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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怎麼跟商戰一點也不像

一句話,迎來了好幾道飽含深意的目光。

而商雲煙,只看到了暮修染那道讚賞,於是大著膽子說道,“二妹還未及笄,如今做出這般事情,便是有辱門風,按照將軍府的規矩,是要被罰的。”

“既然如此,那便罰吧。”

秦慕寒並未放開商雲淺,只是這話,卻讓在場的人錯愕。

商雲煙呆愣片刻,心中閃過一抹狂笑。

商雲淺,你瞧瞧,連秦慕寒都不幫你。

“臣女多謝大人成全。”

商雲煙強行控制著心中的喜悅,說完便是揮手,直接讓人去取了家法。

商雲淺盯著秦慕寒,總覺得他話中有話。

商雲煙接過下人遞來的鞭子,對著秦慕寒解釋到,“將軍府有個規矩,若是有人犯錯,執行之人,只要是高出一個級別的便可,二妹犯錯,那便由我這個姐姐來執行。”解釋完樂之後,便又裝模作樣的對著商雲淺說道,“二妹,你不會怪我吧?”

商雲淺勾唇,懶得搭理

暮修染隱約察覺不對,想要阻止,終究沒動。

事已至此,若是就此停下,那便是如了商雲淺的願,也讓秦慕寒看了笑話。

商雲煙本也沒想徵得商雲淺的同意,她舉起手中鞭子,再次對秦慕寒說道,“大人,勞煩您讓開一些。”

秦慕寒依舊沒動,甚至當商雲淺想要移開一點的時候,秦慕寒還用力將她圈住,半點也動彈不得。

聲音慵懶,“方才,是本官先抱了淺淺,眼下,也是本官不肯放開淺淺,若是這麼來看的話,這壞了將軍府規矩的人是我。”

商雲煙臉色一頓,手中的鞭子,不自覺的便放了下去。

秦慕寒接著說道,“既然兩次錯誤都在本官,大小姐若是要罰,也該罰本官才是。”

一句話,險些讓商雲煙哭了出來。

打秦慕寒,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怎麼,大姐不是要罰,還等什麼呢?開始呀。”商雲淺終是懂了秦慕寒的意思,便也不做掙扎,反而抬頭說道。

如今,得知小童只是皮外傷之後,她心中的擔憂也放了下來。

小童已經被帶走治療,接下來,跟這兩人之間的恩怨,她倒是要好好算算。

反正秦慕寒這棵大樹願意讓她靠,她便沒有不要的道理。

兩人本就是長得極為出色之人,眼下一唱一和,身上的衣服一黑一白,一高一矮……

此刻,又掛著同樣的表情,居然無端讓人忘卻了秦慕寒的太監身份。

真的,好般配。

“大人,您……您何須為難臣女。”

商雲煙咬牙,眼下,是打壓商雲淺最好時機,她不願放過。

可讓她連秦慕寒一塊打,她又斷然不敢。

“大小姐何出此言?方才,是你說要罰,本官允了,現在,你怎麼反而怪罪於我?”

“大人……”

“好了。”

暮修染終是看不下去。

他算是看明白了,秦慕寒是打定主意要護著這商雲淺。

哼。

秦慕寒的東西,他向來喜歡搶。

權利,女人,他暮修染,都要了。

今日這仇,他暮修染記下了。

“怎麼了怎麼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商戰想要繼續當烏龜已是不能。

訕訕趕來,看著眼前的氣氛,只得裝作什麼也不知,急忙給暮修染和秦慕寒行禮。

“大小姐說,二小姐犯了將軍府的大戒,正要處罰呢。”

沒想到秦慕寒這般不給面子,竟直接說了出來。

心思百轉千回,商戰急忙打哈哈,“啊,竟有這事兒。”

“可不是。”秦慕寒冷笑,“大小姐方才說,若是有人犯錯,處罰事宜,便由高一個級別的之人實行,我倒是不知,這將軍府的大小姐,怎就比二小姐高出一級了?”

聞言,商雲煙臉色煞白,手中的鞭子,此刻仿似有千斤重,怎麼也握不住了。

大夫人跟二夫人是平妻,她雖然年長商雲淺,卻跟商雲淺一樣,同為將軍府嫡女,因而,根本就不存在高一級的說法。

“爹爹,我……”

商戰微微眯眼,打斷了她的話,“煙兒平日裡邊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對將軍府的規矩知曉的倒是薄弱了一些,九千歲,太子殿下請放心,這件事情,下官回頭定會細查,絕不會誣陷和偏袒了誰。”

“希望大將軍說到做到。”

