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關公戰秦瓊，你得好好活著
第二天，秦牧便想進宮和李二說一聲自己要去南詔的事情。
只是還沒等自己出發，便有太監來傳旨。
說是請鎮魔司總司大人進宮一趟，陛下有要事相商。若總司大人不得空，陛下出宮前來鎮魔司也行。
語氣客氣之極。
那傳旨的太監都有些戰戰兢兢。
自從李世民宣佈鎮魔司之後，整個朝堂，人人都在私下裡議論。
說這位秦大人手段如何通天！
要不然以陛下這麼些年馳騁疆場的性子，能如此禮遇？
即便是當朝幾位將軍，秦叔寶、程咬金、李靖等人，也無法得到如此規格的褒獎。
而這位秦大人，名不見經傳。
卻凌駕於所有文臣武將之上，要麼就是秦大人太厲害，要麼就是陛下糊塗了。
很明顯，陛下是不會糊塗的。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這位秦大人手段通天！
秦牧接了旨，道：
“有勞公公，我這就進宮一趟。”
“不敢，小的為大人引路。”
那公公始終低著頭，不敢看秦牧一眼。
秦牧想了想，回道：“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
他說完這話，那公公便忙不迭的告辭，心中似乎鬆了一口氣。
秦牧皺皺眉，問旁邊的李秀寧：
“公主，我長得很兇神惡煞？”
“客觀來說，你長得有點眉清目秀，很難坐鎮鎮魔司這種衙門。”
“那為什麼那太監好像很怕我？”
秦牧不解。
自己人畜無害的樣子，已經是化形為人最好的選擇了。
目的就是為了親近、親和！
李秀寧分析道：
“他不是怕你，而是怕你的權力。”
廢話，一個可以監察百官、調動四軍、節制天下的人，誰不怕？
就是當朝宰相，見到秦牧，都要禮讓三分。
秦牧若有所思。
他搖搖頭，苦笑道：
“罷了，我進宮一趟。公主，你在家坐鎮，若有江湖人士前來，想要加入鎮魔司，你代為接待。”
讓堂堂一國公主，幹接待的活兒……
秦牧也算是獨一份了。
程咬金今天沒來點卯，八成就是被李世民宣進宮了。
秦牧現在進宮，連腰牌都省了。
皇宮幾道宮門的守衛，幾乎都認得秦牧。
誰也不敢稍加阻攔。
進了宮，秦牧這才發現，不僅程咬金在，秦瓊和尉遲恭也在。
而且，好像還有兩名大理寺的官員。
李世民見著秦牧，親切的打著招呼：
“秦大人來了，請坐。”
“不用客氣，我站一會就行。”
看見其他人都站著，秦牧也不好意思搞特殊。
不過，這份殊榮倒是讓其他所有人都豔羨不已。
尤其是那些不知道秦牧身份的人。
更加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看秦牧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李世民道：
“眼下秦大人也來了，鄭愛卿把剛剛說的情況，再複述一遍吧。”
“是，陛下。”
大理寺卿，鄭有容恭敬的答道。
他又朝著秦牧鞠了一躬，這才繼續道：
“秦大人，昨日我大理寺接到一樁離奇的案子。”
“這樁案子，發生在十六衛的右武衛軍中，也就是秦將軍治下。”
“三十名士兵一夜之間，變成了乾屍！”
“下官親自前去查驗過，那些士兵的屍體，沒有任何傷痕。也不存在中毒的跡象，下官辦案多年，可以說，不管多離奇的案子，也都曾見過。”
“但是，左武衛軍中之案，的確毫無頭緒。”
“因為茲事體大，所以只好奏明陛下，請陛下聖裁！”
鄭有容三言兩語，便將一樁離奇的命案給說明了。
一下子，三十條人命！
而且發生在拱衛長安的十六衛中。
這事一旦傳到百姓中，絕對是要引起慌亂的。
李世民淡淡的道：
“秦大人，這個案子很特殊。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把你請過來一起參謀一下。右武衛，乃是長安十六衛之一，出不得問題。”
“老李，你是懷疑，有邪祟作怪？”
秦牧當然知道請自己過來的目的。
自己又不是斷案高手。
請自己參謀，那無非就是有妖物！
李世民看了秦瓊一眼，道：
“暫時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叔寶，你和秦大人也說說。”
“是，陛下！”
秦瓊朝秦牧抱了抱拳，道：
“秦大人，士兵的屍體是昨日一早發現的，按理說，發生命案的時間應該在前日晚間。大理寺的仵作也前去查驗過，推斷出，死亡時間大概在子時左右。”
“若是歹人作案，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是襲殺，第二是投毒。”
“但是，目前這兩項都沒有任何線索。”
秦牧點點頭。
看樣子，長安的水很深啊！
程咬金此時插話道：
“要我說，這事肯定有古怪。”
“能夠無聲無息，在右武衛軍中，將三十名士兵變成乾屍，一般人可辦不到這一點。”
秦牧表示同意：
“老程，你有什麼想法？”
“我……我聽秦大人的安排。”
程咬金和稀泥的本事一流。
他能有什麼想法？
他進鎮魔司的最初目的，也不過是為了跟著秦牧能喝點湯。
秦牧想了想，對李世民道：
“老李，我可以去右武衛軍中看看麼？”
“當然可以。”
李世民欣喜道。
有秦牧出馬，那麼這件案子基本上就算是穩了。
當下，就由秦瓊領著秦牧和程咬金，往右武衛軍中走去。
秦瓊當年戰場上留下來的傷太多太重。
沒兩步，又咳了起來。
程咬金有些傷感道：
“叔寶，要不我和秦大人去就好了。”
“沒事沒事，我這身子骨還能行。”
秦瓊說什麼也是一代名將，雖然傷病纏身，但是絕不至在人前示弱。
倒是秦牧心中一動。
後世之中，經常說起關公戰秦瓊。
這位忠厚勇猛的將軍，可不能早早的去了啊。
他想了想，道：
“老秦，你這幾日好好休養一番，我想辦法替你煉一枚丹藥，助你緩解一下傷病。”
“不勞秦大人掛念，我這傷，大概是無能為力了。”
秦瓊剛說完，程咬金便道：
“說啥呢，秦大人出手，和那些庸醫那能一樣嗎？”
說著，程咬金便低聲湊到秦牧跟前。
問道：
“秦大人，是鴻蒙聖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