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名字是不是秘密
“你的名字是不是有秘密,我非常想知道。”向思寒說。
“其實,妖媚阿姨的命很苦的,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送給一位流浪漢撫養,流浪漢本就是浪子,無家,無妻媳,特喜歡賭博,有一天,賭博賭輸了,就把妖媚賣到北平一家女肆,女肆的媽咪見小女子長得很算是漂亮,五官端正,笑容很甜蜜,身材也不錯,就賜給我一個名字,叫妖媚惠子,妖媚就是像妖精那樣的身材,媚,大家都知道武媚孃的媚,意思就是很漂亮媚人的意思,後來加上惠子,意思是在北平的歌舞廳,妖媚惠子是最實惠,最實在的人,妖媚惠子的來歷是這樣的。”妖媚惠子嘆氣地說。
“妖媚惠子,為什麼不在北平,非要來上海,難道就知道會認識向英東?”向思寒說。
“這裡面說來話長了。”妖媚惠子說。
“說說看,看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向思寒說。
“你真想知道。”妖媚惠子,心想,這小傢伙問得問題,還真多,說話還真有幾分霸氣,性格倒是像左二爺,可能是與左二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說話的語言風格也蠻像的。
“是的,你不說,我怎麼幫助你。”向思寒說。
“你怎麼知道,妖媚惠子需要你的幫助呢?”妖媚惠子問。
“從你的眼神裡,我看到你的無助,與迷茫,眼神遊離,心不在這,而且,談話時,都是謹慎小心,誠惶誠恐,這肯定是有心事的人。”向思寒學著左震的風格說。
“小傢伙,你說什麼,你還會看面相。”妖媚惠子好奇地問。
“跟著師傅學過一些。”向思寒說。
“你師傅是誰。”妖媚惠子問。
“我師傅,是上海灘最著名的左二爺,左震。”向思寒很有成就感地說。
“左震,我知道,左二爺,的確很厲害,但是左二爺圈子裡面的那些人,都是打打殺殺,難怪你不一般的孩子懂事早。”妖媚惠子說。
“可不是嗎,因為有人要暗殺我母親,我要保護她。”向思寒說。
“是嗎?”妖媚惠子聽了這句話,出了一身冷汗,從牙縫裡面擠出兩個字地說:“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剛才,那刺殺我母親的人還來過,被我的球打跑了,難道你不知道。”向思寒說。
“我不知道。”妖媚惠子兩腿發軟地說,她想,難道向思寒已經看出是她來暗殺明珠的事,天哪,這小傢伙真是神童,不行,妖媚惠子得防著點。
“不知道最好,我就是怕你知道。”向思寒說完,摔出去一個球,把對面山上的那隻雞就這樣砸死了。
“我的確不知道。”妖媚惠子解釋地說。
“如果讓我知道,有人對我媽媽不利,我要像殺對面那隻雞一樣,把她殺了,毫不留情。”向思寒冷冷地說。
妖媚惠子聽到這裡冷冷打了寒顫,沒想到上海灘的左二爺,徒弟的伸手也那麼高超,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警告妖媚惠子,還是他以前看出來我的身份來了,妖媚惠子說話聲音立即變得結巴起來地說:“那是,那是,有小思寒在,誰能欺負殷明珠。”
“你知道,就好。”向思寒冷冷地說。
“左二爺,真是把徒弟帶出來了。”妖媚惠子回過神來說。
“強者生存,弱者就等著被欺負,所以,我要強大,我要保護我的母親,讓她從此以後不再被欺負。”向思寒說。
“思寒真是有思想,說話都像小大人。”妖媚惠子說。
向英東看著向思寒與妖媚惠子有談不完的話,就對明珠說:“你看費思寒很懂事,而且與妖媚惠子還很談得來。”
明珠聽到向英東把向思寒叫成費思寒,明珠愣了一會兒,但是想到還沒告訴他思寒就是向寒川的兒子,算了,還是不說了,這也許對思寒是一種保護,總之,思寒是明珠的兒子,管他姓向還是姓費。
明珠回頭看妖媚惠子覺得那樣子很高傲,總是那樣不理人,即生氣也妒忌,左震帶著錦繡走了過來問:“今天你們最遠幾百米。”
明珠笑著說:“我與英東聊天,錦繡今天有進步嗎?”
