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馴馬
另一邊,許長生神清氣爽,雖然腰有點酸地走在返回居所的路上。
夜風習習,吹散了他身上殘留的潭水溼氣與曖昧氣息。
他一邊走,一邊細細感悟著體內的變化。
混沌本源帶來的修為穩固與提升,察覺到這一絲絲極其精純、性質卻更為奇特的微弱力量,正從身體最深處悄然滋生、匯聚,頗讓許長生感覺到意外。
“真人。”他在心中問道,“我又感覺到一絲很奇怪、很精純的力量在我體內匯聚……和國師雙修之後就有了。這是什麼?”
玄天真人的魂體飄蕩出來,仔細觀察了片刻,語氣中帶著驚歎:“若是貧道看的不錯……這應該是最為精純的混沌源力,也可稱之為先天造化之氣。
此力乃是天地未開、鴻蒙混沌時期便存在的本源力量,堪稱世間一切修行體系的終極基石,蘊含著無中生有、演化萬物的至高奧秘。”
“混沌源力?”許長生咀嚼著這個詞。
“不錯。”玄天真人解釋道,“生命的本質,無非在於繁衍與傳承。唯有透過繁衍,生命才能綿延不絕;唯有透過傳承,文明與力量才能代代相續。故而,繁衍這個過程本身,便暗合天地大道,是宇宙間最根本的法則之一。任何生靈在繁衍交合、陰陽和合之時,於最巔峰的靈肉交融、生命精華碰撞的剎那,都有極微小的機率,孕育出一絲這先天造化之氣,也就是混沌源力。”
“只是,”玄天真人話鋒一轉,語氣充滿不可思議,“尋常道侶雙修,縱然情投意合、功法匹配,能得到的混沌源力也不過髮絲粗細,瞬間便融入己身,難以察覺,更難以儲存積累。
而你……與這位國師雙修一次,所得之量,簡直堪比他人千萬次之功!而且似乎能被你體內的吞噬寶珠初步接納、緩慢轉化?這……這簡直聞所未聞!”
許長生聞言,忍不住咧了咧嘴:“世間真正的法則是繁衍生息?您還別說,好像真有那麼點道理。
若是人類都不繁衍,世間萬物都不繁衍,那這世界遲早歸於寂滅。嘖嘖,那我剛剛做的事情……還是很偉大的嘛。”
“呸!”玄天真人沒好氣地啐道,“你小子是奔著繁衍後代、為世界延續性做貢獻去的嗎?你心裡那點小九九,貧道還不清楚?”
許長生嘿嘿一笑,也不辯解。修行路上,能得享豔福,還能獲取如此珍貴的本源力量,這等美事,何樂而不為?
說笑間,他已回到了自己那處僻靜的銀甲衛宅邸。
推開院門,小小的院落籠罩在寂靜的夜色中。
他打了個哈欠,推門進屋,準備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連續的高強度“勞作”,即便是他這身板,也有些吃不消了。
然而,就在他反手關上房門,精神最為放鬆的一剎那——
異變驟生。
一股極其隱晦、卻凌厲如實質的冰冷殺機,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毫無徵兆地鎖定了他的後心!
許長生汗毛倒豎,想也不想,身體本能地向左側急閃,同時右手如電,反手一掌向殺機來源處拍去!
“嗤——!”
數道泛著暗紅色微光、堅韌如鋼絲的紅繩,如同毒蛇出洞,堪堪擦著他的肋下掠過,將他剛剛站立處的空氣都割裂出細微的銳響!
與此同時,許長生那倉促卻蘊含雄渾氣血的一掌,也與一道悄無聲息襲來的掌影狠狠撞在一起!
“砰——!”
沉悶的氣爆聲在狹窄的屋內炸響!狂暴的氣勁以兩人掌心交擊處為中心,轟然四散。
這屋子本就不大,如何承受得住兩位至少第七境高手對拼的餘波?
只聽“嗤啦啦”一陣裂帛般的聲響,屋內桌椅板凳首當其衝,被肆虐的氣勁撕扯得粉碎。
緊接著,四面牆壁上的窗紙瞬間化作齏粉,木質的窗欞門框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出現道道裂紋!
而最直接的受害者,卻是那偷襲之人。
許長生這一掌雖未盡全力,但十洞天的底蘊何其雄厚?
