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兔死狗烹
相比於秦步群和袁宏亮的淡定，等在一旁的朱長崎快要急瘋了。
不是說好的交易的時候都得把星火資料盤交給我嗎？
怎麼，自己精心準備的話術還沒有說呢，雙方交易這就完成了？
這一刻，朱長崎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或者，準確來說，直到秦步群離開的那一刻，朱長崎才幡然醒悟！
他，被利用了！
“袁宏亮！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好的星火資料盤給我，由我幫你和秦總檢測真假後交給對方嗎？”
“袁宏亮，你耍我？”
朱長崎沒敢在秦步群面前造次，倒是對著袁宏亮色厲內荏的吼道。
袁宏亮微微一笑，面對暴躁的朱長崎，只淡淡說了句：“我要是你，就趕緊跑路，或者去找靠山。”
原本怒氣衝衝，色厲內荏的朱長崎聽到這話，猛然一僵。
朱長崎智商並不低，袁宏亮這話一出，他瞬間就明白了意思。
秦步群和袁宏亮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他，沒有價值了。
袁宏亮可以憑藉手中掌握的證據，直接將朱長崎送到局子裡。
秦步群也可以終結朱長崎的一切！
說完話，袁宏亮也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無視朱長崎的存在，直接離開。
獨留下朱長崎，呆滯在原地，微微顫抖，越想，越覺得袁宏亮說得對。
“亮子，我怎麼沒看懂，秦步群為什麼老老實實帶著星火就來交換了？”
“而且也不使詐？”
出了門，上了車，袁宏亮催促郭雲德趕快回公司。
郭雲德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袁宏亮左右觀察了一下，躺回副駕，伸手入懷。
四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星火資料盤，呈現在袁宏亮的手中。
看到袁宏亮手中的四個星火資料盤，郭雲德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在看到袁宏亮臉上得意的笑容後，卻又恍然大悟。
“你，你，偷樑換柱？”
一瞬間，郭雲德的記憶湧上心頭。
小時候，自己這哥們為了和袁立對著幹，袁宏亮對袁立反對的所有事都很上心，而且極為認真鑽研。
因此，有不少行業，袁宏亮雖然不是頂尖的存在，但也極為精通。
這千術跟魔術，便是其一！
袁立越是反對，袁宏亮便越在此道鑽營，只為和袁立賭氣。
以前郭雲德沒少觀看袁宏亮表演偷樑換柱！
袁宏亮得意笑了笑，說到：“這下你知道為什麼了吧？”
郭雲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知道。”
袁宏亮將四枚星火資料盤裝回口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慢悠悠的說道：
“其實，從一開始分析出秦步群手裡還拿著不一樣的星火資料盤的時候，這個計劃就已經在開始了。”
“既然車做過全方位檢查，那我就放心大膽的說了。”
郭雲德笑著狠狠點頭，“詳細點，你知道的，我花花腸子沒你多，彎彎繞繞這些我不太在行。”
袁宏亮翻了白眼，沒好氣的笑罵道：“行，你直腸子行了吧？”
“王老師那邊說過，我手裡的星火資料盤只是星火資料的一部分，不完整。按照王老師對資料的推算，應該還有好幾份資料盤的存在。”
“王老師還告訴我，星火資料盤裡面有加密的特殊編碼，複製的時候是會被自動破損的，也就是說只有原件才有那個特殊編碼資訊。所有的複製品都是沒有的。”
“所以，之前咱們把複製的資料盤，讓秦步群得到之後，對方並沒有放棄對我手裡的這份星火資料盤的索取。”
“從這就能看出，秦步群不光知道星火資料盤中還隱藏著特殊編碼這件事，而且，他手中必然還有其他的另一份甚至好幾份星火資料盤！”
