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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吻上官少硯〔2〕

這麼多人在看著,她要是落了官少硯的面子,他絕對會事後找她麻煩。

念清無可奈何,只能答應:“好啊。”

眼前得意的男人,身形高大,念清不得不踮起腳尖,獻吻的一刻,兩道目光,涼涼地落在她身上……念清用眼角餘光,瞥見面無表情的顧清恆,心中莫名一凜,卻還是當著顧清恆面前,吻上官少硯。

唇,落在官少硯的臉龐上,一碰即離。

鼓掌聲,全場響起。

官少硯目光放肆地注視念清的唇,似在遐想……他其實,是想她吻他的唇的。

執起念清白皙的手,官少硯眸光邪邪,他低下頭,吻,落在唸清一根根纖細的手指上,纏綿一般。

念清霎間繃緊神經,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忍了又忍,才忍住沒甩官少硯巴掌。

一切完生日蛋糕,念清找了個藉口,逃了似地遠離官少硯。她正要去洗手間,洗手消毒時,一女孩,翩然擋在她面前:

“學姐,你好。”

念清停住腳步,打量眼前的女孩,嬌小玲瓏,聲音甜美,但她,不認識。

“我叫箐箐,和學姐一樣都在清城大學就讀,我是大三美術系的學生。”箐箐熟絡地自我介紹。

“說重點。”念清急著去洗手,沒耐性和不認識的人,客套。

“昨晚阿硯,就睡在我旁邊。”箐箐湊近念清耳旁道,一副無辜的樣子,卻是在給念清下下馬威。

“哦。”念清無動於衷,對於官少硯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她早已見怪不怪了。她指著正作應酬的官少硯,對箐箐說:“他就在那邊,你有事去找他,我沒空。”

說完,念清直往洗手間走去,懶得管官少硯的鶯鶯燕燕。

洗完手後,念清不想回去大廳,乾脆找個侍應,開了間休息的房間,在裡面呆一會兒,等生日宴快結束時,再出去也不遲。

幽暗的房間,厚厚的地毯,落地無聲。

念清沒開燈,只拉開落地的窗簾,俯瞰外面高樓大廈的夜景。

關了的房門,不知何時被開啟,爾後,輕輕一聲,關上,落鎖。

“誰?”念清轉身,警惕地盯著隱在陰影裡的身影……

挺拔的身影,越發逼近,男人俊逸的輪廓,漸漸露出黑暗……是顧清恆。

念清一愣,隨即,緊張了起來。

她並不想面對顧清恆,一個官少硯已經夠她應付的了,顧清恆……她自問沒本事揣測他。

一室幽靜,男人黑黑沉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念清,諱莫如深,隱含危險。

“我先出去了。”念清強裝鎮定,頂著顧清恆的緊迫盯人,從他身旁,經過,快步走去開門,想逃。

手,差一點就碰到房間的門柄,下一秒,卻被人,用力捉住。

念清背抵在房間門上,被顧清恆緊緊禁錮住,他熾熱的唇,強悍地吻落下來,如忍耐已久的野獸一般,吞噬著她的嘴,與平時風度翩翩的他,猶如兩人。

男人的大手,緊扣住一雙白皙的手,念清揪緊拳頭,單薄的力氣,撼動不了強而有力的成熟男人。

吻,帶著魅惑的氣息,令人沉淪……

緊貼的兩具男女身軀,隨之升溫……

念清明顯感到顧清恆的男性生理反應,瞬間一個激靈,渾身寒透。

她用力,在顧清恆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出血,他才終於放過她。

顧清恆舔了舔唇上的破皮,嚐到了血腥味,眼神深深地看著念清:“情願吻官少硯,也不情願讓我吻?”

念清一聽,氣從中來:“你是我姐的未婚夫,請你自重!”

顧清恆眼中掠過一絲笑,冷冷的:“和我睡完,就把我推給你姐,這麼大方?”

念清煞白了臉,沒想到顧清恆會把話,說得這麼露骨。

她別開眼,低低地道:“我有未婚夫了。”

“就那個渣男?”顧清恆流露出,淡淡的不屑,隨即,轉瞬,眼神變冷。“你喜歡官少硯?”

念清抬起頭,倔脾氣,被了出來:“用不著你管!”

顧清恆不再問,卻用另一種強取豪奪的手段,索要他要的答案。

他修長有力的大手,了念很深地撫上念清纖細的脖子,一路向下……

念清最後的倔強,在顧清恆的手段下,一點點崩潰。她摁住身下顧清恆的手,低吼出聲:“我不喜歡官少硯!”

