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惜一切代價，把白凡留下來！
伴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泰坦機甲的第二項測試，比預定的時間還要長，即使到了11點，依舊還在跑道上不斷持續著。
這個時候，一些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院士，站在觀察區已經扛不住，上眼皮打下眼皮，昏昏欲睡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院士們但還是強打著精神，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跑道，一刻不停的看著，他們不想錯過任何一點有關於泰坦機甲任何訊息，錯過這歷史性的程序。
包括年過八旬的張老也是一樣，作為在場地位最高，成就最高以及年紀最大的院士，他已經喝了三四杯茶了。
“小王啊，還得麻煩你給我跑一趟，給我泡一壺濃茶。”
張老揉了揉一些發澀的眼睛，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說著，同時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
“好的，張老，馬上就好。”
小王捧起茶杯向後面跑去。
看到張老已經是第三次添茶了，而一旁的餘水用手指了指跑道，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張老，眼瞅著還有一段時間，要不………您先休息一會兒。”
“有什麼情況我們第一時間通知您。”
“可千萬別把身體熬壞了。”
“您要是出了什麼事，是我們的重大損失呀。”
話還沒說完，老爺子笑著搖了搖手：
“我還沒那麼金貴。”
“想當年抗戰的時候，蹲在雪地裡算圖紙。”
“這點算得了什麼。”
“可是張老……”餘水還想開口，如果下一秒被老爺子的話直接打斷：
“再說了，我都這把老骨頭了，不值幾個錢。”
“泰坦機甲的測試就要結束了，可不能在這個關口上掉鏈子，我親眼看著泰坦機甲的測試結束。”
“千里迢迢趕過來，就是為了泰坦機甲，在我這個年紀，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天能夠親眼目睹機甲這一跨越性的技術，也算是我的幸運了。”
張老說著，眼神中露出幾絲追憶。
今年他85歲，年過古稀在他面前都得小10歲。
老爺子跨越了兩個世紀。
他經歷了華國從弱到強，從無到有科技設施一點一點積攢起來，逐漸壯大的整個過程，他比在座的任何一位都明白一個尖端科技對一個國家以及一個民族的含金量和重要性了。
說一句定海神針都不為過！
“泰坦機甲，相信上面很快就會作出反應。”
“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過了一會兒，老爺子微微抿了一口濃茶，意味深長的開口提醒了一句。
聞言，一旁的餘水眼前一亮，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把白凡留下來！
一定要留下來！
老爺子剛剛的一番話，很明顯，幾乎算是名示，未來有關於泰坦機甲將會有大動作，而且是貫穿全國以及整個部隊的。
“不惜一切代價。”
“把白凡同學留下來！”
“盡我們可能開出最大條件，不符合的就打條子，我向上面提申請提要求。”
“唯一一點就是要快！”
餘水悄悄的走到一邊，給自己秘書發了個訊息。
凌晨一點。
在機甲系統的能源提示聲中，白凡結束了這一場能源測試。
經測試，全負荷滿負載情況下，泰坦機甲持續工作時間長達9.3小時，比預計中要多出1.3小時，對比論文上的資料，可以說是完勝了，超出了相當一部分。
“各位領導，各位老師，泰坦機甲第二項測試完畢。”
“預測時間8小時，實際時間9.3小時。”
“幸不辱命。”
“請檢閱！”
白凡翻身下了機甲，緩緩走到大家面前，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下，他鏗鏘有力的開口，洪亮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跑道，迴盪在每個人耳邊。
“啪啪啪！”
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好，好，好！”
“好樣的！”
張老爺子看著白凡，眼中是滿滿的欣喜和興奮，剛剛的疲倦和睏乏頓時一掃而空。
其他院士以及軍區工程師們的表現，不約而同的一模一樣，更有甚者臉色已經因激動而脹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大聲的在那喊著，眼中放出奪目的光芒。
因為伴隨著第一項和第二項的測試完美透過。
這意味著泰坦機甲已經形成了初步的戰鬥力。
這在意義上，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樣的。
“白凡同學，今晚辛苦了！”
“我看時候已經不早了，我馬上安排你休息。”
“剩下的測試，明天再繼續。”
餘水作為基地最高指揮官以及負責人，他走了上來，一邊和白凡說著，一邊向各位院士徵詢意見。
兩項測試透過後。
按照以往的流程來判斷，相關測試情況將會連夜上報到最上面，進行連夜稽覈，後續的測試也會換一種模式，最起碼不會是白凡親自上場。
“沒問題。”
“時候的確不早了，連著折騰了這麼久，趕緊讓白凡同學休息。”
“對了，休息之前安排一下飯菜，中午就過來了，一直到現在還沒吃上飯呢。”
科技部部長方正點了點頭，也是趕緊招呼著白凡馬上休息，說到最後有些帶著歉意的向白凡說道。
“沒事，沒事。”
白凡擺了擺手，表示不打緊。
