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大咖喝醉
“呂老師，昨晚是接風洗塵，謝川也是打腫臉充胖子請您吃了頓大餐。說實話，他這些年沒掙到什麼錢，所以才請兩位大咖來幫兵助陣，希望能多賣幾張票。”顧少康說道。
“昨晚演出有那個叫高樓的從中攪合，不算，今天就讓你們曲藝社的人們開開眼，名門之後是怎樣征服觀眾的！”呂生一揚手：“服務員，來三瓶啤酒！”
“哎呂老師，有演出不能喝酒，我師哥明令禁止的。”顧少康連忙起身攔住。
“每人一瓶啤酒能耽誤演出嗎？當汽水喝，不然飯菜怎麼下嚥？”呂生推開顧少康。
“大夏天的！喝瓶啤酒解解暑。”竇大勇用筷子頭熟練地起開瓶蓋。
顧少康知道自己攔不住，心裡盤算著，現在五點多，他們十點才上臺，中間有四個多小時，喝一瓶啤酒應該沒問題。
“幹了！”呂生端起杯子說道。
竇大勇一抬脖子，一杯酒全部倒進喉嚨。
顧少康把玩著酒杯，環視飯店的環境，忽然發現角落裡有一個美女，那不是唱大鼓的劉月彤嗎？對，是她！旁邊的小子是吳天，他倆怎麼也跑這兒來了？
吳天有老婆還泡妞，真是氣死人！
顧少康眯縫著眼，如果讓吳天離開豆角曲藝社，高樓也就因為沒有搭檔而停止演出……到時候，豆角曲藝社還是自己的天下，嘿嘿，好主意！
“我說，你不喝酒傻愣著幹啥呢？”呂生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哦，我構思新作品呢！”顧少康嘿嘿一笑。
“胡說八道，你能把老作品弄明白就不錯了，還構思新作品！”呂生撇撇嘴。
“師弟，一瓶太少了，要不要再整點白的？”竇大勇喝乾了最後一杯啤酒。
“整就整！”呂生又召喚服務員：“來瓶泉城老窖！”
顧少康一看嚇壞了：“呂老師，竇老師，你們要是打著醉拳去後臺，我可沒法向謝川交代呀……”
“不用你交代，我和川兒解釋！”呂生開啟白酒，倒了三杯：“每個人三兩，正好！”
“你們喝吧，我喝了回去更得捱罵。”顧少康往外推了推酒杯。
“你不喝，好！我和竇師哥每人半斤，暈暈乎乎的也不錯。”呂生說道。
“那我還是喝吧。”顧少康怕兩個人喝醉，連劇場都去不了，到時候向謝川解釋的人就只剩自己了。
三個人推杯換盞，一瓶白酒很快下肚，竇大勇摸著自己的光頭：“師弟，嘿嘿，喝上癮了，再來一瓶？”
“必須滿足師哥，服務員，上酒！”呂生喊道。
顧少康知道攔不住，也不再阻攔，順其自然吧！
豆角曲藝社後臺，高樓和謝環在辦公室裡簡單吃了晚餐，謝川的徒弟劉子祥很有眼力架，進來收拾餐具，擦桌子。
高樓點點頭：“謝謝子祥！”
“小樓叔客氣啥，以後還得跟您學能耐呢！”劉子祥真誠地說道。
“有不知道的儘管問！”高樓拍了拍胸脯，又低頭笑了：“你守著師父呢，應該問不到我。”
謝環故意繃著小臉：“子祥，你是不是有跳門的打算？”
劉子祥嚇得顏色更變：“小姑，我可沒有，謝川永遠是我的師父！”
謝環嘴角上揚：“哈哈，行啦，跟你開玩笑呢！”
劉子祥撓撓頭：“您可別嚇唬我，小姑還有事嗎？沒事我去外面收拾了。”
“沒事了，去吧！”謝環說道。
劉子祥帶著垃圾退出了辦公室，高樓誇讚道：“小夥子挺聰明，也很有禮貌，昨晚川哥讓他以後叫我叔，今天就開始執行了。”
“他在我哥的幾個徒弟中，是最優秀的一個。”謝環說著，拿著電熱壺俯身往桌上的兩個杯子裡倒水。
高樓的眼光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領口，謝環今天穿了件白色吊帶衫，俯身時傲人的身姿一覽無餘。
太美了，像藝術品一樣，高樓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謝環低頭倒水，似乎也感覺到對面一對炙熱的目光襲來，手稍微抖了一下，想停住，最終沒有，一直堅持把杯子倒滿。
“小樓哥，想不到你也是那種人……”謝環臉色緋紅。
“但我不是壞人，”高樓為了防止自己的人設在一個可愛的女孩眼裡崩塌，又補充一句：“美麗需要純潔的眼睛。”
謝環抬頭，一汪潭水般清澈的美眸投過來，高樓沒有迴避，用自己毫無邪念的眼神迎接著，兩個人對視了三十秒，誰也沒眨眼睛。
忽然，門一開，班主謝川站在門口：“小樓，環子，呂生馬上到，這個房間還是讓給他們吧。”
高樓也不想與呂生碰面，拿起水杯出了辦公室，來到自己常坐的一個沙發旁。
謝環拿著水杯跟了過來，並沒有在意剛才發生的尷尬。
“哈哈……今天喝得比較盡興！”呂生紅頭漲臉，跟頭把式撲進後臺。
緊跟著，顧少康和竇大勇搖晃著走進來。
班主謝川一把拽過顧少康：“你怎麼回事？喝成這樣還能上臺嗎？”
“師……師哥，他們想喝，我也擋不住呀！”顧少康喘著粗氣。
“川兒！”呂生半躺在後臺門口的沙發上，“沒……沒事，不……耽誤演出，我和竇師哥最多喝過兩瓶白酒，照樣上臺了。”
謝川緊鎖眉頭：“你們敢演，我敢讓你們上臺嗎？回酒店吧！”
竇大勇搖搖頭：“不，不回酒店，我偏要上臺！”
謝川氣得臉色發白：“你們三個到辦公室歇著去！”
顧少康答應一聲，把呂生和竇大勇扶進辦公室。
後臺的演員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張路一陣壞笑：“請來了倆爹，又吃又喝不幹活！”
“脾氣還挺大，喧賓奪主，沒有教養！”盧印憤恨地說。
“那倆貨不能得罪，班主也沒辦法。”又一位演員說道。
謝川確實沒辦法，不能打不能罵，只想趕緊打發呂生和竇大勇走人，今晚的演出節目單沒有高樓的名字，才賣出三十多張票，作為班主，非常後悔。
“小樓，正巧你在，準備最後一場節目，替換呂生和竇大勇。”
“好的川哥，我給吳天打電話，讓他趕緊來。”高樓拿出手機，撥出號碼：“天哥，你在哪兒呢？什麼？那算了……沒事！”
“吳天來不了？”謝川問道。
“接了個大活，出城了，明天凌晨才能回來。”高樓嘆口氣，把手機放下。
“咱倆合作一次，我給你捧哏？”謝川以商量的口氣說道。
高樓沉思著，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