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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強勢索吻

白若衡沉浸在自責中,反觀閭小魚卻是冷眼一下坐上了他的書案,如女王的姿態一般,面無表情的雙腿翹在他的椅子上。

從前,只要她說的一句話不被他理解,或者被他誤會,她恨不得揪著他的領子解釋三天三夜,試圖糾正他,說服他。事實上每次都是以她獨自窩火告終。

現在想開了,她完全沒那心思了,如花系統那裡有她和任務物件的關於攝政王本尊所承諾的————統一太淵便代替白若衡和她回二十一世紀時域的洽談記錄。

只要解決掉攝政王所要求的王位繼承人,一到時候,但凡他反悔,她就採取強制措施。雖然算違規,但頂多也就扣點分。她總不至於拿他完全沒轍。

白若衡垂在身側骨節分明的手緊了又松,反覆數次,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原本想要道歉,又傲氣的想:即使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也睡在了一起,他一樣不能容忍!

“起來罷。東西放下,這裡沒你的事了。”

“回王爺,還……還有事兒……”琉璃垂著頭,閉著眼睛懊惱道。

“還有什麼事?”白若衡蹙眉有些不耐。

一聲低吼直接嚇的跪在地上的琉璃身形一顫,惶恐的更加伏低了身子,“王妃……王妃娘娘的培訓班報名表已經敲定,昨晚連夜填寫好的,王妃娘娘原定50個人,但是最後只有40個人報名,那10個人既拒不填表,又不收拾包袱走人,這十個人分別是碎玉軒夏側妃,沐雅苑沐側妃,清雅苑許側妃,凝脂樓王夫人,明珊樓尤夫人,寧媛樓寧夫人,的女奴和男奴。”說到這裡,琉璃頓了頓,看了看閭小魚,又看了看王爺,接著說道,“礙於王爺您的側妃和夫人,艾管家不敢冒然處理,請王爺和王妃娘娘指示。”

白若衡目光深深的看向閭小魚,培訓班……?

攝政王本尊信箋上倒是有說,只是,光憑信箋上攝政王的一面之詞,他有些不明白這小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白若衡正欲說什麼,閭小魚搶先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好指示的,我說過了不強求。要麼進培訓班,要麼收拾包袱走人,王府不養閒人。他們有誰撐腰都沒卵用,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就是。”

說完,閭小魚上前一把扯起地上跪著的琉璃,拿了她手中的一沓棉布條,重重放到了他擺著紙墨筆硯的書案。

“剛剛生氣是吧?憤怒是吧?呵呵。生氣就對了,憤怒就對了,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很多。請記住,今天你扇我的這巴掌,咱來日方長。”

心灰意冷大概就是她現在的心境,不論是他還是攝政王本尊,她一直都在修改自己的底線,爭吵,流眼淚,歇斯底里,她一樣都不會了。不刻意討好,不委屈自己,

她陰陽怪氣的話語讓他的腦袋像捱了一記悶棍,臉上烏雲密佈,“你一定要這樣跟本王說話麼?”

“不然要怎樣呢?王爺,您打的妾身好疼呀~真是壞死了呢。是這樣嗎?如果你的要求是這樣的話,那對不起,恕我直言,我!辦!不!到!”

跪在地上的琉璃又是驚恐,又是懼怕,天天天哪!王妃……王妃竟然敢直呼王爺的名字,是她耳朵出現幻聽了嗎?

要知道,連大君都不敢直呼王爺的名字,都得尊稱攝政王,亦或是衡王,記得有一次,一個三品大員和王爺叫板,喊了王爺的名字,被王爺當場命人割掉舌頭,逐出朝堂,從此銷聲匿跡。夏老丞相的長孫夏臨淵夏大人也只是稱呼王爺老白,王妃竟然敢直呼王爺的名字?

白若衡被閭小魚的話氣到呼吸不暢,考慮到有下人在場,他想要暴露自己真實的本性極不方便,便肅臉斂目,“出去。”

閭小魚以為他口中的出去是指的自己,她也沒想留。抬起腳就往外走,被白若衡一把拽住手腕,“去哪兒?”

“毛病是不是?你不是讓出去?”

聞言,白若衡瞪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神遊天外的琉璃,“本王讓你滾出去耳聾了?”本來這條魚一大早起來給他添堵就夠他喝一壺的了。看著下人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樣他想不冒火都難。

“是!”

