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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我看你像梅花盜

打了一會兒,王靜淵也打爽了,他拉起奄奄一息的金風白說道:“你知道我要你說什麼,你直接說出來,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金風白還在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這惡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被人制住的鐵傳甲也在那裡勸說道:“王少爺,你走吧,這不關你的事。”

“讓我不爽,還讓我見到了,那可就關我的事了。”王靜淵看也不看鐵傳甲。他來此根本就不是為了鐵傳甲,而只是單純為了一個爽字。

王靜淵提起金風白,也不用太用力,只是一下一下地扇在他的臉上:“中原八義噶?義薄雲天噶?正道大俠噶?你天天說這些話麵皮發不發燙?

然後你就看著這五根傻蔥這麼蹉跎了十幾年,你每次看到他們到處找鐵傳甲的時候,是不是心裡就特開心,感覺逗傻子特別有成就感?”

王靜淵的話果然比拳頭有力,聽見這話,金風白立即聲嘶力竭地反駁道:“我沒有!”

“emmm,畢竟你瞞了他們十幾年,若說沒有一點樂在其中,我是不太信的。”

金風白只是一味地在說:“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瞞他們還是沒有樂在其中?”

“我……我……”金風白說不出話了。

其餘的人都愣住了。大丈夫行事,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有什麼事是不好說的?為首的翁大娘問道:“到底是什麼事,你給我說清楚?!即便我等武功低微,但若是你無故欺辱到我們頭上,我們也必不與你干休!”

王靜淵看向了鐵傳甲:“要不你來說?”

鐵傳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王少爺,你快走吧!”

“嘖,有其主必有其僕。怎麼?你也欠下了救命之恩?”王靜淵又轉頭看向了金風白:“那就你來說?”

金風白緊緊地抿住自己的嘴唇,看樣子也是不想說了。

王靜淵最後看向了這次請來當見證人的說書先生:“你是說書的?”

這說書先生也是個性情中人,即便沒有武功,他也是臨危不懼地拱了拱手:“大觀樓一介說書人而已。”

王靜淵拍了拍手:“看來你們早就想過了,今天審完鐵傳甲後,就要將他的‘光榮事蹟’寫成話本。不只讓他身死,還要讓他遺臭萬年。

好!我就欣賞這種有頭有尾的處理方式。”

躺在地上的金風白忽然意識到王靜淵此時想要幹什麼,立即求饒了起來:“都是我的錯,你殺了我罷!其他人都什麼都不知道,鐵傳甲也由得你帶走。我們再也不追究此事了!”

王靜淵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他踹成了蝦仁:“怎麼?鐵傳甲可以被人潑髒水?翁天傑乾的那些事就不讓人說?”

眾人見到這一幕也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兩個人扶起了金風白,翁大娘看著王靜淵:“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王靜淵只是看著他們嘿嘿笑道:“自翁天傑死後,你們各自打零工度日,當知錢財來之不易吧?”

眾人沒有答話,不知道王靜淵問這個幹什麼。那金風白又撲了上去,似乎是想要抱住王靜淵的大腿,但是又被王靜淵一腳踹飛。

“這翁天傑生前,出手這麼闊綽,見人有困難就出手接濟,還時不時地搞什麼流水宴席,就跟那龍嘯雲一樣。

人家龍嘯雲是霸佔了李尋歡的祖產,所以揮霍得起。但是這翁天傑是什麼檔次?他也能揮霍得起嗎?!”

眾人聞言,都愣了愣,看向了翁大娘。她是翁天傑的結髮妻子,其他人雖然和翁天傑相交甚密,但對於對方的產業也不會詳細探究的。

知曉翁天傑經濟情況的,也就只有翁大娘了。翁大娘也愣住了,她這些年似乎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王靜淵繼續說道:“那些年,眾多富商被人劫財滅門,鐵傳甲就是因為調查此事才專程來結交翁天傑。”

翁大娘退後了幾步,不敢置信地看著王靜淵。王靜淵指了指地上如一條死狗的金風白:“他在翁天傑生前就知道此事,你信不過我,那就問問他。你親口問,我想他還不至於當著你的面撒謊。”

翁大娘沒能問出口,倒是樵夫打扮的人悚然道:“你是說……翁老大在暗中做沒本錢的生意?”

金風白知道事已至此,瞞不下去了,便嘆息道:“不錯,這件事也是我在無意中發現的,可是我一直不忍說,因為翁老大那樣做,的確是情不得已。”

他接著道:“鐵傳甲一直不肯將這件事說明,為的就是翁老大的確對他不錯,他也認為翁老大是個好朋友,若是說出這件事,豈非對翁老大死後的英名有損,所以他寧可自己受冤屈——他一直在逃,的確不是為了自己!”