得到答案,顧清恆停住了手,不再恣意弄念清。

“下次,乖一點。”他吻上念清眼角的水汽,溫柔得像是長輩,也像是情人。

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兩道一輕一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了昧不明。

念清被成熟的男人,抵在門上,禁錮著,一動也不敢動,等了很久,男人終於鬆開手,放過她。

然後,開門,不發一言地離開。

男人一走,念清幾乎腳軟滑在地上。她的唇上,口腔裡,盡是顧清恆殘留的味道,身上,亦染上他的男性古龍香水。

和陸川身上用的,一模一樣的香水。

念清抵著門閉上眼,獨自在房間裡,冷靜了許久,才出去。謹慎起見,她去了一趟化妝間,對著鏡子一照,果不其然,嘴上的唇膏,已經被顧清恆……全吃掉了。

念清抿起唇,卸下臉上的濃妝,重新化了個清雅的淡妝,儘可能掩飾唇瓣的紅腫,免得等下,被有心的人看出端倪。

重新回到宴廳。

念清看到官少硯,正和顧清恆,以及顧清恆身邊的念紫,談笑風生。

三個難應付的麻煩人,念清不想過去,湊不必要的熱鬧,她拿起杯檸檬水,打算找個不起眼的位置,等一等。

“清清。”念紫一直有注意念清,念清何時離開,何時回來,她都知道。她向念清招了招手:“過來這邊聊。”

念清皺眉,不情不願地挪步過去。

去到顧清恆面前時,念清倒抽一口氣,險些心跳靜止……顧清恆嘴角被咬傷,上面,有很惹眼的傷口。

念清移開眼,攥緊手上的水杯,假裝看不到。

官少硯伸手,環上念清的腰,低頭,親暱問她:“去哪了?”

念清強顏一笑:“去了趟化妝間。”

官少硯聞言,仔細端詳念清的臉,眯眼,不說話。

“清恆,你的嘴怎麼了?”念紫一聲輕呼,似剛剛才發現顧清恆嘴角上的傷。

“剛不小心被一隻小野貓,咬傷的。”顧清恆回道。

念清飲了口檸檬水,不敢抬頭看他。

“這哪來的野貓?”念紫很奇怪。

“就在外面,不過已經逃了。”顧清恆一貫的雲淡風輕,沒有異樣,如真一樣。

“是嗎……”念紫拉長尾音,目光掃過念清和官少硯,隨即,笑道:“那貓真悍。”

像是信了。

顧清恆莞爾挑眉,笑而不語。

念清暗自鬆下一口氣,不得不佩服顧清恆的能力,把謊話說得那麼真,自己仍一副若無其事,真是絕了。

聊了一會兒,顧清恆又被其他工作上的客戶纏上,應酬公事,他在這裡可是金貴一樣的大忙人。

官少硯摟著念清失陪,把她帶到另一處,一字一沉地質問她:“你的妝是怎麼回事?”

念清早已想好說詞:“我也覺得淡妝比較適合我,所以,重新化了下。”

官少硯不知道信不信,但他英俊的面龐,很陰冷:“我來之前就提醒過你,要你安分一點的。”

“我已經很安分了,剛才有個箐箐妹妹找過我,說你昨晚睡在她身邊。我想,你該管的不是我的妝,而是……”說著,念清指著不遠處一直痴望官少硯的箐箐:“她。”

官少硯陰著臉,風雨欲來的前兆。

生日宴結束之後,官少硯要帶念清回家一趟,見他的父母。

其實,一年前官少硯決定要跟念清訂婚時,他父母是極力反對的。念清只是念家的養女,和官少硯門不當戶不對,加上太過年輕,而且,聽聞她以前還跟過野男人私奔。

無論哪方面,念清都配不上官少硯。

可不知為何,向來流連花叢不沾身的官少硯,竟然對念清非常執著,當年,他不顧任何人的反對,非要把婚給訂下來。

念清,也因此貼上官少硯未婚妻的標籤。

生日宴散場,離開酒店時,箐箐死纏爛打地黏上官少硯,搶先念清一步,坐上他的車,不肯走。

念清見此,也不生氣。

反正,她也不想跟官少硯回家,見他的父母……他父母,不喜歡她。

“我自己打車回去吧。”念清低聲對官少硯說,不跟車裡的女孩爭。

官少硯抿唇不語,大手一直緊攥住念清的手腕,不鬆開。

要不是這裡是公眾場合,官少硯早就將忘了形的箐箐攆下車了,他厭惡不識時務的女人!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溫潤的男聲,悠悠傳來。

念清轉頭,看到如紳士一般的顧清恆,俊逸優雅,以及,他身邊的念紫。他們男財女貌,好不般配。

可念清一想到顧清恆剛才在房間裡,對她做過的事,她就不敢接受他的好意。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形象禁了的男人,竟藏著一顆邪惡的心?

“不用,我的未婚妻我自己送。”不等念清開口,官少硯已替她拒絕了顧清恆。

“你車裡的女人是?”顧清恆眼神很毒,一眼就看到官少硯車上,藏著嬌媚。

車裡的箐箐,不經意撞上顧清恆的目光,立即嚇得別開眼,心驚不已。

有一種人,彷彿只需一個眼神,就能把人看穿。這種人,通常閱歷豐富,城府極深,歲月賜給他的是另一種人格魅力。

“我朋友的妹妹。”官少硯面不改色地說道。

念清想笑,是不是成功的商人都特別會說謊?比如顧清恆,官少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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