至尊波動拳的拳意哪怕只洩露一絲,也絕非尋常第七境能輕易接下。
只見來襲者身上那件顯然用料不俗的夜行勁裝,在狂暴氣勁的撕扯下,如同被無形利刃切割,瞬間爆裂開來,化作無數翩翩飛舞的黑色蝴蝶。
霎時間,大片大片雪白細膩、在昏暗光線下依然晃眼的肌膚,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空氣中。
精緻的鎖骨,圓潤的肩頭,弧度驚心動魄的飽滿峰巒,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具堪稱完美的成熟女性胴體,在衣物碎片紛飛中,若隱若現,春光乍洩,充滿了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而來襲者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竟沒有第一時間遮掩或退避,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近乎全果地暴露在許長生眼前。
藉著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許長生也終於看清了來人的臉。
或者說,是那張標誌性的、鑲嵌著藍寶石的半張黃金面具。
洛神宮主,懷瑤長公主。
許長生看清來人,先是一愣,隨即一股無名火“噌”地竄起。
他穩住身形,沒好氣地歪了歪鼻子,指著對方那大片裸露的雪膚,語氣帶著惱怒:
“長公主殿下!咱們上次不是說好了,之前那些荒唐事一筆勾銷,各走各路嗎?您這大半夜的,穿成這樣摸到我房裡,一上來就是殺招……是幾個意思?還想再殺我一次?”
長公主似乎這才從“衣物突然沒了”的震驚中回過神。
感受到夜風吹拂在肌膚上的涼意,還有許長生那毫不掩飾、直勾勾打量著自己的赤裸目光,黃金面具下的臉頰瞬間紅透,一直蔓延到脖頸、鎖骨。
但出乎許長生意料的是,她並沒有如尋常女子般驚叫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脯,這個動作讓某處風景更加壯觀,任由自己美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只是雙手揹負身後,下頜微抬,隔著面具,那雙明媚的杏眼狠狠地瞪著許長生,聲音裡壓抑著怒火,更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委屈:
“本宮不來找你,你這麼多天,還真的就一次都不來找本宮?!”
許長生看著眼前這位御姐範十足的絕色女神,心中不得不再次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即便是如此“戰損”狀態下,衣衫幾乎盡碎,長髮微亂,她那份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與成熟風韻非但沒有折損,反而因這略帶狼狽的姿態,平添了幾分驚心動魄的、脆弱的性感,更加撩動人心。
聽到長公主的質問,許長生先是一愣,隨即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的確,自從那夜客棧荒唐之後,他忙著追查玉璽,後來又應付國子監和國師那邊,還真把這位“一夜情緣”的長公主殿下給拋到腦後了。
在現代社會,一夜情後互不打擾是常態,但在這禮法森嚴的封建王朝,尤其是對方還是金枝玉葉的長公主……自己佔了人家身子…而且過程不怎麼光彩,事後就晾著不管,好像……是有點渣?
但一想到她剛才那毫不留情的偷襲,許長生又有些憤憤不平:“那……那你也不能一上來就對我出殺招吧?!要不是我反應快,剛才那一下,不死也得重傷。
長公主聞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怒氣,卻更顯得委屈:“呵呵!你的手段,本宮還不知道?!若是連本宮這點試探都躲不過,被本宮失手殺了……那也是你活該!學藝不精!”
“試探?”許長生氣笑了,“那紅繩直取後心,掌力凝而不發,招招致命,你管這叫試探?”
長公主一時語塞,面具下的臉頰更紅了,卻倔強地別過臉去,胸脯因氣憤而起伏,劃出誘人的波浪:“你……你強詞奪理!”
許長生看著她這副明明理虧卻死不認賬、還帶著小女兒般委屈的傲嬌模樣,心中忽然一動。
他前世縱橫情場,今生也算閱歷頗豐,瞬間便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位長公主,身份尊貴,修為高深,心智手段皆是不凡。
按理說,即便那夜被迫失身,心中有恨有怨,也多半會選擇暗中籌謀報復,或者利用權勢壓人,絕不會如此……“幼稚”地親自上門,用這種近乎賭氣的方式“偷襲”。
而且,她此刻雖然嘴硬,但那眼神中的怒火之下,分明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失落?甚至是一絲……被忽視的幽怨?
一個大膽的猜想浮現在許長生心頭。
這位外表高冷強勢的長公主殿下,莫非骨子裡是個……傲嬌?
甚至,因為那夜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又在那種極端的情況下發生了關係,反而在她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催生出了某種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複雜情愫?
她今夜前來,恐怕“殺”是假,“怨”是真。
是氣自己事後不聞不問,是惱自己未曾將她放在心上,是……想要一個說法,或者,是另一種形式的……“關注”?