正相反，他現在那叫一個精神亢奮。
可以預見的是，接下來幾天他的主線任務的進度將會瘋狂上漲，泰坦機甲的名字將會在一夜之間，傳遍整個國內的科技部門以及各大軍區，這種影響力，相信要不了多久時間就會完成目前階段的主線任務，從而獲得進一步的技術。
對於白凡而言，還有什麼比這值得更高興的事呢。
接著，在餘水秘書的安排下，白凡住進蕪湖基地的“豪華套房”，一個30平的一室一廳，再加上一張床，一張沙發。
看起來極具簡約。
“白凡同學，想吃點什麼，我們這邊有宣州的任何小吃，麻辣粉絲，寧國粑粑，還有赤豆酒釀，都是有的，當然了，吃小炒的話也有，你可以隨意的點，10分鐘就能送到。”
秘書非常貼心的問著。
並且為了更貼合服務，宣州地方的有名小吃都說了出來。
他特地和後勤打了招呼。
“小吃？”
白凡聽著一愣，現在部隊裡的伙食都這麼高階了嗎？
還能吃到地方小吃？
著實他感到有點驚訝，
不過，一直測試了這麼久，的確是餓了，要了一份米線和一杯赤豆酒釀。
“好的，白凡同學稍等，馬上就送到。”
秘書笑著說道。
“對了，白凡同學，我多嘴問一下，未來你想走什麼方向發展。”
這時，秘書突然問道。
“什麼方向？”白凡抬起頭。
“是的。”秘書連忙開口：“你看咱們軍區怎麼樣？”
“挺不錯的。”
“蕪湖基地，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有J20停飛訓練的。”
“這種規格的基地，拉出去國內也沒有幾家。”
白凡稱讚道。
秘書一聽，高興的直點頭，心裡直呼有戲，馬上接著開口：
“白凡同學，我這邊提前和通一個氣，要是你願意畢業後來蕪湖基地工作，基地可以批准一個總工，專門進行泰坦機甲的建造，軍銜上校，待遇津貼和正師級等同。”
“只要你點頭，明天早上所有東西都會準備齊全。”
“檔案轉入軍籍，立刻入編。”
“你看怎麼樣？”
在等待小吃的過程中，秘書終於丟擲了自己的想法，按照餘司令的要求開始挖牆腳。
一個工程的總工程師。
正師級待遇。
上校軍銜。
這個待遇，即使是在現在都白凡看來，也已經相當不錯，可以說是非常好了。
畢竟從來沒聽說過哪位本科生一畢業就能進入國家正軍級單位擔任總工的，他雖然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因為這並不符合他後面對自己的規劃，也不符合系統主線任務的最優推進路線：
“多謝領導厚愛，不過我後面並不打算進入部隊工作。”
“是不是因為待遇不夠？”
“要是白凡同學願意過來，待遇還可以再提高一級。”
“這些方面都可以再談。”
秘書以為是自己待遇給低了，連忙一頓輸出。
白凡搖搖頭：“領導，不是待遇方面的問題，而是我的個人規劃和在基地內部工作有衝突罷了。”
聽到這裡，秘書抬頭，正好撇到了門外靜靜的矗立在跑道上，泛著金屬質感的冷光的泰坦機甲。
他一下恍然大悟，想通了原因。
或許剛剛提到的的條件在平常人眼裡，是再好不過的待遇，甚至是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
但是，在泰坦機甲的製造者白凡面前，就顯得有些不值一提了。
就在剛剛，機甲的第一項和第二項測試已經透過。
可以預見的是，未來國內的裝備以及軍事領域，將會因為泰坦機甲而發生改革新推進，一如當年的一系列的高新技術五年計劃一樣，成為國家的發展重點。
“看來，想要留下不容易啊。”
秘書在心中暗自想著。
出門後，直奔指揮中心，把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的彙報給餘水。
聽著，餘水皺起眉頭，在辦公室裡不斷的來回踱著步子。
要是因為待遇問題，那就很好解決了。
在原來基礎上提都行。
大不了他犯錯誤，被通報。
但是隻要把人能留下來就行，
可現在是個人規劃和部隊工作不符。
這就難搞了。
很明顯，白凡在自己未來的個人規劃上有清晰的認知，想要改變他的想法，一時半會是肯定是很難的，甚至根本就做不到。
“這樣，咱們分為兩部分。”
“一方面提高待遇，這方面不要停。”
“直接提高到等同於副軍級。”
“然後另一方面可以聘用白凡為顧問。”
餘水這般說道。
不願意進入部隊工作，叫他看來，其實原因就是一個。
部隊的約束比較多。
那麼就解掉這層約束，直接拼音為顧問。
這樣在程式上就會容易操作很多。
“那司令，顧問待遇方面，咱們怎麼說？”
秘書有一些疑惑的問道。
“待遇還是按照剛剛一開始說的一樣。”
“無論怎麼說，白凡同學這個編制是肯定要入的，無論是在我們這裡，還是直接到總部，這一點是肯定的。”
“就是形式方面有一些變化罷了。”
餘水笑著說道。
畢竟泰坦機甲這一關鍵性的技術，註定不可能被某一個人去所有，想要利益最大化，或者將技術推廣開，註定就要和國家搭上關係，這一點是無可避免，也是根本躲不開的。
當然了，白凡的想法也是這樣。
和國家合作。
這才是上上策。
只不過形式有所不同而已。
“這樣，今天晚上你辛苦一下，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尤其是顧問方面的程式啊，檔案，都統一製作好，明天上午我親自去找白凡。”
“無論怎麼說，咱們基地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必須要爭取泰坦機甲的第一優先權！”
餘水十分有魄力的下達命令。
“是，保證完成任務！”秘書雙腳合攏，進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接著走出辦公室。
而在另一邊，科技部長方正和十三位院士也沒有休息，拿到具體的第一項和第二項測試資料後，便馬不停蹄地和中央取得聯絡。
部長方正一番簡短的彙報之後，最上面決定準備在早上六點緊急召開上層會議，商討泰坦機甲的進一步測試以及未來的應用，甚至是建制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