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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再幫我一次

“醒了?”顧清恆挑眉,微抬起的俊顏,迷人。

念清微怔,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彎起的薄唇,了昧溼潤,她下意識舔舔唇瓣,有他的味道。

念清有些臉紅,拿起枕頭旁的手機,看了眼,瞅著顧清恆:“你這麼快吃完飯回來?”

她調的30分鐘鬧鐘,都還沒響。

“沒吃,我送完小夏回家,就直接回來。”顧清恆高大的身軀,壓在唸清的身上,將她,連人帶被抱著,聞著她淡淡的體香。

念清伸手,環住顧清恆寬大的肩膀,他的骨架高大,比自己的纖細,重很多,但已經習慣,被他壓在身下,反而有一種,被他很有力量地包圍在懷裡的感覺。

“為什麼不吃,我的原因?”她有些過意不去,好好的家庭聚餐,因為自己的不識趣,破壞了顧清恆的心情。

顧清恆搖頭,手臂抱著念清,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向她,床墊陷下去,身下年輕的女體,很柔軟。

“我自己的原因。”舒服的低喃,顧清恆低垂下睫毛,眼底,隱藏住暗戀的秘密。

念清,他的女人。

想到她就在家裡,他等不及要回來抱她。表哥表嫂的盛情,也拒絕了,心裡,念著她,擱淺不下。

32歲前,顧清恆沒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在一個女孩身後,跟了10年,儘管執迷不悟也要將她擁有。32歲,如願以償和念清在一起,有很多他不知道算不算不成熟,壓抑不住。

對她的情感,極深。

“你別安慰我。”念清小聲說,白皙手指,撥了撥顧清恆的黑髮。下一刻,他好看的手,纏住她的手指,兩手緊扣。

念清抬眸,對上顧清恆熾烈的眼神,裡面,還有很深她看不透的深奧。

“洗了澡?”

念清枕著顧清恆的胸膛,眼眸水汽朦朧,慵懶。

“去洗一下?”顧清恆低頭問她,薄繭手指,劃過她腰間。

念清點頭,要洗,每次做完都要清洗一下,特別天氣熱的時候,做一次,出不少汗。

念清起身,撿起床下的睡衣,穿上,還沒扣上衣釦,就被顧清恆橫抱起。

他只套了一件長褲。

念清輕呼,手抓緊衣襟,捂好自己的胸前:“你做什麼?”

“一起洗。”顧清恆吻了下念清汗溼的紅臉兒,抱著她,走進浴室。

念清緊張得無語,不知所措……

念清坐在餐桌前,顧清恆在給她擦紅藥水。

洗澡時,她手上的止血貼沾了水,掉了,顧清恆看見傷口後,俊顏面色一直不好。他沒問她,怎麼弄傷的,很明顯的指甲抓痕,估計,他心如明鏡。

“痛嗎?”顧清恆緊蹙著眉宇,擦好藥,再貼上止血貼,避免沾到細菌。

念清搖頭,說不痛,看顧清恆深深看向她時,她輕聲補充一句:“這次是真不痛。”

多大點傷,其實,很小的事。

弄好後,念清將紅藥水和止血貼,放好,轉頭,看顧清恆眼眸很深,薄唇抿起一條線,心情不好。

念清走近他,手環住他結實的腰,仰起頭說:“我做飯。”

顧清恆低眸看著她,抿起的唇,有了淡笑,按住她單薄的肩道:“我來做。你休息一下。”

念清想起自己,只買了一人份的菜。

她咳了聲說:“要不,我幫你?”

顧清恆彎起唇,了昧地道:“你有精力,可以留在臨睡前,在上再幫我一次。”

“菜有些少。”顧清恆看向念清,俊眉挑起。

“我以為你不回來吃。”念清不好意思道。

“不是說買好了菜?”顧清恆提問,不容易被矇混,特別是對念清的事,他都擺在心上。

“小騙子。”顧清恆聲音無奈,知道念清容易緊張:“小夏喜歡你,她的父母也會喜歡你。我哥和大嫂,都不是難相處的人,他們不會誤會你,只是很簡單的一次吃飯。”

顧清恆有事先考慮好,難的人和場合,他不會讓念清去。念清在他身邊,他很開心,想讓朋友,和他信得過的人,知道念清,是他喜歡的女人。

“讓我再考慮一下。”念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鴕鳥心態。

大概,她比較慢,顧清恆又比較快。

顧清恆一瞬蹙眉,念清眼中的不確定,是他最怕的事。想都不想和她分開,等多久他都可以,放開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辦公室,不太安寧,同事都在傳報紙看,小聲說大老闆的八卦。

報紙大幅的頭條,是顧清恆和一個女人,在公司門口,摟摟抱抱的照片。照片的清晰度,很高,能看清女人漂亮的五官,妖嬈的打扮,半伏在顧清恆懷裡,乍看下,兩人舉止親密。

報紙誇張的大標題:

“隱藏在首富背後的女人,曝光!”

