

於是就忍不住有些害怕和愧疚,她抓著朋友的手問道:“我們這樣……這不是我們的錯吧?是她自己不知悔改——”

“對,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只是把她掩藏著的、見不得人的事實告訴別人罷了,被男人包養、潛規則上位,還囂張至極當街打人,這些又不是我們逼著她做的,她剛剛自己也說了,都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後果。”

……

春溪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路上遇到駱言言兩人,就又糟糕了兩分。

她事先沒告訴蘭七和洛陽她要來,但是進門的時候恰好撞到了經理。

經理急忙迎上來,春溪對她擺擺手,“沒事,你忙你的去。”

又隨口問了句:“蘭七呢?”

經理指了個方向。

春溪也沒什麼事做,就找了過去。

“你幹嘛一直跟著我呀?”剛走到一個拐角,春溪就聽到蘭七的聲音。

緊接著就有個男聲說:“你到底什麼時候下班?”

魏佑霖?

春溪目光微微一動,頓住了腳步。

她悄悄往那邊看過去,就見蘭七踮起腳從架子上拿了兩瓶酒,放到面前的托盤上,又將托盤推給一邊的服務生。

她拉過一個空的托盤,對著單子繼續往裡面放東西。

而她身後兩步遠的地方,魏佑霖靠在那裡,皺著眉看著她做這些。

“這些又不是沒有人做,你們經理都說了你什麼都不做都可以,你這忙來忙去的有什麼意思吧?”他不理解地說道。

蘭七頭也不回,輕輕癟了癟嘴,道:“我就是喜歡做這些,你幹嘛要管著我呢?而且你也不能管我。”

兩人之間的氛圍,熟稔得過分了,一點都不像是剛剛認識的。

春溪想到之前蘭七給她打電話吐槽魏佑霖,就猜想,魏佑霖粘著蘭七恐怕有段時間了。

蘭七心性單純,魏佑霖又是個情場老手,他想要攻略蘭七,恐怕都不需要費什麼功夫。

想到這裡,春溪不由得蹙眉。

“我不能管你?那誰能管你?”魏佑霖有些不高興,“良春溪?我說,她那種人怎麼配合你交朋友?不過一個——”

“你出去!”蘭七忽然將手中的酒瓶重重往托盤中一放,回頭怒視魏佑霖。

她性格很軟很甜,這樣發脾氣春溪也是第一次見。

魏佑霖顯然被嚇了一跳,好半晌反應不過來。

蘭七氣呼呼地叉著腰,說:“遲、小溪她怎麼了?她比你好多了!又好看又溫柔還很厲害,身上都找不到缺點!”

她這語氣真誠,卻顯得有些誇張的誇獎,讓躲著的春溪和魏佑霖同時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討人厭啊?我不想和你說活了,你走,以後別來打擾我工作了!”蘭七生氣地說。

魏佑霖這下明白了,想要討人歡心,是真的不能說良春溪的壞話,如果他能昧著良心和蘭七一樣誇獎春溪,或許很快就能和蘭七成為交情不一般的好朋友。

然而想到要誇春溪,魏佑霖就感覺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好吧剛才是我說錯了話,我不該那樣說,我是無意的,你別生氣……”魏佑霖一副投降的架勢,哄著蘭七道。

見蘭七在他的溫柔哄勸下,臉色慢慢緩和,春溪心情有些複雜。

她看得出來,蘭七對魏佑霖似乎有些不一樣了——當然要是別的男的這樣哄她,多半也能讓她上心,只不過之前沒人能接觸到她而已。

可如今魏佑霖成了第一個,之後就算再有,在她心裡,和魏佑霖也是不一樣的了。

蘭七能找到一個喜歡的人,春溪當然高興,只是魏佑霖……靠得住嗎?

春溪有些不確定,所以不由得有些擔心。

她默默退開,離開了這個地方。

會所的一層是個清吧,春溪過去在角落裡找了個位置坐下。

有服務生過來問她要不要點些什麼。

春溪本來只是想坐坐,就下意識想要搖頭,可是突然,她視線中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

——俞涉江?

春溪眼中閃過晦暗,瞬間改變了主意,跟服務生點了一些酒。

俞涉江剛剛是從樓上下來的,應該是和客戶或者朋友來這邊,中途下來透個氣。

服務生將她要的都送了過來,春溪自己倒了半杯酒,不緊不慢地喝著,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抬頭的剎那,忽然就和俞涉江對上了視線。

——他看到她了。

俞涉江有些訝異,但還是起身走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問春溪。

春溪放下手裡的酒杯,笑笑,說:“就隨便過來坐坐。”

“介意我坐在這裡嗎?”他問道。

春溪說:“當然不介意。”

俞涉江坐下,看了眼她點的擺了快半張桌子的酒,不自覺地蹙了蹙眉,道:“你一個人嗎?”

