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把自已灌醉
程景和心裡不痛快抽了根菸就埋首在要處理的公事中,直到凌晨時分他合上最後一份檔案,才站起身晃了晃僵硬的脖子。
上樓,路過樑子寧臥室的時侯他忍不住推開門,屋裡有一盞壁燈亮著,雖然光張昏黃但卻夠看清屋內的情況,床上有些亂,被子一大半拖在地上,一小邊在床上,他要不是因為工作時間長,眼睛疲累看錯的話,床上那是酒瓶和酒杯,杯口正對著他,酒瓶橫躺在床上,他抬眼搜掃了一番,沒見到樑子寧的人影。
拿著酒瓶扔到一邊嘴裡罵著,“fucker”
仍了酒瓶他開始找人,喝的酒是伏特加,是烈酒,程景和走到床的另一邊,樑子寧躺在床邊的地上。
“樑子寧,樑子寧,醒醒。”她拍了拍她的臉喚她。
“難受,難受。”手一揮抓著他拍打她臉的手。
程景和擰眉抱起她,把她放回床上,手剛要抽離就被一隻小手抓著,“難受,這裡難受。”
他的手被她握著放在她的胸口,睜了一下被眼淚糊住的眼睛一個勁的喊難受,程景和看著心揪到了一起。
“乖,你放手,我給你到水去。”程景和剝開她的手,看著她難受的一下翻過來,一下翻過去,他揉了揉發疼的喝。
他都沒想到她自已能偷偷的渴酒,這是他放在酒櫃的小半瓶的伏特加,這麼烈的酒,她喝下去不難受才怪了。
抬起她的頭,把水杯端到她的嘴邊,“喝吧!喝一口就不難受。”
蠕動了一下乾裂的嘴唇,逮到杯口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水,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扭過頭。
放下手裡的水杯,伸手替她拭去額頭上的汗,起身準備去浴室擰塊毛巾替她擦擦。
她難愛的手一揮碰到他有衣角,用力的扯著不肯放手,“我難受。”委屈的聲音又帶著濃重的鼻音,程景和聽了真心疼的心都麻了。
“難受,誰讓你喝酒的。”他握著她的手責怪著,他都說了,那些煩惱的事情他來解決,誰讓她這麼固執不肯的死扛的。
“咕嘟”一聲悶響她番了個身,眉頭擰的跟小山似的。
“疼。”
程景和看她不安的翻來翻去,嘴裡囈語著,“難受,疼”精神狀態這麼不發的情況下,喝了這麼多酒,真怕她出事。
“哪裡難受?”看她可憐的樣子,他很小心疼,輕聲的問著。
“哪裡都疼。”她帶著哭聲的說著,像是能聽懂他的話。
一聽她說哪都疼,他慌了,有點不知所措,一顆心揪得緊緊的,很急燥的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
看著她打著吊瓶還不安份,程景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甩掉腳上的拖鞋,上了床把她攬在懷裡。
她神志有些迷糊,不知是不是偎在他懷裡能減輕她的痛苦,她一個勁的往他懷裡拱著。
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把她往懷裡攬了攬,他的心裡是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他早就過了那種摟著女人純睡覺的小清新時代,每一次和女人上床都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像現在摟著溫香軟玉睡覺的時代已經隔了很久遠,他也沒想過青春懵懂時侯,只想著摟著女孩睡覺就覺得幸福的都能冒泡泡的傻逼時代還能重現。
要不是他在兄弟在樑子寧的磨蹭下起了反應,程景和真懷疑自已是不是陽痿了,在他懷裡,樑子寧是不安份的動了動去,萬其是她的腿曲著在他那處動呀動的,那脹的要冒出來的慾望忍的他很辛苦,不得已把她的雙腿夾在他的腿間,讓她動彈不得。
被動制住動不了,她蹙著眉,啞著聲抗議說難受,他不得已又放開她,她剛想翻身,程景和又壓制住她,怕她番身壓到手上的針。
一瓶水掛水她才沉沉的睡去,一絡亂髮沾上她的嘴角,他伸手拿開,手指在她猩紅的唇上摩挲著,軟綿綿的觸感讓他不捨抽回手。
“疼。”
聽著她一味的說著疼,程景和也不知道她是哪裡難受,只能擁緊她的嬌軀。
醒來的時侯全身疼痛,樑子寧豎了豎胳膊,伸伸腿,觸控到有溫度的東西她連忙縮回來,扭眼去看,程景和閉著眸睡在她的邊上,看著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狀況,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她怕驚醒程景和輕手輕腳的下床,一隻腳伸到地上一滑“嗖”從床上滑落下來,“啊!”她輕叫一聲,看著罪魁禍首是一隻酒瓶才想起昨夜揹著程景和到他的酒櫃裡偷酒喝來者。
他走了以後,她頭疼的睡不著,跟在他後面下了床,走到樓梯口就看到那裡大廳有一面牆的酒櫃,裡面有各種各樣的酒,她順手拿了還剩一小瓶的伏特加,一個人回到層裡坐在床上一邊哭一邊喝,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就不記得了。
“醒了!”程景和坐起身看到地上的樑子寧問著。
樑子寧一看程景和醒來,連忙站起來攏了攏俗袍道,“早上好!”
