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上鉤
“如果這金屬小方塊真的那麼重要,那麼這個計劃便天衣無縫了。可是戰東隊長真的確定這東西會有用?”
李悅馨手中拿著那枚銀色金屬方塊仔細端詳後對慕小白說道。
“這個應該有用!”
還未等慕小白開口,站在一旁的楊露娜趕忙說道。眾人便立即望向她。
“之前你被他們抓走,我跟著他們。看到那個光頭手中也有一塊。當時說這是什麼開啟光輝國度大門的鑰匙。我接到專線電話,說讓我配合戰東行動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它。之後便潛入教堂,目的就是尋找它。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但是從他們談話的語氣和表情中可以看出,這個東西對於他們來說絕對重要。我說之前我翻遍了教堂都找不到這個東西,原來早就落在戰東的手中了。”
楊露娜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眾女,慕小白立即將這個資訊記在心中,準備一會就告訴戰東。
“既然這樣,那麼就沒問題了。接下來就看麗麗和小楠的了。”
李悅馨見這確實是教廷的重要之物,便將提著的心放下大半。
“悅馨姐,你就放心吧。”
陳麗當即自信地對李悅馨說道,劉楠也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能夠勝任。
“那好!一會兒你倆就行動吧,這是那個房間的鑰匙,你們見機行事,行動開始時也不用通知我們,做戲做全套。”
慕小白將關押光頭神父房間的鑰匙交給了陳麗後,便與眾女打了聲招呼,轉身出門,向戰東彙報工作了。
入夜後,眾人陸續回房休息。光頭神父也在牢房中的一角閉目養神。突然他似乎被一個細微地響動所驚,立即睜開雙眼緊盯著房門。只見房門的把手輕輕轉動兩下,一個曼妙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處。
“是誰?”
光頭神父立刻問道。
“塞魯神父,是我。”
陳麗輕聲答道。
“你是?那個叫做陳麗的信眾?你來做什麼?”
原來這個光頭紅衣神父的名字叫做塞魯。此時見到之前差點被自己活祭的陳麗,鬼鬼祟祟地來到自己的房間中,第一反應便是對方是來找自己尋仇的,當即警覺起來。
“神父,你別誤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是來幫你的。”
陳麗之前是名歌手,雖然沒有什麼名氣導致她只能在追求自己音樂夢想的同時,依靠走場表演維持生計。舞臺經驗豐富的她自然知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逢場作戲是她的拿手好戲。可儘管如此,面對這個虐待了自己近兩個月的禽獸,也是思緒難平,在心裡產生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衝動。但她還是奮力剋制,努力管理著自己的面部表情。
“幫我?”
塞魯神父明顯對她充滿懷疑。
“萬能的神啊,我對您發誓,我已經將知道的都告訴他們了。但凡有所隱瞞,就請您降下懲罰,我心甘情願的接受。陳麗女士,您本來就是神選中的侍者,這是您的榮耀。但是因為當時的異變,沒能讓您得此殊榮,這也是神的旨意。您應該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好好活著,就別再做違背神的事情了。”
陳麗聽到這個老傢伙不但不信任自己,還輕描淡寫地將自己差點活祭的事掩飾過去,而且還頗有深意地威脅自己,更是讓自己火大。
“行了!你這個老東西,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盧比神父早就告訴我了。如果不是這幫人出來攪局,你也根本祭不了我。因為我和盧比神父一樣,是席法爾大人的人。”
本來被塞魯引發的怒火難以壓制,此時更因他的胡攪蠻纏所激怒。陳麗當時便爆發出來,面露兇色對其說道。本來半真半假的情緒,此時卻在塞魯的心中產生了波動。尤其當她連續提及盧比和席法爾的名字後。因為在他心中,盧比早就死了,這個兩個月前才被抓到的女人不可能知道。其次能夠直接說出席法爾大人的名字,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那可是教皇大人身邊的大主教,地位顯赫,她是一個祭品怎麼能夠知道。
陳麗見他表情陰晴不定,便心中暗喜,知道這老傢伙的心理防線已經產生鬆動,便趁熱打鐵,將那枚金屬方塊拿了出來。
“塞魯!你看這是什麼?”
正在糾結的塞魯聽到陳麗直呼其名,便抬起光頭。當看到陳麗手中的東西后,立刻大驚失色、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你到底是誰?”
塞魯驚慌失措的問道。陳麗見他此時的表情,心中更加有底。便不慌不忙的收起金屬小塊,微笑著走到他的面前。
“塞魯,你對我進行了兩個月的虐待。在你心中我和你其他的俘虜一樣。我忍受了兩個月的痛苦,也自然由我的原因。正如我現在必須放下仇恨來搭救你這個人渣。這些都是席法爾大人賦予我的使命,必須完成。但是想來,你之前也確實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這一切就讓你見到席法爾大人之後,再由他替我主持公道吧。至於我的身份,等你見到大人後,他應該會告訴你。”
陳麗打蛇隨棍上,劈頭蓋臉的對其進行呵斥,沒想到自己表現的越是強硬,越是神秘。這個光頭塞魯,就越是在心中感到恐慌。
“這個金屬小塊是教廷聖器,你能拿到便足以證明你的能力和身份了。”
塞魯雖然平和地說出了這句話,但是這也是他最後能夠試探陳麗身份的辦法了。千鈞一髮之際,便看陳麗作何回答。
陳麗望著他的眼睛,從中看不出任何端倪,低頭不經意的一瞥,便從他已經握得發青的手掌看出了他內心的緊張。
“塞魯,看在你為組織鞍前馬後效力的份上,我尊稱你神父。但是你聽聽你放的這是什麼屁?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這聖器,你不是也有一塊嗎?它能證明你的身份嗎?你信不信我沒關係,現在反正我們倆都困在這架飛機上,哪也去不了。只能等到下了飛機以後我將你交給組織。但是你可要想清楚,教廷分會可完全是你的失策,才斷送的。就算你回到總部誰會保你?告辭!”
說罷,陳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