暮修染甩袖,氣沖沖離開。

商戰口頭上留了幾聲,間暮修染已經離開,只使了個眼色讓商雲煙去送送。

之後,又象徵性的留了秦慕寒在府中用餐。

他是敷衍著隨口一說,秦慕寒卻當了真。

“剛巧本官過來沒用膳,確實餓了,那就多謝將軍美意。”

一句話,弄得商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只好吩咐廚房快速準備。

之後,又說還有公務在身之類,暫時離開。

商雲淺戳了一下他腰間軟肉,秦慕寒臉色一變,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小手,“淺淺,你可知道,男人身上有些地方是不能碰的。”

商雲淺後知後覺,待想明白這話是何意之後,整個小臉紅得現煮熟了的蝦子。

商雲淺使勁兒將手收回卻並未成功,只好嘀咕著說道,“大人跟一般男人不一樣,碰了該也沒事。”

那懵懂的小樣子,像被貓爪撓了一樣,弄得秦慕寒心癢癢。

“淺淺,今日就滿你十四了吧。”

商雲淺愣了一下,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大人你怎會知道?”

“這世間之事兒,只要我想知道的,便沒有辦不到的。”

聞言,商雲淺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人有自信是好事兒,可若是自過了頭……”

“那又怎樣。”

“大人小心陰溝裡翻了船。”

秦慕寒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聲音輕柔,“淺淺,你莫不是忘了,我才剛剛救你於水火之中。”

商雲淺終於掙出自己的身子,朝前兩步走去,嬌笑著說道,“大人的恩情,淺淺一直記得。”

“那淺淺可有想過,要怎樣償還?”

“哼。”商雲淺瞪了一眼三五步便已追上她的秦慕寒,“別以為我不知道大人想聽什麼,我告訴你,想讓我以身相許,沒門。”

之前秦慕寒說的對食什麼的,她可從未忘記。

“既然如此,你得把我送你的生辰禮物還給我。”

“什麼生辰禮物?大人你送我禮物了嗎?”

“你不是很喜歡?還穿著到處炫耀了一番。”

聞言,商雲淺一個踉蹌,險些摔了個狗吃屎。

因秦慕寒未曾伸出援助之手,商雲淺這一下是真的砸到地上,好在這一段是草地,砸下去並未多疼。

艱難的爬起,商雲淺呲牙說道,“所以,昨天晚上……”

“我都不知道,原來淺淺睡著時候,是這般的美麗。”

“你,你什麼都看到了?”

“淺淺都這般大度的脫光讓我看,我又怎好再繼續裝君子?”

言下之意,便是看了。

商雲淺氣得整個嘴唇都在發抖。

秦慕寒接著說道,“不過幸好昨晚是我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原來淺淺這般在乎我。”

“鬼才在乎你。”

“若是不在乎,為何淺淺就連夢中,嘴裡唸的喊的都是我的名字?”

這一次,商雲淺險些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想到夢中那旖旎的畫面。

她就忍不住想撞牆。

瘋了。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屢次夢到這個死太監。

不對……

前行的步伐猛地停下,身後的人影也是立刻撞了上來。

後腦勺傳來些許疼痛,商雲淺卻顧不上其他。

“你剛才說,我夢中叫著你的名字?你確定?”

秦慕寒面色不改,“淺淺,你已十四,要敢作敢當才能真正長大。”

商雲淺從來不知道,秦慕寒還有這般無恥的一面。

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她被那所謂的外界傳言騙了。

商雲淺又是委屈又是難過,心中還帶著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

前世今生,她都清清白白。

饒是最後跟暮修染成親,卻在成親當日被人迷暈。

所以,真正跟暮修染滾了床單的人也是商雲煙。

對於這個身子,她寶貝極了。

越想,越是難過。

越想,便越想撕了秦慕寒。

一路上,她走走停停,不斷轉頭怒氣衝衝的指著秦慕寒,可是每一次,再看到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之後,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商雲淺再一次甩袖,真是氣煞我也!

“淺淺,何必生這麼大氣,我早說過,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你還說。”

“看到又不會少塊肉。”

“你懂個屁。”

“其實……我並未看到你的身子。”

聽到這話,商雲淺果然高興起來,斜眼問道,“那我是怎樣去的床上?”難不成,是秦慕寒買通樂林瓏,故意嚇唬她的?

“我抱的。”

“!!!!”

商雲淺將雙眼瞪大極限,這個天,怕是沒法聊了。

“不是要留在將軍府陪我父親用餐,怎麼還不過去?”

終是到了院子,商雲淺毫不留情的下著逐客令。

秦慕寒轉身,對著林瓏吩咐,“告訴大將軍,今日是淺淺生辰,本官要在這院子為淺淺慶生,讓他將飯菜端到這兒來。”

隨即,又在商雲淺主僕目瞪口呆之下,接著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本官不希望有任何打擾,那些阿貓阿狗,請隔絕在外。”

一句話,徹底斷了商雲淺所有後路。

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商雲淺只得將氣都撒在林瓏身上,“你敢去試試?”

