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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本王給你臉了是不是

因為驚駭,閭小魚雙瞳大張,渾深都是緊繃的狀態,意識到他真的對她有想法,有少許興奮,可她更多的是懼怕。

甭管他說的真和假,愛還是不愛,反正她是一丁點兒感覺都沒有,要離開這個鬼地方,該把人帶回去她還得把人帶回去。那麼出賣澀相肯定就是難免了……

但他未免也太過強悍了些,她怕自己無法真正掌控他,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陪了夫人又折兵……

這個吻,太過綿長,閭小魚雙眸霧濛濛的,因為長久沒有換氣,暈過去前,某魚仍然擺脫不了鬼縮本性,空蕩蕩的腦子躥出一句話:所以還是……算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算與不算,決定權完全不在她的手中……

就在她昏迷過去沒多久,傳來一股輕微刺痛……

因為柒閣那股特別能讓人靜心養神的薰香,一整夜,她都沒有掙扎出一個詭異又羞澀的夢魘。

翌日,太陽初生,刺眼的陽光讓閭小魚悠然轉醒,揉了揉酸澀的雙眸,發現自己昨晚所做的夢似乎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是怎樣,夢裡有些記憶是朦朧的,有些卻是記得特別清楚。

閭小魚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還跳了進去……於是又迅速低頭環顧了一下房間,地上有她遺留下來的衣衫!

此時此刻,她的腦子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東西了,神情呆滯看了看自己的處境,房間裡空無一人,白若衡,人呢……?

死哪兒去了?

閭小魚本來想當面問白若衡什麼,確認自己所想,人不在,她還心存僥倖的動了動……預備穿衣服下床,發現了很不妙的一件事……手臂重如千斤!

所以……

她真的……就那麼被某人吃了嗎?

閭小魚不禁回憶起自己昨晚的那個夢,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吶!她是真的又一次悲慘的被自己的任務物件攻略了嗎?為什麼永遠都是她這個執行任務的人攻略不成反被攻??誰來告訴她,這是為毛……?

皇宮——德政殿。

每天為了不惹怒攝政王謀反,上個完全都不由他主事的早朝,他起的比雞還早,夜裡還要慣例遊走後宮各個宮殿,寵幸后妃,睡的比狗還晚。

光是就那麼坐著,大君已經困到睜著眼睛都能睡著的狀態。

“諸位愛卿可還有事?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攝政王白若衡坐在大君龍椅的左側,表面上風平浪靜,內心早已波濤洶湧。

在他與那抹邪靈換回身體主導地位的時候,沒人知道他在黑暗裡期待了多久。不過只是與他的蠢魚分離一天,他都覺得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可是當他側身恍然提到了被子裡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他的蠢魚橫躺在他的深下,正對著他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的心裡可謂五味陳雜,等享受夠了,他才一把將人從被子裡揪出來,本來無比興奮的心情,轉瞬間跌入谷底。

因為他發現他的蠢魚渾身上下哪哪兒都青紫一片,尤其是腰側,淤痕更多,更重,掀開被子,被褥上那一大片刺目的鮮紅,看的他扎眼極了!

那抹邪靈吃了他的蠢魚!

意識到這一點,他肺都氣炸了,很想將還沉浸在熟睡當中的某魚弄醒,可是,轉念一想,不管如何,身體是他的深體……他好像也責怪不起來她。

於是將滿腔的怒火轉移到了那抹可惡的邪靈身上,一直到上朝,他的臉色一直都黑如鍋底。心裡滴著血。

沒人知道那種自己發現的寶貝,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覺,氣的他想殺人洩憤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火氣。

最讓他難受的是,他想要對那抹邪靈施以報復,到頭來不過是反作用在自己身上,那種萬惡的憋屈感,更是折磨的他想發瘋!

在聽到大君說要退朝,正好撞在了他的槍口上。他大清早起來,拖著縱玉過度的身體跑來上早朝,話沒說幾句就喊著退朝了?

“退朝?退什麼朝?一將無能,累死千軍,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這句話,是上一世他的蠢魚當初在靈天大陸,見靈帝終日酒池禸林,不問朝政時,所說的話,起初,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典故,為什麼將人和老鼠混為一談。

後來追問,才知道這話意在諷刺桶治階級的嘴臉連老鼠也不如。

此話一出,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大君聽懂了,不過是斥責他身為大君昏聵無能,後半句顯然也是罵他的話,可他卻從未聽過。

清早,皇貴妃的一番勸誡言猶在耳,他若還吊兒郎當下去,大君之位恐怕真的要易主了。

於是,大君破天荒的不恥下問一次,“攝政王后半句話是何意思?”

