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幹就完了！（7K大章 ！求訂閱！）
網路上關於華國科幻的熱潮還沒有散去，時不時的就會蹦兩條熱搜出來。
一些雜誌社也開始了著手準備新的科幻雜誌，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之中。
光陰客的微博後臺，每天都有很多私發訊息，高價約稿之類的。
路凡當然不是不喜歡錢，只不過之前這五篇小說，把他給寫的有點傷。
所以，暫時沒有寫下一部科幻作品的計劃。
而《鬥破蒼穹》也在4月份正式進入後期，預計還有100萬字左右就要完結了。
路凡準備在這之後先好好休息一下。
至於新書，他也在糾結……
“嗡嗡嗡。”
手機振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看了眼來電顯示，顯示的是年後就沒怎麼聯絡的許胖子。
《白夜追兇》劇組的潮信群裡，每天都有幾百上千條訊息，討論著電視劇的各種細節。
看最近的訊息，後期製作已經基本完成了，在著手上映前的準備工作了。
不過路凡作為合格的甩手掌櫃，當然不可能冒泡……
“喂，路凡，現在有時間嗎？劇組這邊……有點急事。”
路凡一接通電話，手機那頭就傳來了許胖子急促的聲音。
“怎麼了？是劇組這邊出了什麼事？”路凡感覺到許胖子的情緒有些不對。
“不是，是發行那邊，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路凡鬆了一口氣，不是劇組出問題那就還好。
其他問題都還可以想辦法，就怕拍好了的時候劇組炸雷，那就相當於全部的努力白費了。
前世太多這樣的例子了，電影電視劇快要上映的時候，男主或者女主突然暴雷，然後一整個劇都播不出來。
後面即使透過換臉什麼的手段勉強能上映，但是質感就會明顯差了很多。
“喂？路凡你有時間嗎？”許胖子又問了一句。
路凡點點頭，道：“知道了，你地址發我，我現在就過去。”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路凡跟同事打了個招呼就提前下班了，按照許胖子發過來的地址打了個車過去。
還是上次那個酒店，也是許胖子家的產業之一。
許胖子早早的就在樓下等著了，一看到路凡就迎了過去。
嚴長河、蘇瀚幾個主創人員也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憂心忡忡的。
路凡心一沉，看來這次是遇到大麻煩了。
用不著客套，直接問道：“發行出了什麼問題？之前不是說已經預定上星了嗎？”
一提到這事許胖子臉色變得鐵青，罵道：“一幫見風使舵的傢伙，去年說的好好的上星。今天我帶著片子過去，人都見不到了。”
一行人來到會議室，圍坐在桌子前，許胖子將整件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許胖子作為製片人，發行一直是由他負責聯絡的。
之前跟南粵電視臺一個主任，確實是談好了上星的事情。
但這是看在編劇李紅民、知名導演李港、一線男主各種加成的份上，才給出的待遇。
許胖子這次過去，等了一天，人都沒見到。
聽完這一茬，路凡心裡倒是覺得沒什麼。
畢竟之前那部劇已經是飛翔影視的劇了，要是還認許胖子那才見鬼呢。
說到底，貨不對板，人家不認賬也是正常的。
“這家不行，那就再找幾家！”路凡說道。
許胖子點點頭，道：“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南粵沒眼光，那我就去其他地方。奇怪的事情來了，剩下的幾個電視臺我都去了，小樣都不看直接當場就拒了……”
“嗯？”
聽到這話，路凡意識到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對勁。
他對於《白夜追兇》的質量都很有信心，可能算不上最頂級的那種電視劇，但也絕對算得上是絕對的高水準。
路凡雖然是第一次寫劇本，但《白夜追兇》是經過前世檢驗過的，整個劇本質量絲毫不比干了幾十年的老編劇差。
嚴長河在副導演的位置上積累了二十年的時間，對鏡頭語言、整體節奏把控的也是相當到位。
蘇瀚自不用說，把黑白兄弟這兩個角色給演活了。
其他角色也是有一定演技的，不存在那種數字小姐、摳圖大師。
整個劇組通力合作，傾注心血的作品不會是爛片。
而且一般來說，不管你是大製作還是小成本電視劇，電視臺至少也會給個機會。
不說全部看完，提供的小樣總得瞄幾眼，這樣看都不看直接拒的行為很反常。
“難道是……有人在針對我們？”這是路凡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許胖子輕輕點了點頭。
“誰？”
“黃鴻峰！”