“很好,思寒教了我一會兒,就把我扔給了左震,他找到對手了。”錦繡看著妖媚惠子和思寒還一直在玩,錦繡就對向英東說;“你們家的妖媚惠子,很高傲。”
英東笑了笑地說:“你也這麼說,可我不覺得,我看妖媚惠子是很固執不愛隨便講話,是一心一意經營向家產業,尤其是在百樂門,只要妖媚惠子在的時候,百樂門的生意場場爆滿。”
“你找到賢惠的女人啦,很滿足。”錦繡笑笑地看著向英東。
向英東冷冷地笑了,沒吭聲。
錦繡說:“思寒今天好像不對路,與妖媚惠子玩了好幾局球了。”
“妖媚惠子,其實很貪玩,看來是找到棋局對手了,這可要玩好一會兒。”向英東笑笑地說。
錦繡笑笑說:“我的球技不好,思寒教我一會兒,就跑了,你看她和妖媚鬍子卻玩得很投入了。”
明珠點了點頭:“只要有球玩,思寒都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左震笑笑地說:“遇到對手了,就讓他多玩一會兒吧。”
錦繡點了點頭,然後,對向英東說:“妖媚惠子,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時間。”
“她那天沒時間,只要想玩,那天都有時間。”向英東笑笑地說。
明珠笑著說:“妖媚惠子,球技是不錯,打得很好,我覺得妖媚惠子,不太喜歡與我們在一起,她眼裡似乎看不起我們似的。”
“那裡話,如果真是這樣,她還來寧園陪我們玩。”向英東說。
錦繡說:“妖媚惠子,這人有時候性格很怪異,有時候性格又蠻好,看不出與小朋友還能玩在一起。”
明珠笑笑地問向英東:“你沒別的事,要等妖媚走嗎?”
左震用腳踢飛一塊擋路的石頭。攔在向英東前面說:“媚惠子是大人物是滿清朝的後裔是嗎?”
“我也不知道,只聽說,她的身世蠻悲慘的,我根本不敢問。”向英東說。
“我總覺得她與我們上海的百姓不同,自從妖媚惠子來了上海,這上海灘的日子,就沒平靜過。”明珠說。
“現在亂世,上海如此,東北就更亂了,北平也好不了多少。”左震說。
“向家二少爺,你不覺得這位妖媚惠子,這姑娘與其他的姑娘不同。”明珠說。
“是有點不平凡,女人蠻,不平凡點,就有故事。”左震說。
“妖媚惠子來了後,百樂門生意還是比較好,妖媚惠子蠻會做生意。”錦繡說。
“你真喜歡妖媚惠子。這感情是你們倆人的事,別人也無法阻止,但妖媚惠子如果是滿清後裔,會不會給你惹上麻煩。”明珠擔心地問。
“妖媚惠子能看上華商會的向家二少爺,在一起,這也是一件,讓我受寵若驚的事。”向英東很滿足地說。
“我就怕,她對你的感情不是真實的,會帶著某些目的。”明珠冷冷地向英東說。
“妖媚惠子,會不會在利用華商會的機會,在做自己的事。”左震問。
“我也不知道向家二少爺是否清楚,妖媚惠子好像與日本人在一起。”明珠冷冷地說。
“明珠,你這是誣陷,妖媚惠子,是不會與日本人在一起的,向英東相信她。”向英東很肯定地說。
“我就怕你對妖媚惠子,根本不瞭解。”明珠說。
“是你對她有偏見。”向英東不高興地說。
“這不是偏見,這是。”明珠剛想說,剛才來球場偷襲的人就是妖媚惠子,但是被左震阻止不讓說。
“你企圖我和妖媚惠子的感情,也用不著來這一招。”向英東很生氣地說。
“我怎麼會嫉妒你和妖媚惠子的感情,我殷明珠有嗎?”明珠不停地問地。
“問你自己,你說妖媚惠子,那是什麼意思,別人我不敢說,妖媚惠子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向英東強調地說。
“向英東,你中毒了,妖媚惠子侵入你的思想蠻深,深深地中毒了。”錦繡旁白地說。
“左二爺。錦繡,明珠,思寒都在寧園,都在你的身邊,如今的寧園可熱鬧了,向英東的向家館,就只有妖媚唯一。”向英東對著左震說。
“向英東,我就怕妖媚惠子,與你在一起,還有什麼好企圖的。”明珠對著向英東說。
“妖媚惠子,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向英東對左震很生氣地說。
左震抬頭看了看向英東那生氣的樣子,爽朗地笑了,“我也覺得奇怪,妖媚惠子沒有對不起我左震,可我偏偏就像一頭霧水的感覺,怎麼看妖媚惠子都像傳說妖狐,而且還是超級豔諜,但願這只是直覺。”
“聽說妖媚惠子,在上海灘閱男無數。”明珠說。
