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白衡的真面目2
女人被帶到那個屋子後,沒過一會兒裡面便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女人越喊叫,白衡就越興奮。
他拿起這個房間裡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女人的身上。
屋外的其他兩個女人,聽到慘叫聲後被嚇都在籠子捂住耳朵裡瑟瑟發抖。
彷彿只要聽不見那聲音,自己就會安全一些。
只有裴嫣語目光平靜,每當白衡在這個地下室裡發瘋時,她就靜靜的看著那個屋門。
裴嫣語本是地位尊貴的堂主女兒,在唐人街裡誰也不敢得罪她。白衡只是偷渡過來的一個普通男人,在唐人街最底層做著著最辛苦的工作。
後來也不知怎的入了裴嫣語父親的眼還娶了她,這才有了白衡的鹹魚翻身。
裴嫣語並不是那沒腦子的女人,她從小就見慣了堂口之間的廝殺。
當初裴父讓裴嫣語嫁給白衡之時,她心中是非常不願的,因為她愛上了一個美國男人。
裴父不願讓自己女兒嫁給一個白人,於是這才挑選上了白衡。
他瞧著白衡這個人有點本事,為人還算有點良知,將來可以讓他出面處理堂口裡的事情,而自己的女兒在他背後掌握著經濟大權就行。
可裴父還是看錯了人。
婚後,白衡對她千依百順,看著白衡這樣低眉順眼的樣子,裴嫣語心中也就認了命。
可誰知自己父親一去世,白衡就與自己吵了第一次架,等到他當上商會會長後。
夫妻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冰點。
起先白衡接手堂口時,還以為自己終於出人頭地。
裴父到底還是給自己女兒留了條後路,雖說他把堂口的事情交給了白衡,但最重要的錢財卻牢牢把握在裴嫣語手中。
白衡漸漸發現堂裡的每一筆資金出入都要經過裴嫣語,他讓裴嫣語把經濟大權交出來,裴嫣語當然不同意。
兩人多次因為這事兒吵架,後來裴嫣語甚至還想和白衡離婚。
後來,白衡在當上華人商會會長後,就把裴嫣語關在了一個別墅的地下室裡。
對外宣稱她因病去世。
想起這些種種,“豬狗不如的畜生。”裴嫣語小聲罵道。
每過兩個月,白衡都會讓自己的手下這裡打掃一下,順帶給她們清洗一下身體,要不這地下室氣味實在太難聞。
聽到那個房間裡面的慘叫聲結束,裴嫣語也趕緊裝作和另外那兩個女人一樣害怕的樣子,瑟縮在鐵籠裡深處,畢竟現在是個神志不清的女人,不讓白衡看出破綻,
籠子裡的女人除了裴嫣語,剩下的那三個籠子一直不停的更換女人,裴嫣語心中明白那些女人都是被白衡打死了。
也許是白衡心裡有顧忌,裴嫣語被關在這個地下室已經好幾個年頭兒了,白衡從來沒有碰過她。
前兩年她只是一個人被關在地下室裡,後來白衡把這些女人也和她關在一起。
白衡完事兒後,又把那個女人關進去了鐵籠裡。
今日白衡著實是被連景和舒蕪和好的訊息給刺激到了,他折磨那女人了一個小時才結束。
那女人被白衡打的的渾身都是傷,躺在鐵籠裡一動不動。
等到地下室的門關上後,裴嫣語小聲的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這些女人剛被關進來時,神智還算清醒,裴嫣語問她們什麼,也也會回答。
但時間一長,這些女人被折磨的就只會害怕求饒。
見籠子裡的女人不作聲,裴嫣語心中一涼。
“凶多吉少。”
她喃喃道。
白衡在地下室折磨了那女人一小時還不解氣,他現在心念的都是要得沈舒蕪。
把她也關在地下室的籠子裡最好。
這種美人兒他一定要得到。
宴會結束後,連景看著舒蕪進了許家的大門後,便放心回家了。
他現在住的是連錦的家裡,別墅裡房間雖然很多,可連景一個人住習慣了。
所以他考慮要不要置辦一處房產,這樣她和舒蕪約會的時候旁人也不打擾。
此事和連錦提了一嘴,連錦雖說家裡有地方住,但買一處房產也行,於是之後幾日便和連景去看房子。
忙的連景只有晚上的時間和舒蕪打會兒電話。
許家最近養了只狼犬,舒蕪常常帶它在莊園裡玩耍。
也不知近日是怎麼了,這隻狼犬經常對著莊園外的某一處狂吠。
尤其是一到夜晚,犬吠聲就更大了。
吵的電話那旁的連景都聽到了。
“怎麼一直有狗叫聲?”
“舅舅最近帶了只狗回來,也可能是這只是到新地方了不適應,總是對著莊園外叫喚。”
“有幾日?”
“好像有四五日了。”
連景讓舒蕪和下人說一聲把家裡的門窗都鎖好,晚上別出去。
舒蕪照做了,把電話放下去找了李媽媽,回來後發現連景還沒掛電話。
他在電話那頭說道:“要是晚上覺得不對,立刻就發給我好嗎?”
“知道啦!其實我也覺察出家裡附近最近有人在盯著莊園似的。”
“嗯,你留意著,明早我讓姑姑找幾個人去你家附近看著。”
“那你不過來嗎?”
連景驚訝的看了聽筒一眼,他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丫頭從來沒主動問過自己的行蹤。
“想我了嗎?”
自宴會過去,兩人就沒再見過面,剛剛和好,舒蕪自是有些想念的。
她輕輕的在話筒了說了“嗯”這個字。
本以為連景也會對自己講,他也想念自己的緊。
誰知連景卻冷言道:“那便快掛了吧。”
舒蕪當下就有些生氣了,這人怎麼這樣啊,以後再也不說想他了,隨即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別掛別掛,與你玩笑怎麼還當真了。”連景趕緊在電話中解釋,要是這位小祖宗生氣了,那就玩笑開大了。
舒蕪認真般的又問了連景一遍“你難道不想我嗎?”
“想,當然想了,若不是這幾日忙於事務,想與你每日都黏在一起。”
說起情話的連景,總是讓舒蕪抵擋不住,他並未告訴舒蕪這幾日是在挑選房產。
而舒蕪在這邊紅了臉龐,心想幸虧他看不見。
“那我去洗漱一下就睡了,明日你早些來,我等你。”
說罷,兩人在電話中互道了晚安,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