林瓏抖了一下身子,沒敢動。

“還不去?”

“大人請稍等,奴婢這就去。”

秦慕寒的聲音一出,林瓏徹底叛變。

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速度之快,讓商雲淺膛目結舌。

飯菜很是豐盛。

而且,因為有秦慕寒之前那番話,並未有任何人出現在商雲淺視線範圍內。

一頓飯,倒是吃的頗為順心。

酒足飯飽之後,商雲淺心中的鬱結早已解開。

她本就不是那種扭捏之人,事情已經發生,計較沒用。

暗中警告自己日後斷不能這般大意之後,商雲淺便決定暫時將這件事情略過。

許是為了緩解氣氛,商雲淺主動開口,“大人怎會知曉淺淺喜歡白色?”

秦慕寒眼眸一閃,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

少女站在許願樹下,一臉虔誠。

當時,他對她還沒有這般異樣的情緒,只是覺得,她若是換上白色的衣裙,一定很耀眼。

恰逢她的生辰,鬼使神差便備下了。

“你喜歡就好。”

商雲淺笑眼彎彎,“自然是喜歡的,不過……”

“不過什麼?”

商雲淺沒在說話,因為有秦慕寒在,她還並未將這身衣服換下,此刻,身上的那些血跡已經乾涸,卻無比耀眼。

就仿似人的心事,怎麼也藏不住。

她不喜歡這樣。

見商雲淺不想繼續說,暮修染轉移了話題,“你跟太子之間,有過節?”

“大人何出此言?”

“若只是一個小童,你該不會如此激動。淺淺,今日,你差一點就怒火攻心,出了差錯。”

當時,商雲淺的眼睛隱約有變色徵兆,若不是秦慕寒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大人你又知道。”

商雲淺垂眸,她很反感別人知曉她心中想法,對於秦慕寒,卻好似沒有這樣的顧忌。

她雙手杵著下巴,幽幽問道,“那大人你呢,對於秦慕寒,大人又是何種態度?”

“跟淺淺一樣。”

商雲淺眨巴了幾下眼睛,一時間竟猜不透秦慕寒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子於我,本就水火不容。”

他的解釋,讓商雲淺稍顯錯愕。

其他人就算討厭暮修染,斷也不敢說出來。

這世間,敢公然說出這般話的人,怕也只有他秦慕寒。

“那些刺殺之人……”

“多半是暮修染的人。”

多半,也就是說,還有部分不是。

那麼,剩下的那一部分,又是誰的人?

“我生平得罪了不少人,想要取我性命之人世間大有人在,太子只是其中之一,剩下的,有陛下,還有一些江湖勢力。”

當然,另外還有幾撥人,只是那些人……暫時還不能讓商雲淺知曉。

“陛下,陛下他竟然也……”

“九千歲的名頭可以嚇到很多人,同樣,也招人猜忌。”

“那大人,可有那樣的心思?”

“我若說有,淺淺又當如何?”

商雲淺唇瓣微微張開,許是被秦慕寒的話驚到,也或許,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嚇到你了?”

商雲淺搖頭,“那倒沒有,只是……大人將這些告訴我,就不怕我將這個秘密洩露出去。”

“我自然是信得過我的眼光。”

“……大人!”

秦慕寒伸手,將商雲淺拉到身旁坐下,“淺淺還未跟我說,為何這般討厭暮修染。”

商雲淺眼眸微閃,總不能將自己重生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說與秦慕寒聽,“小時候,因為秦慕寒的原因,我險些喪命,如今,便是因為察覺他對我動了不一樣的心思,是以,才格外討厭。”

秦慕寒沒有說話,他伸手把玩著商雲淺的長髮。

敏銳如他,又怎會不知商雲淺這話說的敷衍?

且,商雲淺之前表現出來的恨,是滔天的。不似她說的這般隨意。

只不過,商雲淺若是不說,他便也不會多問。

他自己,不也對商雲淺隱瞞了諸多事情?

“淺淺,對於將軍府眾人,你是何態度?”

有些事情,秦慕寒本是不打算告知商雲淺。

只是現在看來,不管他願不願意,有些事情,商雲淺終究要面對。

如今,將軍府已心屬太子,表明態度只是早晚的事情。

朝廷生變,將軍府首當其衝。

那麼,作為將軍府中的大小姐,商雲淺必定會被波及。

他不想看到她那時才難以抉擇,也不想看到她難過,是以,才會提前提點。

若是商雲淺自己想通,那便沒什麼。

若是想不通,那也算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到時候亂了陣腳。

“自是沒什麼感情的,我雖出生將軍府,除去孃親之外,對其他人並無半點好感。”

“對商戰也是這樣?”