這也是底下的文武百官不解的地方,他們自問飽讀詩書,卻從來沒有聽過他們王爺這後半句的典故出自哪本書。

朝堂下的夏臨淵手持玉匾,也陷入了沉思,這句話他似乎從白帝城少主風離弦那裡聽到過一次。

“大君,臣有要事要奏。”

大君清了清嗓子,“何事?”

“承蒙大君厚愛,讓臣剛一回來便接替爺爺的位置,與親人闊別六年,臣的表妹嫁入了攝政王府,昨日,臣前去王府探望,不經意間,發現攝政王府有一女子,膚如凝脂,唇若櫻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容貌實屬傾國之姿,堪為天女下凡。”

“當真?”大君立刻忘了先前想要向攝政王討教的問題,當即來了興趣。

“大君聽臣把話說完,臣自小便離開雪宇城上靈舟山拜師學藝,師從輕塵道人,與師傅學得了些許推演相面之術,此女額生鳳骨,貴不可言,人中深長,子女緣極深,大君子嗣稀薄,還未有皇子出世,大君不妨將那女子召進宮中,冊封為妃,定可為大君誕下皇兒。”

夏臨淵依著自己先前早已準備好的說辭,當著白若衡的面,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

大君聽完後,狐疑的看了一眼端坐在虎椅上的攝政王,眼底神色莫名,“是嗎?本君怎麼沒聽攝政王說起過呢?”

原本白若衡心裡就堵的慌,心裡的妙人兒本就被人捷足先登,現在又有人攛掇大君將他曾經心悅已久的人兒召入宮中為妃,等同於把他的心拿到火架上烤。

“夏臨淵!本王給你一次機會,把話收回。”白若衡冷眸一眯,雷霆大怒!

群臣聽到怒喝都不禁瑟縮了一下脖子,生怕怒火他們的攝政王將滿腔怒火波及到自己身上來。

白若衡清早起來慣例的看了那抹邪靈留下的信紙,知道昨天,他為了那條沒心沒肺的傻魚和夏考丞相動了手。夏臨淵身為夏老丞相的嫡長孫向著老爺子確實無可厚非。

但他有什麼事情可以衝自己來,千不該萬不該,拿他放在心尖兒上的魚開刀!

“前有大君聖耳,後有群臣做證,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

夏臨淵語氣淡然,似是早料到自己這個重情重義的兄弟不會同意,正因為這樣,這個女人若繼續長留在他的身邊,必定會成為他的軟肋。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如何成就大業?

“你……!”

不論是一眾大臣還是大君都知道這兩家的關係非比尋常,兩人同氣連枝慣了現在突然當眾掐架,似乎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不免讓德政殿上的所有人都暗暗吃驚,紛紛思索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臣所言句句屬實,望大君裁決。”

看到兩隻老虎互不相容,大君樂得坐山觀虎鬥,“那,該賜什麼位分,愛卿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這自當看大君的喜好了。”夏臨淵拱了拱手,嘴角劃過一絲玩味。

“愛卿說那女子是王府的侍奴,召進宮中就是封為采女都不合規矩,但念及那女子出身攝政王府,本君便封她為美人,擇日即可入住久未有人居住的鳳棲宮。諸位愛卿可有異議?”

“大君聖明。”夏臨淵當即點頭頷首,恭敬行禮。

底下眾臣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齊看向高臺上端坐在虎椅上一言不發的攝政王,這才手持玉匾附和道,“大君聖明!”

“如此甚好,本君乏了,退朝!”大君嘴角微微翹起,眉宇間,滿是歡喜之色,邁著輕快的步伐出了德政殿。

這是他頭一次,讓那個不可一世的攝政王吃癟,這個值得被歷史銘記的日子,他得去喝兩杯……

文武百官皆面面相覷的離開了德政殿,不知道自己今日是否說錯了話。

徒留臺下的夏臨淵和高坐在龍椅旁邊的白若衡。

“夏臨淵,本王給你臉了是不是?”白若衡臉上烏雲密佈,手上也因為此刻憤怒到極致的情緒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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