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人給你提供林哲的訊息嗎？
辰染根本不知道後臺發生的事，也不知道許問寒心裡的彎彎繞。
興奮地坐在觀眾席，一心一意地等著林哲出場。
倒數第二個歌手演唱完，舞臺燈光大盛。
辰染之前看過節目單，林哲表演兩首新專的主打。
一首抒情歌，一首唱跳。
在一片炫光中，升降臺緩緩上升，林哲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出現。
作為鐵粉，辰染知道自家愛豆已經很久沒有走過這種風格了。
久違的少年感撲面而來，加上校園佈景，瞬間把人帶回了高中時代。
林哲唱著歌，走到舞臺中間，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
辰染跟著節奏把燈牌高高地舉起來晃動。
這首歌曲表達的是學生時代，對未來的憧憬。
沒有太多的炫技感，也沒有矯揉造作地表達愛情。
林哲不帶任何修飾的嗓音，結合著原聲吉他的優美旋律。
讓辰染感覺有一瞬間，好像看到了那個，在高中校園的清晨，邊啃早飯邊背單詞。
偶爾還幻想一下，以後能取得很大成績的自己。
那時候的感情，真是純真而又美好。
內場前幾排，基本上都是舉著攝像機的站姐和各路媒體。
很少出現，有人舉著個巨大的燈牌晃的情況。
但辰染是第一次來，而且對自家愛豆的演出過於投入。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有多顯眼。
林哲自然也看到了那個，近在咫尺的巨大金紅色燈牌了。
舞臺反光，他看不清舉牌子的是誰。
但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粉絲，就對那個方向微微笑了一下。
正好這時候攝影師在他們兩中間，完整捕捉到了這個笑容。
辰染還沒意識到林哲笑了是因為自己，以為自家愛豆只是習慣性地寵粉。
所以繼續晃著她的燈牌。
辰染也並不知道超話已經炸了。
因為就在一分鐘前，攝像老師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與眾不同的燈牌。
在林哲笑了之後還特意切了幾秒鏡頭給她。
所以在看直播的粉絲們，都看到自己螢幕上。
忽然出現一個，皮膚雪白，戴著口罩和眼鏡也能看出大眼睛的妹子，舉著自家的燈牌。
並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坐在一堆認真拍攝的站姐中有多突兀。
看起來無比陶醉地在跟著節奏晃動。
--那個在內場一排正中間舉著哥哥燈牌晃的姐妹你在嗎！
--我的天！姐妹太給我們漲臉了！哥哥都笑了！
--啊啊啊！內場一排正中間的位置！姐妹不是站姐嗎！
--沒關係！就算她是站姐沒有認認真真拍圖我也原諒她了！
--哈哈哈哈真的好可愛啊，我合理懷疑她肯定在口罩下面跟著唱！
--姐妹你看完演唱會來家裡吱個聲啊！我們想認識一下你。
......
對於超話裡的這一切，辰染渾然不知。
蘇煙就坐在辰染旁邊。
所以林哲剛剛對這邊笑了一下，在她攝像機裡就像是對她笑的一樣。
她還有點疑惑，弟弟在舞臺上一般是不會刻意看站姐鏡頭的，更不要說笑一下了。
什麼情況。
把頭從相機螢幕上抬起來，蘇煙就看到她帶進來的那個，非常怕被認出來的小表妹。
正坐在一群黑壓壓的攝像機中間，晃著她借給她的巨大燈牌。
無比陶醉。
蘇煙：“......”
