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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離家出走的俊俏小公子(為複製寶寶

兩人各懷心思沉默著,突然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更小的孩子,看樣貌應該是一家人,穿得都不是很好。

特別是那個最小的丫頭,穿的衣服上還有個補丁,可能是哥哥姐姐穿剩下的衣服。

女孩一臉焦急,見大堂沒人,朝後院方向跑去。

這麼小的孩子過來找大夫,想必是家裡人病得嚴重,等三個孩子從後院一無所獲出來時,白拂好心道:

“這家大夫出去許久了,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家裡有急病趕緊再去請其它大夫吧。”

聞言,最大的那個丫頭急得一跺腳,清麗小眉頭深深蹙起,“爹爹肯定又被娘拉去慈善莊義診了!我們快去找!”

說完一甩腿就跑了。

這話白拂沒聽明白,卻也沒多想,視線落在還在原地沒動的男孩身上。

男孩比較沉著,沒急著去追姐姐,垂眸想了想對白拂道:

“姐姐,如果等下這間鋪子大夫回來了,請你告訴他,他的小兒子病得厲害,讓他回來馬上回趟家。”

白拂應下。

男孩匆匆跟白拂道謝,然後帶著最小的孩子出門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目視幾個孩子跑遠,白拂站在門口琢磨了一會兒。

聽意思,這幾個孩子是醫鋪大夫家的孩子,家裡孩子病了,家裡大人卻在慈善莊做慈善?

這是怎樣的大義啊?

大約又過了兩盞茶的功夫,大夫與夫人說笑著回來了,身後跟著夥計。

白拂忙起身將剛才小男孩的話講給兩人聽,讓他們趕緊回家去瞧瞧,可這邊話剛說完,突然有個急症進來,是個被馬匹踩踏受了傷的患者。

大夫頓時面露難色。

猶豫間,慈眉善目的夫人開口對夫君道:

“夫君,早上出來時小五已經降溫了,應該沒事,你先看急症吧。”

白拂掃一眼傷患,確實不輕,但不致命,想到那幾個孩子焦急神色,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他們說孩子病得厲害,幾個孩子急得快哭了。”

夫人回頭對白拂溫和一笑,“多謝公子,我這就回去看看。”

說完她轉頭看夫君,輕風細雨道:

“家裡有我,夫君不用操心。”

大夫本來還有些猶豫,但在夫人殷切鼓勵的目光下,他點點頭,示意身後夥計帶病人進裡間診治。

蘇寧崖看白拂眉頭蹙得厲害,也不玩袖子了,關切問道:

“哥哥,你怎麼生氣了?”

白拂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不安

蘇寧崖這一聲音量不小,那夫人也聽到了,她依舊和氣一笑,然後不疾不徐從一旁爐子端來熱乎的茶水,給白拂桌上杯子加滿水,輕聲道:

“家裡孩子病了有些日子了,時好時壞,家裡有大人看著,不打緊的。”

自家的事自己最清楚,人家家長都這般說了,白拂也不好再說什麼,頷首道謝後又坐下來等。

這時醫館另一個夥計不知從哪裡回來了,那夫人與夥計交代一番後,這才姍姍離開。

白拂終於鬆口氣。

總算完成那孩子託付。

而且人家娘這般淡定,看來確實不打緊。

前面那個急症似乎有些難辦,白拂耐著性子等了許久,後面陸續來了許多病人,白拂不放心,特地問夥計他們要不要改日再來,免得耽誤大夫回去看孩子。

夥計信誓旦旦說不必,還說她家夫人也略懂醫術,應付小孩子肯定沒問題,根本用不著他們大夫。

白拂這才收起擔心神色。

輪到白拂,她將蘇寧崖的症狀簡單說了,大夫在蘇寧崖頭部檢查一番後說道:

“這傷不輕,得觀察一段時日才知道是一時的還是持續的。”

白拂其實也猜到這個結果,見大夫也說不出更多所以然,嘆口氣道:

“那麻煩大夫幫他開點有助恢復的藥吧。”

大夫開了藥,交給夥計去配藥,自己又盡責地給白拂講了些日常注意事項。

例如多休息,少刺激,多說話,多見見熟悉的人

白拂道謝後正要帶著蘇寧崖去大堂取藥,夥計已經將藥送了進來,白拂掏銀子的功夫大夫將藥拿過去又細心檢視了一遍。

確認無誤後他開始重新打包。

就在這時,一個小身影突然衝了進來,在一眾人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抓過藥包摔到地上,對著大夫嘶聲力竭喊道:

“都怪你,都怪你,小五死了,小五死了!”

