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二百六十六誤會加深(一)
“也好,這新鮮的東西甚久沒有吃過,如今想來竟有一些嘴饞。那就叫他們把這些魚拿下去烹調了。”
說著就朝宮內最大的那個位置坐了下去。
年淑月覺得自從她坐上了皇帝,每一次到這總是君臨天下的感覺。
儼然是他是大清朝的君王與自己是君臣的關係,除了這一層尷尬的關係之外,好像全然沒有了夫妻之間的關係。
別向前坐在事業的腳上,趴在事業的腿前。
“皇上尋常的百姓人家總是羨慕我們這有權有勢皇宮裡的人。卻不知道,臣妾最羨慕的就是那一生一世只有一雙人,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相互依偎,互相依靠你儂我儂的日子。”
其實他也知道做他的女人並不是最幸福的,畢竟後宮之中有那麼多人,而他只有一個,所以他能理解她的心。
可是她一向來囂張跋扈,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在宮裡,靠著自己的哥哥,在那裡為非作歹。
以為他渴望的就是一些權利地位金錢,沒想到今日的他居然也會說這麼貼心提起的話。還有叫別人不羨慕的憧憬。
“何嘗不是呢,這也是課目,可是我們終究不是平常百姓。記得那一句話嗎,天將降大任於你,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尋常的百姓不過是在那裡汗流滿面的耕田種地,為的要一口糧餬口。如此,他們便心滿意足。這就是所謂的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可是我們這皇宮裡的人金善當的又何止是一口糧餬口呢?所以我們自然不能有尋常百姓家的那種單一。不過天給我們的大任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既然有崇高的地位,就要耐得住寂寞。”
說著便把年淑月拉起來,抱進自己的懷裡。
“往後朕一有時間別回來你這裡陪你可好?”
“皇上說的可是真的。”
皇上想起廣東那邊的白蓮教,甚是猖獗如今也就只有她的哥哥年羹堯可以將他們給剷除,連根拔起。可以永久的解決這個隱患。
忽然眼神之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心疼,跟暖暖的愛意朝年淑月看去。
吉寶寶闖進翊坤宮的時候,那些下人們見皇上在。
娟兒覺得應該要殺一殺吉妃娘娘的銳氣。
於是乎,並沒有攔阻的直接將他引到正廳裡。
“皇上也羨慕那些尋常百姓家的愛情嗎?”
“是啊,這也是很羨慕。”
“那既然皇上出不了宮,那臣妾就幫你實現如何?”
他們是不是相對眼裡滿滿的都是情誼?好像這個世界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在也容不下別人。
吉寶寶剛要走進的時候,就見四爺與年妃說曖昧暖心的話。
“如果你羨慕尋常百姓家的那種婚姻,這也可以給你補一場。不知道,年妃意下如何?”
給寶寶聽著整個人如木納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因為這句話太過熟悉了,曾幾何時,他在自己耳邊耳鬢廝磨的時候說的不就是這一句話嗎?
那個時候他說他羨慕宮外那些尋常百姓的婚姻。人便與他說了那些羨慕科目的話語,他也正是這樣回答自己的,如今才一個轉身,便對別的女人說什麼一種撩人心思的話。
“皇上說的可是真的,皇上對臣妾真好,臣妾甚是歡喜。”
“真的是一跟你大哥的心意一模一樣,只要你開心就好。”
娟兒看那個躲在門那裡不敢繼續看他們你儂我儂的吉妃娘娘。
偷偷的暗笑了幾回,如今你也有這個機會。讓你嚐嚐什麼叫做被人冷落。
而裡面的兩個人,儼然不知道外面有一個人正在緊緊的看著他們。
年淑月見皇上今日特別的溫情,嫵媚的摟上四爺的勃子。
好巧不巧的?剛好床門縫裡看到外面有一個人正在偷偷的看他們。
見著他的衣裳的料子與自己的衣裳並沒什麼差異,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明白了什麼?
整個人如水,做的一般,更是緊緊的貼在四爺的身上。
“皇上覺得臣妾比較可愛,還是吉妃妹妹比較討您歡喜。”
吉寶寶聽到年淑月問到了敏感的問題,手裡拿著袋手卷緊緊地被她揪在了一處。
這一切都停止在那裡,沒有聲音,只聽見聽力跳動厲害的聲音,幾吉寶寶一隻手緊緊地壓住自己的胸口,叫自己胸口的聲音不要太小,以免影響在寂靜的環境。
“那個女子枯燥乏味,只不過他孤身一人,這覺得他可憐而已。”
年淑月一聽從門縫裡都透過一個鄙視的眼神送給站在那裡的吉寶寶。
不懷好意的笑容,漸漸地爬上年淑月的臉頰。
“可是臣妾不這麼覺得,臣妾總覺得皇上對吉妃妹妹很是放不下。你對她的好,叫我們後宮這些姐妹常常吃醋。你也不用怕,我們吃醋就用這種說法將她給排除了吧。”
“朕說的自然是真的。”
他的心裡揮之不去的是吉寶寶對他的埋怨。
或許他這麼做是對的。應該要學會雨露均霑,免得她被孤立之後成了眾矢之地。
“你嬌俏可愛,朕一直都把你放在心尖上,至於他這一直都覺得他很是可憐,對她總是多了一份同情心。”
“那往後我們姐妹們又對她好一些,是不是還上就把這一份同情心給消散了。”
年淑月的眼角時而不時的瞥向門夾上的那一件高貴的衣裳。
他就不信,從今往後,他們中間沒有任何隔閡,還能夠一如既往的愛的死心塌地。
吉寶寶再也忍受不了的逃了出去。若這一些話,是對其他的嬪妃說,他也不會如此激動。
記得那個時候自己不見的時候,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在最危難的時候,他選擇了娶她嗎?
或許從那個時候起,視野就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四爺早就已經背叛了他,愛上別的女人。
自己還在期待什麼呢?無論它是好的還是壞的都與自己沒有多少瓜葛了。
萬里無雲的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
有點如針一樣,一點一點的一針一針的拆在吉寶寶的身上。
年妃,皇后,四爺。
真是可笑,她鼓足了一切勇氣在那裡談笑風生,放過自己。
可在這皇宮之中,又有誰真正的放過了她。
還有那一些弱者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說誰先愛上誰,先愛上的那個是弱者的話。她應該應不了這句話,因為她自認為已經不愛四爺了。
誰知道,她還是不夠堅強,不過是一個不愛的人說的話而已,為什麼要放在心上還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