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是個有原則的粉絲。
辰染的評論剛剛發出去。
手機頂端就跳出來一條提示：你的小寶貝林哲上線了。
隨後又緊跟著一條：你的小寶貝林哲發微博了。
辰染趕快點開，就看到了林哲的澄清：
今晚跟堂哥一家吃飯，那是我的侄女，親的。她爸沒時間，我去接了她放學。
沒有女朋友，更沒有未成年女朋友。
附圖：林哲晚上跟堂哥一家三口吃飯的合照。
不過給哥哥嫂嫂打了馬賽克。
蹦躂了半天的黑子們：“......”
撕了半天還在勁頭上的哲學家們：“......”
吃了半天瓜的路人和對家粉絲們：“......”
這個澄清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誰他媽能猜到那是他侄女。拍電視劇呢？
林哲兄嫂看起來也不過才三十歲左右。
這麼大的侄女，天上掉下來的嗎？
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忽然覺得林哲有點慘是怎麼回事。
自己堂哥的女兒馬上都要成年了，但自己還是個孤家寡人。
不過還是有黑子不肯放棄，說那對打了馬賽克的夫婦，肯定是林哲找的拖巴拉巴拉的。
還有更過分的黑子造謠說。
那就是林哲的女朋友和她父母，兩人已經談婚論嫁了。
這樣說是為了保護女方，林哲還真是煞費苦心。
對此，辰染都不高興撕他們了，腦子呢？
誰家父母會放任自己女兒未成年還在讀書，就跟個大她十幾歲的明星談戀愛？
而且照片中林哲的兄嫂，也都是一身名牌。
有營銷號做了統計，這兩人全身上下加起來起碼六位數。
還有營銷號扒了一下，那位女性連頭上的髮帶都是頂級真絲的。
根本不是差錢的樣子。
有粉絲也這麼反駁，隨即對方又立即說：這些錢是林哲給的，暗示對方賣女兒。
簡直有病病。
辰染隨手就是一個舉報，型別：詐騙訊息。
具體舉報原因：過於智障。
發完微博，林哲就下線了，他問心無愧。
解釋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的人受到莫名的攻擊。
接下來，無論外面的人怎麼胡扯，對粉絲來說，林哲的澄清就是一顆強效救心丸。
既然哥哥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誰會把自己女朋友說成自己侄女的。
之前狗仔也拍到過林哲跟堂哥吃飯，路人可能不知道，但粉絲心裡有數。
就是圖裡的人。
而且哥哥這種佛系半中年愛豆，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會跟未成年談戀愛的。
哲學家們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反撲過去，把那些還在逼逼賴賴地黑子撕個粉碎。
隨即老媽子經紀人張哥也發了微博，內容跟他以往的風格一樣。
直接噴了那個狗仔隊一頓，說人家好好一頓難得的家庭聚餐都給他們攪和了。
那群狗仔其實一直等在門口，新聞發了沒多久，就等到照片主人公們又出來了。
他們心裡其實有數，這估計是個家庭聚餐，因為除了林哲外，還有一對中年夫妻也帶了口罩。
但畢竟他們是拿錢辦事的。
收了僱主的錢，事就要做到位。
見林哲澄清的這麼快，並且輿論有翻身的趨勢，他們就想把林哲父母的照片發出去。
畢竟林哲父母也是很多人好奇的存在，據說還是什麼國家型人才。
呵，他們才不信。
穿的那麼樸素，連牌子都沒有，還不知道是哪個山溝溝裡來的呢。
這個風口浪尖推出去，再合適不過。
就在他們準備好文案准備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隨即進來幾個年輕人。
八卦總監有點懵，但他也是狗仔出身。
以前他在前線，能立刻認出明星有時靠的就是他們的氣質，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幾個人的氣勢非凡。
起身，總監恭敬開口，“您好。這裡是ZZ雜誌，請問有什麼事嗎？”
帶頭的一個看起來很高大的寸頭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警官證，
“您好，這裡是S市公安局，我是重案組組長陳銘。”
“我們剛剛接到政府指令，你們公司違法攝取國家保護人才林先生和時女士的肖像等資訊，現在需要帶你們回警局，請配合。”
總監一聽重案組腿都軟了，林先生？
難道是林哲的父親？
是了，肯定不會有別人了，他們居然真的是國家保護人才...
