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尊敬自己的心
“你真的打算跟我結婚,你考慮清楚了,我可是上海灘上的花花公子哥,以後有苦,吃得,你考慮清楚,苦也是你自己的選擇,現在,還來得及,你怎麼選擇放棄,我們都會尊重你的,包括——”向英東隨手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他似乎覺得不應該說地,可是,話一出口又收不回來,他覺得還是把話與妖媚惠子說清楚好一點,免得結婚後有變化。
“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是愛著錦繡,愛著殷明珠兩姐妹,可是,錦繡已經嫁入豪門,上海灘鼎鼎有名的左二爺,明珠也有了別人的孩子,在這種沒辦法的情況下,你還是會選擇與妖媚惠子在一起,對嗎?向英東,因為你少不了女人,少了女人,你就沒法過日子。”妖媚惠子說。
“那是你的錯覺,榮錦繡是左震的妻子,朋友之妻不可欺,向英東是那樣的人嗎?”向英東笑笑地說。
“殷明珠,和我,不管你選擇誰,我都會尊重你的意見。”殷明珠和妖媚惠子今天的跑馬場賽馬,讓妖媚惠子對殷明珠有了重新的認識,也許殷明珠說得對,自己也許是被日本人利用,妖媚惠子的思想有了一些改變地說。
向英東聽到這裡呵呵地笑起來,這笑容,是那樣的真誠,是那樣的理解,是那樣的尊重,殷明珠,和妖媚惠子,錦繡,這三個女人的感情,當然,這種爽朗的一笑,換成是誰,也很容易接受,包括左震也笑了。
“妖媚惠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向你隱瞞,我和殷明珠,榮錦繡三個女人之間的事,但是,這些都是在認識你之前認識的,難得你這樣的理解和包容。”向英東說得很坦誠。
“現在,榮錦繡,和殷明珠都搬進了寧園,在上海灘上有左震照顧,左震在最需要的時候,總是第一時間出現,今天也不例外,可我呢?我對你,怎麼樣,你是知道的。”妖媚惠子說。
“在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都一樣過得很好,只不過,你要求的更高一些。”向英東說。
“我今天心情好,能夠靜下來和你談,但是,我對你的感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或許,我真的是愛你的,希望你相信,我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著迷到這種地步。”妖媚惠子說。
“這也許就是人的感情,無法自己左右吧,向英東也有過,真的有過。”向英東很理解妖媚惠子地說。
“說起感情的事,我們沒有榮錦繡和左震那樣曲折的經歷,但是,我希望你能尊敬自己的心。”向英東很激動地說。
“向英東,我知道,你的心在殷明珠的身上,今天與殷明珠談了很多,也想了很多,我怕說出來——會傷害到左震。”妖媚惠子說。
“我們兩個人的事,怎麼又牽連到左震了。”向英東看了妖媚惠子好半天地問。
“錦繡,是左震的女人,明珠是左震的親人,榮錦繡的姐姐,我怎麼說,都怕傷害到他。”妖媚惠子拍拍向英東的肩膀說。
“這也對,你現在還打算逼婚嗎?”向英東試探性地問。
“左震是我的摯友,錦繡也是我的摯友,殷明珠是我的大嫂,我很瞭解她們的性格,左震性格也很直率,你需要左震,為我們什麼,就請說。”向英東按照左震的意思,想讓妖媚惠子做反間諜,給左震以及愛國會的成員提供第一手資料,她試探地對妖媚惠子說。
“向英東——謝謝你!你如果能這樣想,就比較好!”妖媚惠子聽了向英東的話很感動地說。
“不需要謝謝,如果你覺得向英東真是你一生最愛的男人,向英東也會珍惜,用這一生愛著的女人。”向英東說。
“真的。”妖媚惠子沒想到,向英東會這樣理解她,並很快接受,她對他的感情,而且,還願意幫助妖媚惠子,妖媚惠子從心裡感動得掉了下眼淚。
