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了
盯！
微微側目，陳默僅僅只是輕輕看了他一眼，將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外放出一小部分。
轟隆！
胡人頭領感覺自己的腦袋整個快要炸開了，好似熟透了的西瓜一般，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脆生的四分五裂。
下一秒，手中彎刀掉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整個人面容呆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捂著頭顱，只感覺一陣說不出的劇痛，如同靈魂被撕裂了。
“老登，你對強大的軍陣師瞭解太少了，真當你們胡人那幾個草包，也算得上高階軍陣師？”
“先不說你本身就在我陣中，哪怕不在，你也傷不到我一分一毫。”
這話陳默沒有說謊，如果在陣外，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令其瞬間失去行動能力，若不是同樣有強大精神力的高階軍陣師，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雖說以他的手勁，想要用刀割開對方的脖子，確實是個難題。
但在陣中，呵呵！插標賣首之徒！
看好了老登，這一招，會很帥！
陳默劍指輕劃，陣中精神力盡數聽他的召喚，化作一道極其鋒利的風刃，直接朝著胡人頭領而去。
唰！
非常絲滑，百萬軍中取人首級，拿下！
“你們頭領已死！”
一把抓住頭髮，陳默將自己親手斬下的這顆頭顱高高舉起。
周圍的胡人見到自己將領被殺，軍心更加渙散，根本毫無戰意，連反打能力都沒有，只能完全作為案板上的牛羊，任人宰割。
很快，全滅。
軍陣散去，戰場上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只不過我方的傷亡極小，總共犧牲了不到兩千餘人，而胡人這一次整整被殺了十幾萬人。
如此恐怖的戰損比，放到任意一場戰爭裡都極其難以實現，可以說，陳默這一次的邊境守衛戰已經創造了歷史。
完全可以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不過胡人的人數眾多，雖然絕大多數全部殲滅於此，但是免不了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趁亂逃走，這邊胡人大軍被反滅，頭領被斬首的訊息，很快就會傳到胡人的大汗王那裡。
到時候，若是胡人重新佔領易守難攻之地，那這場仗就白打了，流血與犧牲也白白付出，這是陳默絕不允許的。
戰場的後續處理，與陳默便無關了，搜刮死人堆，也是這些願意付出生命去浴血奮戰計程車兵們的特權。
他身上染著血，緩步朝著城牆之上走去，就如同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一般，依舊是那一身衣服，依舊是狼狽的染血模樣，只不過這一次氣勢大為不同。
如王者降臨。
來到城牆之上，陳默沒有過多寒暄慶祝，而是直言不諱道：“韓將軍，冷將軍，我們還不能高興的為時過早。”
“等胡人大汗王得知訊息，肯定會再派人過來，到時候能不能守住就是未知數了。”
“所以我們……要主動出擊！”
話音落下，兩位將軍都呆愣在原地，他們被陳默這股子一往無前的氣勢給鎮住了。
守衛邊境這麼多年，兩人在心裡都已經刻下了深深的烙印，那就是胡人的人多，兵馬壯，打仗不要命，用盡一切辦法，只想守住自己的城池，不被摧毀。
從來沒敢想過……主動出擊！
“沒時間耽擱了，原地休整，明日清晨立即出發，否則為時已晚。”
陳默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掃視二人。
他心中最怕，兩位將軍猶豫不決，畢竟他只是一個軍陣師，戰場上他統領萬軍，可實際的兵權還要將軍說了算。
不料，韓將軍只是猶豫了十幾秒，便立刻震驚無比的瞪大眼睛，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渾身激動的顫抖，蹭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刀，直指遠方道：“痛快！太痛快了！”
“兄弟，我信你的，咱們去端了胡人老巢！”
原本冷將軍還在猶豫，可韓將軍表態之後，他細琢磨了下，最終選擇相信陳默，應和著點了點頭。
得到了兩位將軍的應允，一切便能順水推舟的進行下去。
大軍在搜刮完物品掩埋屍體之後，便重新整隊在城中紮營休息。
只不過這一夜，每個人都興奮不已，或是因為搜刮到了什麼好東西，或是因為能夠滅殺胡人心中感覺痛快，又或是慶祝自己從戰爭中活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的凌晨，天剛矇矇亮，空氣中的霧氣還沒有散去，溼漉漉的，但吸進肺中格外清新。
陳默站在城門口，身旁站著兩位將軍，哪怕兩位將軍的氣勢再與眾不同，此刻眾人的目光也都齊齊落在陳默身上，似乎下意識已經將他當做總領。
“事不宜遲，眾位，出發！”
陳默翻身上馬，打算領頭出去，做了一個極其帥氣的動作，用力一抻馬鞭。
啪！
摔下來了。
等他齜牙咧嘴的站起身來，捂著腰間盤，才反應過來，好像有點太顧著耍帥了，才想起來自己根本就沒騎過馬呀。
看電視劇裡他們那些人，騎上之後人馬合一得心應手，身旁的韓將軍冷將軍等人，也絲毫沒有壓力，彷彿馬就是自己的手腳一般。
有點讓陳默覺得，騎馬這件事很簡單。
現在實際操作才發現，這玩意哪簡單了？
在眾人如炬的目光中，陳默尷尬的撓了撓頭，再次裝出一副高人風範，帥氣的翻身上馬。
啪！
梅開二度。
這馬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換馬！換馬！什麼東西！”
陳默氣的拍打馬屁股，差點被馬一腳踹飛出去，還好反應快，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否則這一腳不得給他肋骨摔斷了。
換了一匹較為溫順的馬，仍然不太行，雖然沒有再次把陳默摔下馬，但是他和馬的動作達不到統一，被顛的渾身骨頭都快碎了。
人馬合一，是需要和馬培養感情和默契的，騎上毫無默契的馬，又沒有任何技巧，自然會如此。
默契？
陳默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以他的能力想保持默契還不簡單？
想罷，他精神力微動，嘗試去控制馬。
瞬間，他睜大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