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神也不過如此
第97章 神也不過如此
“呀,演員啊,高階演員啊,影帝啊!”
梅斯的出事,埃瑪憤怒的烈火弄得羅夜都躲遠一點。
“警察又打人啦,救命,救命,救.”
阿里十三越叫越沒力,最後不叫了,抱著腦袋任打,絕不還手。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冤了,被暴打了好幾次,又被通電幾次,通靈前輩總算搞清楚怎麼回事,他正兒八經攤上大事了,審問他的人,是美國鼎鼎大名的51區派出來的,埃瑪是51區的特別調查員。
羅夜看不下去,從後腰抱著她,“夠了,夠了。”
埃瑪指著阿里十三:“立刻解決梅斯的事情,別把我當傻瓜,你這個混蛋。”
她又踹了阿里十三一腳,留下羅夜。
“何苦呢,承認不就行了?”
當羅夜出現在阿里十三的面前時候,他以為羅夜也是51區的那幫大爺,根本惹不起。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梅斯警官怎麼了?”
“他被人暗算了,從現在開始——”
“你接替梅斯,太一真忍警官呢,你們換人是不是換得太頻繁了。”
羅夜給他遞上一張紙巾。
“謝謝。”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牙齒沒事吧。”
“有話直說,怎麼樣才能放了我,能給我倒杯水嗎?”
“稍等。”
幾分鐘後,羅夜用一隻陶瓷茶杯裝了滿滿一杯水遞給阿里十三。
但這個傢伙的眼神有異,盯著羅夜大拇指。
“你是大乘觀者!”
“說什麼,你說什麼?”
阿里十三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把我弄出去,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真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大乘觀者?”
“你的右手手指甲有塊白斑,呈十字形!”
“你當時將盒子遞給我的時候,是想認出我是誰吧?”
“觀者睿智,是的,我是想辨別出您是誰,您是誰?放心吧,我檢查了,這裡沒有竊聽器。”
羅夜在思考。
“您不會殺我滅口吧,不可能啊,我是您最忠實的信徒,把我弄出去,求你,我不想去51區,我不想,去了玩完。”
“誰告訴你說要把你送去51區的。”
“是我的主意。”
漆黑僧正幽靈般出現。
“老兄,才幾天不見,你更黑了。”
羅夜一見此兄便想笑,這個51區安保頭子命真硬,那條巨蟒噴出來的火沒把他燒成烤豬,羅夜滿以為這廝一定要在床上躺幾個月,沒成想這麼快康復了。
他戴著警帽,兩側看不到一根頭髮,臉上還有治療燒傷藥膏痕跡,閃閃亮,塗著一層厚厚的油漬。
看到他,沒來由想起烏托邦,這兩人現在看起來,有基因共存的味兒。
漆黑僧正本來一張黑臉被羅夜這麼一撩撥,“找死!”
漆黑僧正後面跟著四個聯邦警察,冷氣森森。
埃瑪被這般架勢唬了一下,說道:“黑鬼,你想幹什麼?”
漆黑僧正真不是黑鬼,埃瑪就說他是黑鬼,阿里十三的案子埃瑪一再強調,別人別插手,太一真忍被她弄進了地獄,現在又來一個,蒼蠅嗡嗡響圍著人轉。
“我要帶走這個嫌疑人,他。”
阿里十三驚恐的叫起來:“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埃瑪:“51區。”
漆黑僧正陰冷的道:“埃瑪,注意保密紀律,你和51區是簽了法律層面的保密條令的,說話之前過過腦子。”
“聽好,這是我的案子,別插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別想著帶走他,這是上頭給我的特權。”
“你可以現在就打電話,我是經過允許才帶人來的,這個人必須帶回去。”
埃瑪一愣,“梅斯出事,和阿里十三有關。”
“那正好,我併案調查,會給你滿意的答覆,帶走。”
“梅斯快死了,以你的調查速度,梅斯活不了,你不能帶走他。”
“帶走!”
是個聯邦警察架起阿里十三往門外走。
“誰敢!”
埃瑪掏出槍,漆黑僧正陰陰一笑,“來,打我,朝這打。”
他抓著埃瑪手裡的槍管子,指著自己的左胸。
是個人物,真不怕死,阿里十三現在不叫羅夜為大乘觀者,拼命叫:羅警官,幫幫我!
不錯,這傢伙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
羅夜一個箭步擋在四個聯邦警察之前,“哥幾個,有話好說,若是梅斯出事,你們負不起這個責任。”
漆黑僧正:“這個責任我負,滾一邊去。”
他手推開羅夜,羅夜紋絲不動,他自己一個趔趄往後退。
“混蛋!”
羅夜一個身形竄過去,一隻手捏著他的脖子:“哥們,有事好商量,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梅斯馬上要死了,你把人帶走,這是謀殺。”
一根槍管子頂著羅夜的後腦。
寒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兄弟,老實點,我們奉命行事,別多事,知道你身手不錯,試試,是你手腳快還是我槍快。”
遇到快槍手了,沒想到漆黑僧正帶了高手來。
埃瑪:“006嗎,放開他。”
羅夜鬆開手,漆黑僧正劇烈的咳嗽,“帶走!”
一行人押著阿里十三離開。
“梅斯怎麼辦?”
“房東,你是對的,我們不能胡來。”
梅斯一行人的兩輛車直奔著郊區而去
“他們跟上來沒有。”
“沒有。”
“那個羅夜究竟是什麼來頭。”
漆黑僧正,“沒有上頭的命令誰都不能動他。”
阿里十三坐在第二輛車內,不掙扎,不說話,他臨被押走的時候,羅夜對他擠了擠眼,並說了句:“會長,你太可憐了,默默祈禱吧。”
於是阿里十三一路默默祈禱。
凌晨兩點,阿里十三說肚子疼,要上廁所,路邊有家汽車旅館,漆黑僧正也打算歇歇腳,這已經出了紐約警方的控制範圍。
漆黑僧正給阿里十三要了一間房,把他用手銬銬在水管上。
他們幾人在隔壁的房間要了兩間房,先吃點東西。
阿里十三還在使勁堅持的默默祈禱,一個人從窗戶爬進來。
“天那,這是五樓,你是怎麼爬進來的。”
“會長,你應該問我是怎麼跟上來的更恰當。”
。