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也很害怕
【賬本，住戶借10點異化直給鋼鏰……】
鋼鏰獲得10點異化值，發生詭異變化——纏級▪討債錢。
纏級▪討債錢：“爸爸，我普普通的鋼鏰，稍微有些特殊，對外笑口常開，對內重拳出擊。對待同級別欠款者，擁有秒殺之能。對待高階別欠款者，也有討債錢的威嚴。”
鋼鏰活了。
一個可愛的聲音在陳極心裡響起。
聲音給他嚇了一跳。
陳極沒想到鋼鏰會異化出意識……
異化點消耗了，異化成功了卻產生了意識？
他看了一眼賬本。
【賬本：住戶借10異化點給纏級▪討債錢，隨時還款，無法還款，立刻毀滅。】
“會說話？”陳極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警惕到了極點。
詭物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東西跟他的天賦核心繫結了。
萬一未來跳反？再滅，那損失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陳極心裡對討債錢說：“你有意識？”
“爸爸，你有意識欠你錢嗎？討討去幫爸爸滅了它。”
“意識有點弱。”
陳極腦子裡開始畫線……
意識弱，跳反可能性低，但很難駕馭詭物本能。
解法，應該是，高意識駕馭本能。
高意識，跳反可能性高，但這個風險，他可以從娃娃開始引導……
風控題解開，
陳極眼神鋒利的說：“給我借19異化點給討債錢，我讓它什麼時候還，它便什麼時候還，沒得還，它就毀滅！”
【天賦有借有還發動……】
【賬本……】
討債錢獲得19點異化值，發生詭異變化——兇級▪討債錢▪審計幣。
兇級▪討債錢▪審計幣：“爸爸，快。還差一點點，討討就能達到恐怖級了。”
“沒了，全借給你了。”
“爸爸，你跟討討說什麼借，討討都是你的。”
兇級▪討債錢▪審計幣可可愛愛的女娃音，哆嗦的厲害。
它很怕，很恐慌。
【賬本：住戶借29異化點給兇級▪討債錢▪審計幣，隨時還款，無法還款，立刻毀滅。】
“你之前說，誰欠我的錢，同級別，你都可以秒殺對方？”
“是噠，爸爸。誰欠爸爸的錢，同級別的存在，討討都能秒殺。現在討討除了討債，還能審計，預測回款風險。回款風險低於百分之五十的，討討兩邊都是正面。風險要是高於百分之五十，討討兩邊都是反面。”
“正面的借，反面的不借。不然爸爸會虧死的！”
塵埃落定，陳極出了滿背冷汗。
這是他第一次違反邏輯演算法，去賭一個他可以引導的未知。
正確答案是：毀滅掉這個有意識的。
再試驗……
直到，試出一個機械的討債錢。
雖然沒選最正常答案，但他心安……
為何心安？
他不懂，但開心！
……
陳極手裡的鋼鏰，在黑裙女子和林汐眼中，迅速發生了神奇變化。
材質大變，閃爍著秩序的銀輝。
細膩的紋路，古樸，神秘，高貴。
一面是丸子頭的小可愛舉著算盤，一面是秩序鎖鏈編織的菊花。
規幣，在陳極指間翻轉。
林汐渾身汗毛炸立。
彷彿編製成菊花的一根根鎖鏈，長著眼睛，盯著她。
那些鎖鏈隨時能要了她的命！
林汐本能的以最能展示傲人身材的站姿，側對著陳極……
唯一的資本，展現到了極致。
黑裙女子並沒有被死神鎖定的感覺，保持著敬畏。
不敢有多餘揣測。
陳極指間翻轉的規幣停下，透過心靈聯絡說：“討討，收斂一下氣息，咱們只是普普通通的硬幣。”
“昂，嗯吶！”
規幣氣息收斂。
看起來只是一枚珍貴的藏品，“爸爸，討討看了一下賬本，透過審計，林汐這筆帳，極有可能成為爛賬。讓我提前收賬，取她十根手指頭。萬一她死了，就虧了。”
“討討乖，我借她錢，是幫人。是死是活，看她造化。再說賬本已經判定，迴歸時收賬，講信用知道嗎？”
