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鬧離婚
“你們在吵什麼?”殷明珠聽到聲音跑過來問。
“向英東,他欺負我,我想離婚,他不放過我。”妖媚惠子說。
“妖媚惠子,你也太卑鄙了,你搶我的男朋友,騙取向英東娶你,你還假裝你受了傷害,虧你裝得出來。”殷明珠高興地說。
“殷明珠你清醒,你以為,向英東會對你好,可你真正和他結婚,他一樣要折磨你,我才嫁給他多久,被你折磨成這樣,這種混蛋狂的男人,受虐待,你也不能要他。”妖媚惠子說。
“妖媚惠子,你為什麼要嫁一位不愛你的人,你光愛他,你能幸福嘛?”殷明珠憤怒地尖叫著。
“殷明珠——你別說了,你是在看我們的戲是不是。”妖媚惠子大聲地說。
“妖媚惠子,你聽好了,是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東西,你搶過去,最後受累的是自己。”殷明珠聽到妖媚惠子說要離婚,她感覺自己的幸福日子快要來了。
“殷明珠,你是我的姐姐,我給你說老實話,向英東,真的不是好男人。”妖媚惠子越說越不安地。
“你別欺負向英東,我愛的男人,我知道。”殷明珠說。
“我是按事實說話,為什麼不讓我說。”妖媚惠子倔強地說。
“因為你的本質太壞了,所以,他才這樣對你。”殷明珠說。
“壞又怎麼樣,向英東就喜歡我這樣的壞女人。”妖媚惠子看到明珠不願意幫她,立即強硬地說,向英東是喜歡自己的。
“嗯,原來是這樣,剛才是誰,要死,要活,鬧離婚。”殷明珠冷笑地說。
“殷明珠,你再能幹,向英東也不要你,妖媚惠子再壞,也是向英東的女人,我想怎麼對他,外人管不著。”妖媚惠子打斷殷明珠的話,憤怒地說:“殷明珠——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別插手我們的事,對你沒好處。”
“嘴還真硬了,是向英東摧殘你,我怎麼看都不像,我是覺得向英東,太弱,我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向英東是我弟弟,我老公的弟弟。”殷明珠很頑強地說,“象你這樣的卑鄙小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逼婚逼出來的婚姻,還在這裡裝。”
“殷明珠,摧殘——又怎麼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妖媚惠子冷冷地說,“我願意被摧殘,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能把向英東吃掉。”殷明珠終於看到戲了,她是希望妖媚惠子與向英東翻臉,對明珠來說是件好事“我最看不起的女人,就是你這樣的女人,假裝我的聲音,騙取向英東和你結婚,幸福了吧。”殷明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殷明珠,你是來解圍,還是來看笑話的。”妖媚惠子問。
“你想,殷明珠會幫你解圍嗎?我是來看熱鬧的。”殷明珠的每一句話都是火上澆油,把妖媚惠子和向英東的感情推上無法收拾的地步?這也許是命中註定的?
“可我已經結婚了,就有這樣傻男人願意娶我,而且還是合法的結婚證,殷明珠,你呢,生氣有什麼用嗎?你有能力,就把向英東收回去——叫他不要娶我。”妖媚惠子陰險地說。
“我就有權利不讓進向家門你,你拿著合法的結婚證。也只不過是一張廢紙,你與廢紙過一輩子好了。”殷明珠怒吼著。
妖媚惠子立即用憤怒的視線轉向向英東,“你說——你是不是,不讓我進向家門。”妖媚惠子的聲音很古怪地,給人感覺完全不象正常人,“快說啊!”
向英東感到特別的亂,說真的,她確實沒想過,殷明珠說得那些話,他只是不想讓妖媚惠子出來活動,更不想讓人家知道,華商會的董事長娶位老婆,是日本的女間諜,向英東是漢奸,他很想與妖媚惠子劃清楚界線,心裡矛盾極了,他現在無法接受妖媚惠子這樣的態度,但他卻總希望妖媚惠子改,甚至,總希望過一段時間她會變好,可目前的狀態,實在沒有挽回的餘地,殷明珠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現在,看見妖媚惠子象一頭髮瘋的獅子,她還能跟著他回去嗎?可是以後呢?
