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以夷制夷,鐵路試點工程
“哎呦,煩死了。”
“又得加班,剛下船的那幫人真臭啊。”
一群人不耐煩的從宿舍裡走了出來。
不遠處,扶桑最大的橫濱港港口。
在一艘軍艦的押運下,十幾艘運送人力的船緩緩靠岸。
“傅志同。”
一位海軍上校敬了個禮,前來交接的外交官興奮的同對方握手。
“步爽,你們來的很及時,幫了大忙了,最近這裡很多礦產都因為暴亂陷入了半停工狀態。”
“來的時候聽說了,這次來本來我們是來換防的順路就去了一趟高麗,交接這些人。”
兩個人看向正在排隊下船的高麗人,個個面黃肌瘦,眼神麻木,無助的看向周圍陌生的環境。
至少華夏人還是有人性的,沒有白皮那麼狠,不給飯吃生病了直接丟海里餵魚。
“有些人的健康狀態很差,不過只要養幾天,就是上好的勞力。為了當地穩定,這些人跟扶桑人區分開來,用他們管制扶桑人還算不錯。”
傅志同說道。
步爽點了點頭說道:
“你沒在扶桑待過,可能還不瞭解這裡的文化和人,以後和這些人相處要小心提防,不過那些扶桑女人,嗯?”
步爽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兩個人笑了笑。
扶桑人懂得都懂,以下克上老傳統了。
對於這些人,軍方就是貫徹一個原則,殺。
貴族,幕府,狗屁,信仰倒是可以,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神,真正的神只有一個,那就你們忠誠的物件,至高無上皇帝陛下。
棒子一個真正將懷威而不懷德這句話刻進骨子裡的國家和民族,比起倭人,訓化他們就容易多了。
只需要讓他們的地位比倭寇高就是了,不許要高太多,只要一丟丟,他就會變得乖順無比,以此為榮。
話說起來,從棒子到扶桑,再到東南半島的土著們,女子確實以嫁給一個華夏人為目標,期待著有一天對方能帶她回去脫離苦海。
棒子住的房子都是倭人蓋的,有的乾脆留用舊宿舍。
比起只管飯的倭人,他們每個月還會得到許諾的微薄的薪資。
以夷制夷,不是顧銘發明的,這是昂撒人經過長時間的殖民侵略總結的經驗。
第一批到來的八千多人很快就被充實到了倭國的各個礦場,大大減輕了礦場方面的業績壓力。
大量的金銀礦場從扶桑起運,直至青島港口。
像這樣的貴金屬,向來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無論是通往中亞還是歐洲,不可能人華夏人的紙幣。
在歷史的時間線中,明朝由於各種原因,無論是貿易還是國內的經濟政策,都導致了銀子成了國內流通的主要貨幣。
而且因為需求量和商品的受歡迎程度,當時全世界的大部分銀子都流向了明朝。
而現在就不同了,現在就可以用貴金屬購買資源,再生產,再傾銷。
運作一個龐大的帝國並不容易,尤其是現在交通還不怎麼發達的情況下。
其實顧銘一直在考慮一件事,那就是遷都。
現在目前的國內的情況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邊疆除了大毛子那邊需要防範,幾乎不怎麼需要擔心。
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大毛子能被周圍各國集體排擠跟自己也有很大的原因。
貪婪,狡詐,蠢,做事不計代價。
顧銘不喜歡和這幫人打交道,沒什麼好處,打贏了也沒什麼用,寒冷的大雪會掩蓋一切。
南京,幽雲,或者其他地方,這件事還需要考慮。
汴京已經不適合作為都城了,拖延的越久,以後遷都就會越麻煩,動作越大。
華夏九年,國都正式從汴京遷都至南京。
南京地理位置好,交通便利,也適合現今的國情。
皇帝顧銘就被邀請到了鐵路局,周圍皆是林沖等一干人等重臣。
今天絕大部分重臣都被邀請而來陪同顧銘來到鐵路局,見證這一偉大時刻。
是的,是真正的鐵路局。
自從第一臺能用的蒸汽機發明後,鐵路的試點工程一直就在路上。
早在兩年前,顧銘就特批國內的資源傾斜,在南京試建第一條鐵路軌道,目前只有一公里長,耗資巨大。
對於民眾們來說,這樣都劇情還是太魔幻了。
當一頭鋼鐵巨獸呼嘯著向眾人駛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震驚了。
作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臺蒸汽機車,它帶來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雖然現在的它還有很多的缺點,甚至長時間執行鍋爐報廢,但這已經是里程碑意義上的東西了。
所有人都無法想象,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怪物。
“做的很好,雖然離我的預期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諸位功不可沒。”
“謝陛下!”
顧銘的眼神從鐵路局的官員和技術人員身上挪動到了火車頭上,來到火車頭面前。
此刻的火車頭已經和後世大差不差,就是鐵路方面的各個細節或者某些技術方面的攻克,都需要顧銘親自操刀。
在其他人看來,他們的皇帝陛下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仙,怎麼什麼都懂。
雖然懂得不多,就一點。
可是某些技術方面的障礙就是想當簡單的解決辦法,只不過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經驗改造。
“你能想象嗎,過不了多久,我們可能今天在南京,明天就在汴京了。”
魯智深摸著火車頭的欄杆驚歎道:
“哎呀,灑家真是跟著陛下長見識了,這東西和馬不一樣啊,他能一直跑,日行千里啊。”
“你沒聽人家說嗎,現在跑個幾十裡都費勁。我看啊,還不如你站在前面給陛下拉火車更順眼。”
武松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哈哈哈哈哈。”
眾人一片歡聲笑語,皇宮當中卻是一片冷清。
新建的皇宮規模並不大,甚至不像是其他皇宮,甚至不符合禮制。
為了不勞民傷財,新建的皇宮很大程度上就是一個大型的公園。
外出數年的皇長子歸來,本來是一件喜慶的事情。
只不過皇長子已經跪了半個小時了。
皇后的房門緊閉著,一旁的方春兒捂嘴一笑:
“這是誰啊,怎麼跑我們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