“好可惜……討討聽爸爸的！”
“真乖。你會不會肚子餓啊？”
“吃詭異就能飽肚子。”
“喔！”
陳極和討討聊的很開心。
正聊著呢！
售票員兇戾的氣息，席捲整個車廂，冰冷的說：“下一站，血色餐廳，請要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
突然，任務提示在黑裙女子，林汐，胖中年腦中響起。
【公告：初級任務，三次評分，最高統計值SSS級。】
【公告：此次任務，有住戶在30%階段，獲得SSS級評分。初級任務無法承載後續60%,100%兩段評分，任務臨時升級至中級。】
【住戶可選擇即刻迴歸，獎勵照常發放。】
【亦可，選擇參與中級任務，下車，前方血色餐廳用餐。】
【請選擇，10、9、8……】
眼前光幕，血紅色的大字，特別醒目。
三人猶如雷劈，呆站不動。
SSS級？
真存在SSS級評價？
30%階段評價達到SSS級評價，初級任務無法在承載後續評價？
任務升級？
三人震撼的連倒計時都忘了。
陳極的公告跟大家一樣，後續不同：
中級任務：下車前往血色餐廳用餐，吃一頓豐盛晚餐，任務完成，迴歸公寓。
擁有餐費：100。
提醒：中檔餐廳，常規客人，兇級。偶爾出現恐怖極。罕見噩夢級。用餐危險度，全憑運氣。
“公寓，我一個首次任務的新人，你初級任務裝不下我，是你的問題。我申請精神補償，賠償一次SSS級評價獎勵。”陳極逗娃的快樂被打斷，他不開心了。
腦子飛轉，開始卡漏洞。
【住戶陳極，首次任務是評級任務，關乎天賦覺醒。評級超出初級任務承載，切換至中級任務，繼續評級，是公寓運轉規則的一部份，申請駁回。】
陳極立刻道：“我申請放棄覺醒評級天賦，申請結束評測任務，送我回歸，或繼續初級任務。”
【滴……滴……無法處理，公寓更新中……】
【滴……主戶陳極處在評級任務中，無法更新……】
【滴……滴……天堂公寓遭遇漏洞，申請最高層接管，天堂接管中……】
【天堂接管完畢。】
【天堂：檢測到優質潛力個體陳極，授予“天堂”，“天堂公寓”，“墮天使中學”三方並行許可權。】
陳極被眼前的變化，給嚇了一跳。
生怕公寓把他當漏洞給幹掉了。
直到眼前的光幕破碎，重組。
出現了一個嶄新的三分屏，他才鬆一口氣。
主螢幕：天堂。（未解鎖）
副螢幕：天堂公寓。（更新中……）
副螢幕：墮天使中學。
初級學業任務：請女生宿舍B棟404室學生陳極，前往血色餐廳用餐，任務完成，可選迴歸學校宿舍或公寓。
擁有餐費：5000。
提醒：墮天使的高貴無需多言。微不足道的學生，出門在外，坐最豪華的包間，吃最貴的晚餐，是墮天使的優雅。
“我天堂公寓，A區，106號地下室，住戶：陳極。申請退學。”
【中學：退學以叛徒論處，抹殺。請問學生陳極，是否退學？】
“我願意前往學業任務。”
副螢幕：天堂公寓。（漏洞消除，更新完畢）
【公寓：住戶申請放棄覺醒天賦，結束評測任務，批准。】
公寓中級新任務：下車前往血色餐廳用餐，吃一頓豐盛晚餐，任務完成，可選迴歸公寓或學校宿舍。
擁有餐費：100。
提醒：中檔餐廳，常規客人，兇級。偶爾出現恐怖極。罕見噩夢級。用餐危險度，全憑運氣。
陳極看著光幕上，三分屏，並排的兩個任務。
依然心有餘悸。
下次試探規則的邊界，得悠著點。
不過，做一個任務，完成兩個要求？
領取兩份獎勵？
他摸著口袋裡那厚厚一沓紙幣，大抵是5000+100？
蕪湖！
這BUG卡得，
太爽了！
有錢了，討討吃詭異就能飽肚子……
等下到了餐廳，嗯？
剛出世的寶寶，應該吃什麼？
線上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