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踩在腳下
此時的餘思凌早已神志不清，處在無意識狀態，怎會在意抱住的人是誰，哪怕是她最厭惡的人……
趙子文也明白這點，所以不想與她糾纏。即使她中毒而死，也總比事後幫她解毒反被她追殺要好。趙子文伸手想掰開環在他腰間的纖纖玉手，可那看似小巧的手卻如同鐵箍般難以撼動。此時的趙子文，表情比哭還難看……
餘思凌只覺全身如火燒般難受，櫻唇微啟，吐息如蘭，滾燙的身軀緊貼在他背後。
“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趙子文又搖搖頭，這無疑是自尋死路。說得再好聽是救她，以這人妖的性子，醒來後怕是要立刻拔刀相向，這交易實在不值。
就在趙子文猶豫的片刻，餘思凌不知何時已褪去了外衣。感受到身後異常的柔軟觸感，趙子文猛地回神，心中驚疑不定：這人妖不是……怎麼……
餘思凌此刻的力量大得驚人，竟硬生生將趙子文拖拽到了床邊……
一股窩囊感湧上心頭，竟被一個女子這般擺佈！想起這可惡的人妖平日所為，更覺憋屈。怒火中燒之際，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既然無力掙脫這困境，不如……他心一橫，不再猶豫，反身將餘思凌按倒在床上……
燭火搖曳，發出細微的噼啪聲。昏黃的光線下，餘思凌的臉頰泛著異樣的潮紅，更顯豔麗。她呼吸急促，豐潤的紅唇間逸出令人心顫的氣息。她扯下了衙役帽，又胡亂解開了高盤的髮髻，如瀑的青絲傾瀉而下，襯得修長的脖頸愈發白皙，此刻卻也染上了紅暈。迷濛的雙眸似含秋水……
趙子文的心跳驟然加速。餘思凌向來一身冷硬的衙役裝束，髮髻高束於帽中。他何曾見過她如此……動人心魄的模樣？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判若兩人的她……
餘思凌已褪去衙役外袍，眼神迷離，早已沉淪。此刻她上身僅剩一件白色的貼身小衣……
這景象讓趙子文一愣，原來……並非如他所想，而且……如此驚人……
她緊緊抱住身旁的趙子文，滾燙的身軀毫無間隙地貼著他……
那屬於處子特有的幽蘭體香，絲絲縷縷鑽入趙子文鼻息，點燃了他壓抑的火焰。
餘思凌的四肢如藤蔓般死死纏住他。趙子文身上的衣物也在混亂中被褪去。他本非坐懷不亂的君子，此刻更是理智盡失。
玉臂橫陳，雪肌隱現……面對此情此景，趙子文最後的防線徹底崩塌。他俯身緊緊擁住她，低頭攫取了她的唇瓣，腰身一沉……
“啊……”一聲似痛楚又似解脫的嚶嚀響起，餘思凌就此告別了她的少女時代……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喚醒了趙子文。他轉頭看見餘思凌身上多處淤痕，以及床單上那抹刺目的落紅，昨夜瘋狂的片段瞬間湧入腦海。想起對這原本可恨的女子所做的種種，彷彿被心魔驅使般不知饜足，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如同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重罪……
“嗯……”餘思凌蹙著眉，緩緩睜開美眸。當看清身旁赤裸的趙子文，再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感受到下身的劇痛，昨夜的記憶碎片洶湧而來。她難以置信，顫抖著指向他：“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對……對不起，”趙子文不知該如何解釋，那沉重的罪惡感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本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是在救她，但對於一個……也許這第一次的意義更為沉重……
聽到這聲“對不起”，餘思凌只覺得心被撕裂。她雖偏好女子，但貞潔於她同樣重逾生命！如今竟被自己最厭惡的人，一個低賤的下人奪去！極致的憤怒與羞辱讓她俏臉漲得通紅，手中不知何時已緊握匕首，寒光一閃，直刺向趙子文！
距離太近，趙子文根本無處可避。就在匕首刺入胸膛的瞬間，餘思凌腦中閃過自己中毒和被救的畫面，手下意識地收回了力道。匕首刺入寸許便被猛地拔出……
“滋……”鮮血瞬間從趙子文胸前噴湧而出，錐心刺骨的疼痛襲來。他咬緊牙關，心中竟掠過一絲奇異的解脫感，彷彿這傷痛正是對昨夜瘋狂的懲罰……
趙子文強忍著痛，艱澀地開口：“我……我會……負責。”
“負責？！”餘思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發出一陣淒厲的冷笑，眼中滿是鄙夷與怨毒：“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百無一用的窩囊廢！一個卑鄙下賤的奴才！我便是嫁給一條狗，也絕不會嫁給你！”
“說得好，說得好！”趙子文竟忍不住拍了幾下手掌，眼神卻驟然變得冰冷無比，不含一絲溫度，那目光足以凍結人的靈魂。
那冰寒刺骨的眼神讓餘思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眼前的書童彷彿瞬間換了個人，那冰冷的死寂，竟比夏姐姐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餘思凌豈是輕易被嚇倒之人？她厲聲嘶吼：“滾！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奴才！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窩囊廢！奴才！多麼刺耳的字眼！曾經在父母師友讚譽中成長，考入浙大的天之驕子，在這個世界卻淪落為無用的下人、卑賤的奴才！
趙子文方才確實想擔起責任。昨夜那種奇異的血脈相連之感，曾讓他恍惚間感受到一種久違的、近乎親情的溫暖，如同家的慰藉。可這份脆弱的感覺，頃刻間便被餘思凌刻骨的羞辱碾得粉碎。他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故土，失去了兄弟朋友，如今連這唯一的、虛幻的“親人”也如此踐踏於他！無邊的悲涼湧上心頭……
“總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在腳下。”趙子文靜靜地穿好衣服，捂住胸前汩汩流血的傷口，一字一頓地說道。那冰冷的眼神死寂一片，如同來自深淵，再無半分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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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讀者都說現在直接把人妖給“折服”了，你們的想法讓我很失望，我並非是想寫種馬的人，我很早就說過這是個轉折點，可惜卻被人罵成狗血和種馬，哎......這讓我寫書有種孤獨感，沒人懂得欣賞我的書，哎.......我真的很無奈，有鮮花的兄弟們給我投鮮花吧，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