“向英東,當著殷明珠的面,說,妖媚惠子是向英東的女人。”妖媚惠子用熊的聲音尖叫。
向英東看了妖媚惠子一眼,咬緊牙關把臉轉向殷明珠說:“殷明珠——別理他,我們走。”向英東也只能這麼說。
殷明珠用眼瞟了過去,又很勝利地回過頭望著向英東,現在向英東是願意跟著她走,她已經是成功的,是勝利的,她已經擊敗了,妖媚惠子,她哈哈地大笑起來,再轉過臉用眼睛斜看著妖媚惠子,對向英東說:“向英東,跟我回向家館。”
向英東蹦上了殷明珠的車,妖媚惠子站在那兒傻了,向英東還真跟著殷明珠迴向家館了,她一個人回那黑黑的出租屋,還有意義嗎?妖媚惠子的眼裡充滿了怒火,火燒遍了全身站在那裡憤怒地發誓,發要報復,報復向英東,報復殷明珠。
向英東又回到了向家館,向家館一切都依舊,什麼都有改變,餘媽還是依然是那樣熱情好客,向思寒還是那樣開朗,就向家館外面那游泳池,彈鞦韆的跳跳板兒都還在,依然矗立在那兒,唯一改變的就是向英東幸福,向英東一切!向英東坐在那鞦韆上,回憶和向寒川曾經在盪鞦韆時的笑聲,然而,現在鞦韆是靜止不動的,他很努力去搬它,也搬不動,結婚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把他拖累的筋疲力盡,她從沒想過要透過婚姻來捆住自己,回到向家館已經三四天,完全沒有妖媚惠子的任何訊息,他不想知道,他所擔心的就是,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事情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回到向家館的這幾天,也沒有心思去幫明珠,她害怕妖媚惠子又來找他,弄得大家難看,實在不想與妖媚惠子,就這樣纏下去,結婚沒有多久,實在沒有臉來面對這一切,因為他們是自由戀愛的,走到這一步,原本是很簡單的事,現在卻已經複雜的,不能再複雜?
餘媽看著向英東疲憊地下班回來就問:“明珠,向英東你和明珠,原本就是一日本的女間諜結婚,你鬥得過她嗎,好好的一對人,非弄到這地步。”
“行了,我知道了。”向英東趕緊快跑幾步上前說:“餘媽,你照顧好殷明珠,和向思寒,別管我。”
“向英東,不是我說你,你和那個妖媚惠子的婚姻不合適,你非要,你們合適,非要結婚,現在結婚才多久,就吵架,鬧矛盾了,實在不行,你就回到殷明珠的身邊,免得被妖媚惠子纏繞,妖媚惠子的性格,太不合適你。”餘媽關心地說。
“餘媽,夫妻吵架是常事,你就別操心我,你管好,殷明珠和向思寒。”
“殷明珠上班——向思寒玩去了。”餘媽笑笑地看著向英東說,“你一個人坐在這兒不安全,我們一起回屋去吧。”
“我再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小時候常和大哥來這裡盪鞦韆。”向英東嘆息地說。
明珠看著向英東一直在笑,她搖搖頭,走上前拉住向英東的手安慰地“你不要想得太多,想多了,自己遭累。”明珠說:“事情總會過去的,你對自己要有信心!”
