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顧銘的猜測,梁山大閱兵
“公子,小姐,家裡進賊了!”
白棉穿過中門急匆匆的來到內院,所有人臉色一變。
顧銘站起身來道:“別急,怎麼了。”
“我剛才去房裡鋪床,有人將屋裡翻的亂七八糟的。”‘
白棉快聲道。
扈三娘朝扈勇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往外面跑去。
“那你們先吃,我和三娘去看看。”
讓幾人放心,顧銘和扈三娘快步來到裡屋。
房中確實被翻動過,甚至連被褥都沒放過。
由於顧銘平時也不會留下筆跡文書,所以也不怕有人查到什麼。
“會不會是是宋江?他手底下可有幾個人手腳不乾淨。”
扈三娘寒聲道。
顧銘來到幾個櫃子前,拉開抽屜,門扇。
平日裡放的散碎銀兩和黃金都沒碰,扈三娘突然想到了什麼,來到自己梳妝檯前,翻找著,幸好,顧銘祖傳的鐲子還在。
坐在椅子上,顧銘摸了摸下巴,料想應該是時遷之類的貨色,不然這些東西也即是順手的事。
看來,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
“不像,圖什麼呢?”
“嗯?”
顧銘愣了一下,俯眼看著桌上的白紙,自己中午寫的東西去哪了?
“怎麼?”
扈三娘頗為疑惑,顧銘輕聲道:
“晌午我寫了一首詩就放在這,棉兒平日裡是不會碰這些東西的。”
“還有這種蟊賊?”
當真是有意思,不圖才反而拿走一張紙。
會是誰呢?
“小姐。”
扈勇在門外喊道,扈三娘走進門口:
“如何?”
“巡邏和值守的弟兄都被打暈了。”
“上次不是讓你們多加幾個暗哨嗎?”
顧銘走了出來,臉色不是很好看。
自從上次一支箭射了進來,周圍的防備等級已經提高了,沒想到還是沒防住。
扈勇縮了縮腦袋低頭道:
“是我的問題姑爺,我一定把他找出來!”
“再有下次,自己去領軍棍。”
笑話,臥榻之處都快成了公共場所了。
“是。”
回到內院,顧銘安撫幾人。
“來,咱們繼續。”
“沒出什麼事吧?”
林沖關心道。
顧銘擺擺手,“虛驚一場,來,咱們繼續喝。”
見顧銘不願意多說什麼,幾人也就沒有多嘴。
南寨兵營
篝火滿營,一眾弟兄們羨慕的看著不遠處穿著新式兵甲的一群人。
“憑什麼大哥能去,咱們不行啊。”
手下人看著身著新式軍服的晏東昇。
在原先的人手之中挑出五百人,許多人便沒了機會一展身手。
晏東昇笑道:
“以後你們練好本領,也可以像他們一樣。”
“兄弟們,咱就一句話,跟著大哥走,明天干就完了,是不是?!”
“是!”
晏東昇吼了一嗓子,周圍一片笑聲。
扈安這時走了進來,軍法處處長,平日裡新兵老兵都怕這個,弄得扈安都成閻王爺了。
頓時周圍安靜了下來。
“弟兄們,明天可是大日子,肉管夠,可還是那句話,誰也不準碰酒。”
扈安揚聲道:
“大哥說了,無論弟兄們參加不參加,以後都給大家發新軍裝。”
“參賽的兔崽子們,明日大哥還有重賞!”
“哦哦哦!”
底下頓時一片歡騰。
小院
白棉領著幾個僕役收拾殘局,顧銘來到澡房,裡面是他讓匠人特製的淋浴系統。
只要拉線蓬頭就會出水,大熱天衝個涼水澡簡直是享受。
忽然,顧銘看見窗臺有一東西,上前拿起一看。
玉佩?
對了,是那天那個奇怪的女人掉下來的,洗澡的時候順手放在了窗欞上。
等等,莫不是她?
洗完澡出來,顧銘回到房間,扈三娘正坐在床上梳頭。
“你看這個。”
顧銘將玉佩遞了過去道:
“你說會不會是這個人混了進來。”
有些東西不是十分珍貴但是對他卻十分重要,恰好顧銘就有這麼一個物件。
“你是說她為了這個玉佩闖了進來?不可能,山寨防守這麼嚴密,肯定是山寨裡的人。”
特意把被褥都換新了,扈三娘放下玉佩:
“過兩日我得派人分批把藏得錢糧運回來,晌午我看了下賬本,這兩天的開支越來越大。”
哪有顧銘這般練兵的,一日三餐,頓頓有肉,工資還高。
簡直是人民的地主。
“得民心者得天下。”
顧銘坐在扈三娘身旁俯耳道:
“再說了,有你個管家婆在,這些都是小事。”
“討厭。”
扈三娘羞著臉推開顧銘道:
“反正這幾日你出門都小心著點,多帶人手。”
“知道了,娘子,咱們還是先歇著吧!”
奸詐一笑,顧銘推到扈三娘要咬了上去。
話說,地線這東西,就是越咬越低。
一夜春光無限好。
梁山兵馬浩浩蕩蕩得傾巢而出。
不只比武,更是閱兵,示威,更是讓這個寨主擺擺闊氣,宣揚名氣。
只是梁山的大小船隻,運兵就有兩個時辰之久。
百姓們從剛搭好的茅草屋中走了出來,好奇的目光自四面八方傳來。
晁蓋騎在高頭大馬上,傲然之色躍然在臉。
顧銘、宋江分別在其身後左右,吳用等人次之。
歡呼聲此起彼伏,百姓們見了很是激動。
“呦,這就是那個托塔天王晁保正?”
“文曲星下凡了!”
“聽說那位以前可是探花郎,好人啊。”
“鄆城宋江?”
晁蓋十分高興的向著周圍打招呼,對於顧銘的這次安排他十分滿意。
對於愛面子的晁蓋來說,似乎這比比武的結果還要重要。
緊隨其後的就是騎著馬的各寨頭領,晁字大旗一馬當先,甲冑雖然五花八門,但是穿戴整齊軍容嚴整。
四面八方的民眾齊聚一堂,梁山人馬就好像是正規軍一般接受檢閱。
梁山的付出終於在此刻看到了更直接的影響和彙報。
武松看著街上的人群也露出一抹笑容,一個小男孩突兀的跑到了跟前,武松愣了愣,停了下來。
男孩有些羞澀,身後的父母雖然衣裳打著補丁但還是鼓勵的讓男孩將手中的棗子獻給武松。
這讓武松有些措手不及,在這個男人身上久違的出現一絲慌亂,接過一捧不值錢的棗子。
武松心中五味雜陳,看著漸行漸遠的顧銘。
有時候他說的話做的事,武松好像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