這是秦步群的籌碼。
“再加上後面咱們在大秦集團旁邊的廢棄爛尾樓遇到的事來看，秦步群收集星火資料盤的事，是絕密的。”
“而且，不管是官方，還是民間，秦步群都不想暴露與之有關的絲毫。”
“不然，李雷和那個文濤搞出那麼勁爆的場面，秦步群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安排人報復？”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他第一要絕密，第二，決不能出現在官方視野中。”
“從這裡，也能看出兩個問題，第一個，星火資料盤干係重大，不光是它本身就匪夷所思干係重大，而且對秦步群而言更大！”
“第二點，他有問題，所以不敢出現在官方視野中，怕被盯上！”
“同時，也證明星火資料盤，有問題，不敢讓官方盯上！”
“有了以上推斷，只需要稍微做一下局，讓秦步群看到我的誠意，他就願意和我交易了。”
“畢竟，他並不想有任何官方組織介入。”
“更不想將事情鬧大，引來官方注意，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秦步群那邊並不想冒大的風險。”
“至於朱長崎···不過是秦步群的一枚棋子罷了，連我都能看得出來，朱長崎的背後肯定還有另一方勢力參與其中，秦步群不傻，自然也能看出來。”
“朱長崎存在的價值，打個比方，就好似一部古老電視劇裡，華山派的勞德諾。”
“留著他，只為方便秦步群掌握另一方勢力的動向，或者其他的資訊。”
“其本身，並沒有多大用處。”
“於我而言，朱長崎最大的作用，就是利用他讓秦步群看到我的能力，以及我的誠意。”
“最後，促成秦步群願意和我交換。”
“不過話說回來，我的確沒有想到今天的交易會進行的這麼順利。”
“原本我還以為在交易完成，秦步群確定我給他的星火資料盤是真的的之後。會對我做些什麼，比如毀掉我複製的資訊盤之類的。”
“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方。居然真的以為我是為了將星火的資料結合起來，重啟星火的研究專案。”
袁宏亮說到這，忽然被郭雲德打斷。
“亮子啊，我想我知道今天為什麼會很順利的完成了交易。”
袁宏亮表示納悶，問為什麼？
郭雲德嘿嘿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今天跟在秦步群身邊的那位姑娘，可不簡單，是高手中的高手。”
“滿身殺氣，就之前在咖啡廳那個距離，我都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在她出手的時候，第一時間保護好你。”
袁宏亮眨了眨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郭雲德問道。
“真的假的？這麼厲害？”
“既然這麼厲害，那就更應該在確定我給他的星火資料盤是真的的之後，將咱們倆制服啊？”
袁宏亮這話音剛落，郭雲德微笑著說道：
“你果然不懂，我能感受到或者察覺出她的厲害，她自然也能察覺出我的不凡。”
看郭雲德一本正經的某樣，袁宏亮沒好氣的打趣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大高手碰面，眼神裡電閃雷鳴，交鋒了一遍，打了個平手？”
郭雲德嘿嘿傻笑兩聲說道：“也不是，不過也差不多。”
“我不敢動手，她也不敢動手，所以交易就只好老老實實的完成了。”
“不然你指望秦總一把老骨頭，把你幹趴下？”
聽到郭雲德這話，袁宏亮猛地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對對對，是這個道理。
事情進行的比袁宏亮預想中的還要順利，原來最後一哆嗦的緣由在這裡。
“亮子，那麼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郭雲德接著問道。
“很簡單，趕緊回公司。現在除了公司，其他地方都不怎麼安全。”