“我想,今天殷明珠來跑馬場,就是來解決,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妖媚惠子冰冷的聲音說。
“我不知道,殷明珠和榮錦繡會來。”向英東如實地說。
“如果你選擇與殷明珠在一起,我可以再等下去,我還年輕,一切都可以等!而且,不管多久,我也願意等你,向英東。”妖媚惠子苦笑地說。
“如果你不逼婚,這婚姻是大事,是一輩子的事,我也願意再等下去,不用著急,我只是怕你等不了又逼婚。”向英東很坦城地說。
“你也知道—你離殷明珠越近,就離我越遠,這是我最擔心的事。”妖媚惠子說。
“那是因為你疑心重,對明珠瞭解的少,我們兩個人的差距很大,是思想上,我覺得你的思想還小,不成熟,我與左震其實都希望榮錦繡,但是,榮錦繡只有一個,我讓了。”向英東說。
“我能理解你,可我放不下。”妖媚惠子說。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捆綁不成夫妻,你能知錯就改,這是讓我欣賞的地方。”向英東說。
“如果沒有殷明珠,你會和我結婚嗎。”妖媚惠子問。
“我沒想過與任何結婚,也包括殷明珠。”向英東笑笑地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老想結婚,或許,是太怕失去你。”妖媚惠子聽向英東這麼說,心情舒暢很多了。
“結婚是墳墓,我目前都不會考慮和任何結婚的事。”向英東笑笑地說。
“你不結婚,我就不結婚,反正我等你。”妖媚惠子笑笑地說。
“我怕耽誤你,如果你找到合適的人,你可以選擇,我能接受,也能理解的。”向英東皺著眉頭說。
“我等你,我給你時間去考慮感情的事。”妖媚惠子說。
“我會處理好,妖媚惠子,殷明珠,這份三角情的。”向英東說。
“不是三角情,是五角戀。”妖媚惠子開玩笑地說。
“那來的,五角戀啊。”向英東不解釋地問。
“榮錦繡,左震,殷明珠,向英東,妖媚惠子,五個人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這不是五角戀嗎?”妖媚惠子說。
“榮錦繡和左震都確定關係了,也很酸五角戀。”向英東問。
“可是,我很清楚,你心理還是有榮錦繡,只是左震愛你錦繡勝過你。”妖媚惠子笑笑地說。
“你真多心。”向英東說。
“難道不是嗎?你看左震,只要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在榮錦繡身邊,所以,榮錦繡就喜歡左震這樣的大英雄,如果沒有左震,今天的殷明珠和榮錦繡凶多吉少。”妖媚惠子說。
“其實你的伸手也不錯啊,很像日本的女間諜。”向英東故意地說。
“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日本女間諜。”妖媚惠子低著頭問。
左震帶著榮錦繡,殷明珠回到寧園,左震冷冷地榮錦繡說:“沒什麼事,你就好好呆在寧園,如果你想找份事情做,你就當向思寒學的老師,在寧園教書,少出去給我惹麻煩。”
“我只是隨便說說,我沒真想去跑馬場工作。”榮錦繡說。
“你自己想去找向英東也罷了,你還把殷明珠叫出去,你們兩個女人去跑馬場能幹什麼呢?”左震冷冷地問。
“我只想去向英東和妖媚惠子,結婚是不是真的。”榮錦繡嘟著嘴說。
“她們倆是不是結婚,與榮錦繡有關係嗎?榮錦繡是我左震的女人。”左震很生氣地說。
“上次不是說妖媚惠子逼婚的事,我和阿姐,只是想去看看。”榮錦繡說。
“人家向英東和妖媚惠子,逼婚也好,打情罵俏也好,那是人家兩個人的事,為什麼非要把自己扯進去呢?”左震說。
“我只是不放心向英東,和阿姐去跑馬場看看。”榮錦繡說。
“你去看,為什麼和妖媚惠子賽馬搶親,是啥意思。”左震說。
“我不知道,妖媚惠子也會在跑馬場。”榮錦繡說。
“向英東在跑馬場,妖媚惠子是向英東的女人,她不在跑馬場還會在哪裡。”左震冷冷地說。
“是妖媚惠子逼著阿姐賽馬搶親。”榮錦繡說。
“如果你們不去趟這趟渾水,妖媚惠子會到寧園來拉你去賽馬搶親嗎?”左震說。
