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人算計
她伸手想甩李庭東一把掌,無奈李庭東像早就預料到一樣,把她的兩隻手拉過頭頂束縛起來,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她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頭,她抬起頭想去撞他,李庭東只是想著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前。
“放了我。”她不敢哭鬧,她怕過激的語言會引來他更瘋狂的行為,她小心的乞求。
李庭東笑,手在她的豐盈上摩挲,“手感真好。”咂了一下嘴說著,那動作眼神活脫脫的一個痞子樣。
冰冷異樣的觸感,嚇的她開始掙扎扭動,淚眼婆娑的看著李庭東的俊臉染上邪惡的毒。
“求你,放過我?”這樣的處境,她只得低聲求著。
“小可憐,我愛極了你這個上東西。”李庭東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瞧著她佈滿眼痕的小臉,一雙微醺的眸子迷離而媚惑人。
“我跟過很多男人,你要不嫌髒的話就上吧!”樑子寧堅作鎮定的說著,她只祈禱這隻禽獸有潔癖,她的話能噁心到他。
“噢。”他壞壞的舔了下唇又點了點頭,“我就喜歡你這種身經百戰的。”
樑子寧在心中哀嚎,這個男人太狡猾,三十六計都快用光了,她都沒有辦法逃脫他的魔掌。
“你這樣做不是明治之舉,像你這樣英俊瀟灑的帥哥,隨便勾勾手指,想撲上你床的女人就有千千萬萬,你何必要弄個強暴的罪名了。”樑子寧喘著精氣說著。
李庭東譏笑,“爺就喜歡玩刺激的。”
“變態。”樑子寧絕望了,橫豎李庭東是不打算放過她,而她也只能拼命反抗。
“變態,爺讓你瞧瞧什麼是變態。”李庭東扯下領帶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混蛋,禽獸……無恥……”樑子寧一聲接一聲的罵著,雙使勁的搓著,腳亂蹬著,一切都是徒勞,李庭東覆在她身上邪肆的笑著。
“呸”樑子寧吐了一口吐沫腥子在李庭東臉上。
“啪啪。”李庭東一隻手扣著她的下顎抬高,一隻手在她的臉左右臉頰上扇了兩巴掌,五個鮮紅的指印像塗染一樣,清晰的印在她的臉上。
疼的她臉部肌肉發麻,都張不了嘴說話,只能嗚咽嗚咽的哭著。
門倏地開了,一個修長玉立的身影飄然而入,就像從天而降的天神,冷靜淡定。
“媽的。”李庭東看著來人罵著,剛想有下一步動作就被一個低沉的聲音斥喝著。
“還不下來。”程景和冷睨著李庭東說著。
李庭東歪頭笑著,“你怎麼來了?”
“我的人。”程景和目光落在樑子寧臉上說著。
李庭東有些怔愣,隨即一笑,馬利的躍了下來,理了理自已凌亂的衣服,程景和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配著一條黑色西褲,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冷峻的臉看了李庭東沉了又沉。
解開纏著樑子寧手的領帶扔到李庭東身上,又從李庭東手裡奪過他的西裝外套扔給樑子寧,“穿上。”短短的兩個字,帶著強硬的命令。
“哥喜歡說一聲,弟弟親自給你送過去。”李庭東撩了撩頭髮說著,舉手投足都是雅痞樣。
“人我帶走了。”程景和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握著樑子寧的手往外走。
樑子寧掙脫開,向李庭東走去,一抬腳狠狠的往李庭東的褲襠踹了一腳。
“啊!”李庭東沒大叫一聲,一隻手捂著他的小弟弟,一隻手指著樑子寧,“你這個死女人。”
話一出口,程景和的臉更陰沉了,那眼神比李尋歡手中的飛刀還尖厲,嗖嗖的向他射來。
“哥。”李庭東不服的叫著。
“算便宜你了,還要我親自動手嗎?”程景和撂下這句話人就消失在闔上的門外了。
李庭東疼的呲牙咧嘴的,心裡罵著,偷雞不成蝕把米。
擦掉臉上的淚,樑子寧裹緊身上的衣服,跟在程景和後面,酒店寂靜的長廊裡,只有程景和蹬蹬的腳步聲,緊湊而有節湊,一下一下敲擊著樑子寧剛鬆懈下來的心。
程景和周身的冷冽氣息,和黑沉的臉,讓她覺得剛脫虎口又落狼窩的感覺。
“程先生,謝謝你的出手相救。”進了電梯樑子寧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膽子挺大的嗎?”程景和看著恢復鎮定的樑子寧說著。
把寬大的西裝懷套兩襟交叉著裹在身上,用手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她抬起頭看著和他並肩而站的程景和,高大挺撥、氣宇軒昂,尤其是那張俊臉,真的是刀斧神功般的傑作。
“這是被我迷住了。”程景和又一次開口。
樑子寧回神,在心裡笑了笑,帥確實是帥,但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哦!
