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相互信任之想著如何撲倒你
看著岑諾那連揉個麵糰都十分好看的模樣,心中吐槽:果然好看的人幹什麼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或許是湘羽的目光太過於熱情,湘羽才盯著岑諾看了一會,岑諾便抬頭看向她。
岑諾此時眉眼彎彎,眼角向上揚起,眼角眉梢盡是笑意。
“小羽毛,你這樣如飢似渴地看著本王本王可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揉麵。”
湘羽先是給了岑諾一個:剛才是誰說不許開車的眼神,而後楞楞地看著岑諾手中任由他蹂躪的白白淨淨的麵糰。
“諾,你可以教我如何做這個小兔子嗎?”
岑諾看著湘羽那十分渴望自己也想揉那個麵糰的眼神,嘴角揚起笑意,下顎內收點頭:“多加點柴,本王教你。”
湘羽聞言,十分欣喜地猛往灶爐裡面塞了許多柴,將灶爐喂得飽飽的,才起身用清水洗了洗自己的潔白的小手向岑諾走去。
岑諾對著走向自己湘羽展開了他肌肉緊實的手臂。
湘羽毫不猶豫鑽入了岑諾的懷抱中,手被岑諾捏著一下又一下十分有節奏感地揉得勁道十足的麵糰。
岑諾身體微彎,臉頰擦著湘羽的臉頰,雙手覆蓋在湘羽的手被上,全神貫注地盯著兩人手中的麵糰,溫聲細語地給湘羽耳邊講解著如何揉麵團。
岑諾身上淡淡的香味席捲湘羽的整個身體,平穩、有力的呼吸拍打在湘羽的耳朵上,感覺就像夕陽下溫涼的海水卷邊拍打著金燦燦的沙灘,有意無意地撩撥著湘羽。
湘羽:七王爺,還真是行走的荷爾蒙,只是怎麼簡單的動作就撩到了她。
湘羽心中思伏道:這晴天大白日可以將眼前的男人撲倒嗎?
由於湘羽思想全然不在揉麵團上,所以即便是有岑諾手幫助湘羽揉著麵糰,麵糰她不懈努力地蹂躪下終於免費整了個容,變得面目全非。
岑諾看著他們手中不堪入目的麵糰,將手臂扣在湘羽軟軟的腦袋上:“小羽毛,想什麼呢?想得怎麼入神?”
岑諾的語氣輕飄飄的但是溫柔寵溺得快要溢位來了。
“想著如何撲倒你!”
差一點脫口而出。
湘羽潰散的目光一下子聚攏了起來,看著兩人手中的麵糰。
“諾。”
湘羽喚出口的“諾”是那樣的自然,就好像一對老夫老妻一樣相互喚著只有對方才可以叫的小名。
“嗯。”
岑諾也給出了十分極其地回應。
“昨日匈奴二王子找我了,給我提出了一個要求…”
湘羽停頓了一會,看向岑諾,等到了岑諾繼續說下去的目光才繼續說道:“如果我若是不主動的讓出你,他就會帶著匈奴的鐵騎攻打宥朝。”
雖然她不是聖母,但是她也確實沒有辦法做到為了自己的愛情而讓宥朝和匈奴開戰,讓無辜的百姓顛沛流離,最終兩國屍骸成堆,血流成河。
湘羽之所以昨日沒有著急地回答匈奴二王子,是因為她現在是岑諾的夫人!既然她和岑諾已經是夫妻,那麼她做出了的任何有關他們感情的決定岑諾都應該參與。
這不僅僅是因為岑諾擁有這份感情的一半股權,也因為她要給岑諾百分之百的信任與安全感。
皇帝在岑諾守靈期間著急將他召入皇宮,多半是和他商量匈奴王子向他提親這件事。
岑諾聽著湘羽淡定地與他他商量的語氣,不顧手上的白花花的麵粉,用手膀子摟住湘羽纖細的小蠻腰,略鋒利的下顎抵在湘羽的頭上,嘴角帶著笑意溫柔地說道。
“本王知道。”
儘管兩人此時面臨著極為棘手的問題,可是因為湘羽對岑諾信任讓他此時心情十分愉悅。
他的嘴角肆意而張揚地向上揚起,彷彿橫在他們兩人間的問題都不是大問題,他可以輕而易舉地解決。
“你知道?”
這下論到湘羽吃驚了,她放下手中的麵糰仰頭看著頷首眉眼溫柔看著自己的岑諾。
“小諾諾,你不會是派人暗中跟著你家小羽毛吧,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喲~”
岑諾瞧著在自己懷中的小羽毛那氣鼓鼓地看著自己,似乎在對自己說:你家小羽毛這般信任你,你居然監視我,太過分了!沒愛了!分房!分床!
“分手”二字還沒有被湘羽用表達出來,岑諾抬手用帶著麵粉的指尖寵溺颳了一下湘羽小巧精緻的鼻子。
“你家夫君何其聰明,若是赫爾巴赤這點小手段本王都猜不透,本王可沒有資格做小羽毛的夫君。”
以他對赫爾巴赤的瞭解,他稍加思伏就知道赫爾巴赤沒辦法從他身上下手一定會將手伸向小羽毛。只不過令他意外的是,他的小羽毛沒有貿然答應赫爾巴扎什麼,也沒有逃避,而是選擇和他一起面對。
岑這樣想著嘴角揚得更高了,差一點就和太陽肩並肩。
“諾,你是如何打算的?”
湘羽收起了同岑諾開玩笑的表情,嚴肅地看著岑諾。
“匈奴二王子既然想打仗,本王自然奉陪到底。”
岑諾眸子瞬間變為了暗紅色,因為他此時懷中還抱著小羽毛,所以他努力隱藏著眸子中洶湧的波濤,但是還是有殺氣緩緩地從暗紅色的眸子中溢位。
湘羽蹙眉看著此時殺氣騰騰的岑諾,她並沒有著急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耐性等著岑諾的下文。
雖然岑諾是嗜血反派,可是從她和岑諾相處這段時間看來,岑諾似乎...大概....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個寵妻狂魔...不太可能大開殺戒?
岑諾收斂眼中的殺氣,緩緩開口。
“匈奴王這些時日在宥朝的邊界越發猖狂,不僅僅只是象徵性的打劫邊界居住在邊境邊沿的尋常人家,甚至還在邊界的城外列兵,當著圍城上計程車兵處決了那些被俘的宥朝百姓,向城中的將士示威、挑釁!”
岑諾說這話時,眼中收斂的殺氣又釋放了出來。
湘羽聽的也是顰蹙起眉頭,在心中暗道:這匈奴盡是這般野蠻無理、兇殘之人,難怪京城的人都不是特別待見匈奴人!而且這自己的兒子都還在京城中待著呢,盡然都敢如此赤裸裸地挑釁宥朝,夠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