“向英東不是你的朋友嗎?你難道就不關心。”榮錦繡說。
“我是擔心你和殷明珠的安全。”左震說。
“現在不是好好的嘛。”錦繡說。
“可是,如果我晚去一點,你們就會出事。”左震說。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們的。”榮錦繡笑笑地說。
“左震的發展,都是為了你!”左震說。
“向英東,其實蠻善良的。”榮錦繡說。
“你心裡還在想著向英東是不是,榮錦繡,你聽清楚,你是左震得女人。”左震很生氣地說。
“我知道了。”榮錦繡看著平常幽默風趣的左震,今天也會吃醋,左震得正直是榮錦繡最欣賞的地方,從左震得臉上,能夠明顯地看出淡淡的憂傷,看來左震是生氣了。
“我怕你,在跑馬場玩得忘記回家。”左震提到家字的時候,故意拉得長長地。
“怎麼會呢?”榮錦繡說。
“都要留在跑馬場工作。”左震冷笑地說。
“我是怕阿姐,放不下這段感情。”榮錦繡說。
“你自己放下了?”左震輕聲地問。
“我錯了,我不會再錯下去!”錦繡抬頭看了看天空:“再錯下去,我們五個人都會很痛苦。”
“你要記住,你是左震得女人,現在是,以後也是,將來也是。”左震冷冷地說。
“我知道。”榮錦繡說。
“知道,以後就不要娶趟這渾水。”左震說。
“阿姐,殷明珠,這些天,有些改變。”榮錦繡說。
“殷明珠愛著向英東,那是她們倆的事情,你少去操心。”左震說。
“妖媚惠子過生日那天,殷明珠姐是去了,遇上了前田瀧一,她一直都不給我說,前田瀧一沒有死。”錦繡說。
“前田瀧一,現在就是要刺殺殷明珠,你不與我商量,就跑到向英東跑馬場去,差點被前田瀧一所害。”左震說。
“我不知道,前田瀧一沒有死。”錦繡說。
“前田瀧一沒死,我知道你殺雞都不敢,更何況殺人。”左震說。
“你知道,前田瀧一沒死,怎麼不早告訴我。”錦繡說。
“告訴你,有用嗎?除了增加你的煩惱之外,對我沒有一點好處。”左震說。
“你這些天,是不是在與我賭氣。”錦繡問。
“我很在意你,我怕前田瀧一傷害到你。”左震說。
“我是怕明珠姐,因為我們的事情與我賭氣!”錦繡走近左震說。
“明珠和妖媚惠子,她們兩人賽馬搶親,可以說得過去,明珠心裡放不下向英東,這我清楚,但我不希望你去參合。”左震拉著榮錦繡的手說。
“我不想看到阿姐傷心。”榮錦繡說。
“她們三個人的事與我無關,我只在乎你。”左震說。
“我能理解阿姐對向英東的感情!”榮錦繡說。
“向英東現在是與妖媚惠子在一起。”左震說。
“妖媚惠子,殷明珠,不知道向英東是喜歡殷明珠,還是喜歡妖媚惠子。”榮錦繡說。
“你不用去研究了,向英東壓根就不考慮結婚的那種。”左震說。
“為什麼?”榮錦繡問。
“這好比唐朝的僧人取經的故事。”左震說。
“唐僧取經,啥意思。”錦繡不解地問。
“唐僧取經,有四個徒弟,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小白龍,向英東就是豬八戒那類的,見女人都喜歡,真讓他說愛誰,他說不出,對誰都差不多?”左震說。
“英少,怎麼可能呢?”榮錦繡說。
“殷明珠還帶著孩子,妖媚惠子太任性,你說向英東會選擇誰。”左震說。
“妖媚惠子喜歡馬,殷明珠喜歡馬,向英東的跑馬場真是開對了。”錦繡說。
“你也喜歡跑馬場,昨天,我不去接你,你肯定忘記了寧園的。”左震笑笑地說。
“我懂阿姐的心,我只是想打聽,向英東心裡是否還有殷明珠。”榮錦繡說。
“所以,就去玩賽馬搶親,差點丟了性命。”左震說。
“向英東,是什麼人在你前面胡言亂語。”妖媚惠子很生氣地說。
“好了,我只是隨便問問,至於你是不是間諜,向英東根本不在乎。”向英東說。
“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呢?”妖媚惠子說。
“現在跑馬場的事情忙得很,那有功夫生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向英東說完,推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