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終於啃上了,十里相迎
暖黃的燭光下,兩人靜止在了原地。
有些冰涼的觸感讓扈三娘直接失去了思考能力,顧銘也是萬萬沒想到。
可是既然小綿羊進了大灰狼嘴中,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輕輕用力壓了上去,撬開女兒家的貝齒肆意妄為。
情竇初開的少女怎麼會是大灰狼的對手,眼神迷離,被迫著受著摧殘。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扈三娘只覺得自己渾身輕飄飄的不知身在何處,腳下好似踩著棉花一般身子直不起來。
那種感覺,直讓扈三娘喘不過氣來。
顧銘這才鬆開懷中的小人兒,平日裡看著挺傲嬌,不了想只是輕輕碰了碰,扈三娘整個人就軟在顧銘懷中。
口中甜滋滋,心裡美滋滋。
雙唇分離,中間好似有一抹銀絲滑落。
櫻桃小口微喘著氣,扈三娘靠在顧銘懷中。
萬沒想到,今日如此情景下被這壞人輕薄。
“三娘。”
“嗯。”
平日裡被佔便宜,扈三娘怎麼也得罵兩句,今日不知怎麼,扈三娘只覺得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被自己的心思嚇了一跳,面紅耳赤的扈三娘柔軟的推開顧銘,羞死了。
“從今以後,我照顧你可否?”
顧銘上前環住扈三娘纖細的水蛇腰,俯身柔聲道。
“登徒子,不要臉皮,輕薄女人的事一看都沒少幹。”
扈三娘輕啐道,不知怎麼就那麼熟練。
不過聽著男人的承諾,扈三娘也不由得心中暖洋洋,甜如蜜。
回想起二人相識相知的過程,倒也真是奇妙。
“嘿嘿,可別忘了,我是你明媒正搶的壓寨夫人,關起門來閨中密事誰敢多嘴。”
貼合著扈三孃的霜臉,此刻卻變得滾燙。
“哼,咱們還沒正是成親呢,沒有拜堂,你休想隨意輕薄我。”
“警告你,別以為我是勾欄之中那種放蕩隨意的女人,下不為例!”
“那剛才是誰一臉享受來著?”
顧銘輕聲道。
陰差陽錯的,算是捅破這層窗戶紙,以後就可一嘿嘿嘿......
扈三娘聽這話,差點沒當場打個洞鑽進去。
看那誘人的模樣,顧銘忍不住輕咬一口扈三孃的臉頰,還沒等對方發飆。
“待殺了李逵告慰你家人在天之靈,咱們就成婚。”
聽到男人的柔聲細語,扈三娘徹底沒了怨氣,心中更加感動,他還記得就好。
“嗯。”
這聲柔的和貓咪一樣,拿起一旁的帕子輕輕擦了擦臉,‘輕蔑’的瞥了一眼顧銘:
“你除了弄我一臉口水你還能幹什麼?”
“嗯?!”
顧銘瞪了瞪眼睛,感覺自己的兄弟被冒犯了,當即就要將對方活剝。
“妖女看槍!”
一夜春夢,日上梢頭。
顧銘繫好腰帶,出了房門,看著香汗淋漓的女郎:
“待會吃過飯準備一下,怎麼也是咱們請上山的,禮不能輕了。”
“知道。”’
白了一眼壞人,扈三娘嬌聲道。
此番請徐寧山上,為的是人家的家傳武藝,總不能虧了人家。
將扈勇喊來,顧銘回到山寨。
此刻早操已經結束,林沖指派著人分批給阮小二練兵。
喊上百十來精裝兵士,著甲帶旗,看起來威武異常。
跟晁蓋打了聲招呼,顧銘和扈三娘領著兵就下了山。
......
“金槍手徐寧,沒聽說過啊,此人武藝如何?”
\"聽說是湯隆的親戚,林教頭的故人,是他們舉薦的,想來應該有些本事。\"
晁蓋在銅盆中洗著手說道,甩了甩,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毛巾,晁蓋頓了頓道:
“隨他去吧,南寨實力本身就有些薄弱,多些人也是應該的。”
看向一起用餐的劉唐和阮小五、阮小七,晁蓋神色有些複雜:
“以後不要議論顧先生,他不會對山寨不利的。”
“是,大哥。”
......
“夫君。”
騎在馬上,徐寧正在愣神,看向身旁馬車,生的貌美的妻子掀開窗簾:
“還有多久到啊?”
“快了,是吧湯隆兄弟。”
“哥哥嫂嫂放心,快到了,而且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湯隆嘿嘿一笑道。
此去他根本沒在徐寧身上花錢,幾十兩金子,讓他在勾欄裡快活了幾天還剩下一多半,要是多來幾個這種美差,自己還打什麼鐵啊!
好在他還沒忘了正經事,沒敢多耽誤,也不知道那個顧銘信中說了什麼,沒想到徐寧這個老頑固居然真的願意賣了家業,全家梁山落戶。
“夫人,我,對不住你。”
徐寧有些愧疚,為了自己的抱負,賣了家產,落草為寇。
這讓一向自尊心頗強的徐寧覺得很是對不住家人。
他的夫人卻是個相夫教子的良家婦人,面無一絲不願安慰道:
“你我本為一體,何必多言。”
“我相信夫君一定能名言天下。”
徐寧苦澀一笑:
“但願吧。”
他承認他有賭的成分,但是林沖是個信得過的,顧銘也是名揚天下的文曲星,有朝一日,徐寧要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徐家到了他這絕不是沒落了!
一行人為了以防萬一,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在日頭正烈的時候堪堪趕到。
“哥哥,此地李梁山只有十餘里了,前面有個酒家,咱們歇歇腳吧。”
湯隆提議道,他的嘴唇已經起皮了。
徐寧本想一口氣趕到,但是一想到還有夫人,只得緩緩點頭。
豈料還沒走幾步,就見前方私有旌旗飄飄。
徐寧心中一緊,一路上都未碰到劫道的,不會是梁山人馬吧?
抬了抬手中長槍,徐寧一馬當先,走在隊伍前方,以防不測。
越來越近,只見最高的那片旗幟上書一個顧字。
顧?
顧銘的人馬?
湯隆坐在馬車前充當著馬伕,見前方的動靜興奮道:
“哥哥,是顧先生來迎接咱們了!”
真的是顧銘,徐寧愣了愣。
“尊駕可是徐寧徐教頭?”
只見前方,一俊秀青年一襲白衣,下馬拱手道。
徐寧看了看來人後方,一個女將?一個花和尚,林教頭?!
真的是顧銘。
同樣拱手道:
“敢問您是?”
“顧銘聽聞教頭不避忌諱,舉家上山,特來此地相迎。”
“徐教頭,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