算卦打扮的男子厲聲道:“但你為什麼也不說呢?”

金風白慘然道:“我……我怎麼能說?翁老大對我一向義重如山,連鐵傳甲都不忍說,我又怎麼忍心說出來?”

王靜淵來到金風白身邊,又是一陣足球踢:“情不得已是吧?!那些辛苦賺錢的人就活該被他殺了劫財?!

行俠仗義就非要用錢嗎?說白了就是自己好面子講排場,又苦於沒錢才幹這種事。到你這裡,你還委屈上了?!”

反正已經從他的嘴裡逼出來了想要的東西,那這玩意兒就沒有用了。隨著王靜淵踢踹的力度逐漸加大,金風白的血條漸漸見了底。

王靜淵抬頭看向其他人,正想著要對誰下手時,發現他們的血條都變成了黃色。切,出門就是為了找樂子的,現在連一點樂子都不給我留了嗎?

王靜淵有些失望地看著眾人:“現在真相大白了,你們想自裁的就自裁,不想自裁的就趕快滾,別在我這裡礙眼。”

而後王靜淵看向了說書先生:“這前因後果你都明白了吧?”

說書先生點了點頭。王靜淵滿意地說道:“明白了就好,改明兒就把這東西寫成話本,宣揚出去。”

而後,王靜淵攬住了說書人的肩膀,將他拉到了屋外:“我這裡還有些更勁爆的故事,你也一齊幫我傳播出去。”

說書先生的腦子也有些犯糊塗,他本來是大觀樓的說書先生,還是業內數一數二的那種。今天才說完書,就被一個票友在後臺攔住了。

說有一樁冤情要讓他去見證,並幫忙宣揚出去。一是因為對方的確是身懷武藝,半拉半請他沒法拒絕;二是他常年和人講《三國》、《說岳傳》,也沾染了幾分義氣、俠氣,有人相請便也想跟著過來看看。

沒想到這過來後,並非是他一開始設想的那樣,居然還有反轉。這一開始被抓來的大惡人,沒成想還是個磊落漢子。

即便對方做出了十惡不赦之事,但在對方身死以後,情願被他人誤解、仇恨,也不願壞了對方的身後名。

這種事,算是聞所未聞。本來感覺今日見證了這事以後,已經不虛此行了。但看這位少俠的意思,似乎還有什麼隱情。

王靜淵將說書先生拉出屋子後,就隨便找了個角落,將他連夜整理的材料交給了說書先生。說書先生一看之下,是猛然一驚。而後就是面紅耳赤。

“這位少俠,這個……這個……”

“真實性嗎?包的。就和剛才翁天傑的事情一樣真。”

說書先生猛然點了點頭:“既然少俠將如此要緊的事託付給我,我今日便將頭顱別在褲腰帶上,陪少俠走一遭。”

王靜淵擺擺手:“沒這麼兇險,你別一個人硬抗。你只需要將裡面的東西改成話本,讓所有說書人都幫忙傳唱就行了。銀子大大的有。”

“這種事,我怎麼好意思收少俠銀子呢?只是有一事……”

“得加錢?”

說書先生猛然擺了擺手,然後面色微紅地說道:“都說了不要錢了。就是別的地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們這裡,是不說淫詞豔曲的。少俠你這裡面記載的東西,實在是太……太過……”

王靜淵恍然大悟:“哦,是哦,大觀樓怎麼也算是個高檔場所,得卡稽覈的。那這樣,你只管在平臺上發售本體,什麼和諧補丁、dlc啊,我自己私下流通。”

“少俠說的是什麼?”說書先生有些聽不明白。

王靜淵解釋道:“你只管提取裡面的有用資訊,比如時間、地點、經過,還有些能夠指認兇手的細節,寫成話本,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還有,這東西你不要直接放出來,等我的訊息,等我拉到了仇恨你們再開始說。這樣子,有事也會算在我身上,就不會有人來找你們尋仇了。”

說書人一拱手:“少俠大義。”

王靜淵只是催促他:“快走吧,裡面還躺著的那個趙正義,可也在這份材料裡。”

說書人猛然一驚,然後就將王靜淵的材料收到懷裡,快步地離開了。王靜淵也帶著阿飛跟著一起離開。

至於還在木屋裡的鐵傳甲以及那些中原八義?王靜淵過來就是為了爽,現在爽完了誰還會去管他們?

