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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劍拔弩張

被她帶回王府的“債主”——秦壽桀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攝政王,看他上仰——輪廓深邃的側面,有些意外。

素來聽聞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壓於頂而不改容顏的攝政王。卻為這隻“大蠢豬”失了控。還真是美人窟,英雄冢啊。這輩子算是栽在這隻蠢豬的手裡,再難有作為了吧?

“我也最後再說一遍,去哪兒也用不著你管!”閭小魚也不是個善茬,要不是旁邊圍這麼多人,她早跟他動手了!

他稀裡糊塗強佔了她,她還生氣呢!現在小腹處好像都還有什麼東西在流,隱隱作痛。她還沒發怒呢他倒是先找她發難了!

白若衡雙眸恍惚射出一道敏銳深沉的利芒,手快速扣住她的後腰一把將人帶進懷裡,不問三不問四的壓下她的臉,擒住散發紅潤色澤的櫻桃小嘴,吮吻。

王府一眾下人包括門口的秦壽桀在內,徒然瞪大眼眸,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無比玄幻的一幕……這就親上了??

雖然他們知道這個未來的女管傢俬底下和他們王爺關係匪淺,但也不用這麼秀吧……

……感受到一群單身狗的死亡凝視……某魚的臉立馬上紅,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人要臉,樹要皮,更何況是死愛面子活受罪的閭小魚,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現場直播欺負她,她扔了瓜子兒和西瓜,唔唔拍打他的肩膀和胸膛,試圖推開他!

“唔唔,該死的男人!你放開我!”

丟臉!

丟臉丟大發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弄她,閭小魚感覺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心裡七上八下的,難受的要命!天知道她真的好像自己手裡有把刀,先殺了他再舉刀自殺。管它任務不任務的都尼瑪去死!

殊不知,攝政王此舉正是在保護她不被封妃入宮。借王府的下人裡大君安插在他王府的探子告訴大君,這是他疼寵的女人,誰都不能肖想。哪怕他是大君!

男人紋絲不動,閭小魚氣結,恬不知恥的男人,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臉最重要……讓她以後在王府下人們面前臉往哪擱?

白若衡像是知道某魚心中所想,雙手毫不避諱的擁緊了她的腰身,將人扣押在緊密的胸膛,嘴上親吻不停,斜眼去看佇立在門口——被他徹底忽視的圍觀群眾。

相貌堂堂的秦壽桀和俊美不凡猶如謫仙的白若衡,二人四目相撞,白若衡長年混跡坐鎮黑白政商四道上,看人一看一個準,只一眼便了然這條蠢魚不知從哪個窟窿裡撿回家的男人,來意並不單純。

二人唇分,攝政王故意弄出很大聲響,復又啃噬了一下她水潤晶亮的唇瓣,這才徹底放開了她的手腳。

得到自由,閭小魚趕忙仰頭連連呼吸自由的空氣,氣到心肌梗塞,“該死的臭男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再敢碰我你信不信我……”

攝政王直接忽略她的“裝腔作勢”,直接問出了聲,“他是誰?”

“他是誰跟你有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質問我?”閭小魚當仁不讓,同樣怒火沖天。

好啊!這才出去了一趟她就帶個“二爺”回家,白若衡別提多心底火氣多大,心窩子有多堵了!氣的失去理智。

“呵!自即日起,紅鯉魚不再是本王的大丫鬟,更不是王府未來的女管家。”

這句話,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響起抽氣聲一片,看的很迷。剛親的如火如荼現在是怎麼個情況……?不是女管家了又是什麼?

孰料,攝政王下一句話,更加讓他們瞠目結舌。

“將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當然有資格過問。”

“王妃?白若衡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閭小魚訝異的看著白若衡,喉嚨像堵著一塊饅頭,噎了一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哪……王府所有的下人都齊刷刷的看向閭小魚,這王府怕是要變天了?

到底是黑馬啊,突然就成了王府的女主人……上輩子怕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才會有這樣逆天的好運。又是豔羨,又是嫉妒。

王府的暗衛在隱蔽的樹上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底下的兩人,縱使透過今天找人這件事,他們知道王爺對紅管家不一般,但是突然從管家的身份演變成王妃,打怪升級都不帶踹氣兒的……這是想嚇死誰啊……

秦壽桀也不例外,訝異的看了眼白若衡,又看了看一臉不知所措的“蠢豬”,秦壽桀笑臉迎向白若衡,頷首,趁熱打鐵的說道,“恭喜王爺覓得佳人。”

秦壽桀將“佳人”兩個字咬的極重,意在譏諷閭小魚走了狗屎運遇到這麼好的事兒。

“你到底是何人?本王的攝政王府不是某些阿貓阿狗想進就能進的。”男人相貌姣好,讓站在閭小魚身邊的攝政王覺得礙眼極了,難免有些心浮氣躁。

聞言,秦壽桀神情有些龜裂,夾槍帶棍的話,分明是說給他聽的,他考慮到自家老爺子在朝中擔任御醫之首,才以禮相對,可人家似乎不領情,對他敵意很深嘛。

“在下狗不理醫館的館主。”

“秦壽桀?”白若衡無力扶額,這才短短几個時辰的功夫這女人怎麼招惹上了這個毒物?