事情才發生，市總局重案組就特地下來逮人。
完了，這次真踢到鐵板了。
總監面如死灰，他本以為最多就是林哲那邊出錢解決。
跟以前所有被他拍過的明星一樣，低聲下氣跟他們協商，上趕著給他們送錢。
林哲這種咖位的，最多也就是起訴他們，這些一切都好說。
反正他們雜誌社也不是沒人撐腰。
但現在是被國家抓走，這不是出大事了嗎！
陳銘根本沒有在意他內心活動的意思。
例行公事告知身份後直接把人帶走，他們重案組本來正在處理別的案子。
忽然被局長打電話，下令調配。
讓他們放下手裡的事，立馬親自來逮，這個雜誌社怕是要涼了。
第二天凌晨，這個本來令各路明星都厭惡的狗仔團隊官微，忽然全部清空。
併發了一封道歉信制定，表達了自己對偷拍林哲的歉意。
並澄清了林哲的確是與家人聚餐，是他們暗中剪輯成這樣。
最後還提到了林先生，時女士，沒多說什麼，只說自己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也對不起以前被偷拍的各路明星。
以後ZZ雜誌會永久關閉。
接著微博就又炸了，林哲紅色背景實錘。
雜誌社都能說到自己對不起國家這種話。
那個林先生，時女士肯定是國家保護的物件沒錯了，能受國家這樣保護，肯定對國家有莫大的功勞。
這個雜誌社惡名昭著很久了，以惡意剪輯和無道德偷拍聞名天下。
是多少明星和粉絲們的眼中釘，之前被一家公司整過一次，瀕臨破產，但誰想到最後竟然挺過來了。
這次自己一不小心玩脫了，踢到鋼板，直接把自己踢廢了。
對此，無論是飯圈還是娛樂圈都喜聞樂見。
甚至還有點感激林哲。
剛剛還苟延殘喘的黑子們徹底消失了。
尤其是剛剛有的還罵過林哲的父母，現在國家出手，搞不好網上還有網警監管著。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黑子們趕忙把之前發的微博刪了，有的在別人微博下評論的，就一個個翻過去刪掉。
萬一被網警抓到，肯定要出事。
哲學家們普天同慶，恨不得出門買點爆竹放一放。
自家愛豆根正苗紅洗清冤屈，沒什麼能比這件事更令他們高興的了。
好多哲學家們寫了文案轉發抽獎。
辰染也加入其中，沒那麼多廢話，評論關注。
直接抽一百個姐妹，一人八百現金打到支付寶，外加一張林哲新專。
也沒什麼限制，沒罵過林哲就行。
超話裡一堆姐妹們善意嘲笑她又敗家了。
辰染也笑笑，其實幾萬快對現在的她來說，也就是一件衣服的錢。
用一件衣服為哥哥慶祝擺脫辣雞，她還覺得有點扣扣搜搜呢。
終於有心情下樓拿快遞了，她之前買的許問寒代言的東西到了。
現在凡是許問寒官宣代言的商品她都會買，但不會去用。
把這些東西跟之前收拾好的周邊放在一起，這些都是屬於原身的。
她會幫她繼續支援許問寒，但僅限於買代言。
...
週三上午，辰氏董事長辦公室。
對於自己女兒認認真真上了快一個月的班這件事，辰震其實是非常驚訝的。
他本以為女兒忽然說想進公司做財物管理，只是一時興起，也早就做好了她會突然辭職的準備。
但沒想到她好像真的把這份工作當回事了，前兩天還來找他說想考CPA。
聽著面前李助的彙報，辰震意識到，自己的女兒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財務部部長對小姐的工作非常滿意，說小姐很有天賦。”
“工作的完成度也非常高，甚至比其他實習生好很多。”李清站在總裁辦公桌前跟老闆說著辰染的近況。
說實話他也很訝異。
今天財務部部長給他打電話彙報的時候，他還以為那個小公主又惹事了。
他已經做好了善後的心理準備，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專門來誇獎她。
“染染終於長大了，你知道嗎，她前兩天還跟我說自己想考CPA。”
“不過我建議她等實習期過了再開始考，到時候我幫她找老師。”辰震跟李清說道，語氣裡難得的藏不住喜悅。
“我當時其實真不太相信她能堅持，所以建議她再等等。”
“她居然也乖乖聽話沒鬧，昨天家裡還到了一堆書，她說她想先自學，以後報班也容易跟一點。”
“李助啊，我現在突然覺得染染之前摔壞了腦袋是件好事。”
李清知道老闆很愛自己的妻女。
雖然之前沒少跟女兒吵架，但是每次女兒出了什麼事還是會第一時間安排他善後。
把對女兒的影響降到最低，什麼大老闆三妻四妾這種事，更是根本沒發生過。
除了必要的應酬，每天下了班就回家，絕不出去亂晃。
拍賣會什麼的看到好看的首飾，第一時間拍下給妻子，堪稱大佬楷模。
所以他之前也挺同情老闆的，有這麼個鬧騰的女兒。
不過最近好像這個小公主，真的有了一些變化。
他點點頭，真心實意地附和道：“小姐會越來越好的，那我準備將為小姐找老師這件事提上日程？”
辰震點點頭，兩人接著開始聊公事。
...
