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張楚嵐,我罩的!(四更求票)
在決出三十二強名單後的休息時間,兩個黑衣人找上了張楚嵐。
“張楚嵐,十佬呂慈、王藹兩位老爺子請你過去一趟。”
事實證明一件事,哪怕是張楚嵐極力淡化炁體源流繼承者的身份,依舊被其他人盯上。
如果是像老天師這‘一絕頂’的實力拿到炁體源流,還有人會盯上他麼?還有人會找上他麼?
答案是——不會。
“抱歉,我不認識兩位老爺子。”
張楚嵐並不是笨蛋,第一反應便是不去。
然而對方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動搖了。
“可兩位老爺子卻認識你爺爺呢。”
他來龍虎山就是為了找尋真相,而老天師不願意告訴他真相.
既然認識他爺爺,那麼自然也應該知道真相,這才是讓張楚嵐自願跟隨對方的原因。
在兩個西裝男的帶領下,張楚嵐見到了一瘦一胖兩位十佬。
瘦的是呂慈呂老爺子、胖的則是王藹王老爺子,這二人此時正端坐在龍虎山的客房內,不過門外站著許多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看上去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作客人。
“可算見到你了,張楚嵐。”
王藹用著十分溫和的語氣說道,他眯著眼睛打量著張楚嵐,胖胖的樣子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樣子。
然而我們都知道一個道理,越是看上去人畜無害越是陰險,事實上王藹也的確稱得上老奸巨猾、心狠手辣這幾個字,極其喜歡背後捅刀子。
不過另外一人就沒有他那麼好的雅興了,呂慈在見到張楚嵐的那一刻,就直接選擇最開門見山的方式。
“張楚嵐,我這人不愛拐彎抹角,把炁體源流交出來,想要什麼條件伱隨便開!”
張楚嵐聞言心中一沉,他就知道二人的目的如此,但為了打探訊息還是來了。
“哎喲,兩位老爺子,我是真不知道這個啊.當初全性也是為了這個來找的我,也是一無所獲啊。”
裝傻充愣這方面張楚嵐還是很擅長的。
可惜他面對的是兩隻不那麼容易糊弄的老狐狸。
“有沒有我們自己會確認的”
呂慈壓根就沒有想要和張楚嵐掰扯的意思:“呂恭!”
伴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張楚嵐身後浮現出一個年輕小夥的身影,他的右手上藍色的炁流不斷翻湧。
他要用自己的方法檢驗張楚嵐話語的真實性。
直接探查張楚嵐的記憶。
二人敢在龍虎山地界這麼玩,一是仗著自己十佬的身份,二是則認為自己家族擁有著能夠鎮壓一切窺視者的實力。
在他們的眼中,炁體源流在張楚嵐手裡就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而落在他們手中則是‘受命於天’。
說直白一點那就是財動人心。
八奇技,無一例外都是非常強大功法,只要能夠領悟其中的奧秘,就能瞬間成為絕世高手。
比射鵰英雄傳時期的九陰真經還離譜。
就在那位呂恭要觸碰到張楚嵐身體的那一刻,原本被關上的客房大門突然開啟了。
“兩位老爺子好雅興,在這裡單獨指導張楚嵐選手。”
只見雅木茶一邊說著一邊推門而入,站在門口負責警戒的西裝男們彷彿像看不見他一樣。
對於雅木茶來說只是一點點簡單的魔術小把戲,可這小把戲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一會就要比賽了,我是來接張楚嵐的。”
雅木茶對王藹和呂慈淡淡的道,彷彿就是在稱述一件事,我是來告知你們的。
一會就要比賽?
32強的比賽時間是在明日,很明顯只是雅木茶的託詞而已。
原本忐忑不安的張楚嵐在見到雅木茶的那一刻無比安心。
經歷了一週特訓的他非常清楚雅木茶的能力。
那是一度讓他絕望的實力,但如果是站在自己這邊自然是無比靠譜的。
“回去告訴老天師,我們有事要問張楚嵐。”
探查的關鍵過程被打斷,哪怕是王藹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只見他瞥了雅木茶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他以為雅木茶是老天師派來的。
另一邊呂慈就沒有他這麼客氣了。
“出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雅木茶是什麼人他們不清楚,也沒打算清楚,在兩人眼中充其量不過是與風正豪廝混的小輩,更何況這二人打心底裡還瞧不上風正豪和他的天下會。
如同是其他異人見到十佬的兩位成員發話,一定會屁顛屁顛的乖乖聽話,說不定還會順道把門給帶上。
問題的關鍵是雅木茶壓根就沒有將王、呂二人放在眼裡,如果不是在龍虎山,連和他們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這話你們自己和老天師去說吧。”
雅木茶只回了一句話就讓二人直接上頭。
呂慈僅剩的獨眼一瞪,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雅木茶怒喝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知道嗎?只要我們一句話,就能讓你走不出這座龍虎山。”
雅木茶的目光從二人身上掠過,一抹不屑掛在嘴角,不鹹不淡繼續回懟:“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讓我走不出去。”
四大家族?呂家?王家?
別說是不給面子,就算直接將這兩個家族揚了,也不會有任何人找上雅木茶。
“張楚嵐跟我走。”
雅木茶不打算與王、呂二人多費口舌,直接無視了二人。
“呂恭!”
‘我會讓你這麼走不出去!’
只聽呂慈冷哼一聲,原本對張楚嵐動手的呂恭消失在原地,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雅木茶的身後。
在他的雙手之間形成一股極其特殊的炁。
這股炁讓張楚嵐異常熟悉,因為不久之前他曾在一位全性的成員身上感受過,那便是呂良。
“小心.”
張楚嵐剛想要出聲提醒,下一刻他就明白自己是在做多餘的事。
只聽噗通一聲,剛剛還神氣無比的呂恭便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雅木茶整個過程都只是站在原地沒有動,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呂恭?”
雖然同樣都是稱呼呂恭,但呂慈的語氣完全大不相同。
“只是一點點教訓”
“偷襲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