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在岳父面前強吻
一日之後。
蕭焉洛的心已經成功移除,他的身體裡,跳動著新的心跳。
這是紗淺自從得知自己可以成為他的貼身婢女之後,第二個,更高興的事。
她守在那裡,時刻守著,就希望,能成為他睜眼後,第一個看見的人。
可一連守了好幾天,蕭焉洛仍是一副睡地深沉的模樣,沒有一絲要醒來的跡象。
然而,司音的身體等不了了。
取了夜明珠出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腐化。
司安縱然心疼,也不得不在此處尋個地方將她埋了。
那地方居於高頂上,可望萬里河山,旁側有松樹相伴,倒也不會十分寂寞。
司安坐在墓碑前,整整坐在墓碑前,整整坐了一個上午。
他對著墓碑,卻沒有說話。
回到洞穴之中,他把一個袋子交給紗淺,裡頭是一些細軟盤纏。
“大人,這是何意?”紗淺看著手裡的包袱,不明所以。
司安並沒有看著她,而是彎腰給蕭焉洛整理整理衣衫,把脈,檢視他的身體狀況。
突然又說:“你還記得若兒山的路吧?”
紗淺點頭,那是以老妖后,也就是蕭焉洛的生母的名字所取的山名,她怎會不記得。
司安放心地點點頭,“即日起,你速速帶軍上回去,若兒山裡,有一副空棺,你回去,把君上放在裡頭,我怕他長待在這裡,不利於恢復。”
紗淺記得,當年老妖后受了重傷,也是依靠那副棺材才延活了幾百年。
聽說,那是狐族進貢的珍寶,名喚回魂棺。
眼看著蕭焉洛還沒醒,這事她自然是鞠躬盡瘁。
她想起什麼,“大人,你不跟我們回去麼?”
司安走向洞口,眺望遠處,語氣臉色都很沉重,“不了,我還要去見我女兒一面。”
紗淺聞此,自是不會阻攔,況且,她也攔不住。
半個時辰後,紗淺現出原形,馱著蕭焉洛飛向高空,一路,往絕命山脈而去。
穿梭在白雲之間,明媚的陽光照耀在蕭焉洛安詳的臉上,恍若,他下一秒就會睜眼。
——
司安是被大周計程車兵押著上山的。
他主動落入他們的陷阱之中,自投羅網,因著身份不凡,所以,士兵們沒有立馬將他殺了。
他沒有反抗,任由著他們把他推搡到一處營帳裡,形同監獄。
他看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自在。
等了好一會兒,他突然聽到急切的腳步聲跑來,猛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個臉色激動的女子掀開帳門,推開看守他的幾個兵,撲上來。
“父親!”
司安整個人,都懵懵的。
他認得出女兒說話的語氣,但是,長相太陌生,對於她的親暱舉止,他一時無法侍從。
鳳容傾跟他相反,她滿心都是見到父親的欣喜,哪裡還顧得其他。
漸漸地,他也就適應了,一雙老眸裡,留下了飽含歉疚的淚水。
上次在絕命山脈,女兒跟他說的計策,他沒有配合她行動,選擇了站在妖族這邊。
良久後,兩人都冷靜了許多,鳳容傾把他扶到簡易的凳子上坐好。
“父親,母親他們呢?也跟你一起來了麼?”
她的眼睛亮閃閃的,好像是得到了某種解脫。
司安瞬間就讀懂了她的心思,道,“音兒,我不是來投靠你們的,而是來……”
“不是來投靠的?”
一道霸氣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打斷了司安的話。
兩人望過去,正看見東夜酌從外頭進來。
司安眯起眸子打量起他。
從他的穿著和氣度來看,一眼就斷定,他就是女兒口中,心心念唸的男人!
那個,搶了他女兒的男人!
模樣雖不錯,但是脾氣一看就太差!
要不得!
東夜酌坦蕩地接受他的打量,眉宇間凝聚的英氣,直逼司安的內心。
鳳容傾瞬間就感受到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忙起身,把東夜酌拉過去介紹。
“父親,這就是我夫君,東夜酌。”
說完,她用眼神暗示東夜酌,態度恭敬點。
而司安也不知不覺地挺直了腰桿,渾身上下,散發出一位長輩的凜然氣勢,等著東夜酌出聲。
東夜酌收回視線,徑自走到主位坐下,“若是投靠,那麼本太子會以茶相奉,若是存了其他心思,本太子為了媳婦,會饒你一命。”
囂張的語氣,把司安氣地簡直夠嗆!
“你!”
東夜酌直面他,“本太子如何?”
“東夜酌。”
鳳容傾咬牙低語了一句,走過他身邊,暗暗掐了他一把,“他是我父親!”
東夜酌疼地眉峰微抽,卻還是冷著臉,“說吧,為何而來。”
“我來看看我女兒!不行麼!”司安拍了拍旁邊的桌子。
東夜酌沒作聲,打量他一會兒後,才說,“上茶。”
行軍打仗,有口水喝就不錯了,能喝上茶,證明看重對方。
三人之間,死了一般的寂靜。
兩個男人似乎都在等對方主動開口。
突然,司安咳了一聲,“音兒,過來爹爹這邊。”
“好。”
鳳容傾以為他是有什麼事,立馬就答應起身,沒想到,還沒站直呢,就被旁邊男人的手扯回懷裡坐下,“出嫁從夫,既然嫁了,她就是我的人,我不允許她與其他男人有親密舉止。”
一句話,又把司安氣地想打人。
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會被一個男人這樣頂嘴,還是搶了他女兒的那個男人!
行!女兒不過來,他過去,行了吧!
想著,立馬就起身。
東夜酌眼神一眯,敵意滿滿。
迅速把鳳容傾的臉掰過去,旁若無人地吻住。
鳳容傾小臉迅速漲紅了,她爹還在這兒呢!
想推開他,可是這男人似乎是石頭做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悲禁錮在他的懷裡,她根本動彈不得。
只能乖乖任他蹂躪雙唇。
要是換做平時,她一定會好好回應他,可是現在她爹爹還在這兒呢!
司安的臉色,又黑又紅,眼睛急急地別過別處,耳朵都氣出煙火來了。
這囂張的臭小子!
“音兒,音兒!”他臉紅氣喘地喊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