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狗東西!
反正都是為了達到目的,選擇最位高權重的那個人......不是更快麼?
時陸被他這譏誚嘲諷的眼神看的心裡直冒火。
他不知道這個二號NPC對自己的惡意怎麼那麼大!在他認知裡,兩人幾乎沒什麼交集,唯一的一次談話,還是前些天的不歡而散,如果就是因為這個針對他,那他還真是夠倒黴的了。
這人說的話尚且不知道真假,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和齊王一向是不合的,兩個人互相編排對方,也不是不可能!
時陸沒把二號說的那些放在心裡,只覺得他提議的真的挺可笑的。
“太子殿下如果是喜歡相貌俊俏的小倌,多的是人趨之若附,不過很可惜,我不願意成為你後院中的一位!”
赤虞眯了眯眼眸,對他拒絕的回答顯然很不滿意。
“為什麼?你總要給我個理由!”
“因為我不喜歡殿下,不喜歡太子府,也不打算跟你有任何的交集,如果不是因為太子殿下暗地裡給我的鋪子使手段,恕我直言,你這太子府,我是不會踏足的!”
時陸也知道太子估計是不打算放過他了,索性將心裡的想法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大不了一死,有什麼可怕的!
反正這個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而且活動範圍僅限於玉陽城,時不時的過界還會被傳送到其他地方,跟死了之後回到復活點有什麼區別!
赤虞緊緊的捏著手心,氣的蜷縮著手指:“你就當真這麼討厭我?”
為什麼?霍天可以,林修竹可以,甚至陸宴那個魔頭都行,就是要拒絕他呢!
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時陸被他這質問的語氣和猙獰的面孔嚇到,皺著眉頭,忍不住後退。
二號這是瘋了?
時陸緊張的看著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的男人,喉結微微的顫抖,一顆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兒,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
這個究竟是什麼發展?
為什麼太子對他的態度這麼奇怪?
時陸緊緊的抿著雙唇,深吸了一口氣:“太子殿下還請自重!”
......
自重?
如果說時陸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那麼就是在太子府的會客廳中,問二號的這個問題。
他幾乎沒有反抗餘地的被制伏。
除了閉眼之前,依稀看見的那張臉的表情,時陸什麼也記不得了。
赤虞是偏執的,瘋狂的,扭曲到近乎病態的將他摟在了懷裡。
他有些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記得所有的事情,故意將他投放到這個地方,然後又用另外一個身份接近自己,羞辱自己?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反正眼下他最難以接受的,還是自身被困著的問題。
身體的異樣,叫他難以適從,醒來後身上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痕跡不說,尾椎骨的地方疼的他幾乎雙腿打顫。
手腳也是......被束縛起來,完全沒有一點兒自由可言。
房間佈置的十分簡潔淡雅,桌子上還擺放著一束欲開不開的玉蘭花,窗戶被關的很嚴實......一絲風都透不進來,自己身上除了疼,其實也挺清爽,大概是被清潔過。
外面傳來了丫鬟叩門的聲音。
“公子醒來了嗎?”
時陸沒說話,也沒回答,就徑直的看著桌上的白玉蘭發著呆。
他覺得眼眶很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酸什麼。
不過就是被一個男人給咬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在夢裡面,他不是已經體驗過很多回了嗎?只是這一次不是夢而已!
“公子!”
時陸掀了掀眼皮:“你別進來了!”他現在就想一個人冷靜一會兒。
“公子,殿下有......”
時陸不想聽到殿下兩個字,眉宇間陰鬱著,聲音陡然拔高:“滾啊!”
丫鬟不在說話,也沒有敲門了,只是瑟縮在門口,低低的啜泣。
時陸受不了女人哭。
他撐著打顫的腿肚子,勉強將身上的衣服穿好,陰沉著臉將房門開啟。
二號NPC還算有些良心,只是把自己的手腳束縛住,並沒有將他固定的栓在某個地方。
嘖......他現在的要求已經這麼低了嗎?
竟然連被鎖著,還覺得慶幸並沒有完全禁錮自由,除了面上難看些,其實還能自由走動。
他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青衣丫鬟,聲音透著寒意:“哭什麼?”
他都這樣了,還沒哭呢!
“公子!”那丫鬟見時陸出來,目光頓時停在他被束縛住的手腳上,以及......沒有穿鞋的腳上,臉色通紅的垂下腦袋。
別看太子在府上養了這麼多小倌,各個相貌俊逸,可太子卻是連他們手指頭都沒碰過的,如今眼前這位......可是殿下唯一一個臨幸過的人。
整整一天一夜,房間的門就沒開啟過。
時陸心底很是煩躁,找不到地方可以撒氣,語氣不由的重了些:“赤虞呢?”
丫鬟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直呼太子名諱,不由得緊張起來:“公子不能這樣叫太子殿下的,是大不敬!”
“哈?大不敬?我倒要看看,我就這麼喊他名字他能拿我怎麼樣?赤虞......你TM個垃圾,有臉做怎麼沒臉出來面對我?哧!我TM問候你祖上十八代!”
“傻B玩意兒!縮頭烏龜!”
時陸罵的嗓子疼。
他特別懷疑赤虞那個狗東西是不是把他嘴巴禍害了,整的他這會兒說話都不利索。
丫鬟已經快被他這個操作給嚇死了,直接跪在地上:“公子若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大可打罵奴婢出氣......”
時陸瞥了她一眼:“打你做什麼?我又不打女人的!”其實罵出來,心裡好受了很多,就是覺得還是挺丟臉的,而且那個狗東西現在還把他手腳給鎖著!
“你起來吧!”
丫鬟戰戰兢兢地看著時陸,發現這位公子是真的剛,和院子裡的那些小倌完全不一樣。
她暗自打量的功夫,餘光瞄到時陸身後走來的人時,又撲通的跪了下去。
時陸不耐煩的道:“我不是讓你起來嗎?怎麼又跪!”
“太子殿下!”
時陸見她開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轉過身,捏緊了拳頭,怒目盯著來人。
“醒了?怎麼不把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