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炮轟美利堅
人人生而平等。
每個人都將為自由和人權而戰。
儘管在醜國短暫的歷史中，人權和自由一次次被它們的政府踐踏，一次次都證明純粹扯淡。
但同時。
它也一直都在。
矛盾嗎？
一點都不矛盾。
世界本來就是同時存在黑與白。
它會遭到踐踏也會得到守衛，憲法的第二次修正就是知道這一點，永久保留了人們拿起武器保衛自由和人權的權力。
隨著為自由而戰的口號。
農民們士氣高漲，殺氣騰騰。
雖然大部分人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並不光鮮，但一往無前的眼神，滿是正義坦然的神色，都在說明他們無所畏懼。
噠噠噠！
機槍朝著天上狂鳴。
震耳欲聾。
面對這樣的示威，聯邦騎警們卻找不到任何作戰的理由。
保衛資本家和官僚？
想到獨立宣言中的誓詞，不少人甚至感覺自己正在成為踐踏憲法的幫兇。
這讓頭戴鋼盔，身穿作戰衣，全副武裝的聯邦騎警，一個個不自然地低著頭，士氣低落到了谷底。
彼此面面相覷。
有人壓著聲音問同伴：“詹姆斯！要不我們罷工吧！這幫傢伙說現在經濟不好，竟然準備給我們降薪百分之十。”
“這個.....”
於是。
騎警們朝周圍散開了一些。
裡德一看情況不妙大喊一聲：“先生們！請冷靜一下！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法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我希望大家不要衝動，以免觸犯法律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況且，對面的老毛子們隨時準備向我們發起戰爭，我們不能陷入內戰讓親者痛仇者快！”
“你他媽的現在知道法律了？害怕內戰了？早他媽的幹什麼去了？我丈夫觸犯了什麼法律，你竟然讓人把他抓了起來，限制他的自由？該死的狗官，我今天必須要一個解釋。”貝絲破口大罵，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賢妻良母和溫柔氣質。
裡德哪能承認這種指控。
如果承認自己做小動作那政治生涯可就完蛋了。
“女士！我理解你得心情，但我對上帝發誓，並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這一定是個誤會，警察局的騎警們也不可能因為我的話就做出違法的事情！一定是你丈夫做出了違法行為，才遭到懲罰的吧！”
“放你媽的臭屁！”郝昆罵了一句，瞅瞅地上的單兵迫擊炮，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亞倫老爹，這個怎麼用？！”
亞倫.伯恩斯坦咧著嘴，露出了一口黃牙：“很簡單！只要將這個丟進去，然後用這裡調整方向...這種狗孃養的東西，就得用炮才能幹他的嘴！”
郝昆現學現用。
丟了一發炮彈進去，對準不遠處的警察局。
血液在沸騰。
靈魂在顫抖。
彷彿達到了某種極點。
拉下發射。
砰地一聲巨響。
不遠處的警察局大樓竄起一道濃濃地煙塵。
裡德鬼哭狼嚎，頭上被落下來的碎石擊中，抱著頭跪在地上，嗷嗷尖叫。
郝昆看著自己製造的後果。
腎上腺急速飆升。
心跳的已經沒法停下來。
太刺激了。
比用紙打槍那幾秒可要興奮的多。
果然！
打槍還是沒有打炮得勁啊！
爽！
太爽了。
爽的郝昆臉上浮起紅暈，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暈倒。
腦子裡竄起很多奇怪的念頭。
如果我的人生將來寫成自傳，該取個什麼名字呢？
我在美利堅當炮王？
我在美利堅打炮那些日子？
老子可真牛逼啊！
淡定！
淡定！
沒看大家都很淡定嘛！
郝昆壓下幹掉美國政府的興奮，朝抱著頭的裡德吼道：“該死的官僚，把我老爸放出來！否則下一次，老子一炮轟碎你得豬頭。”
“裡德，馬上把我丈夫放出來！給你一秒鐘時間。”
噠噠噠。
貝絲手裡的槍，朝著地上射了一梭子。
裡德議員瞬間被濺射起來的塵土，劃破了臉上的皮膚。
這傢伙。
不談法律了。
也不談冷戰了。
更不談什麼內戰了。
鬼哭狼嚎喊道：“米勒你這個蠢貨沒聽到這位女士和她兒子的要求嗎？馬上把人放出來！”
讓我抓人的是你的同夥，讓老子放人還是你們。
可老子的警察局現在被人炸了！
誰賠我啊！
想到善後問題。
大胖子局長差點哭出聲。
但卻不得不讓人趕緊把郝運武放了出來。
警員們早就受夠了這種噁心人的任務，得到命令飛快把郝運武帶來過來。
貝絲飛快衝到丈夫面前問道：“武！你沒事吧！”
“沒事！”
噠噠噠！
貝絲揚起手裡的槍，又是一梭子。
“你們還打死了我的兩頭牛，我真不敢相信你們這些人渣竟然敢朝懷了崽的母牛開槍！”
“還有你們偷我們的一百頭牛？”
“這些你們都打算怎麼辦？”
“女士，你冷靜點，這些經濟問題我們可以慢慢談......”
“我現在就要答案。”
迫於無奈。
裡德只能宣佈撤回全部警察，取消行動，歸還偷走的牛。
當警察宣佈無條件放牛，取消罰沒行動，參與對峙的全體警察撤退時，民兵向警察齊聲大喊：滾！滾回國內。
打了勝仗的農民，趕著牛群走了。
就連死掉的也被裝上卡車，回去準備來一個篝火晚宴。
望著滿地狼藉，米勒局長比哭還難看問道：“裡德先生，這可怎麼辦？”
“這群該死的鄉巴佬！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我一定會提交禁槍的法案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個國家的統治者！”裡德灰頭土臉，咬牙切齒，被羞辱的恨意只想發動一場戰爭。
你在想屁吃嗎？
米勒才不管裡德說的這些，看著自己的地盤成了廢墟，憋屈道：“我是說警察局，被炸成這樣了......”
“潘塔公司會幫你重新建的，反正已經很舊了。”
“那怎麼跟外面解釋？”
“陳年老舊的警察局要重新建造，爆破掉有什麼奇怪的？”
“可是...這麼大的動靜......”
“放心吧！沒人會追究原因的，不然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怒氣衝衝趕回辦公室。
裡德咆哮著將策劃陷害郝運武的史蒂夫臭罵了一頓。
史蒂夫沒有還嘴，和公司首席律師貝爾.康納對視了一眼，貝爾.康納說道：“先生，這並不是什麼大事！顯然，他們不敢真的開戰！”
“混蛋，這還不是大事？警察局都被他們轟掉了，我差點也被那幫鄉巴佬給打死！”
“一個警察局而已，十萬美元能重新建起來了。至於您受到的驚嚇，我想科斯塔納農場下面的石油儲量，足夠彌補您受到的驚嚇。”
談到這個。
裡德的憤怒沒了，綠豆大的眼睛狐狸一樣問道：“你們有什麼好主意？”
“這次試探我們確實冒失了一點。但如果他們的農場牛奶安全不達標，或者是僱傭沒有工作資格的勞工，存在消防安全隱患等等問題呢！”
“你們律師可真他媽的壞透了。”
“謝謝誇獎！這是一名律師的最佳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