王靜淵回到興雲莊後,直接去了冷香小築找林仙兒。他心裡估摸著,這會兒她也應該醒過來了吧。

剛一踏入林仙兒的閨房,就有一道人影向著他撲過來,王靜淵看了眼姓名板,就將她推開。自顧自地坐到了桌前,然後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被王靜淵推開的人影坐在地上,哀怨道:“王郎,怎麼才過了一晚,你就如此冷淡了?”

王靜淵撓了撓頭:“我琢磨著,我也沒對你熱情過啊?”

“昨晚發生的事,王郎都不記得了嗎?”

“我又沒有老年痴呆,怎麼會不記得?”

“那你……”

“嗨!不就是玩兒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那麼認真。”

林仙兒聞言,泫然欲泣:“王郎你不要仙兒了嗎?”

王靜淵擺擺手:“你這麼騷浪賤的熱兵器,我當然要了。”

聽聞此言,林仙兒才破涕為笑:“我就知道王郎心裡是有我的,我發誓,無論以前如何,從此之後,我就只有王郎一個男人。”

王靜淵翻了個白眼,鬼才信你。但現在林仙兒還有用,王靜淵就繼續說道:“對了,龍嘯雲和趙正義是不是要你設計誣陷李尋歡是梅花盜?”

林仙兒微微一怔,而後說道:“我知他是王郎的朋友,只要王郎你不願,仙兒就……”

“計劃照舊。”

“啊?!我知道了。”

交代完具體的事宜後,王靜淵和林仙兒又切磋了幾次白刃戰才離去。之前【木工】的突破,讓他憑空生出了許多靈感,現在他要去完成那個還沒有完成的木偶了。

過沒幾日,果然如他們計劃的那樣,將李尋歡引到了冷香小築,然後讓一群人埋伏在一旁,誣陷他是梅花盜。

除去興雲莊上的江湖散客外,還有趙正義、公孫摩雲、田七三人。這三人被林仙兒串聯著,一同對李尋歡進行栽贓。

而因為王靜淵的緣故,阿飛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並沒有去找林仙兒,便也沒有擊殺林仙兒為自己準備的替身。

當李尋歡被眾人制住的時候,王靜淵才施施然地帶著阿飛來到冷香小築,肆意嘲笑著李尋歡:“李尋歡,你又輸了。”

李尋歡聽見王靜淵的聲音,自嘲地笑了笑:“王兄賭技高超,我自嘆弗如。”

“那你願賭服輸嗎?”

李尋歡點點頭:“服。”

此時,田七看向了王靜淵:“你又是何人?”

王靜淵對於這種沒實力上兵器譜的npc一向懶得搭理,便沒有理會他。

趙正義看見了王靜淵,就感到胯下隱隱作痛,當即恨聲道:“他是梅花盜的同盟,一起拿下他。”

頓時,一幫江湖嘍囉一擁而上,王靜淵都懶得出手,只是做了個手勢。阿飛便拔劍出鞘,劍光猛然炸開。合圍上來的人,無不捂著喉嚨倒下。阿飛的快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接下的。

見到王靜淵及其黨羽反抗不說,還敢下死手,所有人都猛然一驚。此時龍嘯雲過來打圓場:“快住手!要是再不收手,尋歡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王靜淵懶得理他,直接一腳就將他踹倒在地:“你當我是李尋歡嗎?一個小癟三,什麼檔次也敢教我做事,你再唧唧歪歪,我連你一塊兒殺。”

李尋歡想要阻攔,但是他已經被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說來也好笑,如果王靜淵現在想要殺死龍嘯雲,唯一願意救他的,估計就只有李尋歡了。

而李尋歡的被人點穴,無法出手,也是他算計下的結果。

王靜淵也懶得管那麼多,只是扭頭對旁邊的阿飛說到:“現在教你些行走江湖的經驗。首先是第一項,那就是絕對不要步入自證陷阱。

就比如現在,他們汙衊我們是梅花盜的同黨,你拼命證明自己不是,是沒有用的。你得讓對方想辦法自證。”

王靜淵一指田七:“我看你像梅花盜。”

田七吹鬍子瞪眼:“小輩放肆!”

說著,就手持金絲夾藤軟棍就向著王靜淵打來。兩聲脆響過後,田七的雙膝就多了兩處血洞,汩汩鮮血不斷流出。人也站不穩,直接跪倒在王靜淵的面前,發出痛苦的哀嚎。

“其次是第二項。江湖的底層邏輯終究還是暴力,你只要夠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王靜淵轉頭看向田七:“我給你三息的時間,證明你自己不是梅花盜。若是無法證明,我可就要替天行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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