“我並不能確定，秦步群什麼時候會發現，他拿到的所有的星火資料盤都是假的。”
“雖然說王老師拍著胸脯保證，他製作的星火資料盤，和他開發的複製工具，能夠完美無缺的將所有資料複製過去，但咱們還是要以防萬一。”
“當然，最好的情況是秦步群永遠都發現不了。”
袁宏亮心情不錯，雙手背在腦後，躺在副駕上面帶微笑。
“亮子，你的意思是說。你用偷樑換柱的手法，將秦步群手中所有的星火資料盤，全部換成了王老師製作的假的？”
袁宏亮微微點頭，隨後道：“其實也不算是假的，普通複製方法和普通硬碟，在複製星火資料盤的資料的時候，只能複製正常資料，而不能將其中隱藏的編碼複製過來。”
“王老師只是開發了一個針對性的軟體，之前我在複製秦步群手中那三個星火資料盤的時候，就用到了這個軟體，將裡面的資料，完完整整的複製到了，王老師提前準備好的，假的資料盤裡面。”
“在拔下來，給秦步群他帶來的原始資料盤的時候，用了手法，將王老師製作的假的星火資料硬碟給了他。”
“而他交給我的原始資料盤則被我收了起來。”
“我給他的，本屬於咱們的資料盤，也是提前做好的，一模一樣的假的。”
聽袁宏亮這麼解釋結束，郭雲德又疑惑了起來。
“既然能夠完完整整的將所有的資料都複製過來，那為什麼不把真的繼續還給他，咱們繼續拿著假的不就行了，反正資料又一樣，何必冒這個險？”
“這段時間我讓兄弟們調查大秦集團，可是查到了不少不為人知的事。”
“秦步群手底下一點都不乾淨，不過他所有遊走在灰色地帶幹下的壞事，都沒有直接證據。”
“是個深諳此道的高手。”
“萬一他要是發現被騙了，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秦步群手下，也有專門的安保公司。真要是使用暴力手段，咱們不一定能幹得過對方。”
袁宏亮搖頭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星火資料盤的原始資料盤，還有更大的作用。”
“王老師說，這些資料盤本身可能具有某一個資訊的拆分和組合。”
“他說，這是我父親慣用的手段。不過一直以來不為人所知，他們在上學的時候倒是用過不少。”
“王老師推測，這些資料盤應該不只是把星火專案的研究資料拆分了而已。”
“所以，完了還得將這4份星火資料盤，拿給王老師研究研究。”
郭永德這才表示明白。
回到綠野環保公司的時候，張易一早已等待多時。
一見面袁，宏亮便有些疑惑的問道：“交易完成之後，我不是給你發訊息了嗎？怎麼回事，你怎麼還在這裡，沒去接叔叔阿姨？”
張易一的神色有些焦急。
袁宏亮這話音剛落，張易一立馬說道：“我按照你說的給秦總打了電話，但是秦步群那邊說。我父母公司被查封。財產被凍結，人被抓起來和他沒有關係，不是他搞的。”
“說他堂堂大秦集團的董事長，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什麼？”
袁宏亮簡直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張達夫婦不是秦步群在背後搞的鬼？
這怎麼可能？
“秦步群說最開始將我父母軟禁的確是他所做。”
“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沒有時間和義務去調查，究竟是怎麼回事，想要救人自己想辦法去。”
“然後我就懷疑是朱長崎乾的。”
“可是我給朱長崎電話打過去之後。對方只是說了兩句話，便結束通話了。”
‘不是我做的，但我知道想要保全你父母的性命，最好讓他們在局子裡好好待著，別想著救他出來。’
“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再打過去已經無人接聽，再打就沒有訊號了。”
袁宏亮眉頭皺起。
事情有些出乎預料，不是朱長崎也不是秦步群，難不成是李雷背後的老闆？
話又說回來，演了一圈戲，謀劃了一大圈，打窩都打了。
這魚餌也撒了下去，今天怎麼沒見魚上鉤。
李雷和文濤他們去哪兒了？