無語凝噎。
蘇煙抬手拍了一下辰染，試圖拉回她的注意力。
結果發現她的小表妹，好像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理都不理她。
行吧。
你繼續晃吧，還能把弟弟逗笑了，挺好。
蘇煙已經佛了，這個表妹最近總是帶給她驚喜。
下一首歌是唱跳，雖然曲風跟以前A爆的風格不太一樣。
是活潑清新的，但那也是快節奏啊，這就意味著哲學家們可以放開嗓子叫了！
剛剛那首抒情也特別好聽，但哲學家們都不怎麼敢出聲。
生怕打擾了自家愛豆，破壞了氛圍。
只能跟著拍子晃動應援，現在她們可以喊出來了！
一時場內氣氛爆炸，哲學家們要麼尖叫要麼跟唱。
這首唱跳中間還有一段大概三十秒的獨舞。
整個場館被林哲的名字籠罩。氣氛熱烈到彷彿要衝破天花板。
辰染好像也放下了所有包袱，全心全意沉醉在這濃烈的氛圍裡。
蘇煙看了看，決定還是不管她。
她作為站姐自己不能喊，但是這個應援聲本來就是要放出去的。
大不了最後直拍帶著她這段尖叫一起發好了。
或者修掉也行。
不過還好她旁邊坐的是許問寒的站姐，不然影響了別人就不太好了。
林哲表演結束跟大家告別退場之後，整場演唱會也結束了。
但辰染還處在非常亢奮的狀態，抱著燈牌一臉花痴地被蘇煙拽著走。
剛走到場館一半的地方，辰染忽然被旁邊的人拍了下肩膀。
一個也戴著口罩的女人叫住她，還帶著點地方口音，“你好，請問你是辰染嗎？”
辰染一愣，頓時緊張起來，她不會真被之前那幾個私生認出來了吧？
悄悄上下打量了整個女人一眼，但是看這個人的樣子不像啊。
面前這位女士看起來起碼40歲了，總不至於跟著她們一幫小丫頭胡鬧吧。
她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隨後那個女士示意她到一邊說話，辰染也同意了。
畢竟在這裡跟她說話萬一引起大家的注意不好。
辰染一手抱著燈牌，一手拉著蘇煙跟在那個女人後面。
蘇煙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這人到底是誰啊？”
辰染搖搖頭，表情十分困惑。
“我不認識，不過剛剛這位女士不是說找我有事嗎？去看看再說，反正只要還在會場就沒什麼問題。”
女人帶著她們一路走到後臺，敲響了一間房門。
“請進。”裡面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跟著女人走進去，但故意沒將門關嚴實。
房間裡只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
男人站起身，整了整西裝，“辰小姐，好久不見。這位是？”
辰染半眯起眼睛看著他，這個人她有印象。
許問寒的經紀人。
不過他來找她，是為了什麼？
辰染點點頭，回答他，語氣平淡，“你好。這是我姐妹，請問你是？”
那個男人笑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辰小姐說笑了。不過我們也是有段時間沒見了。”
“之前微博上聯絡辰小姐也沒回復，所以現在就想請辰小姐來說兩句話。”
辰染心裡一緊，她知道了，這是之前微博上一直聯絡她那個號的人。什麼蘭。
當時上那個微博號，公開脫粉的時候，就一直有個人給她發私信。
問她為什麼要脫粉，還直接給她發了許問寒當天的行程。
辰染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有別的事要做，就沒搭理他。
之後也沒再登過那個微博。
但是她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真是許問寒的經紀人。
辰染對蘇煙使了個眼色，讓她先別說話。
然後對著男人開口，“您好，請問找我是有什麼事？”
男人看著她手裡的燈牌，笑意更甚，“辰小姐這是不喜歡我們家問寒了？”
辰染有點警惕地把燈牌翻過來，讓有字的一面對著自己。
辰染：“跟您有什麼關係嗎？”
蘇煙盯著男人看，她剛剛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再結合他說的話推斷，這人應該是許問寒經紀人沒錯。
經紀人笑著擺擺手，“辰小姐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現在追林哲的話，也有人及時給你提供他的訊息嗎？”
辰染和蘇煙表情都徹底冷了下來。
果然，之前許問寒的訊息是他身邊親近的人賣給她的。
辰染看著他正色道：“不好意思，我以後不會再當個私生了。”
說完也沒有看經紀人的反應，辰染就拉著蘇煙開門離開。
料他也是不敢追上來的。
兩人從後臺往外走，本來看演唱會的好心情都給毀了。
蘇煙咬牙切齒，雖然她不是許問寒的粉絲，但作為一個追星的人。
她都不忍心想許問寒的粉絲知道這件事後，會有多心疼自家愛豆。
“沒想到許問寒經紀人居然賣訊息給他的私生，他圖什麼啊？”
“想搞垮許問寒嗎？應該不會啊，我看他也給許問寒接到了不少資源。”
辰染搖搖頭，她也沒想到，她本以為那人是許問寒的助理之類的。
畢竟經紀人對於一個藝人來說有多重要她也清楚。
被經紀人出賣，對藝人來說，傷筋動骨。
將心比心，林哲要是被經紀人這樣出賣，她殺了那個經紀人的心都有了。
“表嫂你在這等我一下吧，我先去趟衛生間。”打了聲招呼辰染就往指示牌的方向走。
蘇煙正在跟周延昊說這件事，聞言點點頭。
而辰染心裡也還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根本沒意識到，可以把東西先讓蘇妍拿著。
蘇煙一回頭，剛想喊住她讓她把燈牌放下。
但是見她人已經消失在拐角了，她就沒大聲叫她。
走到衛生間門口，辰染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抱著燈牌。
剛想在洗手檯上找個乾淨的地方鋪兩張紙放一下。
就看到男洗手間推門出來一個人。
林哲因為最後一個上臺，結束後又跟主辦方聊了兩句所以離開的晚了點。
結果一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剛剛讓他在臺上笑場的那個。
舉著巨大的燈牌，坐在第一排的女生。
辰染：“......”
