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之法則
“領域本質就是意志對於環境的干涉，意志越強，越容易領悟領域。”戎鈞看著梁月，“我說的你明白嗎？”
“明白了！”梁月回答。
“那你開始凝聚領域吧。”
“好，等我一會！”
梁月按照之前看的領域掌控秘法上的辦法，開始用意志干涉環境。
十秒之後，一股微弱的壓力出現在梁月的周圍，空氣似乎變得沉重了一些，重力也有所增加。
看到這一幕，戎鈞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道：“恆星級凝聚領域，隨便抓個人都能做到，行星級凝聚領域才能算是小有天賦，你不要驕傲。”
梁月點點頭，他記得地球三兄弟就是行星級凝聚的領域，而他們在宇宙的表現，也就一般。
“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繼續強化自己的意志，加強對於環境的干涉，這樣領域就能越來越強，將你的領域從一重提升到九重。”
戎鈞說完話鋒一轉。
“接下來，是最最重要的點，感悟法則，只要做到這一點，其他的都可以放棄。”
戎鈞緩緩道來，同時將法則之力凝聚在刀身上，讓梁月去感受。
戎鈞感悟土之法則已經有數十年，甚至對於空間法則都已經有了一絲感悟，隨時可能跨入空間法則門檻。
不過戎鈞也只能做到勉強附加在刀身上，不是不能做的更多，而是戎鈞正在全力感悟空間法則，沒有學習土之法則方面的秘法。
戎鈞的打算是，等領悟了空間法則之力，就可以直接學習土、空間相結合的秘法，從難到易可以節約很多時間。
看著梁月若有所思的模樣，戎鈞嘴角再次上揚。
擁有領域，對於略有天賦的天才來說都不是問題，可是想要感悟法則就很難了。
整個乾巫宇宙國，億萬萬兆的恆星級，能夠順利感悟到法則之力的不超過千人，個個屬於天才中的天才。
他，戎鈞，就是站在這些天才頂端的超級天才。
不僅僅對於土之法則有了極高深的理解，就連空間這個上位法則都即將入門。
而梁月，只是一個小小的土著，距離領悟法則，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當然，作為朋友，他戎鈞會好好提攜這個小土著的。
梁月原地沉思，戎鈞也沒有乾等，而是拿起自己的刀朝著遠處走。
戎鈞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歷練，為了和更強的對手廝殺進步，不是當老師的。
而且梁月需要感悟法則，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全看梁月自己，而他要繼續修行之路。
等到梁月有所成就，可以透過虛擬宇宙找到他。
梁月確實是在原地思考，思索戎鈞傳給他的那個《法則入門詳解》的秘籍。
在有所眉目之後，梁月開始用意識去觀察自己手背上的法則秘紋。
這秘紋從外邊看，好似只是一個隱藏在皮膚下邊的刺青，可是如果用意識檢視就能發現，這是一個完全立體的複雜圖案。
明明只有拇指大小的圖案蘊含了億萬根法則絲線。
這每一根絲線都是水之法則，只要他能看懂任何一根，就算是完全領悟了水之法則，而這樣的絲線根本數不清。
“同樣是水之法則，可其實並不完全相同。本質是一樣，但是因為長短粗細不一樣，外在表現就有所差距。或許領悟了所有型別的水之法則絲線就是領悟水之本源，不過這距離我太遠了，我現在要做的是領悟其中的一根。”
仔細審視了很久，梁月挑中了其中最粗而且一眼就能看完整的一根水之法則絲線。
只有最容易看清的才最容易看懂，也就更容易領悟。
梁月徹底沉浸其中，只盯著一根法則絲線觀察。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對於失去生理需求的恆星級強者而言，時間也顯得失去了意義。
不知不覺四年多過去，戎鈞這段時間也回來過兩次，發現梁月沒有清醒的模樣，只是暗自咋舌。
這傢伙該不會真的一波就領悟了法則吧？
怎麼看著有點不對勁吶。
枯坐四年，看似對於不用吃喝的恆星很簡單，但如果意識沒有完全沉浸，也是相當困難的，這說明梁月起碼有了一絲的感悟。
能不能領悟到法則之力不好說，可是絕對有所進步。
宇宙裡，時間沒有多少意義，在第四年的第六個月的某一天，梁月忽然睜開眼，然後猛猛朝著前邊一刺。
這一刺有點像那個大樹的藤蔓。
不過和大樹藤蔓只是最基本的物理攻擊不一樣，隨著梁月這簡單的一刺，一道強大的水之法則波動從梁月的右手秘紋裡邊發出。
這秘紋好似一個放大器，將原本幾乎不存在威能的一絲水之法則之力放大了無數倍。
轟！
一瞬間，梁月前方的泥土被掀飛，周圍塵土飛揚。
當塵土完全消失之後，梁月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數千米直徑數百米深的巨坑。
“這就是法則催動秘紋產生的效果嗎？”梁月睜大雙眼。
這種威力僅僅是對他領悟的那一絲的水之法則的放大，如果他能夠徹底領悟水之法則，那個時候才能完全發揮著秘紋的威力。
“從設定的角度來看，領悟單一的下位法則，極限就是不朽，所以我這個完全由水之法則構成的秘紋秘法應該是不朽級的秘法。”
不朽級秘法會有兩個層次，一個是不朽級頂尖秘法，另一是不朽級巔峰秘法。
特殊生命有強有弱，除了體現在基因倍數上之外，主要就是看得到的天賦秘法的強弱。
天賦秘法起步相當於不朽級的頂尖級秘法，如果他能完全領悟水之法則，將著秘法發揮出來，那麼他就擁有等同於普通封王的實力。
如果這道秘法是不朽級巔峰秘法，那麼他將可以直接封王無敵。
當然，這只是從秘法角度來說的封王無敵，不考慮寶物。
但足以說明，特殊生命先天蘊含的秘紋的強大了。
擁有更強秘法秘紋的特殊生命甚至能夠靠著秘紋發出的秘法在不朽層次直接滅殺宇宙尊者。
因為，不需要理解這秘紋，只需要有丟出去的力量。
滿意的感受了一下自己攻擊力的強大，接下來就是繼續感悟水之法則，別人領悟一分法則，受限於秘法可能只能發揮半分或者兩分實力，而他可以發揮十分一百分的實力。
在達到秘法上限之前，這種差距會一直保持。
這就是普通生命和特殊生命的差距。
目的達成，梁月在虛擬宇宙聯絡戎鈞。
“戎鈞，戎鈞，我已經領悟水之法則了！”
“什麼？這裡訊號不太好，我聽不太清楚。你要回家了？那你快點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