春溪說:“當然是我一個人,難道還能有人陪我嗎?”

她說話裡帶著自嘲的味道。

“你……不忙嗎?”她問道。

察覺到她小心的試探,明明等會兒還要繼續和人談生意,但是俞涉江卻道:“不忙。”

春溪笑起來,“那可以陪我喝一些嗎?”

俞涉江說:“當然可以。”

頓了下,又道:“不過酒喝多了傷身,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春溪掃了眼她桌上這些,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酒量其實不好,估計半瓶就能醉得神志不清了,點這麼多也只是因為想要個氛圍而已。”

她叫來服務生,給俞涉江添了個杯子。

服務生給俞涉江倒了杯酒才離開。

在喝酒之前,俞涉江先脫掉了束縛的西裝外套,又將領帶鬆了下,整個人的氣質立即就發生了變化,總算和現場的氛圍相合了些。

他端起了酒杯,只是喝得比較剋制。

春溪不動聲色地問道:“羅小姐呢?上次聽說她懷孕了,現在還好吧?”

俞涉江動作頓了一頓,道:“她在家,挺好的。”

春溪說:“恭喜俞先生了。”

俞涉江笑了一下,卻看不出什麼高興的意味,反而是眉宇間多了分隱隱約約的煩躁。

不知道是懷孕的原因,還是羅雪自己性格變了的緣故,最近總愛和他吵架,抓著一點小事就要質問個半天,晚上加班回家晚了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去找其他女人了。

一開始他還能容忍,但是漸漸地真的覺得疲憊。

想到這些,俞涉江喝酒的時候不自覺地忘了之前的剋制。

看著他半杯酒幾口就下肚了,春溪輕輕地彎了彎唇。

“時遊呢?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想到之前的事,俞涉江又關心她道。

春溪並不是很想說這些,她垂了垂眼,道:“沒事。”

“可是你好像很難過。”俞涉江說。

春溪神色頓了一頓,沉默片刻,道:“我只是在想,我好像有些失敗,成功嫁給了他又怎麼樣呢?在他心裡還是比不上一個情人重要,他給那些女人的溫柔,從來沒給過我。”

她的落寞,是那樣明顯。

又自嘲地扯了下唇,“我和他的確是吵架了,我昨晚就回我爸媽那裡了,但是一直到現在,他都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春溪一看——付時遊。

春溪:“……”

她將手機拿起來,默默地點了結束通話,然後開了靜音。

抬眸對上俞涉江視線,她道:“我媽打來的,這會兒不好接電話,我給她回個資訊。”

俞涉江點點頭。

操作完之後,春溪並沒有將手機放回桌面上,而是放在座位旁邊。

她繼續和俞涉江說話,手機螢幕又重新亮了起來,但是她瞥了一眼,眼中沒有絲毫波動,並沒有管。

……

和良蘊面對面地坐著,付時遊臉上一點笑容都不見。

他接連給春溪打了三個電話,但是她一次都沒有接。

她膽子是真的肥了!!

大晚上跑回魏家,還一個招呼都不跟他打!

明明錯在她身上,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機會,她竟然還死不認錯?!

他現在又一次主動退讓,她竟然還不接他電話?!

真是好得很!

付時遊氣得不行,要不是面前坐著的是良蘊,他可能已經摔了手機了。

良蘊看著付時遊面無表情,一連撥了三次電話,卻一次都沒有得到回應,忍不住說道:“小溪這會兒可能是有什麼事,不然不會不接電話的,你別亂想。”

她心裡是有些驚異的,具體發生了什麼,昨晚春溪都和她說了。

這次的事,說起來兩人都有錯,但是以付時遊的脾氣,抓著了春溪的把柄,怎麼可能會選擇退讓?她還猜測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多半要冷下來了,或許要再遇到什麼契機才會緩和。

可沒想到的是,春溪都堅定了疏遠他的決心,他竟然又退步了!還親自上門找人?還一連打了三個電話沒人接都沒摔手機?

良蘊都忍不住想出門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見付時遊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解釋,良蘊道:“她手機多半是沒在身邊的,不大可能是在和你賭氣,不信我用我手機打給你看看。”

良蘊這麼說著,就拿起了自己手機。

當然打是不可能真打的,她懷疑春溪其實看見了付時遊的電話,純粹就是不想接而已。

她就打算做個樣子給付時遊看。

然而沒想到,付時遊對她伸出手,說道:“媽,讓我打吧,有些話我想自己和她說。”

兩人四目相對,良蘊露出一個微笑,道:“這多半也打不通……”

付時遊卻堅持:“沒關係,萬一通了呢?”

他的堅持其實是有些沒道理的,這電話誰打不是打?他想和春溪說話,良蘊打通了再把手機給他就是了。

可是良蘊要是反對,也同樣很沒道理,顯得很心虛一樣。

無奈之下,只能面不改色將手機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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