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又臉紅了
喬安安:“……”他這話會讓人誤會的好嗎?
許綺曼追了出去,在池謹墨上車後,她拉住喬安安的手,微笑地說道,“明天早點回來。”兒子她是管不了了,希望兒媳婦能吹吹耳邊風。
“嗯。”喬安安也只能這樣應聲。
至於能不能早回來,不是她說了算啊。
坐到車後座,喬安安看著被車子遠遠拋在後面的池家主宅,車子匯入車流之中,她開了口,“我想回我那裡睡。”
池謹墨看了她一眼。
喬安安據以力爭,“你說生日結束後才搬過你那。”
“現在已經結束。”顯然,結婚就想‘分居’這種事情,他是不會答應的。
喬安安:“……”
這個天沒法聊下去了!!
看著車窗外的夜景,她思緒有些飄。
“你家裡人不太喜歡我。”她忽地開口,話語,有著不讓人察覺的小開心。
偏偏池謹墨卻聽出來了,“他們不喜歡你,你開心什麼?”
她看向他,“沒有啊,我好難過的,真的。”
池謹墨:“……”
“話說,家族的反對會很有壓力吧?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重新再考慮一下關係呢?
“你已經是我的配偶。”他淡淡地話語把她打擊得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車子往池家開去,管家的辦事能力是很好的,昨天池謹墨才跟喬安安登記註冊了,今天池謹墨的房間就已經加入了她的東西。
喬安安本來還擔心什麼的,看到房間,她都有些傻眼,這看起來,好像她跟他在一起很久了似的。
“關門。”他開口。
喬安安剛將門關上,池謹墨直接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摘掉了半邊的面具。
恢復了那個健康又俊帥的池謹墨。
他目測有著一米八二這樣的身高,喬安安自己身高不矮,將近一米七,但是此時池謹墨站起來,還是讓她有種壓迫的感覺。
而且……
他還邁開一個大步,朝她走來。
她不自覺的退後。
池謹墨深邃的眼神鎖定在她的身上,他前進,她繼續退後。
最後背抵著門板,她開口,“我去洗澡。”話落,就想要逃,池謹墨輕鬆的伸出手將她鎖攔在臂彎與門板的中間。
這是……門咚嗎?
莫名的壓迫感變得更深,喬安安看著他,他不苟言笑的樣子看著她,讓她有些緊張,“怎麼了?”
“你對滕賢有什麼看法?”他忽地開口。
喬安安沒反應過來,“哪個滕賢?啊,你說的是……”溫柔又紳士,看起來很白馬王子型的那位靳少?
他這深邃的眼神裡透露出的是幾個意思?喬安安不懂,開口說道,“很帥啊,很溫柔紳士的樣子。”
她最喜歡的那一款型別呢。
“是麼?”池謹墨的聲音已經有些小危險,他的手抬起,摸向了她的眉眼,淡淡地說道,“你喜歡這樣的?”
喬安安怔了一下,還是不知道他想幹嘛。
“嗯,算是吧。”
就算粉絲們喜歡明星,也是分型別的,帥得陽光的,帥得俊美的,帥復硬朗,都不一樣的嘛。
她不覺得她這話有什麼問題,直到,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扣子上,慢慢地解開襯衫的扣子,“以後,喜歡我這一種型別的。”
喬安安:“……”
他不是在在吃醋吧?不對,她和他之間,哪有什麼醋不醋的。
他不是為了孩子才需要結婚?而她則是需要他緩解她身體上的痛才……
兩人之間,不會有任何的感情,當然以後也不會有!
她看著他,“我去洗澡。”然後鑽過他的臂彎,回頭就看到他已經脫了身上的深色內襯。
寬闊的臂彎有著肌肉,窄腰間沒有一絲的贅肉。
喬安安回視線,跑進浴室,聽到心跳似乎有在加速的咚咚作響。
然而浴室是沒有鎖的,喬安安剛洗好,拿了圍巾把自己裹起來,沒有打聲招呼的池謹墨突然間就走了進來。
“啊。”尖叫聲立馬從她的嘴裡吐出。
池謹墨跨步上前,直接的將她攬入懷裡,很不客氣的吃了個豆腐,“你叫這麼大聲,會讓人誤會的。”
剛沐浴過的清香拂繞在鼻間,池謹墨淺吸一口,“好香。”
這是調……戲!
喬安安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感覺到他的身體有著異樣的冰冷。
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霸道的擄掠了紅唇。
身上裹著的大毛巾不知道何時被扯落……
…………………………………
劇組要趕戲,喬安安今天早上八點就得到劇組報道,只是昨晚被折騰得太晚,整個又酸又疲憊。
調的鬧鐘是早上六點的,鬧鈴一響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實在是太累,好想繼續睡。
“醒了?”耳邊突地響起低醇的男聲,喬安安整個人清醒過來,眼皮也刷的一下睜開。
池謹墨看著她一另惺鬆的樣子,竟是覺得有說不清的可愛。
“你……你……”你了兩個,喬安安也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看著她,“嗯?”
“你怎麼醒這麼早。”她擠出這一句話。
池謹墨手把玩著她的頭髮,第一次發現,身邊有個人醒過來,其實感覺也不賴。
“我一直都醒得早。”他一天的睡眠時間其實不多,而且以前也一直習慣了早起。
喬安安抓緊著被子,總覺得池謹墨時刻都像是一頭狼,而她就是那隻可憐的小兔子,隨時會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更可憐的是,她這隻小兔子還是被迫的送上門了的。
她看著被扔到不知哪個角落的睡袍,眼睛睡了眨。
考慮著是這樣抱著被子下床去找睡袍呢,還是……就什麼都不穿的下地?
顯然,池謹墨也是在有趣的等待著她的選擇。
她咬了咬唇,“你不去刷牙洗臉嗎?”
“嗯。”他看著她,應了聲,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喬安安看著他,“去啊。”她很清楚,她現在被子下的自己是什麼情況。
見她羞得連耳垂都開始泛紅了,池謹墨終於大度的放過了她,“我拿睡袍給你。”
說著,他就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