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迫害的聖女
大千世界域外邪族駐地,聖魔族聖魔宮,族長大殿。
“聖目已開。”
聖天魔帝望著祭壇內,那一席紫衣的少女,眼眸中的聖魔炎甚至都跳動了幾分,幾萬年了……他們聖魔族從那地方如喪家之犬般跑了出來,甚至變成這不人不鬼的模樣。
少女的額頭中央,眉心中一顆豎目緩緩睜開,聖目之中,那是九顆星芒所亮,聖目——那是聖族的象徵,從一到九星,九星聖目唯有聖者之境方才施展,九星全開後縱然聖品天至尊都退避三舍。
“乾的不錯,相信吾神……會認可你這位聖女的。”
在聖族,可從來沒有什麼親情之分,比魂族的弱肉強食更加黑暗,更加殘暴……如今的它們,已不算聖族了,而是域外邪族!應該說,聖族從來就沒改過……它們的本性。
認可嗎?
少女苦笑著,如果那個天邪神真的有人性的話,那就不會讓聖天魔帝培養自己了。少女的名字叫聖夭,是域外邪族三十二大魔族之首聖魔族人,同樣的,她還是唯一一位具有返祖聖神血脈的聖女。
聖夭不知道這身血脈是怎麼來的,但她穿越過來,又被聖族這幫神經病給強行拉起來當聖女,如今隨著聖目覺醒,她終於被聖天魔帝解除了禁足令,投入大千世界中。
剛一跨入大千世界,聖夭就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壓力,好不容易覺醒的九星聖目,竟然被硬生生的打成閉合狀態。這種感覺,聖夭太清楚不過了——大千世界的意志,蒼穹榜!
這蒼穹榜的壓迫感,堪比當初身化萬物的祖龍!
“聖魔……你這混蛋,居然……拿我當炮灰!”
隨著蒼穹榜的世界之力不斷加大,聖夭的聖目也逐步破碎,這一幕,則被聖魔收入眼裡,可是他淡漠地看著聖夭被蒼穹榜的世界之力鎮壓得死去活來的,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看到聖魔的神情,她才明白,這個聖女的真正含義。聖天魔帝搖了搖頭,“世界之力果然不是那麼容易抹除的,那不朽大帝的手段竟如此犀利,已經算計到這一步了嗎?”
若放在故鄉世界,那不朽大帝也是一等一的強敵,若假以時日登臨蒼穹榜,並不會比邪神弱幾分,幸好——此等麻煩的人物已經隕落在北荒之丘,可是邪族的最強者天邪神也被鎮壓。
如今,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個實驗體了。看著苦苦掙扎,卻被世界之力折磨殆盡的聖夭,聖天魔帝都不看一眼,轉過身消失在虛空之中,而聖夭,也被徹底磨滅了。
………
虛空之中,一道冥冥的指引將殘破不堪的靈魂拉攏了過去。
聖夭睜開了雙眼,她已經來到了一座恢宏的宮殿,宮殿內的靈力分外的濃郁,雄厚的靈力蘊含著一絲無法名狀的力量,靈力似乎察覺到客人的進入,凝整合人影。
“這是……和那群魔物相似的氣息,但卻有一絲不同。異界的靈魂麼?”那人影看向了聖夭,即便靈魂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但他仍看清,這是一名美麗的少女。
“身負著聖魔族的血脈,與卻能與靈力完美相容……邪族的那群畜牲們,數萬年來也幹了不少的好事啊。”人影輕點聖夭眉心,不朽的氣息湧入,補充了她的靈魂,才令她的意識稍稍清明些。
“你是誰?”
“吾,不朽大帝。”人影如此說著,令聖夭身軀一震。不過,不朽大帝擺擺手,“關於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些域外邪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聖族麼?”
“因為爭奪世界的大權失敗,從而進入了大千世界中……還有,炎帝,武祖,牧尊?”
“你……”
“呵呵,小女娃,你的記憶太有趣了……作為回禮,我救你一命吧。”說罷,不朽大帝屈指一彈,一抹光束刺入聖夭的眉心,後者輕哼,身體連忙退後,感覺意識一陣朦朧。
“此物乃不朽聖典,乃是本帝的畢生心得。一共有三層,第一層對應下界的鬥者到鬥帝,第二層對應至尊三境,若三層皆至,即可踏入聖品天至尊之境。”
“你身負聖魔族之血,邪族為你打造了一副十分完美的容器,我以不朽靈氣加以改造後,你便是身負兩界之力的生命,本帝的傳承在你的身上,會有更大的作為。”
“去吧孩子,我不奢求你什麼……我明白,你是被強迫的……如果實在不想,就放下吧……追尋我的步伐,還是大千之劫,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啊。”
“等一下,不朽大帝,我……”聖夭還想說什麼,可是不朽大帝已經消失了,僅僅留下了這座恢宏的宮殿,與那一團精純的不朽本源。
聖夭嘆口氣,那一抹精純的不朽本源靜靜地徘徊自己面前,這不朽的本源中蘊含著極為磅礴的不朽之意,若是完全煉化,縱然是高等聖物都能一拼,論肉身力量足以媲美大乘的不朽金身!
“拼了!”
聖夭心一狠,聖天魔帝、聖族,你們拿我當炮灰。她不僅僅要讓聖天魔帝和聖魔族後悔做出這個選擇,那真神之境天邪神做得、聖神做得了,我為何做不得?
聖夭盤腿坐下,開始吸收那不朽本源的力量。
一年半載之後.....
盤坐於宮殿內的聖夭睜開雙眼,伸出手,一縷氣息從手掌伸出,黑色、金色和棕色三種顏色混合,黑色代表著邪神神力、金色則是先天神力,而棕色則是不朽之力。
得益於不朽大帝重新打造的肉身,聖夭能同時使用三種力量,不朽本源僅僅煉化了一半。將不朽聖典第一層推到了第五重,相當於人類鬥王強者。
聖夭思索了片刻,伸出雙手,原本平靜的空間居然紊亂起來,空間裂縫被硬生生的撕開。聖夭朝著不朽宮殿內那座恢弘的雕像深深鞠了一躬,然後遁入虛空之內。
位面隧道,空間隧道,在不朽之力的身體面前如履平地!
縱然是鬥王之力,也能跨入了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