張易一見自己說完話，袁宏亮愣在那裡，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更加焦急的問道：“現在怎麼辦？”
“等等，彆著急，我想想辦法···對了，官方那邊怎麼說？誰舉報的還是怎麼回事？”
張易一咬著嘴唇連連搖頭。
“不知道，問不到訊息。”
“你沒去探視嗎？叔叔阿姨怎麼說？”
“我還沒去···”
“行，那等我忙完，下午陪你去探視。說不定叔叔阿姨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易一連連點頭。
這會兒張易一全身心都在牽掛著父母的安危，根本沒空去想別的。
更沒有意識到，他和袁宏亮商量好的計劃，事態的發展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安頓了張易一，袁宏亮安排人手注意公司的事務，力求做到方方面面都無懈可擊。
雖然王老師拍著胸脯保證，他製作的假的星火資料盤，只要不是袁宏亮手法問題被當場揭穿。絕對不會有人發現問題。
但袁宏亮還是做好了被秦步群發現的準備。
對方大機率不會碰觸法律底線，但公司層面，商業上的構陷卻不得不防。
雖說公司暫時關閉了各類新的業務，但本著小心無大錯的態度，袁宏亮還是多次叮囑。
這一次，李雷何文濤自始至終沒有出現，袁宏亮心中不安，並沒有帶著四枚星火資料盤去找王老師。
而是打了一通電話，約王老師在公司見面。
“什麼？你已經拿到了四枚星火資料盤？”
“是的，王老師，按照你給的軟體測驗，是原始的星火資料盤。”
“你現在在公司對吧？”
“嗯。”
“好，你等著，我這就過來。”
“我讓人來接你吧？”
“不用，我坐地鐵，更快。”
“好。”
王老師結束通話電話，雙手杵在辦公桌上，做了個深呼吸。
喃喃自語“沒想到亮子辦事效率這麼高。”
片刻後，才一把提起搭在椅子後背上的外套，一邊走，一邊穿在身上。
“罷了罷了，袁老哥，是我欠你的。”
“話說回來，雖然只看了一部分資料，但我還真有些好奇，老哥你是怎麼做到的，堪稱神話造物啊。”
張老師嘀咕著，鎖了門，直奔綠野環保公司而來。
此時此刻，袁宏亮早已將四枚星火資料盤連結在電腦上，正在一點點的翻看。
四份資料同時開啟。
要說內容，袁宏亮除了認識單個的文字之外，九成九的內容都看不懂。
但是，找茬遊戲可是他小時候的最愛。
對比四份資料，果然完全不一樣。
不過此刻，袁宏亮倒不是在找四份資料的不同之處，而是在四份資料裡面，找相同的東西。
或者說，尋找王老師口中，所謂的特殊編碼。
上一次王老師只是提到了，並沒有指明只有他能看懂，而事實上秦步群那邊也知道的編碼究竟是什麼，是哪條，在哪裡。
就在袁宏亮瞪著眼睛找了近一個小時後，辦公室的智慧門鈴響了起來。
“主人，郭大俠找您。”
“開門。”
“亮子，王老師來了。”
門剛開啟，郭雲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一邊衝著袁宏亮說道，一邊站在門口做出請的姿勢。
袁宏亮聞言迅速抬頭，立刻起身。
見王老師還是那副不修邊幅的打扮，披著外套走了進來，連忙迎了上去。
“王老師，辛苦你了。”
“什麼話，東西在哪？”
“這邊。”袁宏亮引著王老師坐到自己辦公桌旁，指著面前的電腦說道。“四個星火資料盤都開啟了。”
王老師肩膀抖動，披著的外套自動滑下，準確無誤的落在椅子的靠背上，如同特意搭拉的一般。
只不過看王老師雙眼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上，顯然他對剛才的舉動一無所知，是下意識的行為。
王老師坐到椅子上，身子微微向前躬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面前的螢幕。
只在一瞬間的時間裡，王老師就全身心的投入了對電腦上4份星火資料盤中所記錄的資料的分析。
見王老師第一時間進入狀態，全神貫注，袁宏亮也不再打擾，緩緩的走到另一邊。
袁宏亮示意郭永德先離開，隨後便給王老師倒了一杯水，輕輕的放在電腦旁邊，而他自己則坐下到不遠處，靜靜的等待。
王老師臉上的神情，嚴肅而又認真。
