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永遠都是我的
沈季珩死死盯著車子不相信韓奚真敢這樣離開,然而等當車子揚長而去,他才明白韓奚這次是來真的。
她真的不顧兩人之間三年的夫妻情分。
也不再死守著母親留給她的韓舒集團。
為了一個薄司夜,她甘願拋下一切。
“季珩,這個韓奚也太不要臉了,為了這個男人,她是要拋棄所有,我真是替你感到不值。”
顧含希嘴上罵著,心裡別提多開心。
原本還在想辦法制造兩人之間的矛盾,這下看來,他們是徹底沒戲。
沈季珩沒回頭,用冰冷的語氣回應。
“你還沒有資格對她評頭論足!”
“我只是替你打抱不平,你說......”
“別說,我不想聽!”
沈季珩心裡已經夠煩,哪能讓她來添油加醋。
顧含希深吸一口氣,她要忍住,看他們現在的樣子肯定過不了多久就能離婚,到時候她就能用肚子裡的孩子做藉口想辦法嫁到沈家。
“我有點累,那你送我回房吧。”
沈季珩對著前方陸沉打手勢,都不等他靠近就下達命令:“送顧小姐回房。”
“季珩~”
顧含希還想把人叫住,可是沈季珩頭也不回離開,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她。
“真是該死,沈季珩現在對我越來越沒有耐心,過去他還會看在孩子面前將就我,現在看來這個王牌都快失效。”
“你忍耐一下,等把孩子生下就好了。”
“你白痴呀,生下之後我就完全失去作用,他知道我對韓奚做的那些事,不會放過我,只有趁現在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和孩......”
“住嘴,叫了你不要隨便說這種話,要是被人聽到怎麼辦。”
陸沉立馬低頭後退,不會違揹她的命令。
當初沈季珩安排陸沉去監視她的舉動,被她成功引誘策反。
陸沉在沈季珩面前是忠心耿耿的下屬,實則所做的一切,都是聽從顧含希的安排。
沈季珩坐在車上思緒全是亂的,他剛才在醫院就不該讓薄司夜把人帶走。
記憶裡韓奚從大一開始就整天跟著薄司夜身後跑,每次學校活動,兩人都是成雙成對參加。
如今薄司夜迴歸,她整個人都變了,現在更是連用曾經命捍衛的韓舒集團也能拋棄。
為了這個男人,她做好拋棄一切的準備。
秦川透過後視鏡看他佈滿陰霾的表情不敢啃聲。
自從總裁和太太鬧離婚之後,就沒見過他舒心過。
“總裁,我覺得你和太太的溝通方式有問題。”
沈季珩甩去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他的事,向來不喜歡別人參與。
秦川斗膽又說:“我看得出來你對太太是真心,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你這樣只會把她嚇跑。”
“如果連這點承受力都沒有的話,怎麼配做我沈季珩的太太。”
“......關鍵是太太現在要離開你。”
沈季珩鋒利的眼神掃過去,他這是嫌自己還不夠煩心,還來捅兩刀。
秦川老實開車不再多話,他是怕沈季珩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深愛著韓奚給他提個醒,避免到時候真失去後悔。
不過就他這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但凡他能聽得進自己的勸,也不會是現在的局面。
沈季珩這下更煩,兜裡電話又響起,他拿起一看,是許久沒聯絡過的警局長。
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和警局那邊並沒有私下打交道的關係,這會來電肯定有情況。
沈季珩接聽起來:“吳局長,你好,是有什麼事嗎?”
對方客氣回道:“沈先生,是這樣的,我聯絡不上你太太,特意打電話告訴你一聲,這對傷害她的碰瓷夫妻已經被拘留,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法律最嚴厲的懲罰。”
沈季珩聽得有些懵,吳鵬說的話他是一句話沒聽懂。
“什麼碰瓷,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沈先生不知道這個事,你太太下午遇到偷襲,聽送來的人說她去了醫院,我還擔心她傷勢嚴重......”
“等等,你把事情原委重述一遍。”
吳鵬聽他疑惑的語氣看來是真不清楚,便把事情發生經過全部講述一遍,讓沈季珩震驚不已。
原來他們兩人同時出現是因為韓奚遇到危險被薄司夜救下,來到醫院也是因為她受了傷。
而自己卻說了那些諷刺的話。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用韓奚最在乎的東西來威脅她。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兩人已經被拘留,警方正在調查他們有沒有其他的犯罪資訊,到時候會一起送到法院。”
“吳警官,那就讓他們餘生都待在監獄懺悔。”
沈季珩會讓這兩人知道傷害他的人是什麼下場。
掛了電話他第一時間就給韓奚聯絡,腦海裡浮現出她離開時的決然,心裡一陣不安。
她好像再也不會回頭。
電話那頭已經關機,沈季珩看向窗外,眼神飄忽不定。
他手指敲打在真皮座椅上,在經過一陣考慮過後撥通薄司夜號碼。
兩人曾經是同寢室友,剛開始關係也還不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自己有了敵意,逐漸疏遠他,甚至還在寢室為了小事跟他爭吵動過手。
沈季珩想起來了,好像就是從學校傳出他和韓奚交往開始。
可他為什麼對自己充滿敵意,那個時候自己和韓奚根本不熟,不存在情敵才對。
既然關係惡劣,畢業之後自然就再也沒有聯絡。
“真是稀客,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薄司夜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沈季珩也不想跟他廢話,開門見山就問:“韓奚在哪裡。”
薄司夜譏諷道:“原來你還會關心她,我以為你只會守著小情人,你這樣盤旋在兩個女人之間能應付得過來嗎?”
“你少說這些廢話,告訴我她在哪裡。”
“沈季珩,你應該知道她不想見你才關機,實話告訴你,我這次回國就是為了跟她複合,而她還愛我。”
“真是可笑,你有什麼自信說這種話,她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話,我會懷疑是你把她囚禁,就只能讓警方聯絡你。”
“你何不大度一點成全我們這對有情人。”
“你少白日做夢,只要我一天不同意,她就永遠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