“嗯,早上好!”一夜沒休息好的程景和帶著濃重的鼻音說著。
昨天心情不好,喝了點酒就人事不醒,雖然有點失態,但總歸是好好休息了一夜,情緒也歸於平靜。
為了試探昨夜自已有沒有發酒瘋,她撩了撩額前的發說,“你休息的還好吧!”
“不好。”程景和一點也不客氣的說著,她那麼鬧騰,他能休息的好才怪了。
樑子寧一聽額頭冒汗,不敢在追問原由,“那你繼續休息。”
看著貓著腰輕手輕腳往浴室路線逃跑的樑子寧,程景和喊道,“你昨晚發酒瘋的樣子真駭人?”
樑子寧聽了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正了正身子裝作沒聽見似的繼續往浴室走,一張小臉皺的跟被揉過的紙團似的。
躲進浴室裡的樑子寧是磨磨蹭蹭的怎麼也不想出來,洗臉刷牙用了半小時,蹲個大號又耗起半小時,程景和收拾妥當提著為她親買的衣服進來的時侯,看到緊閉的浴室門還沒開啟,他隔著門說道,“樑子寧,你是不是掉馬桶裡了,要不要我進去把你撈上來。”
躲在浴室倚在盥洗臺上的樑子寧聽了腳下一滑,幸虧她反應快,迅速的伸手扒著盥洗臺的邊緣,才沒有跌倒,程景和那臉面煞神也能看出這種玩笑。
“快點出來,衣服我給你放這了。”程景和嘴角露出壞壞的笑。
拉開門,樑子寧看到程景和的壞笑故作正經的說,“謝謝!”拿過衣服又轉身進了浴室。
……
樑子寧下樓用餐的時侯程景和早走了,她坐在餐桌前匙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揚著粥,也不往嘴裡送,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飯上,她在想著怎麼能聯絡到莫維安了,手機沒電,號碼又記不住,等一會要回公寓一趟,還要去公司一趟,看看Nike有什麼安排。
她要出門程景和家的阿姨死活不放,說先生吩咐過,讓她好好的呆在這,她看著怎麼也不告訴她密碼的阿姨一臉無奈,自已走到門邊,伸手戳著門上的密碼鎖。
按到第二遍的時侯看到阿姨不悅的神色,她終於收回了手,走到坐機電話面前問阿姨,“程景和號碼多少?”
“小姐,你能不能安份一點,我們先生為了你一夜沒睡安實,這會是帶著深深的疲倦去工作的,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他。”阿姨看著樑子寧語重心常的說著。
被阿姨這麼一訓斥,她終於安靜了下來,也覺出自已的不懂事,可她有急事,人命關天的大事,她不知道邱淑平的手術怎麼樣了?
莫維安他怎麼樣了?
她擔心呀?
她這麼擔心,程景和把她困在這,雖然知道他這麼做是出於好心為了保護她,但她真的有不得已的原因呀!
“阿姨,我真的有急事。”她眼眶溼潤一副要哭的樣子。
阿姨看了不落忍,“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說著走到她邊上在話機上按下一串數字。
“喂!”程景和接通電話。
樑子寧一聽是程景和的聲音深怕他結束通話電話急急的說道,“程景和,我要出去,告訴我密碼。”
程景和報了幾個數字,樑子寧扔了電話撲到門邊,“刷刷刷”幾下,門“叮咚”開了,她喜出望外的對阿姨喊道,“阿姨,我走了。”
樑子寧一路帶小跑的奔出程景和家,打車直接去了公司,進公司大門就和徐圓圓走了個對頭,徐圓圓對她點頭,樑子寧也微微頜首算是打招呼,自從兩個人一起參加選秀的時侯徐圓圓陷害她後,樑子寧就對她心有芥蒂,只是在這個圈子裡她雖然不想拉幫結派逢迎拍屁,也不想結仇怨,凡事做到心中有數就行,沒有必要為自已豎敵。
她到公司Nike正從會議室出來,看到她揮了揮手示意到他的辦公室,樑子寧進了他的辦公室,Nike說,“子寧,你和公司有合約,現在合約沒到期,你出了這樣的事情……”Nike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秘收打斷。
“Nike哥,伊南來了。”秘書伸手在場開的門上敲了敲說著。
“好,我馬上到。”Nike對秘收說道。
“你在這等我回來。”Nike對樑子寧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
樑子寧坐在那等著,心裡想Nike說那話的意思就是她違了約,是要她對公司作出賠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