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十八被十四爺帶走(一)
若是回不去,此事也是有意義的。即是有意義的為何要管自己是在那個世紀。
心底頹廢的鮮血一下熱血沸騰,如此才是自己,一百八十年以前我就是個好漢,眼神發出雷厲光芒,吉寶寶我回來了。
“舅舅舅母我出會兒門。”
雖說是三十歲的人了,跑起來仍舊活脫的像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不對,她就是十六歲的小姑娘。
“妹妹要去哪。”
吉寶寶此時的眼裡都帶著笑“我不會逃走的,大哥你要相信我。”
“這孩子,昨晚才教訓過,這會又拋到哪去不知道。”舅母唸叨著。
“翠翠,給小姐安排輛馬車,一個大家閨秀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雷金玉說到。
“是”
雲容看著雷金玉,拿起帕子輕輕的掩面而笑。
雷金玉倒是一臉嫌棄說到“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老爺是心軟了,昨晚過火了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雷家的媳婦豈是如此頑劣之徒,叫柳嬤嬤細細的給我教,直到我滿意為止。”見她如此頂嘴,又倔強如牛,或許是教的太嚴了,看又回想起昨晚的反應,是否婚書沒帶著。
莫說這,此時也沒有心思理這事,禮部侍郎孫嶽頒離世,往後配文齋書又少了個好工友。
時下朝局動盪,他也頭疼的很,不知上來的會是誰的人。
吉安命小斯直直往四爺府裡去,馬車架著甚是趕的很,沒有真空輪胎的馬車顛簸的慌。時下只想遇見四爺,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見四爺,拿回滾蛋。
她一向只把發明的事放在心上,到了這若能參與圓明園設計也不枉費來清朝走一遭。只是一想到這,前路坎坷,她一個女子該怎麼打破男尊女卑的牢籠,一步步去做只自己喜歡的事。回想這女子如沒氣的輪胎,霎時覺得倒下半桶冷水的涼意。不過,她是誰,是女子,但那絕對是不會比任何一個男子弱的女子。雖比不得竇漪房,比不得武則天,但也絕不是一個膿包的女子。心裡越想就越火熱,終於可以施展拳腳了。
“籲……”
“怎麼了。”
才問就見十四玉樹臨風的將秋風送入車內。
“這麼匆匆忙忙的是要去見誰……”才聽小斯說看見吉安小姐,還沒回頭就已經跑的不見蹤跡。
“你想做什麼,別忘了恩情已還,我倆再也沒有任何瓜葛。”她有正事,不想在這裡同他繼續牽扯不清。
她來這裡除了要回去,還要去做自己隨心所欲的事,但,絕對不會是來談情說愛的。
“是嗎,我救你,豈是一個吻就可以解決。滴水之恩也要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只要一想她有可能是去找四哥,他這心就不是滋味。
“你說你要什麼,我只說我現在有事,煩請十四爺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先。”既已是陌生人,自讓要行禮的,福了福身子禮數甚是周到。
十四爺看了又生氣又可笑“世人皆說男子薄情,見一個愛一個,不想你比我們男子還薄情幾分。”
“可笑,我都不指責你非君子所為的做法,你倒要我報恩。何況我說過了,你我再見就已形同陌路之人,何來薄情之說。承蒙十四爺照撫,我感激在心,可是若數薄情我還是算不上的,畢竟薄情要有情才可談薄情之說,十四爺莫不是誤會了什麼。”
她知道自己不可愛上這裡的任何一人,因為她是身不由己的來了此處,哪日又會是身不由己的離去,所以從未感接受十四爺的心意。
對十四爺的愧疚之心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誤會也好,藐視也好,說薄情說寡意都好,只要不出現熱血沸騰的戀愛,蕩氣迴腸的掛念,生死闊契山盟海誓如此這般就都好。
十四爺心灰意冷的看著這個眼底散發出萬分堅定的女子,對,就是這個眼神,令他一步步淪陷的眼神。
匪笑著“要跟我脫離關係,好說,只要你再做我倆天的奴婢,以後爺我絕不會打擾你。”
可笑,果真是幼稚的可笑,還以為是什麼套路,難不成倆天之後還會有所改變。
“求十四爺高抬貴手,此刻我有急事。”她有好多事要問滾蛋,一刻也不想耽誤。
“你是要找四哥。”
吉寶寶努了努眉頭,就當做是吧,或許就能放過她了。
“是”
十四爺被氣極了大喊,“無論你是去找誰,爺就要你今日把這恩報了,否則我日日去雷府。”
“你耍無賴。”果真年輕氣狂。
“是又如何。”他這是失去理智了,被氣的沒有心思拐彎抹角。
“如此,好”回了頭對邊個嚇傻的翠翠說到。
“翠翠回去告訴舅舅,這倆日我去十四爺府上。”
“是,小姐。”翠翠是個機靈少丫頭,小姐被十四爺脅迫,小姐不願意說她也就不敢亂說。
十四爺此刻像極了一個打贏架的小孩,深呼了口氣繼而眉眼微眨溫柔的笑著。
“爺累了,不想坐車,小杜子你先回去。”
“你……”他這是故意的。
“若表現的讓爺不滿意,定要多呆上幾日。”
吉寶寶嘴角微微抽搐著,彎起嘴角說到“喳”。
心裡的一股怒火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
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被十四爺這麼一攪和,內傷極重。
叫她陪一個大男人逛街,哪來的心思,就算是也是被逼的,可憐的吉寶寶。
十四爺倒是舒心自在,指了指這,又指了指呢。
“你看,那些燈籠可好看。”
吉寶寶撇了一眼,緊閉著嘴默不作聲。
十四爺見狀,捏了捏吉寶寶的嘴說到“你就是這麼做奴婢的,這樣也不錯,既然想日日待在爺身邊,爺我巴不得。”
日日,哼,你想多了,吉寶寶滿臉鄙笑著,用力的扭下自己的下巴。
“你就是要如此報恩的,沒有情難道連義也沒有。”
“十四爺知道我是被逼的。”
見她仍舊不屈服,放空眼神的尋了四處。
“你看那個不錯。”十四爺指了指那家她們曾經去過的鐘錶行。
“嗯”她仍舊沒有好臉色。
“那日我就想買一個懷錶送你,今日你在我身邊,這樣剛好。”
見十四爺還是這般自娛自樂,笑的像小孩,好似那些臭臉都不是朝他擺的一樣,吉寶寶莫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上前攔住到“爺,奴婢是來伺候爺的,不是拿爺東西的,況且奴婢倆日後就離開,您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