路凡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許胖子又補充道：“飛翔影視的老總。這是我一個朋友打聽到的訊息，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路凡這才記起來，當初就是這個黃鴻峰搶了許胖子的劇本，讓整個劇組分崩離析。
可是這樣一個身家百億的大富豪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了，現在為什麼要為難他們一個小劇組呢？
這是很多人想不通的事情。
“大概是怕我會藉著這部劇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吧，因為《南城警事》已經定檔這個月月底在帝都衛視播出了。”
《南城警事》就是當初許胖子被截走的劇本，也是飛翔影視今年的重頭戲。
如果之前一切順利的話，兩部劇會撞上。
這麼一說，好像也就說得通了。
那麼問題來了，被這樣一個擁有巨大能量的大佬針對，應該怎麼處理。
面對，這樣的業界大佬，眾人都深感無力。
黃鴻峰身家百億，業內深耕多年，關係遍佈整個文娛圈。
被這樣的人針對，拿什麼反抗？
“現在沒有一個電視臺願意播出嗎？”路凡又問道。
“哎！”許胖子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導演嚴長河接過話題：“這兩個星期，許總跑了大大小小几十個電視臺，我也聯絡了不少之前朋友，沒有一個願意接手我們這部劇的，一提到這個事情就諱莫如深。”
說起來他也是很絕望啊，好不容易轉正把那個“副”字去了，但現在劇拍完了卻沒辦法播出了，這叫什麼事啊！
“黃金檔不行，其他檔期呢？”
嚴長河搖搖頭說道：“都被拒了，北疆的凌晨檔都把我們給拒了。”
路凡算是見識到了這個黃鴻峰的手段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不給活路，連沒人看的凌晨檔都不給。
那就意味著電視劇這條路走不通了，那就只剩下一條路了……
“那我們就找個影片平臺，作為網劇播出吧？”路凡思索再三，既然一條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路走好了。
他也不糾結了，畢竟前世的《白夜追兇》也是網劇，播出之後才爆火的。
先走出第一步，然後再談其他的。
“網劇？”聽到這句話，眾人一愣。
許胖子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訝的說道：“網劇？我們這部劇拿去當網劇是不是太憋屈了？”
“就是啊，網劇都是些粗製濫造的電視劇，上不去電視所以只能在平臺上播出的。”
“確實，這樣我們太虧了，要不再等等？”
“網劇的曝光度太低了！而且少了電視臺這邊的一大筆錢。”
其他人也紛紛表達了自己想法。
路凡清楚眾人的顧慮，接著耐心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白夜追兇》上星，但是現在我們沒辦法做到。”
“可是……”
許胖子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路凡給打斷了。
路凡問道：“沒什麼可是的，胖子，你還想不想在你爸面前證明自己？”
“當然想！”
“那你是覺得，過幾個月那個什麼黃鴻峰就會放過我們？”
“應該不太可能吧……”許衡寧也有些猶豫了。
“那你還等什麼？當初的劇本被搶了，你就準備這麼算了？現在還欺負我們到這個地步，你也忍了？”
“我這不是……”許衡寧急忙著解釋，但是又被路凡給打斷了。
路凡繼續說道：“許胖子，我看你就是慫了！”
說完也不理許胖子，又對著嚴長河說道：“許導，你覺得我們這部劇怎麼樣？”
“那不用多說，無論是劇情、拍攝、剪輯都是無可挑剔。”嚴長河從業幾十年，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那你是害怕自己這部劇會輸給其他網劇嗎？”
這句話問的嚴長河一滯，開什麼玩笑，網劇什麼質量他最清楚了。
接著，路凡對著所有人說道：“既然大家對這部劇這麼有信心，那幹就完了！別人都爬到我們頭上了，還想著他能哪一天大發慈悲放過我們？”
“幹！”許胖子本來心裡就窩著火，被路凡這麼一刺激就爆發了出來。
tnnd，之前的搶劇本的帳還沒算清，現在又來針對，真當自己是泥捏的？
“對！幹就完了！”嚴長河也攥緊了拳頭。
老子第一部劇就被人拿捏了，以後還怎麼拍劇？誰還敢找自己當導演？
其他人的火氣也一下子被激發出來了。
辛辛苦苦幹了大半年，現在快要看到曙光了，你給我來這一招？
百億身家又怎樣？乾的就是你！
電視劇我被人拿捏，現在當網劇還不重拳出擊？
“幹TMD！”
“幹TMD！”