什麼鬼！林哲不是已經去機場了嗎！
工作人員的情報誤我！
辰染第一反應，是摸了下口罩有沒有戴好。
但其實林哲最近見了她好幾次了，剛剛在臺上認不出來是因為燈光和距離的問題。
現在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身份。
辰染心裡還在砰砰打鼓，畢竟自家愛豆臉上一向沒什麼明顯的表情。
她一時也不知道他到底認沒認出來。
有點想直接溜，但要是林哲沒認出她，她這樣見到自家愛豆，不要簽名合照。
掉頭就跑的舉動也過於反常。
反正就是怎麼都很奇怪。
她想了想，決定開始自欺欺人。
小心翼翼地把燈牌雙手捧著遞到林哲面前。
還刻意掩耳盜鈴，壓低了嗓音，“你好林哲，我是你的粉絲，你能給我籤個名嗎？”
辰染這個裝扮，一看就是不想被人認出來。
見她這個反應，林哲心裡明白，也就沒有挑明。
聽到她的話，順勢配合接過燈牌。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林哲就想逗逗她。
“可以，但我身上沒有筆。你帶了嗎？”
辰染低下頭，有點沮喪。
她哪知道上個廁所也能撞見愛豆，怎麼會隨身帶筆。
林哲見她的腦袋耷拉下來，有點想笑，“那你跟我來吧，我的休息室就在前面。”
辰染聞言一愣，趕忙搖頭，“不不不，這後臺人多口雜的，萬一看到我跟著你不大好。”
而且張哥肯定也在，張哥眼睛毒。
要是把她認出來了，不得對她瘋狂陰陽怪氣。
林哲的經紀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老媽子。
她本來自己覺得這還挺好，能照顧好林哲。
但以她現在的身份被張哥發現，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辰染四周看了看，衛生間前放了個白板。
她繞到前方找了找，果然白板最下面的地方擱了支馬克筆。
雖然看起來質量好像不太好的樣子，但應該能用。
把筆拿到水池邊衝了衝。
又從包裡拿出紙擦乾淨，辰染才遞給林哲，“林哲，用這個籤可以嗎？”
在她做這些的時候，林哲一直站在邊上看著她。
他承認，自上次金果果那裡忽然停電開始。
辰染就變得和他印象裡那個小霸王一樣的女孩有點不一樣了。
加上上次在劇組，那麼明顯的舉動，是個人都能看出她是自己的粉絲。
但她到現在居然一點都沒給自己惹麻煩。
還處處為自己著想。
拿起燈牌，林哲簽下了自己完整的名字。
看辰染興奮的樣子，鬼使神差地又多問了一句：“你要to籤嗎？”
“好的呀好的呀，”辰染一個開心，連壓嗓音都忘了。
這可是哥哥的to籤啊，自家愛豆已經多少年沒簽to簽了。
一個嘴快，“就寫個名字就行了，我叫辰染。”
兩人：“......”
辰染一說完就意識到不妙，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在愛豆麵前這麼沒腦子。
怎麼辦吧現在。
辰染垂頭喪氣地低下頭看著地板，在心裡請求上天能不能把時間倒回去十秒。
就十秒就行！五秒也行！這可比讓她重生簡單多了！
但很顯然，上天並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林哲嘴角掛起一抹笑又迅速收回。
嗯，他的確是故意的。
辰染不敢抬頭，生怕林哲生氣了。
盤算著要不還是把燈牌搶過來就跑吧，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頭頂上林哲的聲音，“簽好了。”
抬起頭，林哲把簽好字的燈牌遞了過來正等著她接。
辰染看著上面的名字和TO籤，嗚嗚嗚。
恨不得當場給林哲表演一個老淚縱橫。
這是什麼絕世愛豆。
要換成她是林哲的話，絕對躲得遠遠地，這種私生來粉自己真是倒了黴。
但是林哲沒有嫌棄她還給她簽了to籤。
以後誰再說哥哥冷漠，她辰染第一個拿起大刀就衝上去砍他。
深呼吸，盡力壓住自己的激動。
接過燈牌，辰染跟林哲說了聲再見就準備離開。
但走了兩步還是回頭喊住他。
“林哲，你放心，雖然我是你的粉絲，但我不會再當私生了，也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發誓！”
說完辰染也沒看林哲的反應，掉頭就跑。
跑的時候還不忘把燈牌抱在懷裡保護好。
林哲：“......”
從以前見到就被翻白眼甚至劃車的對家，進化成了愛豆。
林哲心情多少還是有點複雜。
但他有感覺，現在的辰染，並不會像以前一樣，到處惹事了。
辰染一路跑過去找到蘇煙。
“你怎麼回事啊？跑什麼呢？”蘇煙正在逛超話。
她已經看到那些呼喚燈牌姐妹的微博了，剛準備開口，“對了，我跟你說..”