中午休息，辰染坐在員工餐廳喝奶茶。
她很喜歡這邊芋泥奶茶的口味，不甜不膩，純牛奶製作，入口順滑。
辰氏總部的地理位置很好，S市中心的一整座商務樓都是辰氏的。
最近午休的時候，辰染就很喜歡在餐廳的落地窗邊找張桌子坐下。
看著樓下車水馬龍，思考思考人生。
發了一會兒呆，拿出手機刷了刷超話。
自家愛豆這兩天去錄綜藝了，是個公開行程但站姐不可以跟，一個全封閉的解謎型綜藝。
因為之前有次，林哲算是對幾個私生粉冷了臉。
他們差點把林哲新歌的MV洩露出去。
所以自那次他公開明確說過不喜歡私生之後，哲學家就開始對私生零容忍。見一個拉黑舉報一個。
撕到她退圈為止。
而且林哲的粉絲裡，也沒有原身那種，巨有錢還私生的相當理直氣壯的。
昨天還有粉絲在超話說自己在機場見到哥哥了。
但是忍住了沒拍照也沒說自己在哪個機場見到的，只遠遠地看了兩眼，就非常滿足了。
哲學家們，都很溫柔懂事。
她的行為得到了大家的高度讚揚。
就應該這樣嘛，在愛豆沒有公開航班的時候，機場裡一堆人堵在那像什麼話，還擋著別人的路。
辰染也給那條微博點了贊。
她現在在超話已經出名了，小姐妹抓到她都喊她林燈燈。
這讓辰染更堅定了，自己以後去看演唱會一定要戴好裝備的想法。
可千萬不能被認出來。
辰染輕輕嘆了口氣，她估計是要在粉圈隱姓埋名一輩子了。
把喝完的空杯子帶走扔掉，準備回去繼續上班。
晃晃悠悠剛塌進電梯，辰染就聽到有幾個女生在小聲討論。
--“你知道嗎？據說下禮拜林哲要來我們公司拍廣告哎！就在我們食堂拍。”
--“啊好像去圍觀，但是那時候肯定會清場的吧。”
辰染問號臉：“？？？”
她們還在繼續討論，“真的假的？拍什麼廣告啊？”
“當然是真的啊，聽說是辰氏旗下的珠寶廣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珠寶廣告會在食堂拍。”
幾個人嘰嘰咕咕地繼續聊。
反正電梯裡都是辰氏員工，聽到了也沒關係，到時候肯定會知道的。
辰染往後退了幾步，貼著電梯牆站好。
掏出手機給蘇煙發訊息：表嫂！哥哥要來我們公司拍廣告了！
煙煙：就之前宣佈代言人了的，姑媽創辦的M珠寶嗎？去辰氏總部拍？
辰染：對啊。我也覺得很奇怪，而且聽說是在食堂拍，公司裡已經傳開了，不過應該也已經下令不許說出去了。
煙煙：嗚嗚嗚，這麼近水樓臺，好想看。但是我要當個有原則的站姐，不能跟蹤弟弟。
辰染：是這樣的，我也想看，但是估計會清場，而且如果靠關係進去的話肯定會被爸爸知道。
哎。難受。
煙煙：你這是肯定的，還是別折騰了，等弟弟廣告出來再看吧。
辰染：只能這樣了。我是個有原則的粉絲。
煙煙：嗤，你這樣說許問寒要哭了。
辰染：“......”
那不關她的事，她不承認。
接下來兩天，在公司時不時能聽到有員工議論這件事。
不過辰染也看到公司出的公告了。
為防止粉絲圍堵公司，所有員工一律不得洩露訊息，否則予以開除處理。
其實對於大家的討論，她還是很驕傲的，自己的愛豆知名度這麼高。
對於這條規定，辰染也予以高度讚揚。
但是吧，在食堂拍也是很奇怪了，不知道林哲的劇本會是什麼樣。
好奇。
職場精英？大老闆？
反正應該是個商業天才的形象，手上戴著婚戒之類的東西，然後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發生的一系列故事。
辰染開始憑空想象，自家愛豆也太帥了吧。
不過被她想象的當事人，這兩天到處飛，錄綜藝拍廣告，累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林哲口味挑，偏好清淡，不是不吃肉，但不吃油膩不吃重口味。
外面的廚師一不小心那個度就把握不好，這次出行又沒帶營養師，所以他又沒好好吃飯。
為此張哥還特地隨身帶了個榨汁機，每天親自去買各種水果蔬菜給他榨果汁喝。
雖然很多時候因為各種原因，這個果汁味道都稀奇古怪的。
但這是營養師配的單肯定不會出問題。
而且張哥每天眼巴巴地盯著他，為了不讓張哥的努力白費，他也會都認真喝完。
但到底還是勞累過度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張哥，今天晚上能回去了嗎？”林哲靠在片場椅子上閉著眼睛問道。
“是噠！你拍完這個廣告，再回去拍個辰氏的廣告就能休息一天了！”張哥給他加油打氣。
林哲睜開眼睛，有點奇怪，“辰氏的廣告就在S市拍？”
張哥被他問的也有點懷疑，但是他對那個本子記憶很深刻。
“對，重頭戲在辰氏食堂，你的角色是個廚師。不對，也不是，哎算了，回去我把本子拿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林哲：“......”