“幹T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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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煌洲，西京，飛翔影視公司總部大樓。
頂樓偌大的辦公室裡此時有一箇中年人正拿著一份檔案在看，他的眉頭微蹙，雙目深邃如黑洞，透出不容的威嚴。
正是公司的董事長黃鴻峰。
“《南城警事》的宣發搞得怎麼樣了？”黃鴻峰問道。
站在辦公桌前腰微微低下的助理，立刻回覆道：“黃董，差不多了，這兩個星期劇組分成兩組跑了好幾個綜藝節目宣傳，廣告也在一二線城市投放一段時間了。”
黃鴻峰“嗯”了一句，一般的專案都不用他特別關注，只不過這部《南城警事》是今年飛翔的重中之重。
公司今年在這部劇上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所有事情都要為它讓步。
目標就是瞄準了年底的金龍獎，如果能拿到幾個重量級的獎項，整個公司股價都要上漲很多！
到那時，他的身價就不止百億這麼簡單了……
“帝都衛視那裡銜接的怎麼樣了？”黃鴻峰接著問道。
《南城警事》這次談好了在帝都衛視播出。
帝都衛視是僅次於央視的第二大電視臺，而央視的電視劇以正劇居多，所以最適合他們的還是帝都衛視。
“黃金檔的冠名權已經敲定了，風馳汽車出價五千兩百萬，第一筆預付款已經到賬了。”
華國電視劇播放採取的是冠名制，每部電視劇都有冠名權。
每次冠名權的價格也代表著市場對電視劇的認可度，電視臺不參與分成，全部收益都歸出品方。
五千兩百萬的冠名費，算的上是絕對的高價了。
黃鴻峰點點頭，目前一切都按照他的部署有條不紊的推進著。
“那個……”助理有話想說但是又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說。
黃鴻峰抬頭看了助理一眼，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擰了起來，道：“有話就說。”
助理的腰又低了半分，說道：“您之前讓我留意的許衡寧，他們最近有新動作了。”
“哦？”黃鴻峰聽到這話一下子來了興致，疑惑道，“難道有電視臺願意接手他們的電視劇？不會吧。”
之前他已經私底下聯絡了各大電視臺，讓他們不要籤這部劇。
那些人一看，原來是個富二代搞出來的劇，從導演、編劇到演員都是小透明，唯一有點名氣的還是被雪藏了好幾年的蘇瀚，便爽快就答應了。
反正這樣的劇大機率就是富二代的玩物，能是什麼好看的劇。
“沒有。他們最近在聯絡網路平臺。”助理說道。
“網劇？呵！”黃鴻峰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想法，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好歹也是投資幾千萬的劇，現在直接當網劇播出……真是有點魄力啊！”
他嘴上雖然說的是“有魄力”，但是臉上淨是嘲諷之色。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黃鴻峰瞬間又收起了笑容，撇了一眼助理。
“明白，黃董。”助理趕緊答道。
黃鴻峰做事有一條原則，那就是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極致。
《南城警事》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他不允許任何一絲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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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番茄那邊怎麼說？”
《白夜追兇》劇組的會議室裡，許衡寧接通了聯絡人的電話，並開啟擴音鍵。
“沒成……他們說已經簽了《南城警事》，同型別的劇同一時間只能籤一部……”
“嘭！”
“扯什麼蛋呢！我早就看過了，上個月還同事上線了三部警匪劇！番茄這麼大的影片平臺居然容不下兩部警匪劇？”
沒等電話那邊的人說完，許胖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向桌子。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臉上的怒氣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本以為不走電視劇這條路，改走網劇，一切都會順利起來。
