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錦兒喜歡嬸孃
一場好好的認親讓二房給搞砸了。
王氏是被沈宗麟與沈斯漣一同攙扶著回去的,氣得狠了,緩不過來。還一心讓崔氏安撫好她的外甥女。
大房走後,三房也一道往三房院子去。
沈宗璽叫了沈斯尉、沈斯南進書房。崔氏則領著徐氏、孔秩幽、沈斯淳,還有尚在襁褓裡的沈潼錦進了房裡。
崔氏此時火還沒消呢,都忘了顧忌世家女的禮儀,“真的受夠了倒黴催的,幽兒往後碰到那對母女也不必跟她們打招呼。咱們不熟!”
孔秩幽感動崔氏的維護,應道:“娘,都聽你的。”
沈斯淳轉溜著兩隻眼睛,問道:“娘,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用搭理他們。昨日,沈芙還說我眼瞎了。”
趁機告狀,沈斯淳聽了一場,自覺沈芙病的特別嚴重。連同自己都越來越討厭她了。”
崔氏驚道:“什麼?你這個蠢蛋,剛剛為什麼不當人面前說。”
無奈地捏了下沈斯淳的臉蛋,養出了一個像極了沈宗璽的乖兒子,虛張聲勢都不會使。
沈斯淳冤枉喊道:“我當時不是給那瘋婆娘給嚇到了嗎!”
崔氏瞪他:“哪裡學的罵人,小孩子別說粗話。”
沈斯淳立馬把沈斯南供了出來,“八哥唄,他在我面前就這麼叫沈芙的。”
想了想,崔氏道:“那行唄,沈芙就是瘋婆娘。其他人不許亂罵。”
沈斯淳點點頭保證。
孔秩幽趁著婆母與九弟辯論的功夫,探頭看著徐氏懷裡的沈潼錦。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白生生的臉蛋,孔秩幽笑道:“錦兒越長大越可愛了。”
徐氏將懷裡的女兒往孔秩幽這邊移了移,讓她能看清楚,也笑道:“若是八弟、八弟妹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是極好看的。”
父母都是一等一相貌,孩子自是不會差到哪裡去。
孔秩幽抿著嘴笑,耳尖爬上了一抹紅,她心中有些嚮往,“五哥五嫂也不差,錦兒大了也是個美人胚子。”
睡在襁褓裡的沈潼錦忽然睜開了眼睛,小小的嘴竟咧著對孔秩幽笑。
連徐氏都感覺到意外,奇異道:“喲,看來錦兒喜歡嬸孃。也難怪,嬸孃這麼漂亮,連娘都喜歡看呢。”
……….
在三房的院子裡坐了片刻後,沈斯尉與沈斯南帶著各自妻兒回去。獨有沈斯淳被崔氏留下來吃午食,到底還是個孩子,總不能隨手一扔,只顧著夫妻恩愛。
沈斯南一路上與孔秩幽十指相扣,一概笑意浮現的臉上是嚴謹的神色。
孔秩幽不免疑惑問他:“怎麼了?你為何臉色這麼難看?”
沈斯南小心地瞄了眼夫人,悲憤道:“對不起,才第一日就讓你受委屈了。”
纖細的手指頭曲起在沈斯南的手心裡撓了幾下,孔秩幽搖搖頭道:“我並不委屈,反而覺得感覺很好。有這麼多人在護著我,難道我不該感到快樂嗎?”
反過來把沈斯南問的一愣,轉而想到她兒時稀少的親人,甚至是母親都沒能在身邊。
恍然之間有點理解,沈斯南鬆了口氣,“為了彌補今日的事,以後我會對你加倍的好。以後我們的孩子可不能娶那種瘋婆子當媳婦。要不然我會被氣得早死的。”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惹得孔秩幽連連發笑。
孔秩幽點頭支援他的想法,淡笑道:“肯定不能,要不然我們兩都別想活著。”
忽然,孔秩幽被拉近一個寬厚的胸膛裡,沈斯南拿頭蹭著她光潔的額頭。
手臂都在收緊著包住瘦弱的身軀,沈斯南深深說道:“不管去哪,我都要與你一起。”
遠遠的跟在後面的紅櫻、白荷兩人,心中都為主子感到高興。姑爺那樣子,分明是愛慘了小姐。
………
回到院子的時候,綠蕊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菜。從孔府遷移到沈府,綠蕊依舊得心應手,做的一手好菜。
綠蕊、紫藤見著姑爺對小姐的黏糊勁兒,紛紛趕到喜悅。
沈斯南吃飯時只想與夫人獨處,揮退了下人,不太熟練的伺候著夫人用飯食。總之就是往孔秩幽的碗裡不停的舔菜,碗都堆成一座小山了他依舊固執著堅持。
朝空氣白了一眼,孔秩幽揚聲道:“夠了!我吃不下那麼多,你自己也吃,別光顧著給我夾菜。”
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僅僅一眼看得沈斯南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扒飯的動作都快了許多,勉強吃夠飽腹。
沈斯南火辣辣地盯著孔秩幽,催促道:“夫人,吃快點呀。飯後為夫帶你去個地方,有事情要與你相商。”
沒有發現他的意圖,孔秩幽不解道:“去哪兒?”
沈斯南眯著眼笑眯眯,“待你吃完了會知曉的。”
擔心沈斯南有什麼重要的事,孔秩幽嚼菜都快了。
終於在沈斯南快等不及的時候,將碗裡清乾淨。
孔秩幽走到水盆邊用帕子過水擰乾,稍微的擦拭了一遍臉。
不知何時站到她身後的沈斯南,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細如枝丫的腰肢。
孔秩幽適應過後,潔淨帕子轉頭為沈斯南也擦拭了一遍臉頰。
方才將帕子放進水盆裡,便被人猛然抱了起來。
孔秩幽呆愣地問道:“你做什麼?”
奸計得逞,沈斯南咧著嘴痴痴地笑,“我帶夫人去說好的地方,談該談的事。”
孔秩幽掙扎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沈斯南搖搖頭拒絕她,“不答應,我想抱著你過去。”
等到沈斯南沒有往房外走,而是往床榻那一處走去,孔秩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伸手擰住了沈斯南的耳朵,孔秩幽臉紅心跳,“白日宣銀,浪蕩子。”
畢竟是剛剛接觸夫妻親密之事,即便已經做過了,孔秩幽忍不住緊張。
沈斯南無所畏懼地把被拉扯的耳朵伸過去挨擰,貼近夫人白嫩的臉頰親了一口。
他道:“那也是你的浪蕩子,只對你發浪。”
之後,女子的襦裙被解開脫落至地上,男子的衣袍甩落在旁邊,一室旖旎。
沈斯南與孔秩幽都從中明白了白日宣淫的滋味,尤其是沈斯南當真愛上了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