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只是海鮮過敏
眾人都愣住,顯然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哼,我們還沒有吃呢,他貪嘴,先吃了。”青年眼神閃爍了兩下,冷哼道。
“人沒死,只是海鮮過敏,沒事了。”姜婧此時站起來淡淡說道。
眾人剛才的注意力都被葉雨與兩個青年的話題吸引,沒有人注意姜婧與地上的青年。
此時低頭看去,果然看到那個青年臉色蒼白,自己又爬坐起來了。
“我這是怎麼了?”他摸摸頭,喃喃自語。
眾人見鬼似的盯著他,不敢置信地往後退。
剛才他們明明看到,青年已經斷氣了,現在竟然活過來了?
特別是他的兩個同伴,眼底是濃濃的不可置信之色。
“林高科,你沒事了?”怎麼可能?現在應該死了才對。
“都讓讓,別影響官府辦差。”此時,官府的人也趕到了。
“聽說這裡涉嫌毒殺?給我把酒樓封起來,把這些人全部帶走。”
葉雨見到如此一幕,哪裡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搞鬼,目的就是把客自來酒樓搞下去。
這一切,都來得太巧合了。
她譏諷地笑道:“大人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話?哪裡有什麼毒殺?只是海鮮過敏而已。”
領頭的官差是一名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他雙眼一瞪,怒道:“這位小娘子是什麼意思?”
葉雨指著林高科笑道:“這位就是剛才出事的公子,你看他好好的,像是被毒殺的樣子嗎?”
官差雙眼狠狠一眯,看向林高科,隨後又看向另外兩名青年。
兩名青年額上滿是細密的汗水,尷尬地說道:“對不起,讓官爺白跑一趟了,我朋友只是海鮮過敏,已經沒事了。”
他們不這樣說也不行啊,剛才為了效果,他們故意將人搬到外面,就是為了搞臭客自來的名聲。
但現在,他們的同伴也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爬起來的,他還能說什麼?
掌櫃這時才走出來,朝官差抱拳拱手,滿臉痛心:“官爺來得正好,這三人誣陷我們的酒樓,想吃霸王餐,還望官爺為小民做主。”
“客自來酒樓在這裡開了四年多時間,口碑一直不差,也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
“今天這件事,對酒樓的名聲將會是個沉重的打擊,如果官爺不能還我們一個清白,小人定要前往京兆尹那裡求個公道。”
掌櫃的話落,那兩名青年的臉色變了變,其中一人冷哼道:“誰說要吃霸王餐了?分明就是你們這裡有問題,吃死人了。”
話落後,他們自己的臉色就不自然了。
因為,死人已經自己爬起來了。
他們在心中埋怨官差來得太慢,又暗恨姜婧與葉雨多管閒事,否則他們不會如此。
“哦?死人在哪裡?”
掌櫃現在半分也不怵他們,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問題,這些人竟然敢來他這裡投毒,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葉雨見掌櫃自己能應對了,這才悄悄地拉著姜婧往外面退去。
還好這丫頭也鬼精,知道說那青年只是海鮮過敏,否則今天這件事,客自來還真不容易反敗為勝。
只怕到最後,不死也得被人扒下幾層皮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變故中,這事兒太離奇了,大家都看得入迷。
以至於葉雨兩人離開也沒有人注意到。
也不對,對面一家酒樓的二樓窗戶中,便有一個人認出葉雨了。
“葉雨?怎麼是她?她竟然也進京了?”葉柔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後眼底是刻骨的恨意。
如果不是葉雨,她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她身邊的青年大手伸出,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雙眼微眯:“柔兒認識那個女人?”
葉柔回過神來,雙眼微閃,隨後嬌柔地道:“公子說的是剛才那個孕婦吧?”
陳俊滔陰柔的雙眼落在她身上,雖然沒有說話,卻讓她頭皮發麻。
“哎,說起來,奴婢與她還是姐妹呢,只是,當年她搶奴婢的未婚夫,最後還害得奴婢的孃親殘疾,奴婢也被她趕離了家鄉。”
她惶恐地說道:“奴婢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她了,卻不想,她竟然又追到京城來了。”
“哦?倒是有意思,那她身邊的小丫頭是什麼人?”
他對葉雨不怎麼在意,只是長得好看點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姜婧,小小年紀,卻破壞了他的計劃,那個小丫頭,他很有興趣呢。
葉柔哪裡認識姜婧是何方人物?
她只好胡謅道:“當年她搶奴婢未婚夫時,曾與外人聯合起來將奴婢趕走,那個丫頭,估計是對方的人吧?”
剛才她只顧著看著葉雨震驚了,並沒有注意到姜婧做了什麼。
“什麼外人?”
葉柔啞口,實在編不下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對方似乎實力極強。”
“對了,在奴婢家鄉那邊也有客自來酒樓,會不會就是他們的人?”
頓了下,葉柔又想起什麼,連忙小聲道:“有件事,想來公子肯定會有興趣。”
“奴婢這個堂妹的男人,還有些來歷呢,聽說在京中是個禁忌,具體如何,奴婢是真的不懂,公子不妨讓人順著這上面查。”
陳振滔定定地看著她,大手往她身上狠狠揉捏:“你可知道,如果欺騙本公子,會有什麼下場?”
葉柔渾身嬌軟在癱在他懷裡,氣息嬌喘:“奴婢知道,這件事還是當初從顧公子那裡聽來的。”
她當初被雲睿送給那些混混,一路被迫伺候那兩個男人,直到進京後又送給顧長興。
顧長興把她玩弄了一段時間,直到她意外有孕。
她以為她能翻身做主人了,結果竟然被丟進冷水中泡了三天三夜。
孩子最後自然沒有保住,顧長興派人給她調理好身體後,就將她送給了一名老頭子玩弄。
那位老頭子,正是眼前這位陳振滔的老爹。
那老傢伙分明已經不行了,卻還要折磨女子,她親眼看到好幾個姐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下身全部靡爛。
她也好幾次都痛得爬不起來,終於有一次被她尋到機會,勾搭上了陳振滔,讓他把她從老頭那裡要過來了。
雖然是最低賤的藤姬,連妾都算不上。
可至少,她的一條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