想到這裡,許長生眼中的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玩味與瞭然。
對付這種傲嬌御姐,他太有經驗了。
你不能順著她的脾氣來,更不能真的把她當敵人。
你要強勢,要主導,要打破她的外殼,觸控到她內裡的柔軟。
他忽然輕笑一聲,不再爭辯,而是邁開步子,一步步朝長公主走去。
長公主見他逼近,先是警惕地後退半步,擺出一個防禦手勢:“你……你要做什麼?!”
但她的動作,在許長生看來,與其說是戒備,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的矜持。
那微微顫抖的指尖,不自覺併攏又微微分開的雙腿,以及加速起伏的胸口,都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與……一絲隱秘的期待。
許長生沒有回答,只是速度陡然加快。
瞬間便欺近長公主身前!
長公主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揮掌格擋,一雙雪白纖細卻蘊含勁力的玉手,便被許長生穩穩抓住。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傳來,長公主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便被拉入一個堅實滾燙的懷抱之中!熟悉的男子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殿下。”許長生將臉埋在她散發著馨香的頸窩,聲音低沉,帶著磁性,也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懊悔”與“深情”,“是我對不起您啊……”
長公主渾身劇震,掙扎的動作微微一滯。
“我還以為……我對您做了那樣的事,還是在誤會之下……您心裡定是恨極了我,厭惡極了我……所以,這些天,我根本不敢出現在您面前,怕惹您心煩,怕見您厭憎的眼神……”
許長生一邊說,一邊輕柔地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懷中嬌軀的輕顫,繼續用那種帶著歉疚與壓抑情感的語調說道:
“我每天都在想您,想那夜的誤會,想您的眼淚,想您的……美好。可我越想,就越不敢來見您。
我怕我的出現,只會讓您想起不愉快的記憶……”
“我錯了……我真是個大傻瓜。我怎麼會以為……您會討厭我呢?我怎麼能放任自己,這麼久都不來看您,讓您一個人……”
他的唇,順著她優美的頸項線條下滑,最終在那精緻的鎖骨上,輕輕印下了一個帶著溼意與熱度的痕跡。
“唔……”長公主喉嚨裡溢位一聲極輕的嗚咽,身體瞬間軟了一半。
許長生的話語,像是最鋒利的針,精準地刺破了她驕傲的外殼,觸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軟、也最委屈的地方。
是啊,這個混蛋……奪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用那麼惡劣的方式。
事後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她堂堂長公主,難道就那麼沒有魅力嗎?難道在他眼裡,自己和那些他隨意玩弄的女子沒什麼不同嗎?這份忽視,比那夜的強迫,更讓她感到屈辱和……傷心。
“胡……胡說!”她嘴硬地反駁,聲音卻帶著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誰……誰會想你?本宮煩死你了!你強行對本宮做……做那樣的事,難道還以為本宮會喜歡你不成?你放……放屁!本宮……本宮只是……只是為自己鳴不平!本宮只是……”
她越說越亂,越說越沒有底氣。因為許長生的手,已經悄然滑到了她的腰間,那帶著薄繭的指腹,正若有若無地摩挲著她腰側細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
許長生心中暗笑,果然是個標準的傲嬌。
嘴上越是強硬,身體越是誠實。對付這種型別,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勢主導,打破她的所有預設。
他忽然抬起頭,直視著長公主的眼睛。
即便隔著面具,他也能感受到她眸中的慌亂、羞澀,以及那一絲幾乎要滿溢位來的情動。
四目相對,空氣彷彿都變得粘稠。
長公主的瞳孔微微顫抖,看著許長生眼中那毫不掩飾的侵略性與……溫柔?她心慌意亂,試圖維持最後的威嚴:“放……放開本宮!宋長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放……嗚!”
話音未落,許長生已低下頭,準確地捕捉到了那兩片因為緊張而微微張開、色澤嫣紅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
“唔——!”
長公主的眼睛瞬間瞪大,瞳孔緊縮!她所有的聲音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含糊的嗚咽。
雙手下意識地抬起,握成拳頭,在許長生寬闊堅實的胸膛上用力捶打了幾下,做著徒勞的抗爭。
她故意狠狠地瞪著許長生,眼中寫滿了“不情願”與“憤怒”,身體也微微掙扎著,擺出一副被迫承受、絕不配合的姿態。
然而,許長生的唇角,卻勾起了一抹盡在掌握的、邪氣的微笑。
他太清楚了。以長公主的修為,真要推開自己,或者給自己一腳,絕對能把他踹出幾丈遠。
可現在這軟綿綿的拳頭,這欲拒還迎的掙扎……分明就是情趣。
看來,這位長公主殿下,骨子裡喜歡的,或許不是正常的、溫文爾雅的追求,而是更加強勢的、甚至帶點“強迫”意味的征服與調教?