辰染伸手一把攔住她，“等會兒表嫂，我也有個大事要跟你說。”
看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蘇煙有點奇怪，“那你先說吧，怎麼了？跑成這樣。後面有鬼追你？”
辰染：“......”
把燈牌舉到她眼前，辰染言簡意賅，“就是這樣。”
蘇煙看著燈牌上的字，猛地感覺到一陣窒息。
“你......你不是去上廁所了嗎？你在廁所裡見到林哲了？？？”
辰染揮揮手，“對，誒不是，不是在廁所裡見到的，是在廁所門口見到的。”
“我跟你說哥哥人超好的，就算知道我是辰染了也給我簽了to籤，我都快感動哭了。”
像抱著寶貝一樣抱著燈牌，辰染的笑得一臉幸福。
“表嫂，你這個燈牌送給我唄。我明天就去訂做一個一模一樣地還你！”
蘇煙：“......”
感到深深地窒息。
燈牌倒是小事，就是弟弟也太好說話了吧。
怎麼這麼輕易就相信這個有前科的小丫頭了呢。
萬一以後辰染改追林哲的事公開了，不知道還要掀起什麼腥風血雨。
搖搖頭，蘇煙沒再多說什麼，只問她：“那你上廁所了嗎？”
辰染愣住，她好像忘記幹正事了？
就說總感覺奇奇怪怪的。
但這麼折騰一趟，她現在興奮地很，也不想去了。
先回家吧。
上了車，蘇煙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囑咐，
“你回去之後千萬別把這個燈牌的照片傳到網上。不然你肯定會被撕地粉碎，而且弟弟也會受牽連。”
辰染抱著燈牌表情嚴肅地點點頭，“我知道，我肯定不會給哥哥添麻煩的！”
“對了，我剛剛要跟你說的，你看下超話吧。”蘇煙沒再繼續糾結這個事。
其實以她們的身份，見明星就跟見路人一樣，想見都能見。
以前的辰染也沒少這樣壓迫許問寒。
但現在，辰染一點要這樣做的意思都沒有，應該是真改了。
所以，蘇煙現在還是選擇相信她。
畢竟辰染看見林哲的時候，亮晶晶的眼睛肯定不是假的。
把口罩拿下來疊好放到一邊，辰染把手機掏出來。
她今天跟家裡說過了會跟表嫂出去玩，所以手機上除了幾條推送之外沒有什麼新訊息。
辰家沒有那麼多規矩，只要她及時跟家裡聯絡就好。
開啟超話，辰染都不用往下劃，就看到了蘇煙說的東西。
超話前幾條，全是她坐在一堆站姐裡拿著一個巨大的燈牌。
傻了吧唧的晃來晃去，哥哥還笑了一下的影片。
辰染：“......”
辰染往靠椅上一攤，一臉生無可戀。
放棄治療。
她覺得吧，自從她重生到這個世界之後，一切都特別玄幻。
蘇煙全程看著她的反應攤在座位上，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
“沒事，挺給我們長臉的，你看你眼睛多大，皮膚還那麼白。”
辰染現在不知道怎麼描述自己的心情。
怪不得今天哥哥在洗手間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
她還以為只是因為他憑燈牌認出自己粉絲了！結果是因為自己太引人注目了嗎。
就離譜。
冷靜了一會兒，把手機又拿起來，辰染又看了一遍影片。
可是哥哥笑起來真的好溫柔，嗚嗚嗚這是什麼神仙。
再之後，蘇煙就看到她不停重複這段影片。
準確的說，是不停重複弟弟被她逗笑的那三秒鐘。
大概在辰染準備第十次拉進度條的時候，蘇煙阻止了她，“你要不要發個微博？好多姐妹都在找你。”
“哦對，我現在發。”辰染在手機裡翻到看演唱會之前給燈牌拍的照片。
十分慶幸自己之前很有先見之明的提前拍好了。
不然這個簽名版的發出去，她怕是今晚就會被暗殺。
凌晨：我來了姐妹們，我就是那個燈牌姐妹，我還不是站姐。
今天就是單純去看哥哥的，這也是第一次坐這麼前面看哥哥的演唱會。
沒怎麼見過世面，讓大家見笑了。
配圖：燈牌照.jpg頂鍋蓋跑走.jpg
她一發出去就開始收到回覆：
--沒事姐妹哈哈哈，就算你是站姐我們也不會怪你。
--對！姐妹你已經出圈了你知道嗎？
--哈哈哈，我剛剛看到一個名為林哲燈牌的熱搜正在緩緩上升。
--姐妹你太可愛了！
--我發現了件大事！一號哲學家也關注了這個姐妹！你們是認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