時間1分1秒的過去，除了偶爾翻動滑鼠之外，王老師，其他多餘的任何動作都沒有。
袁宏亮也坐在另一邊，等待王老師檢視的結果。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老師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由原本緊繃的狀態放鬆下來，斜靠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袁宏亮適時站起身，趕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王老師，隨手又將桌子上早已涼透的那一杯水，抓到自己手裡一飲而盡。
這才像王老師問道：
“王老師，怎麼樣？東西沒有錯吧？是星火資料的原始資料盤吧？”
王老師點點頭，端起水杯青青喝了兩口，指著電腦說道：“沒錯，都是原始資料盤。”
直到這時袁宏亮也才放下心來。
“老師，那你有沒有看出什麼呢？”
王老師點了點頭說道：“和我上次猜測的一樣，其他這三份裡面記錄的，都是星火專案研發星火的過程中，所涉及到的詳細資料資料。”
“我將它們進行了整合和分析，按照目前的表現來看，資料還是不夠完整，有大量的殘缺。”
“4份加起來形成的資料量和類別，按照正常的研發步驟來看，應該缺失近一半的資料表現。”
袁宏亮點頭表示明白，隨即湊到王老師身邊，指著電腦問道：“那您說的，除了資料之外，還隱藏的特殊編碼呢。在哪裡？”
王老師來之前，袁宏亮看了很多遍，實在沒發現什麼所謂的特殊編碼。
王老師看了一眼袁宏亮，隨後說道。
“我說的編碼···其實是一種加密手段。”
“透過對正常的資料排列方式、字型大小、顏色深淺等等，各方面因素綜合起來，進行顯示以表達某一個特殊的含義。”
“所以只有原始資料盤中的資料才保持著你父親最初紀錄時的模樣。才會在正常的資料中攜帶另一種含義。”
“比如說，如果這一份資料第1個加深的字母是7。那就代表從第7個字母開始，便進入編碼加密手段。”
“然後你去看第7個字母，判斷它的大小，字型顏色等等，從而得出它表達的含義，有可能是指示你去看其他位置的字母，也有可能直接表示某一層含義。”
“以此類推。”
“當你看完整篇資料包告，就能在看懂資料的同時，得到這一份資料之中，所包含的另外一種意思，也就是對加密內容的翻譯。”
袁宏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完全明白。
“那王老師，您看出這4個星火原始資料盤，編碼表達的意思是什麼嗎？”
王老師點了點頭。
“雖然只有4份，資料不夠全，但也大致能夠猜出來。”
“編碼的內容，實際上標記的是一處地點，不過現在資訊不全。還不知道這個地點在什麼地方。”
“表示的是一個地點？做什麼的地點，王老師能看出來嗎？或者說這個地點有什麼特殊之處？為什麼要表示一個地點？”
袁宏亮奪命三連問，卻見王老師搖頭說道：
“做什麼、地點和特殊之處，目前看不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地點極其重要。”
“而且，這其中加密的資訊還提及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袁宏亮下意識的問道。
“一個你感興趣的東西，上一次你來的時候不是問我，星火一開始究竟是怎麼來的嗎？這裡面提及了一個神話傳說，與星火有關。”
聽到王老師這句話，袁宏亮瞬間激動了起來。
“什麼神話傳說，您趕緊說說。”
“我只是從裡面翻譯出來，這些資訊中包含著一個神話傳說，但我們只有4份資料，資訊不全，我也翻譯不出神話傳說具體是什麼。”
袁宏亮原本激動的心情，在聽到王老師這句話之後，猶如當頭澆了一盆涼水，瞬間冷靜了下來。
冷靜的同時，袁宏亮也打定主意：剩下的星火資料盤，必須找到。
關乎母親出事的真相，星火的來由一定要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