沒想到這黃鴻峰陰魂不散，除了現在這家番茄影片平臺，之前愛方塊、熊貓這幾個大的影片平臺也都以各種理由拒絕《白夜追兇》。
而且理由一個比一個離譜。
結束通話電話，會議室裡的人都沉默了。
在座的都是主創人員，為了這部劇付出了巨大的心血。
現在卻面臨著被針對而播不出去的情況，這極大的打擊了眾人的積極性。
“對不起大家，這一切都怪我……”許胖子低聲說道。
其實他才是最難受的那個人了，他先是被李紅民惡意違約賠了一大筆錢，後面拿到了滿意的劇本拍完了現在卻面臨播不出去的局面。
忙碌了半年，到頭來卻一場空。
這兩個星期以來，許胖子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臉色也憔悴不少。
“許總，這話就過了。您的付出一點也不比我們少，我們都看在眼裡。”
“是啊，許總，說著話幹嘛？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
“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說不定還有其他什麼辦法。”
“……”
許胖子雖然面上看起來像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劇組的人發現這傢伙還是很靠譜的。
一個人真的想幹一件事情的狀態是不一樣的。
“你是那天邊最美……”
這時許胖子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喂，許總，大鵝平臺考不考慮。剛剛那邊聯絡我，說對我們這部劇有點興趣。”
電話那頭聯絡人的聲音傳來過來。
“大鵝？”
華國最大的三個影片平臺分別是愛方塊、熊貓、番茄，只不過都已經明確的拒絕了。
大鵝只能算是二級平臺，比起這三大平臺，無論是內容還是觀眾都少很多。
但是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錯過這個大鵝，恐怕不會有下一家願意接手了。
見許衡寧沒反應，電話那頭繼續說道：“大鵝那邊說，分成和買斷，都可以談。”
“行！你幫我約一下大鵝那邊，我們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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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大鵝影片總部大樓。
“好的，我知道了。”
新上任的內容總監方浩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默默消化著剛剛談論的內容。
上面的壓力又來了。
雖然背後有著大資本的支援，每年投入的資金也不比那三大影片公司少，但是大鵝這幾年的財報還是不好看。
資本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它失望，說不定那天就抽身離開了。
這也是為什麼大鵝在一年之內換了三個內容總監的原因。
按照這個樣子下去，不出兩個月，他也得捲鋪蓋走人。
沒有好的影視作品，就算給他再多錢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咚咚咚……”
“方總，之前預約的中海奇蹟傳媒的許總來了。”秘書推門說道。
“知道了。”
方浩站起身整了下衣著，順便理理思緒。
說起他怎麼認識這個許總，倒是個有趣的經歷。
就在半個月前，他剛上任的時候就接到其他部門一個領導層的訊息，讓他不要接一部叫《白夜追兇》的劇。
說話神神叨叨的，說一半藏一半。
起初他也沒在意，後來無意之中他發現還真有這麼一部劇發了過來。
方浩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準則，而且極度討厭別人指使他做事，即使他是別的部門領導，那又怎樣。
本來這種網劇稽覈是用不著他親自審的，可鬼使神差的，他就開啟了對方發來的小樣。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陷進去了。
半個小時的片段，還是打亂順序的，他居然全部看完了。
從業二十年的經驗告訴他，這絕對是一部製作精良的劇。
至於為什麼會被人針對？他管不著也不想知道。
現在的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看到原片，於是他立即聯絡了對方……
方浩拉回思緒，來到會議室。
許胖子看到來人，立刻滿臉堆笑著伸出手：“方總你好，我是許衡寧。”
“你好，許總。”方浩也笑著回應，然後開門見山道，“你們原片帶來了嗎？我們先看原片吧？”