小身影就是先前來找大夫爹爹的小丫頭。

聞言大夫猛地站起來,不敢置通道:

“大娘,不要胡說,你娘說早上還好好的。”

被喚作大娘的丫頭已經淚流滿面,對著自家爹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小姑娘聲音已經變了調,大聲嚷嚷著壞爹爹壞孃親,整日都想著救別人,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

大夫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白拂忙讓開道,“大夫快回去看看吧。”

大夫慌慌張張拉著哭喊的女兒走了,走之前還不忘對白拂客客氣氣道了謝。

目送兩人走遠,夥計對白拂道:

“公子去大堂稍等吧,我重新給您配藥。”

白拂點點頭,跟著夥計往大堂走去。

大堂裡還有好幾個人等著,剛才大夫走得急,沒來得及解釋,夥計對等待的人解釋說大夫家有急事,讓大家不要再等了有病趕緊去其它醫館看。

一聽夥計這麼說,大家都關切問是什麼事,聽語氣是熟客。

夥計含糊著應了幾句,將人給打發走了。

因為要等重新配藥,白拂被留下來。

其間聽到夥計嘆氣,嘀嘀咕咕求菩薩保佑好人有好報,白拂腦子裡閃過幾個孩子焦急的臉龐,神色也不太好。

若她剛才說得嚴重一點,堅持讓大夫立馬回去,那個孩子會不會還有救?

夥計看白拂神色,猜到白拂心思,好心出言寬慰:

“公子不必多想,我們東家家裡孩子多,難免照料不周。”

白拂眉頭蹙得更緊。

“這麼大醫館,大夫醫術也好,按理說家境應該不錯,為何我看大夫的孩子穿的衣服還有補丁?”

夥計無奈搖頭,語氣卻帶著幾分敬重:

“我家大夫和夫人都是大善人,賺的錢都被用來幫扶其他人,經常是入不敷出,家裡日子過得並不是很富裕。”

白拂想起第一次在城門口見到的那身樸素衣服。

原來錢都花在做好事上。

白拂拿了藥離開藥鋪後,帶著蘇寧崖去了一家客棧。

“掌櫃的,要兩間客房”白拂道。

掌櫃的打量兩人一眼,笑道:“兩位來得巧,剛好有兩間上房被退了出來。”

白拂二話不說兩間上房都要了。

“你今晚住在這裡”

白拂將順路買的成衣交給蘇寧崖,“我讓夥計等下送水來,你洗了澡將衣服換了。”

今日出來隨便套的郭六郎的衣服,不是很合身,北戎人塊頭更大,郭六郎的衣服快要被擠爆的既視感,不忍直視。

人高馬大的蘇寧崖拉著白拂袖子搖頭,一臉與身材極其不相符的可憐模樣,“哥哥你又要丟下我嗎?”

這孩子到底被他哥哥丟了幾次,怎麼傻了還這麼沒有安全感?

白拂嘆口氣將他的手拉下來,一臉真誠道:

“不會,哥哥不會又丟下你。”

不是哥哥就可以隨便丟。

蘇寧崖半信半疑,白拂只好又拍他肩膀,哄小孩子似的說道:“不怕,哥哥和別人不一樣,哥哥不騙弟弟。”

兩人在門口好一番拉鋸戰,最後總算是將人哄進去了。

白拂進了自己房間,不多時席南席北根據她留在莊子的暗號尋來了,白拂見面就問席北有沒有蘇寧皋的訊息。

這次席北沒有給他空白話本子,只面無表情道:“還沒來得及畫。”

白拂今日心情不太好,冷了臉,“你長了嘴巴!”

席北微微一頓,沒想到白拂突然這般冷,略做遲疑再次開口:“情況有些複雜。”

白拂:“畫畫難道就不復雜?”

席北:“.蘇寧皋一行昨晚出發去元都了。”

聞言白拂就是一驚。

“為何?他不找弟弟了嗎?”

今日特定帶著沒喬裝打扮的蘇寧崖出來溜一圈,就是想看看蘇寧皋會不會上鉤,若上鉤正好一網打盡。

哪想,人家直接跑了。

莫不是發現行動暴露逃逸了?連弟弟也顧不上?