“我自出生便很少見到他,也從未感受過他的半點關懷,在我心中,商戰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一個合格的丈夫,在今年以前,我跟他之間幾乎沒有交集,大人想必也很清楚,在我們沒有扯上關係之前,面對大夫人等人的陷害,父親視若無睹,甚至直接判了我死刑,他既對我無半點父女之情,我對他,也是一樣。”

“至於大夫人和商雲煙……”

商雲淺冷笑,這兩個前世和暮修染一起害得她屍骨無存的人,她斷然不會放過。

“怎樣?”

“她們是我的仇人。”

聞言,秦慕寒心中的擔憂倒也算是放下了一些。

他看著商雲淺,狀似無意般說道,“說起來,我倒是覺得你跟商戰之間,半點相似的地方也沒有。”

商雲淺微微一愣,起身坐到銅鏡面前。

鏡中的女孩櫻桃小嘴,膚若凝脂,燦若星辰。

瓜子小臉只有巴掌大小,唇角帶著兩個淺淺的梨渦,大大杏眼配上完美的五官,美得驚心動魄。

此刻,她小嘴微張,白皙的小手錯愕的捂住嘴巴,那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上,睫毛似蝶翼一般撲閃著。

商雲煙,商雲菲以及商戰的面容一個個在腦海中劃過。

他們三人之間,總歸還能看出些許相似,至於她……

好似真的跟他們……都不一樣。

商戰和夢孃的那些故事,她之前也是聽過一些的。

將所有事情從大腦中過了一遍,商雲淺猛地抓住重點。

夢娘嫁給商戰的時候就有了身孕。

外公還因此跟夢娘斷絕關係。

在夢娘眼中,商雲淺從未看到類似於愛的東西。

商戰對她不好,甚至都不在乎她的死活。

所有的事情串成一條線之後,某些事情,就變得清晰起來。

商雲淺轉身,看著桌子旁的秦慕寒,見他臉上並未有半點驚訝。

所以,他說的是事實。

不是猜測。

“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她眸光灼灼,秦慕寒並未避開,“我知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淺淺是不是也想知道,甚至是接受?”

商雲淺垂眸,好似在認真思考。

“那日出現在客棧救你的人,我已經查到了。”

淡淡的聲音響起,商雲淺忍不住尋聲望去。

秦慕寒正在喝水,姿態優雅,全身掩飾不住的,是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

加之他之前的種種行為,商雲淺心中突然閃現樂一抹疑惑,大人,該不會不是太監吧?

哪有太監像他這樣氣質出塵的?

不過,商雲淺對這件事的好奇程度遠不及秦慕寒口中之事,焦急詢問,“是誰?”

“跟你身世有關,不過我覺得,有些事情,淺淺還是應該問你孃親比較好,我只能告訴你的是,那些人,不害你。”

誠然,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秦慕寒還是有些詫異的。

畢竟那人已經十幾年未曾出現。

看來,不止雲國局勢動盪,其他國家,也都在發生著變故…

沒問出什麼,商雲淺還是有些失望的。

但她也知道,或許秦慕寒說得對,既然這件事情跟她的身世有關,這麼多年孃親也並未提及半句。

那便說明,或許孃親是不願她知道的。

既如此,她該尊重孃親意見。

微微嘆氣,商雲淺抿唇,“我會找時間去見孃親一面。”

秦慕寒點頭,不在多說。

商雲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人,我有東西要給你,你等我一下。”

這般說著,便是快速跑開。

內室,傳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許久之後,商雲淺捧著兩塊令牌走了出來。

一塊是金色的,上邊龍飛鳳舞的燙金大字,如秦慕寒轎輦上一般,一看,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另外一塊,是青色的。

上邊“青衣衛”三個字,代表著的,是東廠除去明面上五千太監之餘的數萬暗衛。

“之前一直唸叨著要還給大人,卻一直錯過,今日,大人剛好在,就帶回去吧。”

原本好好的秦慕寒,卻因商雲淺這話,瞬間就變了臉色。

他抿唇不語,半響,什麼話也沒有。

任由商雲淺在他面前舉著令牌,硬是不接。

“大人?”

終是察覺不對,商雲淺試探開口。

秦慕寒涼涼的掃了她一眼,“怎麼?知曉有人在暗中保護你,便要捨棄我的庇護了?”

商雲淺眨眼,這話哪跟哪?

她這麼聽不懂?

“淺淺,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送出去的東西,除非那人死了,否則,絕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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