“好的。”
許衡寧這一邊也不拖泥帶水，拿出隨身碟插進辦公桌上的電腦，點選了幾下滑鼠，緊接著牆上的電視機就放起了《白夜追兇》第一集。
一陣紅色液體的翻湧中，倒影出一個男人的背影，正在用力的砍著什麼。
“嚓！”
“嚓！”
在充滿白噪的背景聲音裡讓人渾身發涼。
這時，電視機裡播放的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歡迎回到津港新聞，經我市公安人員的不懈努力，日前2.13滅門慘案的犯罪嫌疑人已經確認，現公安部下達A級通緝令……”
鏡頭一轉，畫面中出現了一雙凌厲的眼神，臉上滿是鮮血……
半個小時後，電視機上出現了“第一集完”四個大字。
方浩催促道：“快，第二集。”
許衡寧朝助手點了點頭，助手點開了第二集。
就這樣第二集、第三集、第四集，直到《白夜追兇》第一個“碎屍案”放完。
方浩一連看了四集，還是意猶未盡，問道：“還有嗎？”
許衡寧攤了攤手：“就帶了第一案的前四集。”
方浩只好作罷，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不知不覺居然兩個小時過去了。
不過這也讓他欣喜無比，這部《白夜追兇》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雖然只看了四集，但是這其中的資訊量抵得上其他國產電視劇的十集、十五集。
節奏明快，人物立體，題材大膽。
搞笑、嚴肅、溫情各類元素都有。
其中推理的劇情也經得起推敲，沒有明顯的漏洞。
這樣的劇不上星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不過這也才給了他“撿漏”的機會。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這部劇我們要了，許總，你們是選擇買斷還是分成？”方浩問道。
買斷意思就是直接給許衡寧一筆錢，之後《白夜追兇》所有的事情都跟他無關了。
分成嘛，就是兩方協商好收益分成比例，不管之後盈利多少錢，都是按照這個比例分。
買斷就是一次性買賣，選擇分成那就是很看好作品的質量。
“我選擇分成。”
“哦？確定嘛？不聽聽我買斷的金額？”方浩對於許衡寧的決定還有些詫異，不問買斷的具體金額直接選擇分成。
許衡寧搖了搖頭：“我們還是談談分成的具體事宜吧。”
許衡寧製作這部劇並不是為了賺錢，再加上路凡也覺得分成模式更適合《白夜追兇》，所以買斷直接就被他給PASS了。
方浩心裡一嘆，撿漏的機會沒了，臉上還得表現出一副正常的表情：“行，按照正常的網劇分級，我這邊能給到B級分成，也就是五五分成，你們看怎麼樣？”
許衡寧之前也瞭解過網劇分成的級別，因為大多數網劇都是粗製濫造，時間短、成本低。
所以跟影片公司簽訂的合同相應的分成比例也比較低，五五分成已經算是很好的比例了。
但是《白夜追兇》明顯不屬於這類垃圾網劇，所以五五分成就顯得有點低了。
許衡寧說：“方總，我們這個劇質量擺在這裡，如果是這個比例那我們是不會接受的。”
說著，起身就準備走。
“唉……許總，別急啊。價格好商量嘛！”方浩趕緊拉住許衡寧，“那這樣……六四，我四你六怎麼樣？”
許衡寧的屁股還沒坐回椅子，一聽到這話立馬站起身又準備走。
“七三！七三行了吧……怎麼搞的像菜市場賣菜的一樣。”
說實話，方浩說六四的時候許衡寧就已經想答應了，可是他瞬間戲精附體。又來了一遍，沒想到還真的有意外之喜。
“七三，勉強可以吧，給方總個面子。”許衡寧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行，許總爽快人，那我們就籤合同吧。對了……我這邊想加一個條件。”
許衡寧一聽這話，眉毛一擰，不快道：“什麼條件。”
方浩緩緩說道：“以後，許總這邊還有什麼好的劇，希望可以優先考慮我們！”
許衡寧這才放下心來，笑著說道：“好說，一定。”
簽完合同，許衡寧一行也就離開了。
方浩坐在沙發上思索著什麼。
這時，助理低聲說道：“方總，其實我們剛剛只要堅持五五分成不鬆口，最後他們還是會答應的，因為除了我們，沒人會籤他們的劇。”
方浩聽到助理的話，微微一笑，許衡寧這點把戲他早就看出來了。
他只是沒拆穿罷了。
“有些時候，幫別人一把，也是幫自己一把。你怎麼知道，他們就這一部劇呢？”
“現在的大鵝不缺錢，缺的是好劇！”
助理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總監不愧是總監。
隨即他又擔心道：“可是我們現在簽了這部劇……趙副總那裡，不會有問題嗎？”
趙副總，就是之前下命令讓他不要籤《白夜追兇》的那個領導。
方浩平靜的說道：“再不出成績，我都要被搞下去了，還管他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