念清點開網上的新聞,看了幾張記者偷、拍的照片,女人的正臉、側臉都拍得很清楚……是念紫。

求求上,宴子給她發了一個彈窗,附上一串問號。

估計,也是看到這則新聞,問念清算什麼破事。

念清蹙起秀眉,手指,按了幾個句號,發給宴子,她也不清楚。

宴子說中午吃飯時,再說,工作時間,不準聊求求的,被上司捉到,要捱罵。

念清回了一個嗯,情緒不高。

一上午,同事都在說顧清恆和念紫被記者偷、拍的事,認為念紫,極可能就是他們大老闆,一直沒公開的未婚妻。

念清不出聲,在聽,越想要自己集中精神工作,反而越分神,時不時,在看自己安靜的手機。

淡淡蹙眉。

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她其實也知道,幾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顧清恆沒打電話來解釋,是因為時間不對,也許,他自己也關了手機,避開媒體,或者,忙於處理。

照片上的女人,是念紫,顧清恆和念紫,應該,不可能的……

念清俯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閤眼,深呼吸,對這個男人,她好像,有了獨佔、欲。

不喜歡別人冠上顧清恆的女人,的名號。

念清和宴子出去吃飯,宴子報紙亭,買了一份今天最新的報紙,帶進餐廳。才發現,不止報紙,連雜誌也有寫關於顧清恆和念紫的事。

新聞,炒得很熱。

點好餐。

宴子立刻攤開報紙,拿頭版的一頁,給念清看:“這些照片,不像是合成或者,顧清恆和念紫,真的在你背後,亂搞?”

“我覺得不是,照片,很難說明什麼,我們都是看圖說話。”念清選擇相信顧清恆。

宴子可不掉以輕心,有過陸川的例子,對男人不能只看皮相。顧清恆之前對念清再好,說不準,也是他偽裝出來的。不是有句話,叫日久見人心嗎……

“清清,你別傻得這麼輕信男人。念紫……再極品,也有胸有咬,有些姿色。她光勾、引顧清恆,難保他會把持不住。你得在心裡,留個心眼。”

念清皺了下眉,抿唇……

總不能告訴宴子,昨晚,顧清恆要了她兩次。

她雖然不清楚,其他男人,一天能做幾次,但也有生理常識。顧清恆這方面的精力,都用在她身上了,至少昨天,他不可能和念紫亂搞。

他要幫侄女補習,之後,還送顧小夏回家。

哪有亂搞的時間。

念清看宴子緊張的表情,不想她擔心,替顧清恆說了話:“他昨晚的衣服,我幫他洗的,很乾淨,沒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男人要偷吃,想隱瞞這些,簡直太簡單。”宴子沒好氣道,婆媳劇看多了,方法太多:“我也希望不是真的,總之,你千萬別委屈自己吃虧。男人被女人慣著,就會變壞。”

念清忍不住笑,說宴子不做情感專家,浪費了。

宴子喝完一杯檸檬水,不和念清開玩笑的:“你還有心情笑,質問過顧清恆沒?”

念清搖頭,知道宴子也是關心她,保證道:“回家問,一定會問。”

照片上的事,她是一定要問顧清恆的,不問,憋在心裡,她會衍生無數個問號,容易越想越多。

她還是相信顧清恆,他不像壞男人。但也想聽他的一個解釋,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念清接到顧清恆的電話,他說他人在外面,不能和她一起走,已經叫了司機送她回家。今晚,他可能要晚一些才到家。

四季酒店。

顧清恆結束完一個應酬,準備離開,他看了眼手錶,比平時回家晚了一個小時。酒店外,有堵他的記者,報紙的新聞,他有看過,暫時,不會對媒體作任何回應。

“顧總,我的車借你開。”一個男人,慷慨地將自己百萬豪車的鑰匙,給了顧清恆。

對方,叫莫為止,清城現任,柿長的公子,出生名門。

今晚的應酬,富商雲集。

顧清恆接過車鑰匙,俊顏淡笑,多看了莫為止一眼,他吩咐端午一聲,提前先離開。

轉身一瞬,顧清恆的眼眸,清冷如冽。

端午開著顧清恆的黑色卡宴,先離開,將外面堵著要採訪的記者吸引走

大齊檢查完莫為止的豪車,很謹慎,到底,都不是心思簡單的人:“顧先生,車沒問題。”

顧清恆頷首,讓大齊可以先回去,他自己開車回去公寓,不用跟。

顧清恆沒有立刻開車走,習慣做事,先冷靜而後動,車上,沒有監控,或,偷聽的裝置。

開車離開。

顧清恆有格外留神,車道旁的街上的一個個店鋪,他在一家花店的門前,停下車。

顧清恆買了一束粉色百合。

老闆娘將花包得很漂亮,偷偷在打量這位相貌俊美的貴客,還開著豪車,一看就是個有錢公子,這花,應該是送給女朋友的。現在,一年裡,多了好幾個情人節,粉百合,適合送給心裡喜歡的女人。