琉璃被白若衡凌厲的聲音嚇的一激靈,猛的回神,腰都不敢直起來,直接跪趴在地上倒退出去的。替王爺掩上房門以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柒閣。

人說伴君如伴虎,他們這是伴王爺如伴獅子……!!也不知王妃娘娘能不能承受得起王爺的怒火。

感受到寒意襲身,閭小魚也半點沒在害怕的,“捉著我幹什麼?”

僅僅只是隔了一天而已,該死的昨天那一天她到底和攝政王都發生了,讓她突然性情大變?

“是他讓你惱怒你憑什麼給我甩臉子?”

說的他很無辜一樣,跟那什麼王爺還不是一路貨色?

“我一沒跟你吵二沒找你打,你打了我我還沒還手,我給你甩臉了嗎?我沒有。”閭小魚諷刺。

白若衡臉色一瞬間陰沉,後又想開了,恢復舒緩,“一天不見,怎麼,還長脾氣了?”

敢跟他耍橫了都!

“還好。”閭小魚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白若衡沉吟片刻,“你再敢跟我犟嘴信不信我弄你?”

閭小魚露出一抹詭笑。直接不說話了。

白若衡氣結,嘖了一聲,“還整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話落,手快速扣住仍然無動於衷的女人後腦勺,壓下她的臉,擒住紅唇,含住,吮吻,邊吻邊將她往後推倒在書案上,傾身壓了過去。

閭小魚唔唔試圖推開他,發現身上壓著的男人似乎有意將自己的重量往她身上壓。

沒有閭小魚的存在,白若衡魂穿到太淵大陸,一直保持著禁浴模式,可面對讓他心神盪漾的女人時,身為攝政王什麼這樣禮數那樣禮數都被拋諸腦後,霸道的認為在他喜歡的女人不需要講什麼“禮數”,需要的是縱情馳騁。

就在這時,因為王爺的出言警告,他連夜回了楊府,和他家老頭子說明王爺的態度,整整給他家老頭子做了一夜的工作,才把工作做通,答應不參與大君冊封美人一事。

敲門也無人回應,東羽以為王爺定然上早朝去了,慣例的推門進屋準備打理王爺的屋子。一進門,他就被書案上糾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徹底整懵了!腦子放空的東羽,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該收回眼神了。

什……什麼情況……他家王爺大白天的就壓著王妃那啥也太……彪悍了吧……

只是看見王妃被王爺疼愛的一幕,他的心為什麼會驀地像針紮了一下微微刺痛呢?

被迫躺在書案上的閭小魚感受到東羽強烈的視線,徒然瞪大眼睛,“晤晤……起來!有,有人……”

一番徒勞無功的掙扎讓閭小魚也懶得去推開他了,畢竟她也享受了不是嗎?她開始嘗試著說服自己,反正不在意他是否對自己泥足深陷,反正是玩,這麼大一極品美男,似乎她真的不虧……

可房間裡突然出現第三者……她心再寬也做不出給人現場直播的事……傳出去指不定她得被人說成什麼樣……

反觀白若衡卻是環住她的腰身,將人徹底貼合進他的懷裡,翻身坐起後將人扣押在大腿上,嘴上親吻不停,斜眼去看佇立在門口——被他徹底忽視的東羽。

他就是要讓攝政王的心腹看見!

攝政王昨天留給他的信箋沒哪一句不是在跟他宣誓主權,說他此刻懷裡的女人被他看上了,讓他不要再招惹並保持距離。

想到這裡,白若衡唇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他怕是瘋了才會和自己的女人保持距離。

若是攝政王這新換的心腹能給攝政王吹吹耳旁風什麼的就合他的心意了,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就算穿過來和攝政王共用一具身體,他也沒那麼心大和攝政王共同享有自己的女人!

二人唇分,白若衡故意弄出很大聲響,鼻息噴薄在閭小魚的臉上,動作親暱地與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復又親了一下才算作罷。

看向門口傻站著呆若木雞的東羽,語帶冷霜,“何事?”

東羽這才回神,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潮紅,尷尬的不敢同王爺對視,彎腰結結巴巴的回答,“回……回王爺,屬下不知道您還在……”

“嗯。有什麼事說。”白若衡語氣聽不出半點起伏,只低頭看著自己懷裡被他吻到面泛桃花的女人,他怎會看不出她在隱忍。這小妮子,表面上裝作雲淡風輕,實則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過小試一下,她原本的脾氣秉性就開始溢位來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王爺您……似乎今天要上早朝……”

早朝……?

對,都怪他懷裡這只不聽話的魚,讓他一時和她吻的忘乎所以……連每天都要上早朝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你覺得你家王爺想上早朝嗎?”閭小魚神色莫名的看著門口一臉侷促的東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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