席北繼續說道:“有訊息說蘇寧崖花重金走暗道出城去元都了,他帶人去追了。”

白拂:“.”

蘇寧崖走暗道出城?

白拂想起昨晚自己也差點在那個岔路口迷路的事,默了默。

那條暗道有三個出入口。

從城中民宅進入後,走一段路有一個分叉口,分叉口連線三條暗道。

一條是死路,一條通往城外,一條通往白拂他們入住的宅子。

所以,蘇寧崖昨日是為了逃出城,結果走錯路去了莊子,然後又陰差陽錯被她撞傷腦袋撞傻了?

白拂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他們是真的往元都方向去了?”她問道。

席北點頭,“親眼所見,一直跟了很遠,否則我不會現在才回來。”

白拂扶額,好半晌才開口:

“給你家主子傳信,告訴他,他女朋友把蘇寧大將軍兒子蘇寧崖打傻了,如果帶在身邊會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好影響?”

席南席北:“.”

白麓學院。

秦院長下課剛走出課堂,就看到斐公子步履匆匆從另一個方向出了院子,朝外走去。

他蹙眉喊了一聲。

可惜斐公子似乎沒聽到,很快消失在院門口。

秦夫子問從隔壁課堂出來的夫子,“斐夫子不是每日下午的課嗎,又與你換課了?”

夫子笑道:

“斐夫子說下午有事忙,近些日子都只上上午的課。”

“他在忙何事?”秦夫子不解問道。

夫子其實也不太清楚,不過想起昨日他去德天閣書鋪時碰到從那個據說是火房的古怪屋子裡出來的斐夫子,笑道:

“好像是在種什麼東西。”

回到後院,秦夫子碰到秦十三,見他也換了衣裳急急往外走,問道:

“你也忙?”

今日輪到秦十三去小溪村幼兒園給孩子們上課,他腳步不停地往外走,回頭道:

“我去小溪村上課,晚上約了人吃飯下棋,今晚不回來了。”

安排還不少,秦夫子擺擺手示意他趕緊走吧。

斐公子趕到玻璃房子時,阿禮已經在門口安排一眾人將一個個花盆往裡搬。

自從果蔬幼苗被移栽到地裡後,這裡就空了下來,斐公子徵求羅錦巴格意見後打算用來種些花草。

“公子,這些夠了吧?”阿禮抹著額頭的汗問道。

斐公子進去轉了一圈,總覺得少了些什麼,“能買到的花就這些了嗎?”

阿禮哭笑不得,道:

“公子,饒州所有的稀罕花草都在這兒了,集市上售賣的異域珍稀花草也都買了。”

斐公子想了想道:

“聽說元都近些年收集了各國進貢的果蔬花草,讓人去買一些送來。”

阿禮:“.”

秦十三路過玻璃房子,正好聽到這話,走過來行了禮道:

“斐夫子,正好下月白拂羅錦去元都,回來時可以幫忙帶些種子回來。”

那哪裡來得及。

斐夫子道:“那倒不必。”

秦十三以為斐公子在客套,又說道:

“公主府上有些稀罕花種,若需要我可以書信一封讓那邊送來一些。”

斐公子沉吟片刻,微微頷首道:“那便多謝了。”

在玻璃房忙乎一下午,斐公子回到小院已經天黑,臨睡前席近拿著急信而來。

“主子,那邊似乎出了點狀況。”席近單膝跪地將信呈上。

斐公子將信接過,拆開來看。

半晌他頭疼地揉揉太陽穴。

這次闖的禍有些大啊。

三日後,看著笑得越來越傻白甜的蘇寧崖,白拂欲哭無淚。

好在男朋友這次回信很快,信裡沒問她前因後果,只有一句話——

不要急,先看好蘇寧崖,其它他會想法子周全,會看腦子的大夫也已經在路上。

與此同時,席南席北打聽到關於兩國和親的訊息,以及蘇寧家族的情況。

蘇寧家族曾出過三任英勇善戰的西戎王,因為子孫能力不濟,在強者為尊的西戎國,王位被其它家族取代。

好在蘇寧家族歷來擅長御馬,西戎又以鐵騎聞名,因此哪怕沒了王位,蘇寧家族也備受歷代西戎王看重。

只是這看重一代不如一代,到如今這一代,蘇寧家族的日子不太好過。

還有小道訊息說西戎王的女兒看中蘇寧家的俊俏小公子,威逼利誘要召為駙馬,可惜俊俏小公子不從,離家出走後至今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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