她享受這種在力量與身份上被壓制、被打破矜持的過程?
許長生心中有了計較。
他一邊加深這個吻,撬開貝齒,品嚐著那份獨有的甘甜與生澀,一邊手上用力,將長公主的雙手輕易地反剪到背後,用一隻手牢牢鉗制住。
“嗯!”長公主悶哼一聲,被迫仰起頭,承受著這個霸道而深入的吻,眼神中閃過一絲屈辱,更多的卻是迷離。
許長生另一隻手則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下滑,停留在那挺翹的弧線上,毫不留情地,重重拍了下去!
“啪!”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屋內格外清晰。
“啊!”長公主渾身劇顫,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隨即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瞬間軟了下去,趴在許長生懷裡,急促地喘息著,連掙扎的力氣似乎都沒了。
“殿下,乖。”許長生貼在她耳邊,用帶著磁性與命令的口吻,低聲道,“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這句話,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劑。長公主的俏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瞳孔劇烈收縮,心中被巨大的羞恥感淹沒,可那股奇異的熱流與酥麻,卻從被拍打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怎麼敢……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可是……可是為什麼……心跳得這麼快?身體……這麼不爭氣?
許長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匕首。
冰冷的金屬刀鋒,貼著長公主裸露的、細膩如瓷的後背肌膚,緩緩劃過。
“嘶——”長公主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繃緊。以她的武夫境界,尋常刀鋒自然傷不了她分毫,甚至連白痕都不會留下。
但是,那冰冷的觸感,那鋒利金屬劃過肌膚的想象,以及隨之而來的……自己身上那件早已破碎不堪、僅剩些許布片掛在身上的夜行衣,被刀刃一點一點、緩慢而刻意地割開、剝離的感覺……
他要……他要把自己……徹底……
“不……不行……”殘存的理智讓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想要反抗這太過分的羞辱。
然而,她才剛微微一動,許長生又是一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同一處。
“嗯!”長公主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剛剛凝聚起的一點力氣再次潰散,整個人軟軟地伏了下去。
“殿下,我說了,要乖。”許長生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
“怎麼……怎麼可以……”長公主眼神迷離,呼吸徹底亂了,嘴裡無意識地呢喃著,反抗的意志如同陽光下消融的冰雪。
接下來的三個時辰,對於懷瑤長公主而言,如同墜入了一個光怪陸離、顛覆認知的夢境。
她所有的驕傲,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防備,在那個男人強勢而熟練的撩撥與掌控下,一點點土崩瓦解。
她體驗到了從未想象過的,一次次被拋上雲端,又一次次跌入溫暖的海底。
最終,當一切平息,她已是精疲力盡,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披散著汗溼的如雲青絲,蜷縮在許長生溫暖堅實的懷裡,絕美的臉頰上帶著濃重的疲憊,卻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如同嬰孩般的恬靜與滿足。
她下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許長生肌理分明的胸膛,雙手摟緊了他的腰,沉沉睡去。
許長生靠在床頭,看著懷中安然入睡的長公主,那張平日裡高貴冷豔、此刻卻柔弱依人的臉龐,嘴唇也有些發白。
連續五個時辰的高強度“工作”,即便是他這開了十洞天的體魄,也感覺有點被榨乾了……這可比跟妖族大戰一場累多了。
玄天真人的魂體從一旁飄蕩出來,圍著相擁而眠的兩人轉了一圈,嘖嘖出聲,語氣複雜:“你小子……可真是不怕死啊。這是鐵了心,要把這皇宮裡的公主們,一網打盡?”
許長生無奈地笑了笑,聲音帶著疲憊:“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我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我這人吶,秉行的就是及時行樂,該吃就吃。”
“及時行樂……嘿。”玄天真人搖頭晃腦,“小心哪天翻了船,被這群公主背後的勢力撕成碎片。”
“翻船?”許長生低頭,看了看懷中睡得香甜的長公主,又想起那個嬌蠻的小公主元曦,還有那位清冷又誘人的國師師尊……他輕輕扯了扯嘴角,“真要翻船……那也得等船先造好不是?現在嘛……走一步看一步唄。”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摟緊了懷中溫香軟玉的嬌軀,也閉上了眼睛。連續奔波、激戰、雙修……精神與身體的雙重透支,讓他也很快沉入了夢鄉。
小小的屋內,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月光透過破損的窗欞灑入,照在凌亂的床榻上,照在那對相擁而眠的男女身上,竟有種異樣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