“正是在下。”秦壽桀微俯了俯身,莞爾道。

“你不搗鼓你的藥罐子來本王的王府有何貴幹?”

“來討債。”秦壽桀深邃的眼眸閃了一下,一字一頓,淡然的回答。

討債兩字說的那叫一個底氣十足。他敢保證,今天這事兒一旦傳到其他三城君主的耳朵裡,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這6000兩黃金,他要定了。

討債?

“什麼債?本王何時欠過你的債了?”白若衡輕蔑嗤笑。別說是沒欠,就是欠了,還沒人敢堂而皇之的衝到他的攝政王府來要債。

秦壽桀仰了仰下巴,漫不經心抬眸看場中氣氛微妙的二人,“攝政王何許人也,當然不會欠秦某的債,是你的女人,欠了秦某的債。”

“喔?什麼債?”白若衡語帶冷霜,輕蔑低睨秦壽桀,這毒物男人要是敢說是“情債”他保證不當場把人給殺了!

那抹邪靈與他自成一體,他再恨也不能把自己給殺了,可是眼前在太淵大陸有著毒王之稱的男人,他要是想辦他,也不是很難。

“她吃了秦某的藥,沒給錢。”

秦壽桀向來清心寡慾,一直都沒有什麼特別想得到的東西,但那東西……他無論如何也要搞到手。

而看守那東西的主人恰恰遇上難事,手頭正緊,只要他出手,那東西就是他的了!

白若衡顯然愣住,又驚又怒,抬起她下巴,讓她看清他雙眼裡的怒火,厲聲訓斥,“你跑他那兒去吃什麼藥了?”

要知道這毒物,玩兒毒成魔,全身上下都是毒,這蠢魚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他毒的!

他的質問和厲聲斥責讓閭小魚腦袋短路幾秒,隨後呼吸加重,心臟凸凸直跳,一下一下撞擊胸腔,非常火大。

環顧四周,都是伸長脖子大瞪著眼睛的人盯著自己,閭小魚捏了捏垂在身側的食指,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讓旁人看了笑話。

“跟我來。”因為刻意壓制的氣焰,閭小魚將腮幫子咬地堅如磐石。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柒閣走去。

陰沉沉的語氣讓白若衡心裡咯噔一下,狐疑的抬腳跟上。

秦壽桀聳了聳肩,看了看周邊圍著的下人,正欲問哪裡能讓他坐下小休息一會兒,喝杯茶,等兩人解決完內部矛盾撈錢走人。

然而他話還沒說出口,所有的下人都各自散開,不一會兒各自回到王府的各個樓房,掃地的掃地,澆花的澆花,劈柴的劈柴,餵馬的餵馬……彷彿今天一大上午折騰的人仰馬翻不存在一樣。

都平靜的幹著自己手裡的活兒,對某魚曾經許下的諾言,滿含期待和幻想。

他們雖然不知道閭小魚和白若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他們知道,說要給他們集體放假,定期帶他們出去遊玩一遭的別往女人,沒有拋棄他們。

往後這諾大的攝政王府,他們不會再如同幹活的機器一樣過著毫無起色的生活,和望不到遠方的未來。

徒留秦壽桀一個人風中凌亂,誰來告訴他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他可是太淵大陸鼎鼎大名的毒尊,多少人花重金請他去坐客他都不稀得去,能來這攝政王府已然是蓬蓽生輝。

那攝政王倒也算了,可是這些下人竟然沒一個人把他放在眼裡?

似是想到了什麼,秦壽桀眼眸一閃,嘴角忽的勾起一抹詭異瘮人的弧度。亦步亦趨的向著王府深處走去。

跟著閭小魚進到柒閣的攝政王看著在他的衣櫃前翻來翻去的女人,心裡更加疑惑,“你在找什麼?”

閭小魚也不搭理,終於將自己早上離開柒閣之前藏著的東西翻了出來,揉成一團轉身大力的一把甩在白若衡的腦袋上。

“你給本王床單幹什麼?”

白若衡皺眉,將被閭小魚丟來蒙在自己臉上的床單拿了下來。不經意間撇到了一團血花,胸中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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