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想包養你,想娶你
眾所周知,沈舒待人雖客氣禮貌,但都保持著距離感。
能和她走近的人只有北城幾個豪門世家的人。
姜裡絕對算得上娛樂圈第一人!
她真幸運。
能得到沈舒的青睞。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
沈舒是沈家嫡系一脈,見識是旁人比不了的。
姜裡一出手就是一件鳳霄金色火鳳禮服,這已經足夠讓沈舒敬重。
沈舒甚至覺得和姜裡做朋友是她高攀了。
姜裡禮貌的和眾人喝了一杯。
她不擅長社交,人也冷。
每次來這種場合就當個安靜的花瓶。
非要來招惹她的,就會像當年那個投資方一樣,腦袋被她摁桌上。
難接近的不行。
姜裡喝完酒,走去陰影偏重的角落裡坐下,輕易不會引起人注意。
桌上放著精緻的西式點心,水果和薄荷糖。
姜裡伸手拿了個薄荷糖,恰好是她喜歡的那個牌子。
她撕開糖衣。
頭頂忽然落下來一道清冽低沉的聲音:“姜小姐,你坐了我的位置。”
男人聲音十分熟悉,熟悉得姜裡眉心都跳了下。
她狐狸眼微抬。
秦夜驍站在她旁邊,雙眼低著,眸光深深的注視著她。
姜裡:“……”
她就知道,秦亦琛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
姜裡嘴角扯了個極淡的笑,漫不經心的:“驍爺要轉行了麼,對娛樂圈的事那麼關心,現在還來參加娛樂圈的聚會。”
她意有所指。
在網上放出楚顏造謠她的證據,還沒有一個人敢壓這件事的熱搜。
除了秦夜驍,她想不到別人。
秦夜驍沒指望她讓位置,在她旁邊坐下。
他長腿曲起,黑色西褲勾勒出結實的腿部線條,透出幾分禁慾的氣息。
“不轉行。”秦夜驍出聲,嗓音低而磁性:“不關心娛樂圈,只關心你。想見你,就來了。”
“想見我?”姜裡靠著沙發,慢吞吞的重複著這幾個字,似曖昧低喃。
她直直望著他。
幾秒後,狐狸眼彎起來,眼底水色瀲灩。
語氣妖嬈又勾人:“原來驍爺看上我了,怎麼,想包養我啊?”
秦夜驍側過臉,盯著她的眼睛,眸色深黑。
半晌過去,他語氣認真,緩緩開口:“不想包養你,想娶你。”
徹底捅破兩人之間的曖昧朦朧。
姜裡:“……”
秦夜驍問她:“姜小姐願意麼?”
四目相對。
氣氛似乎有些微妙。
姜裡望著男人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
兩秒後,笑了一下:“可算命的說我命犯天煞,和我關係越近的人下場越慘,驍爺不怕麼?”
秦夜驍極輕的彎了下唇角:“巧了,算命的說我命硬。”
姜裡:“……”
秦夜驍不緊不慢道:“看來我們挺配的。”
姜裡靠在沙發裡,淡笑,語氣挺遺憾的開口:“但我真對您沒興趣,您要不,死個心?”
秦夜驍低眸,看了眼自己左胸口的位置。
接著抬了視線,盯著姜裡的臉,“七年前,你有一次機會,可以讓我死心。”
姜裡:“……”
那就不止是死心了,命都沒了。
姜裡不動聲色,好看的眉皺了下,狐狸眼裡露出不解:“驍爺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們明明認識沒幾天呢。”
“七年前沒一刀捅死我,因嗎?”秦夜驍問她。
姜裡眼底深處驟然緊縮了下。
果然認出她來了。
姜裡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兒露出了破綻。
她身上沒有任何標誌。
出任務的時候,也會把身上所有的氣味氣息全部遮掩。
秦夜驍怎麼認出她的?
姜裡面上仍然鎮定自若的,表情疑惑的問他:“什麼沒捅死你?”
秦夜驍看著她,不說話了。
那眼神裡分明是——你接著裝。
眼底,女人稍微歪了下頭,似乎是思考了幾秒,突然恍然大悟的啊了聲:“我知道了,你七年前跟人打了一架,差點被對方一刀捅死,你以為那個人是我?”
秦夜驍反問:“敢做不敢認?”
姜裡狐狸眼有些驚恐地瞪大:“所以你想娶捅你的人,是想報復?”
秦夜驍:“……”
姜裡身體微微後仰,似乎想和他拉開距離:“我看網上殺妻案,丈夫隨便坐個幾年牢就出來了,都不會判死刑的。”
秦夜驍眼角細微的抽搐了下,沉默了一秒,嗓音低沉磁性:“少看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姜裡笑了下,有些妖,慢吞吞出聲:“不過驍爺,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我真不是捅你的人,你找錯物件了。”
秦夜驍沒說話,只是眸光深深看著她。
懷疑她到底用人格做了多少次保證。
姜裡面不改色,轉頭看了眼牆壁上黃色鏡面裡的自己,左右的轉著臉看:“我這長相,應該沒那麼大眾吧。”
秦夜驍注視著她的臉,黑眸深邃又專注,嗯了聲:“不大眾。”
姜裡挑眉:“那驍爺怎麼認錯了?”
秦夜驍:“是我認錯了,還是你不敢承認?”
姜裡笑出一聲:“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秦夜驍點頭。
姜裡挺好奇的問道:“你做了什麼,讓人捅了你一刀?”
秦夜驍想到七年前那一夜,身體的記憶十分強烈,強烈到這麼多年,他只要想起來,渾身的血液都控制不住躁動。
他直勾勾盯著她,眼底不清不明的欲,好半晌,都沒出聲。
“嗯?”姜裡拖長了尾音,眉峰一挑:“驍爺,到底做了什麼?”
秦夜驍面無表情吐出三個字:“做了愛。”
姜裡:“……”
她確實是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說出來。
下意識往四周瞟了瞟。
確定這邊只有他們兩個人,她微縮的的瞳孔稍微放鬆。
“還要聽細節嗎?”
秦夜驍突然逼近她,盯著她的眼睛,呼吸發沉,聲音像是低在她耳邊:“比如那一架打了多久,做了多久,幾點結束,我怎麼被捅的,又為什麼沒死的?”
姜裡:“……”
聽個屁。
你他媽把自己做暈了。
你能知道做了多久,幾點結束?
能知道自己怎麼被捅的?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淡淡的菸草味裹挾著薄荷冷香,極具侵略性。
漆墨色瞳仁映出她的輪廓,清晰可見。
姜裡露出一個相當驚訝的表情,好奇的問:“驍爺,那你是打不過她,還是把自己做的累得不行,讓她有機會給你一刀,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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