她喜歡的型別是陸文山那種的,儒雅紳士,才華橫溢,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那股學者氣息,深深的吸引著他。
“上車。”程景和看著站在車門邊的人說著。
“不用了,我自已打車就行。”樑子寧婉拒,揮揮手做告別狀。
“上車,我有話說。”程景和雙腿交疊手支撐著下顎淡淡的說著。
樑子寧扁了一下嘴,硬著頭皮上了車,她在心裡猜測著程景和是要向她索要人情。
“退出比賽吧!”程景和看著她神情認真,對她說的話也不像是建議,反到是直接的命令。
樑子寧苦笑,感嘆怎麼老是遇到這些不著調的人了,她退不退出比賽和他有什麼關係了。
“謝謝你的建議。”樑子寧對這個讓她詫異的問題作出回答。
“這不是建議。”程景和像早就料到她的回答一樣,又複述了一遍自已的意思。
樑子寧怔忡,這人也太霸道了,對她這個還算是陌生的人發號施令。
“我不想讓未來的程夫人踏進這個圈子。”程景和輕描淡寫的扔出這個重磅炸彈,炸的樑子寧風中凌亂了。
未來的程夫人,和她有毛關係呀!
樑子寧思緒在腦海裡翻轉,她立刻開始在心裡措詞,醞釀半天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只好裝聾作啞。
“你姐和方樵的官司也不用擔心,中瑞也會是梁家的。”
“你是調查我,還是調查了整個梁家。”要說剛剛程景和的話讓她震驚,那麼現在他的話語讓她想揍人,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尊重,也不問問她的意思,就這樣替代做了決定。
程景和笑,“有區別嗎?”
“有區別。”樑子寧瞪著她,眼裡帶著那麼點憤恨,“為什麼這麼做?”
“我想了解我未來的太太,這個理由充份嗎?”程景和戲謔著。
樑子寧呵呵冷笑,“我該受龐若驚嗎?”
“葉老的意思,做小輩的我們怎好違輩了。”程景和啟口,說的合情合理。
她瞪著程景和,不要臉的話從有些人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優美動聽了,葉老的意思,葉老當初讓他幫梁家。
他幫了嗎?
沒有,在梁家岌岌可危的時候,他好像趁火打劫來者,現在他裝好人,要遵從葉老的意思了。
“停車。”她叫著,樑子寧不想在面對這個攻於心計的人。
車並沒有因為她的叫喊而停下,仍有條不紊的在這夜色的霓虹裡穿梭中。
“停車。”樑子寧不去看程景和的臉色,她拍打著駕駛座的椅背喊著。
司機看了眼程景和,他面容緊繃,沒有任何表示,司機不敢貌然停車,只好繼續開著。
“程景和。”她大聲的叫他的名字,一隻手用力的在座椅上拍了一下,表示自已的憤慨。
“這婚約是葉老定的,你要是想毀約得去和葉老談。”程景和慢條絲理的說著。
看他那壞壞的樣子,樑子寧想揍人,在她千般萬般求他的時候,他拒她於千里之外,等她磕頭作揖解決了難題,他又在她面前做起了好人,她就這麼好戲弄嗎?
車停下,樑子寧還沒等車停穩,她就拉開了車門跳下了車,臨別的時候她狠狠的剜了程景和一眼。
樑子寧還在睡夢中,就被人叫醒了,“子寧,你看這全是關於你的報道。”徐圓圓把報紙放在她面前。
樑子寧白了她一眼,以前對徐圓圓親同姐妹的感情,在昨天晚上已經灰飛煙滅了,她樑子寧再傻都猜到昨晚徐圓圓幫李庭東算計了她。
“幫著外人算計我,得到的好處不小吧?”樑子寧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徐圓圓,輕蔑的說著。
“沒有,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徐圓圓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謊。
樑子寧心裡氣惱,抽過徐圓圓手裡的報紙,不再看尷尬的徐圓圓。
報紙上大版面的報道,讓她深擰著眉,主持人選撥賽十強參賽選手樑子寧夜會程氏財團總裁,深夜慌忙離開酒店……大幅圖文並貌的曖昧報道,都昭顯著她入了潛規則的圈。
她仔細的看著這些不實的報道,一隻腳還沒邁進娛樂圈,現在就被這些娛記娛弄了,她被戲弄不要緊,讓她想不明白的是以程景和的實力怎麼能讓這些不實的報道出來了。
她想的腦袋都疼,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她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她的電話簿裡只有兩個號碼,第一個是陸文山,第二個是樑子愉,她想不出來現在除了這兩個人還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她的電話。
是誰,她的心中存了疑惑,按了接通鍵,沒等她開口,那端傳來低沉的男音。
“樑子寧。”莫維安低聲叫著。
話音剛落樑子寧就聽出了是誰,“莫總,你好!”她微怔,轉而禮貌的問好。
“這雜誌報刊上的報道是怎麼回事?”莫維安不理會樑子寧的客套,看著桌面上的娛樂新聞,眼角眉梢都帶著怒氣。?”
冷冽的聲線裡樑子寧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出了他夾帶的怒氣。
“娛樂報道,向來是胡編爛造。”她說的合情合理,只是她自已都搞不清現在的狀況。
“娛樂報道,是喜歡誇大其詞,可向來也不都是空穴來風。”莫維安的態度尖銳了起來,連帶著聽筒傳過來的聲音都是尖銳的。
樑子寧隔著聽筒笑了笑,“沒別的事,我先掛了。”
“你要失信於我?”莫維安語調上揚,尾音拉的很長。
“莫總。”樑子寧輕聲喚著,“我當初找上你,那就表明我沒有要和程總糾纏在一起的意思,如今意外的碰面,只不過成了那些娛記娛樂大眾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