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沒有興趣嫁你
封夜很無辜,“瞪我做什麼,事情變成這樣,是李醫生的責任。”要不是李醫生剛剛在那裡喝著茶,進來就把藥給喬小姐喂下,也就不會有這樣的後果了。
喬小姐也就不會惹惱少爺,少爺就能直接談下聘的事,然後皆大歡喜。
現在……
李小白看著暈過去的喬安安,姿色上乘,他對女人向來挑剔,但是喬安安的確長得漂亮。這樣子好看的美女,少爺都能眉頭不皺一下的看著她痛暈過去,還說,一會會痛醒過來,真的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
聽少爺的意思,這位喬小姐,若是不開口求少爺,不,哪怕開口求少爺,少爺也未必會再叫他把藥喂下去了。
中了那種東西,其實也可以不吃藥的,但是,哪怕是少爺,都難以撐到最後的疼痛,更加別說這位喬小姐了。
果然,五分鐘後,喬安安被痛醒了過來。
整個人都疼得抽搐,而更讓她覺得恐怖的是,眼前的三個大男人,兩個站在邊上,筆挺的身姿像棵松樹,一個坐在對面,品著茶茗,對她的疼痛視若無睹。
外界傳言池謹墨冷血,現在看來,他的手下一樣的冷血。
“封先生。”喬安安看向了封夜,“我真的很疼。”這裡她唯一也就對封夜有小小的認識,這個時候她只能求他。
封夜看向封明,“你快點去跟少爺求求情。”
封明面無表情的看著喬安安,“喬小姐,沒有少爺發話,我們是不能做任何事的。”
喬安安,覺得整個人都要瘋了,痛瘋的。
她看向周圍,並沒有見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影子。
“喬小姐,需要我去通報一聲少爺嗎?”封夜主動地問道。
他就怕這位喬小姐太硬氣,這樣是會吃苦頭的,少爺應該不會吃硬的吧?剛剛事實已經證明了。
喬安安一點也不想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她掙扎著站了起來,“我自己去醫院。”
“喬小姐,沒有少爺的吩咐,你現在也不能離開。”封夜提醒她目前的處境,“而且,這裡到有公交站的地方,你就算走,也得走一個小時。”
喬安安頓住腳步,手撐著沙發的邊沿上,另一隻手撐著肚子,忍著痛。
所以,她現在是被變相的軟禁了嗎?
“他在哪裡?!”與魔鬼打交道,勝算有幾分?
“封明,快點去通傳。”封夜向著封明使眼色,然後輕聲地對喬安安說道,“喬小姐,少爺喜歡溫柔點的。”
呵呵!!
封明去書房打擾了池謹墨,書房很大,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紗,照得書房暖暖的。
冬天的時候,池謹墨就喜歡用這個窗戶朝西的書房,有陽光透進來,可以很暖和。
“少爺。”封明見他在忙,都不敢大聲的打擾。
“醒了?”
“是,喬小姐她說想找您道歉。”呃,當然,原話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身為少爺的手下,封明當然知道怎麼樣的傳話,才會讓少爺不會生氣。
如果說喬小姐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那麼結果……大概喬小姐痛死過去,少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嗯。”池謹墨只是冷淡地應了一聲。
封明上前,推了他的輪椅走出走出書房。
喬安安痛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眼睛望著書房的那個方向:厚重的漆紅色雙門緩緩開啟,坐在輪椅上的池謹墨由著封明推了出來。
他的神色根本沒有一絲的浮動,彷彿他壓根就沒有做什麼。
封夜見喬安安盯著池謹墨看,趕緊輕聲提醒,“喬小姐。”
喬小姐覺得這個世界蠻好笑的,她被迫的被他的人帶來了這裡,現在,她還要跟他求饒?
還有公理嗎?
但是,她現在硬氣不起來,她痛得快要死了,“池少爺,麻煩你開句尊口,讓你的醫生把藥給我。”
池謹墨的輪椅在離她三米遠的距離停下,封明站到一邊。
池謹墨只是看著她,雙手交疊的放在身前,像個上位者一般的姿態看著她。
喬安安咬了咬牙,“請求你!!”
人,總要識趣點低點。
“李小白。”池謹墨凝視著她,終於開了尊口。
“是,少爺。”
“藥。”
李小白將葫蘆裡的藥倒出一粒,然後遞給喬安安,封夜倒了一杯水過來。
喬安安吞了下去,嘴巴里卻沒有苦澀的藥味,反倒還有一種甘香的味道。
“喬小姐,你先坐下來吧。”封夜提醒。
喬安安坐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個藥剛吃下,好像疼痛就緩了不少。
冬日的陽光灑滿著整個窗外,刺目,亮眼。
池謹墨揹著光,從喬安安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他的面具。
“池少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疼痛果真減少很多,喬安安人也精神一些了,開始問起池謹墨把她帶來這裡的目的。
“下聘。”池謹墨淡淡地說出兩個字。
喬安安:“……”她看著他的臉,試圖看向他的眼睛去了解一下他說這話的認真與否,但是,揹著光的他,讓她根本無法從眼神裡看出什麼。封夜:“……”
封明:“……”
李小白:“……”
少爺不愧是少爺。
下聘求娶,就跟土霸王搶女人似的。
喬安安做了一個深呼吸,很好,她的腹部已經不痛了,她站了起來,冷笑一聲,“池少爺真會開玩笑,我與池少你素昧平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池少,讓你開這麼一個玩笑。”
“池少還是另外求娶別人吧。”別折騰她了。
“喬小姐。”池謹墨看著她站得挺直的腰背,藥效的確很快,但是第一次當然是這樣的。
“是你說,要娶你的話,我就親自下聘。”現在他這樣做了。
封夜很想提醒一下喬安安,但是此時少爺在說話,他要多嘴,一定會被少爺的目光給凍死的。
客廳裡的氣氛極度的低壓。
明明有五個人存在,但是,卻只有池謹墨一個人存在一般,那強大的氣場,彷彿這輩子就沒有被誰逆過一樣。
他的語氣夾雜著危險,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