顧清恆拿著花,付錢,上車,離開。一路直奔回去公寓,不時,在看車的倒後鏡,沒有車在跟他,並不想被記者跟蹤回他的住處。

45分鐘。

念清洗完澡出來,用吹風機吹乾頭髮,她今晚和宴子在外面吃火鍋,一身火鍋味,索性連頭也洗了。還是覺得,火鍋在家裡吃的划算,湯底她也會調,就是比較費時。

吹完頭髮,顧清恆就回來了。

念清將吹風機放好,轉身看他時,一束粉百合遞到自己面前。迎面的花香,讓她霎間恍惚。

“送你的。”顧清恆將念清的小臉兒,緊緊注視在眼中。

活了32個年頭,除了母親,他第一次親手送女人花。

希望,她能喜歡。

念清接過花,捧在懷裡,低著臉兒。

粉色花瓣,襯著肌膚的薄紅,很可愛。

顧清恆看著,眼神越發有熱量,見過不少女人的害羞,念清這樣安安靜靜的,反而,最得他的心,比任何女人,都要吸引他。

“為什麼突然送我花?”念清聲音輕輕,花,開得很漂亮,是女人見到,都會喜歡。

她桃花很爛,一共收到男人送的花,少之又少,顧清恆是第三個。

“想哄你開心。”顧清恆邊脫下外套,“男人做錯事,不都要送花給女人,認錯。”

念清抬起臉,詫異地看向顧清恆,他的外套擱在沙發上,手,還在脫衣服。

她問:“你是指報紙的事?”

顧清恆悱惻纏綿地嗯了聲,側著俊顏,解釋道:“我扶了念紫一下。照片上,是她絆倒腳,撲到我身上,抱著我。我沒碰過她,昨晚,我的精力都榨乾在你身上,對其她女人,我性冷感。”

是真的,性冷感。

念清張開嘴兒,嚇到一下,性冷感的男人,每晚抱著她都男性起反應……“我也沒說懷疑你。”

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脫衣服做什麼?”

“讓你驗明正身。我身上,只有你留下的痕跡,沒有別的女人的。你可以一個個部位,看清楚。”

念清要被嚇死,連忙放下花束,上前,拉住顧清恆的手臂,不讓他再戲弄她:“我不要看,我不敢看。”

“有哪裡不敢看?”顧清恆挑眉。

念清抿唇,沒說話,知道他是在明知故問。

顧清恆抱著念清坐在沙發上,他身上,是衣衫不整的,念清的眼睛不敢亂瞄,身子,和他赤倮的結實胸膛,緊貼。

她剛剛洗完澡,今天,有記得戴文胸。

顧清恆攥著念清的小手,帶著她,撫上他在發熱的胸膛,她的手微涼,讓他能很舒服:“我身上,你想看哪裡都可以,我很樂意讓你檢查。”

“先,先穿上衣服。”她貼向顧清恆的肩膀,聲音,在顫。

“相信我嗎?”顧清恆眉宇疏朗,薄唇莞爾,看念清將臉兒埋在他身上,不敢抬起。

念清說信,一連說了三個信,心裡,其實也是偏向相信顧清恆的。

“不敢看我了?”顧清恆俯下頭,低語:“我以為你喜歡看的。”

念清開啟報紙,在看,顧清恆換好睡衣,出來,坐到她身旁,也看了幾眼。

“好像,有很多家報紙都在寫你的事。”念清邊看,邊和他說。

顧清恆平時,過於低調,一旦有新聞出來,都熱度很高。

“不止這麼簡單,明天,還會陸續有新聞放出來。”顧清恆舒展開筆直的腿,開啟電視,說道:“念紫想借媒體的力度,曝光她是我未婚妻的身份,逼我對外公開她。”

說著,顧清恆皺了皺眉:“這不像她是能想到的事,應該,是她父母教的她。”

念清秀眉緊擰……

中午,12點。

念紫拿起手機在看,沒有顧清恆的來電。

她煩躁地摘下臉上的面,去洗手間洗臉,剛睡醒,每天早上都會敷面膜,保持肌膚緊緻。

母親蔣蓉,正在看婚紗雜誌,聊電話,見女兒下樓,她很快敷衍對方,掛了電話。

念紫坐過去,挽著蔣蓉的手,父親已經出門去了公司,只顧生意的利益。

“媽,清恆沒給我打過電話。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是我們找記者蹲點偷、拍的?”念紫有些擔心。

照片,是她和母親故意放風給,各家媒體報社。

讓他們,將她和顧清恆的新聞推波助瀾,炒作出熱度,引起外界關注。

新聞,已經在昨天早上,放出來。

現在,外界對她是誰的討論熱度,很高,但顧清恆沒給媒體回應,也沒找過她。

不懂他,在想什麼。

蔣蓉拍拍念紫的手,好言安撫著寶貝女兒:“放心,媽媽不會害你。就算讓他知道,是我們做的事,他能拿我們什麼辦法?外面已經掀起輿、論,他就算現在將所有的新聞,全部壓下去,這個輿、論短時間內,也不會消失。”

“群眾,還是想知道,你,念紫是顧清恆的什麼人,記者,依然會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他現在拖著不回應,但遲早,他還是要給出個交代,這件事,才可以平息。你就是他的未婚妻,他只能這麼回答媒體。”

“到時,整個清城,都知道你是顧清恆即將要娶的女人,你念紫的名字,和他,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還有什麼好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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