林哲：“珠寶廣告拍廚師？”
“對，說是這次這個系列是走日常，強調它適合任何場合。”張哥給他講道理。
“行吧。廚師就廚師吧，不過剛剛說是在辰氏總部拍？”林哲腦子裡忽然一閃而過，某大眼睛尖叫雞精。
“是噠。辰氏到時候會清場，我們直接走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去就行了，公司員工也已經封好口了。”
張哥繼續裝可愛。
飛機緩緩落地，林哲靠在椅背上，閉眼開口，“好。我知道了。”
今天林哲要來公司拍廣告。
辰染決定還是把口罩戴上。以防萬一。
據說拍攝組下午就到，因為他們要拍一個白天和一個晚上的景。
而且最後還要趁員工下班之後，拍一個林哲從大門口踩著紅毯走進公司的景，所以林哲大機率要在這待半天。
從總裁特用電梯進了公司，林哲跟著工作人員到了九樓的餐廳。
場景已經佈置好了，他們上來的時候也是走的老闆專用電梯，所以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導演是個香港人，普通話說得不是很好，還時不時夾雜著兩句英語。
好不容易給林哲大概講清楚了劇情和走位之後，就讓他去換衣服。
劇本上，林哲要演的是一個公司大老闆。
講的是雖然是大老闆，但他熱愛廚房，於是在自己的公司隱姓埋名，有空就來做甜點的故事。
最後老闆還要穿回西裝，帶著一票下屬，從公司大門口進來惹得眾員工紛紛驚歎：啊我們老闆居然給我們做過甜品。
就是這樣一個非常有內涵的劇本了。
不知道劇本是哪個鬼才寫的。
但因為拍攝場地和後期都是大製作，而且品牌也頗有盛名。
所以這樣襯的這個劇本反而跟其他的小普通不一樣，天馬行空。
辰氏食堂裡有一大塊臺子，烤箱模具什麼的也一應俱全。
這就是平時甜點師父做甜點的地方，辰染很喜歡吃這裡的蘋果派。
林哲出道這麼多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過了。
這個設定對他來說也沒那麼接受困難。
而且這是辰氏珠寶的第一個轉型之作，整個攝製組都對他寄予了厚望。
這個導演雖然話說不清楚但是要求很細緻。
有任何一點點不達標，都會被要求重來。
所以辰氏才會選擇他來拍攝這支廣告。
折騰了一個下午，林哲硬是做了六碗雙皮奶出來，導演才滿意。
之前一會兒蛋打的不夠美，一會兒攝影師光顧著拍吃的沒聚焦戒指了。
反正出現了各種情況，林哲現在感覺自己最拿手的食物，就是雙皮奶了。
現在天黑的還沒冬天那麼快。
拍完下午的片段，導演就捧著他剛剛做好的雙皮奶，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跟他聊天。
小助理在一邊看著他一下就吃了三碗，他都看餓了。
林哲看著他吃，自己也沒什麼胃口，“導演，待會兒那個從大門口走進來的鏡頭還是在辰氏拍嗎？”
“yeah，待會兒等他們offduty之後我們再拍。先坐這relax一下嘛。”導演頭都不抬地繼續吃。
今天一個下午，辰染都心不在焉地。
聽說林哲已經到公司了，她恨不得靈魂出竅去偷偷看。
一個跟她關係還行的同事，抱著一堆檔案過來。
見她難得的正在發呆，拍了拍她，“辰染？”
“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這是下午的工作嗎？”辰染站起來，接過檔案。
“是的，你下午把這堆賬做好憑證再登記一下就可以了，不過估計今天這堆可能要弄久一點了，加油哦。”
說完同事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辰染收回心思坐下。
翻了翻檔案，今天的工作是有點多，估計她下班的時候能完成都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