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放縱一次吧
“司總,您和洛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洛家主,洛夫人,令嬡那般優秀,如今又覓得良婿,實在是好福氣。”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
金碧輝煌的大廳內,前來的賓客紛紛送上祝福。
“洛小姐什麼時候到呀,好久沒見她了。”
“司總追妻的故事實在讓人動容,沒想到我們可以見證這一切。”
洛南一和司墨裴訂婚並非默默進行,大家起初為墨肆遺憾過,但當司墨裴直接放出自己就是墨肆的證明後,那點遺憾立即煙消雲散,化為了滿屏的驚歎祝願。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洛南一始終沒有出現。
“這孩子,今天怎麼拖拖拉拉,再拖下去就要錯過吉時了。”
“你在這看著,我去找找她。”南窈對洛誠說完便往洛南一的休息室走去。
照道理不應該啊,自己和洛誠回國後操辦事宜的每一天女兒都很配合。
怎麼會在節骨眼上遲到呢?
“南一你好了嗎?”南窈敲了敲洛南一的門問。
裡面沒有回答。
疑惑著,她發現門是開的,於是走了進去。
出乎南窈的意料,房間內和前幾天完全是兩個模樣,喜慶的裝飾皆不見蹤影。
唯有桌上留著一封信。
【你們不會真以為我喜歡司墨裴吧?別搞笑了,我演這麼久就是為的這一天,如此,他肯定不會再糾纏我。再見啦~我要開啟我的畢業旅行了!】
南窈睜大眼,急忙給洛南一打電話,卻只收獲了一串忙音。
她怎可以這樣做!這樣是把洛家置於何地?把小裴置於何地?
司墨裴和洛誠見南窈始終沒回來,也走到了這個房間。
看景象,他們都能明白大致情況。
“洛夫人,我會去和大家解釋清楚。”沒等洛誠和南窈說話,司墨裴就先開了口。
“解釋什麼?”
“我和洛小姐和平分手。”
聞言,南窈和洛誠對視一眼。
“是我們對不住你,屆時我和洛誠會帶她登門賠罪。”
男人眼含暗光,低聲道:“無礙,當務之急是處理眼下的事。”
可三人剛商量好,就發現事與願違,洛南一似乎鐵了心如此,竟安排人給所有在場的賓客隔空投送了信中的話。
喜事成為鬧劇,大家雖然不好大肆討論,但眼神中早已充滿八卦與憐憫。
這邊,洛南一走出密道,很快便看見了洛西謹派來接應她的黑衣人。
“走吧。”她點點頭,但下一秒突然感覺不對。
這不是洛西謹的人——他衣服上的圖案無法組成象徵代號的摩斯密碼。
但對方顯然早有準備,洛南一沒想明白什麼時候中的招,只記得倒下時,對方的雙眼好熟悉。
是白聽雙,司墨裴那個醫生朋友。
……
不知過了多久,洛南一醒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
她穿著訂婚要穿的禮服,右腳腳腕被金色的鎖鏈鎖住,一動就會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醒了。”男人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一一,我想著如果你繼續騙我,我便心甘情願讓你騙一輩子。”
“否則我就把你鎖一輩子。”
“你都知道了?”洛南一強壓下心中情緒,不敢看司墨裴的臉,怕看了會心軟。
“知道了就放開我,我還能高看你幾分。”
“不需要高看我,”司墨裴說著,伸手捏住洛南一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我本就是從地獄裡衝出來的人。”
沒等洛南一接話,他就吻了上去。
“唔……司、墨裴……別逼我……唔!看不起你!”
嘖,還能開口,看來親的還不夠狠。
少女口中氧氣被不斷掠奪,整個身子軟在男人懷中,雙手也被對方單手扣在腰後,完全被動承受。
“一一,你明明對我也有感覺。”覺察到少女身體輕微的顫慄,司墨裴破碎的心重新有了生機。
然而下一秒,這生機就被冷水澆滅。
“哦,換個男人也一樣!”
“你不會真愛上我了吧?可我對你只有利用哎,好可憐,被我騙成這樣。”
“洛南一!”司墨裴為數不多的理智又粉碎了一些,“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少女眼眸輕顫,雖然這輩子和第一輩子沒有和司墨裴做過,但她腦海裡其他輩子次數還挺多。
體驗感……也很好,搞得她現在心癢癢的。
思考幾秒後洛南一閉上眼,再睜開時已經打定了注意。
“你當然不敢動,因為你怕我會更討厭你。”
“你當你是小說男主,囚禁強制愛一下我就會斯德哥爾摩那樣愛上你嗎?”
“還是那句話,別搞笑了。”
“我跟誰做都不會跟你做!”
“跟誰做都不會跟我做?呵,那你之前用手幫我的時候,在想什麼?”
“主動親我的時候,在想什麼?”
男人聲音沙啞,他依然不死心,想要得到答案。
苦衷也好,開玩笑也罷,她只要隨便扯個理由,自己就能相信並原諒。
拜託了。
洛南一何嘗看不透這一點,她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當然是為了把最好的給紀哥哥。”
“紀、夏、白……”
“對~”
“好,很好,一一,你是懂怎麼逼瘋我的。”
司墨裴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他欺身而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少女臉上,身上。
撕碎的禮服宛如散落的花瓣,脆弱且惹人憐惜。
錶盤上的秒針不知走了多少輪,在即將觸碰到禁區時,男人還是停下了動作。
他只想嚇嚇她。
沒打算真的強要她。
他做不到那樣。
他捨不得玷汙自己的月亮,即便月亮要去照耀別人。
洛南一迷濛著眼,司墨裴隱忍的表情落在她眼中,性感夾雜著破碎。
放縱一次吧。
“不繼續了?你有病是不是?把人釣起來又停下。”
“不行的話你把我送到紀哥哥那裡。”
這一回,司墨裴沒再停。
腳腕上的鎖鏈響了整夜。
洛南一數不清男人換了多少雨傘,只記得每一聲“乖,最後一次”後連著的總是新的一次。
“一一,感覺怎麼樣?”
“就那樣。”
“你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隨便。”
“說你愛我。”
“……”
沉默成功換來更猛烈的風雨,海上的浪一陣高過一陣,水花拍岸的脆響也一聲高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