“明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妖媚惠子給向英東戴綠帽。”向英東生氣地說。
“向英東,不管你信不信,聽說妖媚惠子在北平的時候,就是最著名交際花。”明珠說。
“妖媚善於交際,是好事,你不要聽別人道聽途說。”向英東很不高興地說。
“妖媚惠子,上海灘和向英東以後,如果是好的就行了,至於,和向英東以前做過什麼,我不想再去了解。”向英東冷冷地說。
“妖媚惠子,向英東,如果你們是真好,不帶任何目的性,明珠祝福你們。”明珠冷冷地說。
“謝謝你,明珠,有你的祝福,我和妖媚惠子兩人的感情會走得更遠。”向英東態度也緩和地說。
“左二爺,你也這樣看我嗎?”妖媚惠子不知道啥時候跑到前面來問地。
“我怎麼看你,關鍵看你怎麼做。”左震冷冷地說。
‘在英東的眼裡,妖媚惠子是位優秀的女強人。”向英東說。
左震摸摸自己的後腦碩地“戀人眼裡出西施,你覺得妖媚惠子,真得像你說得那樣簡單單純。”
“英東可以肯定說,妖媚惠子對我的感情是真實的,到是左二爺與榮錦繡兩人的感情的確不能讓我相信。”向英東對著左二爺說。
“好啊,這是妖媚教得好,就這樣的女子才能征服向英東,才能讓向英東收心,這也是好事。”左震說。
“你明明愛著榮錦繡,可榮錦繡也愛著你,可舌頭和牙齒很好,也有咬到的時候,我就怕你對錦繡的感情不真。”向英東說。
“現在榮錦繡與殷明珠同居寧園,現在寧園熱鬧的很。”左震說。
“是啊,沒想到思寒這徒弟,也被你調教得很厲害了。”向英東笑笑地說。
“不敢,吃虧了,在思寒前面丟臉了吧。”左震笑笑地問。
“有那麼一點點。”向英東說。
左震呵呵地笑起來說:“青出於藍勝於藍。”
“我就怕左二爺吃著碗裡,還想著窩裡的,你該不會對明珠也有意思吧。”向英東這次來看明珠,覺得明珠對左震的感情特別深,他甚至帶著些許玩笑和醋意地說。
左震呵呵大笑起來:“這事,你應該去問殷明珠更不應該來問我。”
“你和殷明珠,榮錦繡,你到底喜歡那個女人,如果你要殷明珠,我就把錦繡帶走,如果你喜歡錦繡,我就把殷明珠接回向家館,殷明珠永遠是我向家館的人。”向英東笑笑地說。
“殷明珠,榮錦繡,都是寧園的,都是左震的人,你無權帶走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包括小思寒後。”左震笑笑地說。
“左震,左二爺,你現在也愛好上女色來了。”向英東哈哈地大笑著說。
“左二爺,平生不愛女色,但優秀的女人,左震會呵護的。”左震說完也呵呵大笑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向英東笑笑地問。
“殷明珠失蹤後,你去找過她嗎?”左震問。
“我怎麼沒找過,我天天在找她?”向英東說。
“在哪裡找她,在百樂門嗎?與別的女人混在一起,也算得上是找她?”左震笑笑地問。
“我也是在百樂門等她蠻。”向英東解釋地說。
“你是等她,還是她妖媚惠子。”左震問。
“這有區別嗎?”向英東憤怒地說。
“當然有區別,這區別太大了,殷明珠是左震在火海里救出來的,你來看過她們母子幾次,你與明珠,思寒見幾次面,你有什麼權利,在我的前面說殷明珠是向家館的人,你現在與妖媚惠子在一起,恐怕,你爸媽姓什麼都不知道了,你那還有時間照顧明珠母子。”左震帶著幾分諷刺地說。
“左二爺,你別把我向英東想得那麼頹廢——好不好,我英少現也是華商會會長,與你的黃蒲商會是平級的。”向英東很不滿地說
左震冷冷地笑:“很不好意思,明珠你是帶不走的,以前明珠不是我的女人,你都帶不走,現在明珠是我的女人,你更帶不走。”
“我沒說,我要帶走明珠,我是說接明珠迴向家館,看看,免得餘媽,老問明珠的事。”向英東說。
“餘媽要事想明珠,就叫餘媽來寧園。”左震說。
“我怕她,路途遙遠不願意來,再者,你看,你這裡也不安全,大白天,還有人偷襲。”向英東說。
“我現在告訴你,明珠你是帶不走的,思寒是我的徒弟,我要對我左震帶出來的徒弟負責任,絕對不准許任何人從我身邊把思寒帶走。”左震說。
英東拗不過左震,拉著妖媚惠子只好生氣地走了。
妖媚惠子愣在哪裡,他不知道向英東,怎麼突然想接明珠迴向家館給餘媽看看,這事,怎麼事先也沒商量一下,妖媚惠子見左震生氣。向英東也在生氣,榮錦繡,殷明珠,思寒呆呆地發愣,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