向英東很感激地抬起頭望著明珠,不知道說什麼好,明珠的臉上總是那樣堅強,她的語言總是那樣的鼓舞人心,總能從她的身上看到希望。“明珠——你真好,我應該感謝你!”他說:“我也知道會過去,我只是想不通,我怎麼會愛上妖媚惠子——我真是自找苦吃。”
“你不必自責,誰會知道她是這樣的。”殷明珠搶先說。
“我想不通,妖媚惠子會揹著我與武藤在一起。”向英東說。
“英東—這不怪你,妖媚惠子本來就不是好女人,你們有隔閡是正常的。”殷明珠說。
“妖媚惠子對武藤是恨之入骨。”向英東很感嘆地“不知道為什麼——妖媚惠子對武藤的仇恨,甚至洩憤在我的身上,簡直不可理喻。”
“我聽說了,妖媚惠子就是為了報復男人,其中也包括,向英東。”殷明珠說。
“真有這樣的事,為什麼早沒聽你說。”向英東黯然地問。
“我看你愛的如痴如狂,我能怎麼說,感情的東西冷暖自知。”殷明珠說。
“可我已經很努力了,我希望過好。”向英東說。
“妖媚惠子,也許真的愛你,這種愛有些太自私,甚至帶著痴狂,這樣就很容易導致物極必反吧。”殷明珠笑著說。
“可我沒感覺到她的愛,我只感覺到她的恨!”向英東說。
“妖媚惠子,她——”殷明珠說:“妖媚惠子是為了報復男人,才和結婚,真痛苦一輩子!”明珠冷靜地說:“象妖媚惠子帶著目的和你結婚,這樣的婚姻是很痛苦的。”
“怎麼會是這樣呢?”向英東看著明珠驚訝地問。
“愛情婚姻有幾種,政治婚姻,經濟婚姻,工作婚姻,有苦難婚姻,有愛情婚姻,也有的是湊合的婚姻,等等很多種方式結合的婚姻,你屬於經濟婚姻。”明珠說。
“明珠——你說得有點接近我的感覺,我覺得妖媚惠子與我結婚是屬於報復婚姻!”向英東說。
“那就對了,我看妖媚惠子,那神態表情,很不正常,很古怪,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明珠再說:“這只是我的感覺,事實是怎麼樣,你體驗過是最有感受的。”
“有這樣的可能!”向英東想了一想說,“但是,如果他是為了某種目的才報復結婚,這也太可怕了,向英東要做犧牲品!”
向英東討論到這裡臉色變了,變得很懼怕,很恐懼,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向英東是犧牲品,似乎也深有體會,也越來越感覺到婚姻生活的危險。
“你看女人愛錢,要嫁給有錢的富翁,這就是所謂的經濟婚姻,這也不能說就是犧牲品。”明珠說說,“所以,妖媚惠子雖然是帶著某種目的結婚,但—他對向英東還是有感情的!”
向英東看了一眼明珠,沉默了很久沒有吭聲,但臉色慢慢地緩和過來,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他想不出妖媚惠子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但是根據這段時間的觀察和分析,他還是點點頭。“妖媚惠子的本質,不是很壞。”他說。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現在是希望離開她,與他分手,不想再和她在一起!”沉默很久的向英東很堅定地說:“我無法一輩子,去忍受一位有心理病人的折磨。”
“我早就知道你們的性格不合!”明珠笑著說。
“你怎麼早不告訴我呢?”向英東很委屈地問。
明珠看了向英東一眼地說:“我早就對你說,你會覺得我故意破壞你和妖媚惠子的感情。”
“也對,愛的時候,是分不清楚。”向英東說。
“愛情就是當局著迷,旁觀者清,當你很愛的時候,別人說什麼也聽不進去的,!”明珠說“我經常接觸過這樣的愛情!”
“應該早對我說,就不會現在的痛苦了!”向英東很認真地說。
“愛情只有自己去體會,才能在付出中成長,很多愛情,就是付出代價後,才真正地明白,這才叫愛的代價。”明珠很輕聲地說。
“愛情真要付出代價嗎?向英東不敢相信地問。
“殷明珠,你好像成為愛情專家了!”向英東說。
“我看到——妖媚惠子!”殷明珠見到妖媚惠子,就實話實說。
向英東明白殷明珠是肯定是看見了妖媚惠子後,有意去拉著向英東氣妖媚惠子的,殷明珠一直都是這樣做,向英東很瞭解殷明珠“我就是看不慣妖媚惠子——我知道她站在那兒,我就故意氣她。”殷明珠很開心地說著。
向英東皺著眉頭說“殷明珠——你。”向英東搖著頭。
“誰看得慣她,我偏要氣死她。”殷明珠很得意地說。
“明珠,她不是是別人啊!”向英東說。
“你是說,你對妖媚惠子還是有感情的!”殷明珠哼了一聲。
“你總是瞎攪和。”向英東忍不住說;“那只是你不喜歡的人,你想過當局中人的感覺!”
“向英東是被她騙的,現在也應該醒了!”殷明珠傻笑地說。
“你知道。”向英東笑著地罵她:“換個方式,別人這樣說你,你心裡好受嗎?”
“向英東哥是位花花公子,很花心的!”殷明珠紅著臉對著向英東說。
“殷明珠說話,是胡說的!”向英東哈哈地大笑起來。在場的人都跟著哈哈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